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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風月》第34章
34

  知道趙尤今利用馮仲良的人有不少,可他們也要利用這關係撈錢,所以都不會告發她。

  有不要命的想要嘗試,趙尤今,以及她身後這些人也不會允許。在他告到馮仲良門前時,一定會被這些人摁住,落得一個慘烈結局。

  可司聞不一樣,通過這段時間對他的瞭解,趙尤今深知他手伸得有多長。如果是他要告發她,那真是,任她垂死掙扎,終將無處可逃。

  她害怕了,因爲她知道,司聞能做到,這太可怕了。

  趙尤今跪著挪向司聞,求他:「我求你,求你別讓他知道我做過什麽!」

  司聞興致很足:「馮仲良,何等人物,只要他肯提供一點便利,就有那麽多商人願意爲他當牛做馬。藥雖然只有我有,可錢不是,你補不上藥,賠錢也行。」

  「就算本金和三倍賠償金達到天價,那些商人,也都會上趕著給你補。」

  不行!不能!趙尤今不能讓馮仲良知道,她會死的,她真的會死的,她求司聞:「求求你了,求求你別讓他知道,他會一槍打死我的!求求你了!」

  司聞就問她了:「藥,和不讓馮仲良知道你那些精彩的履歷。選哪個。」

  趙尤今脫口而出:「不讓他知道!」

  司聞又說:「我可以幫你瞞天過海,可你要爲我做事。」

  趙尤今點頭如縫紉機。

  司聞給手下人一個眼色,他們拿了貨過來,扔在她面前。

  趙尤今一看,魂飛魄散:「你你你……你販毒!這是毒品!你在犯法!你是在犯法!」

  司聞就她的處境分析:「你被劫的那批貨給不到買家,你頂多傾家蕩産,再無複起可能。被馮仲良知道你私底下利用他的身份,『替他』官商勾結,搞動作,賺髒錢,二十年起步。」

  「給我做事,你可以靠你自己補你的窟窿,還能接著在馮仲良跟前玩兩副面孔的游戲。」

  趙尤今不敢,販毒是死路一條,她嫁給馮仲良是見過毒販的下場的,沒一個好的。

  也知道馮仲良對毒品多麽深惡痛絕。

  司聞一點也不著急,好像她一定會同意似的。

  果然,就在趙尤今對自己說了一百個『不』以後,抬起頭來:「我幹。」

  司聞反應平淡。

  他知道,趙尤今必然答應。

  他費那麽大勁,讓她變成一個沒選擇的人,要是不按他的劇本來,那他,還是那個令人聞風喪膽的司聞嗎?他老謀深算成了精,已鮮少能有人逃開他的算計。

  可能這事放在別人身上,就選擇死了。但趙尤今,她可捨不得死,也不願意在監獄裡苟延殘喘。

  她敢利用馮仲良,給她在歧州橫行霸道、斂財作惡當免死金牌,就敢再往犯罪的路上多走幾步。

  爲什麽?

  爲什麽有些罪犯,在暴露、被抓和犯更大罪之間,會選擇後者?

  因爲她知道,暴露、被抓就是死。

  就像販毒、走私要配槍,也是這個原因。

  既然决定要做一個亡命之徒,他們一定會把犯罪貫徹到底。

  主要也是,回頭已經沒路了。

  趙尤今還有問題想問:「爲什麽是我?」

  司聞答得坦然:「你手裡的人脉涵蓋整個歧州,你比任何人都知道,誰能被拉攏,誰是夥伴。」

  趙尤今汗毛都竪起來了,都上賊船了,她才後知後覺中計了。

  那點屈指可數的腦細胞像是被激活一樣,托著她笨重的腦袋轉起來。

  司聞早知道她是馮仲良的妻子,所以他才出現在賭場,吸引她的注意。以這種方式跟她産生聯繫,她不會懷疑他是別有目的,她身邊那些男人也不會。

  畢竟是她一眼就相中司聞。可誰又能想到這都是司聞的套路?

  他也實在是自信,知道他那個亮相,她趙尤今一定淪陷。

  周烟應該在司聞計劃之外,他沒想到她會動周烟,或者想到了,不以爲糖果會袖手旁觀。

  事情一出,他推翻他的計劃,從那個方案跳到現在這個,最直白、最殘暴的,直接把他什麽面目展露給她,窮凶極惡,不加掩飾。

  她貨被劫,她當時沒想太多,現在想來,說不好就是司聞幹的。

  全歧州,乃至全國,就東升製藥有藥,可以給她補上這窟窿,她必定會找他。

  然後,他給她出了這道選擇題。

  如果他上來就讓她販毒,她一定不幹。

  販毒下場是死無葬身之地,傾家蕩産在死無葬身之地面前,實在不值一提。

  她傻歸傻,這筆賬還是會算的。

  可司聞不說他最終目的,他要一步一步,循序漸進,把她引入他的局裡。

  到最後,這看似是一個選擇題,却幷無其他選項。

  司聞,這個男人,真的太有本事了,把人心琢磨的太透了。

  趙尤今不寒而栗。

  不止是對他這份計謀,更是他明明可以在她找上門時,就用馮仲良威脅她,但他沒有,他偏要折辱她,讓她嘗盡了污糟,才把馮仲良這張牌甩出來。

  他沉迷於她被踩進泥潭裡的快感,與其說是衝她的價值來,不如說是在報復。

  可他報復什麽呢?爲了周烟?爲了周烟能讓他瘋成這樣?

  很快,來人了。是個臉上有疤的。

  看起來很凶,可還是能看出他對司聞的畏懼——他不敢看司聞的眼睛。

  他是薛鵬。

  薛鵬在窑洞蝸居了那麽久,司聞終於派人把他接了出來。這一個禮拜,他聽司聞手底下人指揮,饒了大半個國,才到達歧州,又被幾人輪流護送,總算見到面。

  司聞把趙尤今交給他:「給她講講規矩。」

  薛鵬看一眼落魄的趙尤今,提出質疑:「她貨被劫了,已經失信,那她的關係網不都斷開了?」

  司聞很淡定:「只要你給她把貨補上,這些關係網自然修復了。」

  薛鵬臉色突變,一副難以置信,後又恍然大悟。

  趙尤今聽懂了,身上也冒出一層細密的汗珠,摸一摸都是凉透的。

  司聞怕他們這個智商聽不懂,又解釋:「是你要走一批毒,急需渠道,不是我。你來找我合作,我可以把趙尤今介紹給你,但僅限於給你們搭個綫,不存在給她擦屁股,來成全你。你要是想利用她把歧州拿下,你就給她把貨補上。坐享其成就別想了,你憑什麽以爲,我心地善良?」

  薛鵬攥緊拳頭,咬緊牙,太陽穴青筋突突跳著。

  司聞知道薛鵬有錢,他只是缺渠道:「四千萬給到我,我就發藥運往海外,救你們的急。」

  薛鵬幾乎是咬牙切齒:「我暫時沒那麽多錢。」

  司聞坐下來,蹺起腿,一隻胳膊搭在椅背,一隻手放在膝蓋,那份矜貴勁兒,在這片廢墟裡,顯得那麽違和,叫人不敢直視。

  他輕啓薄唇:「那等你什麽時候有了,什麽時候再聊。」

  薛鵬不能等了,販毒網路瞬息萬變,他這段時間被禁毒局盯得緊,已經落後太多,再等下去,他真的要被淘汰了。畢竟這行當買家不認賣家,就認貨,和渠道。

  他那些老買家已經被禁毒局抓乾淨了,要開闢新渠道販毒,挖掘新買家,這過程耗時太久,還得提防警方臥底跟他玩無間道。司聞和趙尤今是他唯一東山再起的機會,他不能錯過。

  有些人,站到過金字塔頂端,就不願意在山底下苟活了。

  思來想去,他說:「好,我想辦法。」

  司聞跟他們說完,走了。

  手下人很上道,給薛鵬、趙尤今交流、分析局勢的機會,在他們聊完再搜身一遍,確定無竊聽、偷拍裝置,最後分開安置——放走趙尤今,看好薛鵬。

  薛鵬現在被警方盯得緊,司聞還用得著他,不會讓他被抓的。

  *

  司聞開車到附近分公司,換了車,開回市裡。

  一路上,手機響了兩次,都是消費信息。他看周烟消費的四塊五、三十二,眉頭高聳。

  她買什麽東西?

  給她打過去,她正在吃飯,一邊吃一邊吸鼻涕:「喂。」

  直接問她:「你買什麽?」

  「泡面啊。還有一盒烟。」

  「家裡等我。」

  周烟才發現他最近在國內時間太長了:「你最近都不用出國?」

  「這也是你能問的?」

  周烟嗦一口泡面,被辣得嘴唇鮮紅:「那你等著吧。」

  這話太挑釁了,司聞調轉車頭,開去她家。

  周烟剛吃完,他就到了。

  開門看到他,周烟還以爲自己看錯了:「你……」

  司聞把外套脫了,放椅背上,一隻手扯開領帶,逼著她往後退。

  周烟想提醒他:「我……」

  司聞沒讓她說完,把領帶塞她嘴裡,堵住她的嘴,手摸向她胸,腰,屁股。

  周烟掙扎著,跟往常那個順從的態度大相徑庭,跟那晚那個拼死抵抗又有些出入,明顯感覺到她很抗拒,可又克制著,不讓自己發出更大聲音。

  司聞拉開她裙子在脊梁的拉煉,扒下來,含住鎖骨,嘬吸兩口。

  周烟都要哭了。

  司聞眼裡是火,要把她燒成灰燼那種。

  動作越來越激烈,突然,一個軟綿綿的聲音從一旁傳來,「姐姐。」

  司聞停住,看過去,迷迷糊糊的小男孩站在門前。

  周烟一脚蹬開司聞,趁著他不在狀態,把手拿回來,把嘴裡領帶拿掉,扔他臉上:「進門能先看看有沒有別人嗎?」

  司聞的火滅了,給她把裙子拉煉拉上。

  周烟瞪他一眼,走向周思源,蹲下來,摸摸他額頭:「怎麽出來了?頭還疼嗎?餓不餓?」

  周思源搖搖頭:「姐姐我還要再打針嗎?」

  「不打了,思源好了就不打了。」

  「再打一針吧。這樣我就不會那麽容易感冒發燒了。」

  周烟心疼,摟摟他:「我們思源很快就好了。」

  周思源小手也摟住她,然後看著沙發上坐著的男人:「姐姐,那是你同事嗎?我好像見過。」

  提到司聞,周烟有氣,敷衍起來:「嗯。」

  「爲什麽你同事要親你脖子?」周思源又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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