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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刃》46.深陷(10)
見許刃開口了,楊靖便笑著打了個哈哈:“天天搞, 也不怕腎虛, 今天咱們玩純潔點兒,骰子喝酒, 或者十五二十。”

幾個男人以楊靖為中心, 見他這樣說,也都不再堅持, 圍在了茶几邊開始喝酒划拳玩遊戲。

“刃哥,過來一塊兒玩。”楊靖招呼許刃,許刃搖了搖頭, 說:“算了, 我有點累, 休息會兒。”

幾輪走下來, 張越凱才算明白, 楊靖他們這樣的, 才算是真正的有錢人,和他完全不是一個階層。

但是他心裡頭又有些納悶,這樣的人, 怎麼能和許刃打得這樣熟絡,甚至一口一聲“哥”,叫得親親熱熱,許刃說什麼就是什麼,這面子,給得太大了吧!

張越凱的目光, 落到了許刃身邊的程池身上,漸漸才想通透了,他那看似低調的小女朋友,才是真正的大佬。

張越凱和楊靖他們玩了幾把遊戲,被灌得暈暈乎乎。

鄭丹潔索性便過來幫著張越凱喝酒,她現在想通了,也玩開了,和好幾個男人眉來眼去的,張越凱喝醉了也不知道。

她以為自己找了個富二代,而實際上,連有錢人的門兒都沒摸到,鄭丹潔心裡有譜了,所以她也生了些其他的想法。

程池注意到,楊靖帶過來的男人中有一個,桌子下面手都摸到了鄭丹潔的大腿根了。

她心裡頭冷笑了一聲,回頭看許刃,恰逢許刃正面無表情地看著她,程池立刻收斂了笑意,坐過來,乖乖地把腦袋窩進許刃的臂彎裡,可是許刃並沒有回抱住她,這讓她心裡更是惴惴不安了起來。

她喚他:“刃哥。”

“嗯?”

“喝酒。”

知道他酒量並不是很好,她斟了很少量的低度酒,遞給他,許刃接過,程池也給自己倒了小半杯,與他碰了碰。

“刃哥。”她咬緊了牙,低聲說:“誰都不能欺負你。”

許刃看著她的榛色眸子,裡面泛著水色,他知道,她醉了。

一飲而盡,她喝完之後,勾著他的脖頸,親吻他。

嘴裡有酒精,心裡有愧疚。

許刃任由她親吻著,撕咬著,卻沒有回應,從始至終,穩如泰山。

程池明白,許刃生氣了。

她定定地看了許刃一眼,什麼也不說,回頭跟楊靖他們喝酒去。

四十分鐘之後,許刃離開了包間,沒多久,程池也跟著出去。

喝了點酒,腦子發昏,她拎著包,走路搖搖晃晃,來到前台,拿著卡遞過去。

“紅袖廳,結了。”

她倒並不是真的狠宰張越凱,只不過是給他個下馬威,讓他以後還敢不敢欺負許刃。

然而前台卻將卡還了回來,解釋:“紅袖廳的賬已經結過了。”

程池心裡“咯■”一下,酒醒了大半。

“結了?”她忙不迭問:“誰結的?”

前台查了刷卡的記錄,道:“許先生。”

程池立刻轉身跑了出去,在後花園的迴廊上見到了許刃。

他一個人倚在墻邊抽煙,抬眸,深藍夜空懸著一輪孤月,沒有星辰。

月光落在他的身上,清清冷冷。

程池走過去,每一步都邁得格外滯重,她腦子又有點發暈。

許刃轉身,右手拿著煙,另一隻手扶穩了她,柔聲道:“醉了就回去吧。”

程池沒有動。

許刃又問:“回去嗎?”

他要過來攬她,程池卻抓住了他的衣袖:“許刃,你是不是討厭我?”

“不是。”

“今天我做的事,卻讓你不高興了?”

“是。”他坦誠。

程池知道,從出了餐廳,她執意要去唱歌開始,他就不高興。

“他們那樣對你,你能忍?”程池抬眸看著他,帶著醉意,反覆問:“你是許刃,你能忍?”

“許刃並不是什麼特別的人。”他的聲音淡淡的:“小千金。”

“可你以前不是這樣的!”程池拽著他的衣袖,反反覆復:“為什麼要忍,你不用忍啊!你是我程池的男人,你忍什麼!”

“要是討厭誰,打他啊!不高興了,用錢砸他啊!你是我程池的人!你怕什麼!”

“許刃,你不要怕。”她的聲音,帶了些微的哭腔:“許刃。”

“小千金,你喝醉了。”許刃聲音淡淡的:“回去吧。”

“我不回去,我還沒玩夠!”程池猛地掙開他的手,突然有些激動:“你知不知道,你就是個傻|逼!”

許刃輕笑了一聲:“原來在你眼裡,我是個傻|逼。”

“難道不是嗎?”程池咬牙切齒地看著他,臉很紅,眼睛也有點紅:“放著跟我大好的日子不過,每天把自己累成死狗,你何必如此!”

“我何必如此。”許刃淡淡地重複程池的話,他的眸色一圈一圈,被夜色暈染,無比深沉,他抬眸看她:“我何必…連累你也如此。”



何必連累她,跟著他吃苦受累,連累她臉吃飯都不敢點太貴的菜品,連累她連一件上檔次的衣服都沒得穿還要被人嘲笑。

原來跟我在一起,是在連累你。

程池怔住,一顆心,極速下墜,跌入深淵。

她失言,可…

覆水難收。

“小千金,我累了。”許刃的聲音有些嘶啞,他真的累了。

他說完,轉身離開,頭也不回。

程池站在原地,全身發抖,她的手顫慄著,從包裡摸出煙來,點火,卻因為顫抖無論如何都點不著,終於她低吼了一聲,將打火機狠狠地擲出去。

他們都小心翼翼,避免觸及的關於經濟這方面的話題,可兩個人的差距,從始至終都是存在的。不管多努力去調節心態,去適應對方,但是自尊與驕傲,愛情與麵包…這些並非不去理會便不存在,它們始終橫在那裡,橫在兩個人的中間。

程池踩著高跟鞋,步履紊亂地追出了夜總會大門,可是已經不見了許刃的身影。

他真的走了。

程池顫顫地退後了兩步,一個人坐在了大門的台階上,抱著膝蓋流眼淚,身後,是一派金碧輝煌的盛世浮屠,抬眸,是車水馬龍,璀璨霓虹的煙火人間。

可她一個人,好寂寞!

程池不記得那晚她是怎麼離開,她喝到吐了,吐了又吐,耳邊是楊靖低沉的咒罵。

後半夜,許刃接到了楊靖打來的電話:“說你他媽死哪裡去了,程池你還要不要了,媽的,醉成了死狗!”

“你不要的話,老子可帶回家了。”

怎麼會不要。

許刃翻身起來,穿好了衣服便出了門。

他重新回到盛皇夜總會大門口,已經是凌晨。

楊靖站在車前,見他過來,他氣呼呼地問:“你跟她吵架了?”

“沒吵。”許刃拉開車門,看到程池四仰八叉地躺在楊靖的車上,只穿了一隻高跟鞋,另一隻腳赤著,小裙子裡內褲都露出來了,她渾然不覺,嘴裡咕咕噥噥說胡話,手還在大腿根部摳了摳。

“沒吵架,她能醉成這樣?”楊靖手裡拎著她的高跟鞋,在許刃後面罵罵咧咧,看樣子很是氣憤。

“程池從來不買醉,以前出去玩,所有人都倒了她都不會倒,今天你一句話不說就走了把她扔下,你他媽還是男人不是?”

許刃已經將程池抱了出來扛在肩上,接過了楊靖手裡的高跟鞋,他的心疼得快要抽搐了。

“對不起。”

他跟楊靖說,也跟程池說。

楊靖遞了根煙給他,許刃單手接過,深深地抽了一口。

“程池這樣喜歡你,你別欺負她。”

楊靖情緒似乎平復了許多:“老子最不喜歡看她哭,你走的那陣子,她每天喝得爛醉如泥,醉了就抱著我和白悠哭,哭著叫許刃,就那小半個月,拿酒當飯吃,人瘦成了骨架子,酒精中毒還進醫院洗過胃……那時候,我真恨不得雇了人把你給綁回來。”

許刃垂首不言,他繼續道:“你叫她小千金,可你見過哪家的千金是她那樣兒的,成天把自己弄得灰頭土臉小家子氣。”



“程池是多驕傲的一個人,程家的掌上明珠,他爸拿她當寶貝蛋兒疼的,為了你,什麼都不要了,去年那陣兒,差點跟她爸斷絕關係離家出走,這些事老子都沒跟你說過,程池不讓說,她什麼都緊著你,怕你有壓力,怕你不開心。”

一根煙抽完了,楊靖拍了拍許刃的肩膀:“我走了,你帶她回去好好休息,再有下次,老子饒不了你。”

許刃把程池放在了副駕座上,自己也坐進來,俯身給她系安全帶。

程池突然抱住了他的脖子,緊緊地抱著,全身顫慄,帶著壓抑的哭腔說:“刃哥,你是不是生我的氣?”

“刃哥,別離開我,我錯了。”她的抽泣變成了無聲的嚎啕:“真的,我再也不這樣了。”

她掙開紅腫的眼睛,然後像小貓一樣,咬上了他的脣,帶著略微乾澀的觸感,柔軟,舔舐他嘴裡香煙濃烈的味道。

“我知道今天這樣不好,他們是你要相處四年的大學室友。”她抱住了他,在他的耳邊低低的說著:“可是我就是不喜歡他看不起你,憑什麼看不起,你自食其力養活自己,你比他,比我比所有人的強,他憑什麼看不起你!”

“程池,別說了。”許刃回身抱住她,輕輕拍著她的背:“今天你的確讓我生氣,但是我不該把你丟下,我的確沒錢,也不怕別人說,但是我也不喜歡用錢撐出來的面子,程池,你男人,沒那麼脆弱。”

程池怔怔地看向許刃,他的眼眸如沉靜的大海,了無痕跡。

他沒那麼脆弱。

程池低著頭又絮絮叨叨起來:“以後不會了,我這個人,好日子過慣了,還沒適應過來,脾氣也沒改過來,但是刃哥,你給我時間…”

“不用。”許刃打斷她,他一手拿煙,另一隻手握住了她的小臉,指腹輕輕在她嘴角的地方按了按:“不用,程池,我不會再拘著你了。”

“你別這樣說。”程池的眼淚又掉下來了:“你這樣說,我心裡害怕。”

“程池,許刃不是你的全世界。”他的心被她的眼淚煎熬著,嗓子格外乾啞:“別那麼喜歡我,我怕我會讓你失望,我怕我不能給你…你應當擁有的那種生活,可是我也沒有辦法,去接受你家庭的饋贈,那不是我的。”

就像在峨眉山上,他固執地要將找零的錢還給她。

他只拿應當屬於他自己的那部分。

他要什麼,自己掙來。

“不是這樣的。”程池拼命搖頭,緊緊抱住他:“你特別好,真的,特別好,我只想跟你在一起,不管將來什麼樣,我都沒關係,只要你別丟下我。”

許刃胸口被憋得發緊,被她的眼淚弄得心裡亂糟糟的。

他拍了拍她的背,說:“好了,刃哥不該把你丟下,以後刃哥想發脾氣就把你揍一頓,但是不會丟下你了。”

程池破涕為笑,又跟著啜泣了一下,說:“嗯,我爸也老揍我,但是我知道,他疼我。”

寂靜的街道,只有一輪彎月為伴。

“許刃,你也疼疼我。”她宛若貓咪一般低吟。

許刃將煙頭扔出了車窗,然後關上窗門,將程池抱到了自己的身上。

“來。”他說:“上來。”

程池坐上去,手落到了他的腰帶上,忙腳亂地給他解開了。

他掀開她的小裙,同時扯下了內褲,順手從包裡摸出來一片TT,用嘴撕扯開,程池奪過他手裡的TT,俯下身給他戴上,她的小手輕輕將它套上去的時候,許刃的身體跟著顫慄了起來,他意亂情迷地低頭看著程池,等她弄好了,他直接將她放在自己的腿上,沒有任何前戲,程池低吟著,迫不及待地坐了上去。

兩個人身體緊密地貼合在了一起,程池伸手撐著車椅的靠背,將許刃圈在自己的懷裡,咬著脣迷亂地看著他,他眉心微微蹙了起來,閉著眼睛,隱忍著身體的爆發,感受著那愉悅的緊密與溫暖的環繞。

“程池,我他媽疼你一輩子。”

作者有話要說: 不知道會不會被鎖-333-

萬更結束啦,今天只有一章,但是後面我盡可能每章都肥肥的,比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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