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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盜了老公的墓》第72章
第72章 變性記02

 晚上到溫泉沐浴的時候,元臻臻終於有機會見一見自己的小弟弟了。

 她摒退了侍奉的仙童,懷著無比激動的心情褪去衣衫褻褲,好奇地望下去——小弟弟是粉嫩嫩的,羞羞答答地垂在雙腿間,一副將醒未醒的樣子。

 元臻臻有心想摸一摸,但又怕有人誤闖進來,把自己當成變態。於是她踏進溫泉,把身體浸沒在水下,左看右看確定無人後,才做賊似的偷偷伸手摸了一下。

 軟綿,溫涼,也就是普普通通的一坨肉而已,和上次給秦煥擦身時摸到的差不多,只不過沒他那麼雄偉壯觀罷了。

 元臻臻回憶了一番看過的小黃片情節,然後把小弟弟握在手裡,好奇地上下套弄了幾下。嘖……也沒什麼特別的感覺嘛!不過也是,八百歲在神界只能算是幼崽,她這具身體青澀得很,興奮不起來也是很正常的。

 於是,第一次見面就以元臻臻仔仔細細地給小弟弟洗了個熱水澡而告終。

 翌日,元臻臻繼續接見來朝拜的神仙們,大概是昨日和弟弟友好會面過了,今天它乖巧聽話了許多,她走起路來十分順暢。臉上礙眼的青須也刮得乾乾淨淨,讓她看起來年紀更小了。

 與朝臣的會面在第三天結束,令元臻臻失望的是,她並沒有在人群中發現宿煥。這樣看來,要麼他是個名不見經傳的小神仙,沒有資格來天庭覲見,要麼就是……他根本不是神仙。

 無論哪一種,都意味著元臻臻在短時間內是不可能遇到他了。

 年輕的天帝陛下幽幽地歎了口氣,看來只能先把“天帝”這份兼職工作做好,再考慮偷偷下個凡什麼的。

 只是人海茫茫,又該去哪裡找呢?

 正發愁著,蘿蘿進殿稟道:“陛下,勾陳帝君求見。”

 元臻臻點點頭,就見她那素衣白髮的古代版老爸,領著十幾位侍者魚貫踏進殿中,每個人都抱著厚厚一疊卷牘,堆積之高,完全遮住了那人的臉。

 元臻臻驚訝地站起來:“爸……帝君,這是……?”

 “陛下萬安。”勾陳躬身行禮,然後指揮著侍者們把卷牘浩浩蕩蕩地搬進書房。

 一種不祥的預感油然而升,元臻臻驚恐道:“帝君,那些不會是給、給我的吧?!”

 勾陳微笑頷首:“正是等待陛下批閱的奏摺。”

 元臻臻一口氣差點沒接上來:“這麼多?!那要批到猴年馬月啊!”

 勾陳掐指一算:“以陛下的速度……約摸八百年後吧。”

 哐當——元陛下倒地不起。

 她一個受了二十年社會主義教育的理科生,做個混吃等死的小仙女還差不多,管理三界?她懂個屁啊!搞不好亡國了怎麼辦?!如果長生對她的考驗就是治理三界的話,那她還是認輸回家賣紅薯算了。

 蘿蘿站在旁邊笑個不停:“陛下莫慌,帝君和您開玩笑呢,他當然會指點您的,還有其他神官,也會為您分擔摺子。”

 指點……元臻臻嘴角抽搐了一下,在家被老爸盯著做了十幾年卷子就算了,穿越後還要被他按著腦袋批奏摺,她到底是倒了什麼黴啊!

 老媽救命!!

 勾陳取了兩份不同的摺子放在她面前:“左邊是昊成陛下批過的摺子,右邊是微臣挑出來極為簡單的政令,陛下先試著看看,有不懂的再問我。另外,蘿仙子也是一國之君,她會教您撰寫朱批。”

 蘿蘿含笑點頭。

 元臻臻認命地拿起一本讀起來:“黃河水神奏請陛下萬安:七月流火,妖蛟作祟,致河水氾濫,沒田千里,數萬百姓流離失所。恭請陛下派浩瀚營兵將前來捉拿妖蛟,臣代黃河子民,感激涕零。”

 元臻臻:哦……這人申請捉妖治理水患,當然是允咯!

 又翻開一本:“北海龍王奏請陛下萬安:犬子未婚妻岷江公主,昨日沖入北海龍宮,與犬子為瑣事爭執後,將其龍角打傷。此等尊神,微臣廟小難供,特請解除婚約。望陛下成全。”

 元臻臻:家長里短也要我管?結不結婚,你們兩家自己商量不就行了嗎?

 再翻開一本:“司宴神官奏請陛下萬安:雪驪山盛宴在即,賓客當執緋花還是緗花?我司各有說辭,難以統一,還請陛下定奪?”

 元臻臻:賓客頭上戴什麼顏色的花這種小事也要我來決定?那天庭養著你們這些神官幹什麼??

 “長海神君奏請陛下萬安:為臣千年不覲聖主,思君安好?參請匍匐來朝,求陛下應允。”

 元臻臻:“……”

 她總算知道為什麼奏摺能排隊到八百年後了。雞毛蒜皮,事無巨細,都要她過目,像這種“我想來看看陛下可以嗎”的摺子,也要佔用她的時間?前三日見了那麼多神官,居然沒有一個能幫她擋一擋這些廢話的嗎?

 元臻臻嚴重懷疑自己那個便宜爹昊成天君,是不是因為被這種芝麻綠豆的小破事攪得頭疼了,才帶著她娘逃離天庭的。

 揉著太陽穴,她又拿起昊成批過的奏摺。一展開,撲面而來的筆跡遒勁有力,豪放灑脫,頗有三界雄主的氣派,只是過於龍飛鳳舞,元臻臻……一個字都不認識。

 只好叫蘿蘿過來逐字講解。昊成的朱批微言大義,直切要害,總是能義正嚴辭地把無聊的臣子懟回去。

 果然,她這種偽天帝,和人家真·天帝,段位差得不是一星半點。

 勾陳見她有所感悟了,才上前與她細細分析:“黃河水災,近年頻發,當地百姓多供奉水神,然而庇佑他們的卻是浩瀚營將士。陛下為當地掃除妖祟,供奉的功德卻全進了水神之口,他不思除惡,坐享其成多年,陛下當有所處置。”

 元臻臻陷入了沉思。

 他又指著北海龍王的摺子道:“北海龍太子,性喜淫,雖與岷江公主有婚約,卻時常沾花惹草,連宮中侍女都不放過。公主隱忍多年,氣憤非常,才有此一舉。”

 “此時若草率解除婚約,北海勢大,或有流言蜚語,世人只當岷江公主生性潑辣,恐難為婦,於她極是不公。陛下當思量,如何救公主于水火,又不致其閨譽掃地。”

 元臻臻一窘,呃,她不知道還有這樣的內情啊!

 再說雪驪山盛會的事,勾陳也是搖頭歎道:“陛下如今終於知道,微臣與諸君這些年代理天庭諸事,煩心勞力,還不見得人人感念。我雖為帝君,到底不好隨意差使同僚。如今陛下歸來,確實可以重置天官設置,為您分憂。”

 他無奈地揉了揉右側額頭,深深地歎了口氣。元臻臻微怔:這正是她爸爸最常做的動作。

 “陛下身系三界福祉,切不可隨性而為,凡事都要深思熟慮。”憂愁只有一瞬,勾陳很快又恢復了威嚴持重的淡然模樣。

 “朕知道了。”在蘿蘿的再三提醒下,元臻臻終於學會了說“朕”,雖然感覺怪怪的。

 大致學習了批閱奏摺的流程後,元臻臻便在蘿蘿的輔佐下,開始獨立幹活。好在勾陳並沒有真的想累死小天帝,他搬來她書房的摺子,絕大多數是底下神官已經篩選好、必須由天帝親自決斷的重要事務。

 元臻臻暗暗鬆了一口氣:爸爸還是疼我的。

 其實天庭是有像凡間朝廷那樣初審奏摺的秘書機構的,只是因為天帝要統治三界,比凡間帝王管的事情多太多了,所以分到手裡的大小事務也多了許多,這才讓元臻臻產生了“怎麼全是我在幹啊”的錯覺。

 其譽愈盛,其責愈大也。

 元臻臻就此開始了朝五晚十的苦逼元首生活。每天清晨,她先到太清殿接見各路神仙,議完大事後,再去後殿的書房裡批摺子。

 勾陳帝君對元臻臻每天的工作量是有規定的。蘿蘿會把當日需要她看完的摺子搬到案上,神官們按照勾陳的指示,先向小天帝簡單介紹一下摺子上稟報的事情,再由她自己思考該如何處理。

 而勾陳就坐在下首的案幾後,一邊用元臻臻無比熟悉的動作斟茶,一邊回答她千奇百怪的問題。別說他作為帝君,本身就威壓極重、令人生畏,現在更是頂著一張親爸臉,隨便一個眼神、一個表情,就能讓元臻臻夾緊尾巴,不敢懈怠。

 和小時候盯著她寫作業的情景一模一樣好嗎!

 真是嗶了狗了。命苦。

 好不容易批完一本,蘿蘿立刻遞來下一本。大半日下來,元臻臻腰酸背痛,累得手都快抬不起來了。蘿蘿心疼地給她按摩手腕,勾陳卻只看了一眼,淡淡道:“歇一盞茶的時間,繼續。”

 元臻臻:“……”尼瑪天帝哪裡是個人上人的享福角色啊!完全就是三界第一打工仔好嗎!從雞叫寫到鬼叫,就算有蘿蘿偶爾幫忙,也依然完不成勾陳每天佈置的功課。

 宿煥還說考官喜歡小孩子,他是喜歡折磨小孩子吧?嚶嚶嚶。

 不過,勾陳的脾氣是真的好,無論元臻臻的字有多醜、批文有多幼稚,他都能面不改色地看下去,然後一條一條指出問題,告訴她哪裡可以做得更好。

 有時他靠得近些,會有一縷醉人的花香隱隱襲來。勾陳不是那種會給衣衫熏香的風雅男子,這香氣也極為淺淡柔和,一聞便知是女子所用。

 元臻臻第一次聞到就怔住了,因為她對這味道實在是再熟悉不過——正是她家後院裡栽種的垂絲海棠花的香味,她媽媽的最愛。

 難道……

 等晚上回到寢殿,元臻臻假裝不經意地問蘿蘿:“朕看勾陳帝君年歲也不小了,婚配了嗎?”

 鑒於她現在是男兒身,問這樣的問題也沒什麼敏感的。蘿蘿只當小天君關心臣子,便說:“帝君尚未成家,不過已有愛侶,是凡間一位海棠仙子。”

 元臻臻心頭一跳:“可知那位仙子姓名?”

 蘿蘿思忖片刻:“這倒不曾聽說,只知道是位極美的女子,與帝君情投意合,兩人比翼已逾百年。”

 元臻臻心想:最好那位海棠仙子就是她家唐總,這樣她還能見見她,以慰思鄉之情。如果不是她老媽,老爸跟別的女人好了,哼哼哼……虛擬世界也不行!

 嘴上這樣念叨著,心裡卻對這個小世界產生了一種微妙的怪異之感。

 實在是……太逼真了吧?考官怎會連她爸媽的事都知道??

 ***

 雪驪山盛宴,始於上代天后清梔,主要是為了慶祝天后芳辰,而雪驪山又開滿了她最愛的梔子花,所以才選在那裡舉辦。

 天后隕落後,這盛宴已經整整八百年沒有舉行過了,這次小天君回歸登基,自然要好好慶祝一番。

 此外,勾陳帝君還希望元臻臻接見一下近幾年飛升的神仙,他們有的是修真者,有的是妖精,俱是歷盡艱辛才得道成仙,天帝應當予以嘉獎,並授予官職。

 元臻臻對清梔這位便宜媽還不如對飛升的人仙來得有感情,畢竟她也是在修真界混過的,即便知道這兩個世界並不互通,她也還是隱隱期待著,飛升的人裡能有熟面孔,甚至有宿煥。

 既然大家都覺得有必要辦,那就辦唄。自上次那道奏摺後,元臻臻讓蘿蘿尋了幾位喜愛舉辦閨蜜宴會的女神,專門負責此事,她就再也不用為客人們穿什麼衣服戴什麼花而操心了。

 到了宴會正日,蘿蘿為元臻臻換上一套月牙白的禮服,據說是清梔天后當年最喜歡穿的顏色。一襲冰藍裡流動著細碎的蟾光,梔子花紋華美而夢幻,讓少年看起來更是風流倜儻,俊逸非凡。

 元臻臻也很滿意鏡中的自己。有時候她甚至會懷疑自己前世會不會真是個男孩子,不然怎麼那麼快就適應這具男身了呢?

 春日的雪驪山,仙樂飄飄,繁花似錦,因是小天君回歸後天庭第一次舉行盛宴,所以來參加的神仙特別多,每個人都簪著和元臻臻禮服顏色一致的月牙白花朵,男子佩在衣襟上,女子戴在髮髻上,放眼望去,著實和諧悅目。

 元臻臻在蘿蘿的陪伴下入場,眾神齊齊起身行禮,山呼萬歲,震得元臻臻小心肝都顫了三顫。她假作鎮定地緩步穿過花叢,兩旁的仙女們三五成群,一邊偷看她一邊笑個不停。

 元臻臻心中忐忑:“蘿蘿,她們在笑什麼?朕有什麼地方做錯了嗎?”

 蘿蘿扶著她的手臂,抿唇一笑:“陛下寬心,您表現得很好。她們是在打趣,說陛下如此英俊,也不知將來哪家的姑娘那麼幸運,能與陛下結為連理。您沒看到那幾個小仙子臉都紅了麼。”

 元臻臻心頭一抖——謝謝大家關愛!但我還是個未成年的小藍孩,一千年內不宜成親,不勞你們牽記了啊!

 西王母也到場了,依舊一臉慈愛地挽著她的手,說幾日不見,陛下仙姿見漲,誇得元臻臻羞澀不已。

 眼梢瞥見站在人群中朝她微微頷首的勾陳帝君,他本就俊逸,今天穿了一襲清雋又儒雅的銀袍雲紗,遠遠望去如皎皎明月,風儀威重,周圍的神仙加起來也不及他的光芒。

 元臻臻驕傲地揚起下巴:嘖,我爸果然是最帥的!

 神仙的宴會並不比凡間的有趣多少,無非就是吃吃喝喝,欣賞歌舞,彼此交流一下感情。

 勾陳坐在御座右下首,正和身旁的天樞星君閒談,天樞喝多了,嗓門又大,說話聲不時傳入元臻臻耳中:

 “聽說那魔君虞英修為卓絕,但是千年前敗給昊成天君後,不知應允了什麼,一直縮在碧霄城裡不出來了。帝君可知個中原因?”

 勾陳啜了一口香茗:“我怎會知道。時間那麼久了,誰還記得當年一戰。”

 天樞說:“也是。我還聽說啊,那魔族少主,天縱英才,修為怕是比虞英還要厲害呢!這三界怕是又要不太平了。”

 “魔族少主?”勾陳的表情忽然變得有些奇怪:“可以控制蓮火的少主?”

 天樞莫名其妙:“蓮火?蓮火怎麼啦?”

 準備找機會偷溜下凡的元臻臻正聽得起勁,目光不經意落到坐在勾陳帝君身後的青年臉上,當即一愣。

 她手中酒爵一停,立刻有眼尖的人精望過來。勾陳也注意到了她的異樣,目光中透出無聲的詢問,連那青年也跟著看過來。

 元臻臻回過神,假借敬酒掩飾自己的小失態:“帝君這些時日殫精竭慮,輔佐朕治理三界,著實勞苦功高。朕敬帝君一杯。”

 語畢豪邁地抬袖一仰而盡。

 勾陳起身行禮:“陛下謬贊。為陛下分憂,是臣分內之事。”

 見周圍關注的目光都散去了,元臻臻才對勾陳傳音入密道:“帝君,你身後那位是?”

 “是我元朔宮弟子驚風。”

 元臻臻遲疑道:“你有沒有覺得……他有些不對勁?”

 “不對勁?”勾陳眉峰微動:“陛下可是看到了什麼?”

 “嗯,”元臻臻也不否認:“我看到他左半張臉蒙著一層黑灰色的霧氣。”

 勾陳臉色一下子變得凝重起來:“……多謝陛下提醒。”

 此後一直到宴會結束,勾陳都沒怎麼動筷,他似乎在思考什麼要緊事,連天樞摟著他絮絮叨叨,也不再回應了。

 回宮的路上,元臻臻忍不住拿這件事請教蘿蘿:“為什麼朕能看到帝君看不到的東西?那是什麼?邪祟嗎?”

 蘿蘿聽後也是驚訝不已,想了想,她說:“如果臣女沒猜錯的話,您說的黑霧,應當是那位仙友近期有劫難的預兆。觀測臣民福禍是天帝獨有的神力,所以勾陳帝君並無所覺。隨著您神力的覺醒,將來會看到更多更明晰的玄機。臣女先恭喜陛下了!”

 原來如此。看勾陳的神情,大概也猜到了些許,怕是十分棘手的劫難呢!

 元臻臻把這件事拋到了腦後,沒想到過了幾日,勾陳帝君忽然帶著驚風來玉清宮覲見。

 元臻臻一瞧,青年臉上的黑霧蕩然無存,眉目間一片清朗灑脫。

 勾陳躬身行禮:“數日前得陛下提點,使驚風僥倖渡厄,今日臣特地帶他前來,拜謝陛下憐惜之心。”

 驚風廣袖鋪展,跪地叩首,端端正正地行了大禮:“驚風叩謝陛下。”

 元臻臻忙擺手道:“小意思小意思,舉手之勞罷了,你們不必如此。”

 勾陳話鋒一轉:“不過此事也提醒了微臣,陛下的神力在不斷覺醒,需加以引導訓練,才能更好地造福三界。以後陛下的摺子批到酉時結束,之後的時間就由微臣指點您修煉罷。”

 元臻臻驚呆了,救個人反而給自己添了個師父?!白天批摺子,晚上修法術,她還能有一點點私人時間嗎?這樣她還怎麼找機會溜下凡去找男朋友啊!

 然而勾陳顯然不給她任何反駁的機會,連蘿蘿都說,得帝君指點是極為難得的修行機會,叫她好好珍惜。

 於是,元臻臻同學除了政治課,又多了一門體育課。

 簡直要吐血身亡。

 罡氣淩厲的練武場中央,三界第一神祇仙袂翻飛,一改講解政務時溫言細語的模樣,神情嚴肅地手把手教元臻臻運轉乾坤之力。

 勾陳對修煉的要求高得幾乎變態,心境、力道、方向、速度,務必十全十美,有一絲一毫達不到,就會勒令元臻臻重來。

 相比之下,元臻臻覺得自己從前在濯溟宗的修煉,簡直就是得過且過搗糨糊。

 也難怪人家可以成神,而自己充其量不過是個小修士。

 好在她有之前修真時的領悟,又有便宜爹娘遺傳的好身體,進展雖然磕磕絆絆,但也算小有成就。

 然而一旦和勾陳對戰,她就成了被吊打的落水狗,哭著喊著抱著對方的大腿差點叫爸爸……

 白天淹沒在浩如煙海的奏摺中,晚上沉浸在劈波斬浪的修煉裡,一整天下來,元臻臻骨頭都快散架了。蘿蘿心疼憐惜她,每晚等她沐浴完畢後,都會幫她按摩放鬆。

 元臻臻覺得這姑娘真是太好了,溫柔和善,細緻體貼,像個知心大姐姐,她要是能一直留在玉清宮不回瑤池,該多好啊!

 “臣女不可能不回去的,莫說陛下將來會有天后,臣女還有族人需要照顧呢。”蘿蘿抿唇笑道。她按摩的手勁精准有力,元臻臻趴在床上,舒服得昏昏欲睡。

 天后之事,大概是繞不開了,萬一那些神仙逼著她娶妻生子,她該怎麼辦呢?

 憂愁的目光掃過身旁的碧裳美人,元臻臻隨口一歎:“要不朕娶你做天后吧?這樣你就不會離開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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