第442章 遺傳病
飯桌上,倒是氣氛暖融融的,有小傢伙一個人就足够活躍了。
席夫人的目光看著程漓月和宮夜霄這一對,眼底露出欣慰,宮夜霄的身份,她也知道,更替女兒感到開心。
吃過飯,席夫人拉著程漓月坐在沙發上聊天,小傢伙則想去花園裡玩一玩,宮夜霄和席鋒寒兩個男人就凑到一起了。
坐在花園裡路燈下的椅子上,宮夜霄有些好奇的問道,「席少,你母親爲什麽會斷斷續續的失憶?她的腦部受過什麽傷嗎?」
席鋒寒俊顔閃過一抹擔憂,他搖搖頭,「不,我媽是腦部長了一顆腫瘤,導致記憶常常缺失。」
「那沒有想過要手術嗎?」
「醫生說,這是良性腫瘤,除了會導致失憶之外,不會對生命造成危險,而手術,對她的傷害更大。」席鋒寒說完,繼續道,「我已經在研究藥物,想通過一些不用手術的方式,幫我媽把腫瘤除去。」宮夜霄點點頭,「有什麽需要幫忙的,儘管說一聲。」
席鋒寒深呼吸一口,扭頭看向他,「夜霄,這件事情我不知道該不該告訴你,也不知道會不會發生,但是,我希望你有心裡準備。」
「什麽事情?」宮夜霄的神經一下子給綳緊了,難道是和程漓月有關係的?
席鋒寒又嘆了一口氣,才面色凝重道,「我媽這種失憶的症狀是有遺傳的,也就是她腦部的那顆腫瘤,也許會傳給下一代,醫生確症過了,只傳女兒,不傳男孩。」
宮夜霄的俊臉瞬間變了變,「你是說,漓月有可能會長這麽一顆腦腫瘤?」
「這顆腫瘤除了會導致失憶之外,不會造成任何其它的症狀,也不會影響她的健康,但是,失憶,却也是一件比較痛苦的事情,我外婆就曾有過這樣的情况,沒有我媽嚴重。」
宮夜霄立即緊握了拳頭,緊張的問道,「你的藥物研究的怎麽樣了?有什麽成果嗎?」
「還在研究當中,可能需要一些時間。」
宮夜霄微喘了一口氣,「這件事情,你跟漓月提過嗎?」
「上次見面的時候,我跟她提過,我媽有遺傳病,不知道她有沒有放在心裡。」席鋒寒啓口道,「你是不是擔心漓月知道這件事情,會有心裡壓力?」
「嗯,我不希望她會有心裡負擔,我希望你研究的那種藥有效,至少可以留著預防。」宮夜霄朝他期待的看了一眼。
席鋒寒點了點頭道,「我會加油,讓我的研究團隊,儘快的研究出這批藥物。」
大廳裡,席夫人聽著程漓月講訴著她父親的一些事情,這些她曾經的經歷,此刻,也只能變成了一種遺憾。
程漓月也知道,母親當年和父親在一起的那兩年,席老爺沒有放在心裡, 而是諒解著她,她感覺媽媽這輩子很幸福,能擁有一個體諒她的丈夫,還有一個那麽愛她的兒子。
莫名的,這會兒她一切都釋懷了,她希望媽媽長命百歲,永遠幸福。
因爲她的母親是善良的人,不是真得拋弃了她。
「孩子,改天,你帶我去你父親的墓前祭祭好嗎?」席夫人握著她的手道。
程漓月想了想道,「再有一個星期就是他的祭日了,到時候,我陪著您一起去看望他。」
「好。」席夫人點點頭,看著她,又是欣慰,又開心,她伸手輕輕的替她整理了一下頭髮,「我一直想著要有一個女兒,沒想到,我真有女兒,太好了。」
程漓月突然輕輕的依偎在席夫人的肩膀上,也感受著一份遲來的母愛,她的神情變得很滿足,很溫暖。
席夫人撫摸著她的長髮,同樣的感覺到濃鬱的親情愛意。
晚上九點,宮夜霄帶著他們母子回到城堡,小傢伙在車上就困得睡著了,回到城堡,夏候琳和宮聖陽還沒有睡,他們直接把小傢伙帶進他們的房間裡去睡了。
程漓月洗了一個澡出來,穿著一件純色的睡衣坐在靠窗前的沙發上,宮夜霄從書房出來,從酒店裡拿了一瓶紅酒過來,在桌上開啓。
「喝點兒酒,你今晚會睡得更舒服。」
「嗯!來一杯吧!」程漓月期待的看著他帥氣開酒的姿勢。
當紅色的酒倒進了高脚酒杯的畫面,美麗得像是一副濃烈的畫卷,程漓月迫不及待的端起其中一杯,放在鼻下,輕輕的聞了聞,「真香。」
宮夜霄端起一杯,高挺的身軀坐到她身邊,「乾杯。」
邊沿輕撞,程漓月依偎到他的懷裡,輕輕的舉杯往紅唇送上,宮夜霄一邊喝著,一邊望著她喝下去的樣子,美麗性感,散發著以身俱來的優雅。
現在,他終於知道爲什麽,穿上晚禮服的時候,她會驚艶四座了,原來,她身上流著高貴的皇室基因,她骨子裡就携帶著高人一等的血統。
程漓月淺償了一口,抬頭看著凝望著自已的男人,她抿唇一笑,「看著我幹什麽?」
「你很美,我想這輩子都看不透。」宮夜霄笑著低下頭,把自已的紅酒放下之後,就要去奪她的紅酒杯。
「嗯!我還沒有喝够呢!別拿走。」程漓月抗議的說。
宮夜霄正想放下的酒杯,又被他拿到了唇邊,他喝了一口,然後把懷裡的女人往沙發上一壓。
程漓月立即俏臉羞紅,這個男人又想用喂得方式了?
可不就是呢!
即然她沒有喝够,那麽他就用他的方式讓她再喝一點,程漓月在酒香之中被吻暈過去了,除了酒的香氣,還有這個男人霸道的吻,令她不由的感到身子泛熱。
「嗯…」在她迷迷糊糊的時候,身子一輕,就被男人打橫抱起,决定轉戰到床上去了。
程漓月立即心跳加速,每次都要被這個男人逗得渾身發軟才罷,而這,根本就這個夜晚剛剛開始的節奏。
程漓月有時候嘆息,男人太强也不是好事啊!因爲每天早上醒來,腰酸腿軟的滋味也不好受。
此刻,男人濃鬱的深情,把她包裹得有些喘息不上,但她又沉醉於這種歡樂不可自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