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穴裡還有些微微刺痛,之前在車上,駱昀瀚要的凶猛。壓著她的兩條腿,都快要將她的子宮搗爛了。怎麽都乾不松的小嫩穴,從始至終,死死的絞著他的肉棍。她覺得受不住,可身子卻不由自主的迎上他的猛插,臀部扭得不像是第一次被破處的人。
最後,也不知是她纏著他,還是他纏著她。
她的記憶裡,駱昀瀚的肉棒就沒有離開過她的身體。剛剛射過不久,很快就又硬了起來,插的她沒有一絲放松的時候。
他射了三次,還是四次,她已經記不住了。最後隻記得,身體裡的液體已經沒辦法儲存,小腹都微微隆起。只要他離開她的身體,白色的濁液就滿溢噴射出來,灑的黑色真皮座椅上,到處都是。
回家之後,她更是半點力氣沒有。連自己怎麽洗的澡,上的床,都不記得。還好這一覺睡得充實,她體力也已經恢復了。
否則被他現在這樣猛地貫穿,肯定是吃不消的。
“啊,你輕點兒!”她低叫一聲,感覺到對方碩大的龜頭,頂著稚嫩的子宮狠狠的往裡鑽。
他實在太大了,整個下體嚴絲合縫,沒有一點點空隙。媚肉被操的外翻,淋漓的汁液,不斷隨著他抽送的動作,噴出體外。一片水響,在她劇烈的呼吸聲裡回蕩。
駱昀瀚笑著放輕了力道,九淺一深,緩慢的在她身下廝磨。
剛剛熾烈,她是有些無法接受。可是突然變成這種緩慢的摩擦,與她而言才是更重的懲罰。突出的傘冠,在媚肉的每一寸縫隙裡摩擦,密密麻麻的瘙癢,像是有一根貓尾巴在肉洞裡搔著,讓她的小腹不停抽搐。
挺動腰身,去迎合駱昀瀚的動作,可他怎麽都不給她滿足。
哪怕他額上已經熱汗涔涔,呼吸粗重如牛,身體仍是慢條斯理在她體內抽送。
於婉秋癢到不行,下身拚命的夾緊。駱昀瀚被夾得直抽冷氣,滾燙的肉棒,被軟嫩的媚肉包裹著,每一寸都仿佛有一隻舌頭在不停愛撫。
濕漉漉的愛液,仿佛溫泉一般,把他的肉棒都泡發了。被於婉秋這麽一夾,頓時三魂丟了七魄。下身越發堅硬,再不動起來,他只怕自己要被夾射了。
“於小姐真會夾,昨天插了那麽久,這裡居然緊的還跟第一次似的。”他一邊說,一邊加快了速度。
之前就已經將子宮乾開了,現在他已經輕車熟路,粗長的肉棒,次次都能進到深處。
小腹被撞得一陣陣酸痛,快感瞬間替代了之前難忍的麻癢。於婉秋再也不說讓他慢的話了,要是在經歷那樣一次緩慢的結合,她只怕會被逼瘋了去。
“啊,好深……要壞了……子宮要被,插爛了……”
“於小姐你知不知道,從來沒有人像你一樣打了我那麽多巴掌。我這個人睚眥必報,所以你是要付出代價的。”他一字一頓,一字一次深入的抽送。
於婉秋被插得眼冒金星,根本聽不清他在說什麽了。
“啊啊……嗯……什麽,代價……噢……”
一記深入,駱昀瀚整個插進她的子宮裡。肉棒在裡面旋轉,研磨,擠壓,蜜汁噴湧而出,淅瀝瀝的滴落在地板上。
他的聲音沙啞,在她耳邊想起。
“當然是乾死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