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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奉命穿書》第94章
第94章 攻略九十四:

  深更半夜,客廳的一點亮光分外顯目。

  于驛川秉光夜讀,剛開始僅是一些基礎題,他和樓經行的個人資訊之類的,這個難不倒他,畢竟他是背完了“于驛川”和“樓經行”一生的男人。

  但越到後面越像是他頭痛的奧數題,每個字他都認識,放一起就字盲了。

  “這都什麼跟什麼。”于驛川在線頭大。

  比如這一題:請說出鯨魚CP中,“魚”最沒有自覺、最心疼的地方的是什麼?

  于驛川:我是誰我在哪我在幹什麼???

  他覺著自己是個假的“于驛川”,他本人怎麼不知道自己有沒有自覺還又讓人心疼的地方?

  于驛川隨手填了個“帥而不自知”。

  群主:親親,這題錯了哦

  驛川本穿:哪兒錯了,于驛川不帥嗎?我們不能昧著良心說話

  群主:不是噠,這題關鍵字在於“最”

  群主:這題的正確答案是,川哥受而不自知,他總想反攻(*^▽^*)

  驛川本穿:……………

  于驛川想砸電腦,操起鍵盤打字回復:這題是不是太難了點?

  沒有提示的主觀題,範圍那麼大,有幾個能答上來的。

  群主:一點都不難啊,算是基礎題惹,這道題正確率有百分之九十多

  群主:之前川哥出資誘拐樓總公司的畫手員工逆CP的事都火出圈了,你不知道?

  知道,當然知道,他還是當事人謝謝。

  于驛川繼續答題,答的他火大,好不容易做完卷子,滿分100,他拿了61分。

  他鬆了口氣,好歹是及格了,多出的一分是獎勵自己太不容易了。

  群主:不好意思啊乖乖,你沒有通過初考核呢,可以下次補考(づ ̄ 3 ̄)づ

  于驛川懵了,連發一串問號,他不是及格了嗎?

  群主:及格線是90哦~

  于驛川:“……”

  也就是說,他離及格還有29分的距離。

  于驛川笑了,“啊啊這個真是,好讓人生氣啊哈哈。”

  他從高三啃書後,到大學畢業一直是三好學生,這麼多年的及格記錄就敗在自己的CP考核題上了。

  驛川本穿:讓于驛川本人來答題也就這個分了吧……

  于驛川忍不住說了句公道話,然後看見螢幕彈出一個視窗。

  【您已被管理員移出該群】

  于驛川木了。

  要是知道你T的人是于驛川本人,你一定得哭著求他入群!

  不信邪的又加了幾個群,都逃不脫掛科的命運。

  于驛川頭大的盯著一道選擇題搖擺不定。

  【鯨魚CP日常_______。】

  A.互寵 B.魚寵鯨 C.鯨寵魚 D.不寵

  “選C。”

  頭昏腦漲的,于驛川依言點了C,答案正確。

  于驛川啊了一聲,驚喜後又驚訝的發現,樓經行醒了,也不知道什麼時候過來的。

  下意識將電腦頁面縮小,“你怎麼起來了?”

  樓經行隔著沙發背環住于驛川的肩。

  他很喜歡這種背後抱人的姿勢,于驛川說他這樣是缺乏安全感的表現,樓經行也不否認,抱在懷裏,消失了能立刻發現,饞了還可以舔一舔,挺好。

  樓經行的聲音尤帶著熏然的睡意,“你是我的安眠藥。”

  缺了你,他怎麼睡得著。

  于•直男•驛川向來對情話免疫,“那你克制著點,我怕你嗑多了我後一睡不醒。”

  樓經行習慣了他的不解風情,看到光光的電腦頁面,“別遮了,我都看到了。”

  于驛川回過頭,沒吭聲。

  樓經行繞過沙發邊坐過來邊說,“你想進CP群,為了資源?”

  只有這個可能,以前不見于驛川這樣過,聯想到被劃掉幾條的代溝清單,他瞬間明白過來。

  “你拿我電腦幹嘛?”于驛川想拿回來。

  樓經行施施然避過,“幫你處理完工作好睡覺。”

  于驛川不信他弄的懂這些瞎幾巴出的題,但看著看著發現,樓經行還真會。

  “這題不應該選A嗎?”

  “別傻了,我怎麼可能是對你日久生情,明明是一酒鍾情,吸引了我的注意。”

  “這個是√的吧。”

  “×的啊,一見你就誤終生,怎麼可能,明明是遇到你我再不用孤生。”

  答案證明樓經行是正確的。

  于驛川看著CP粉頭恭喜他考核通過,目瞪口呆,這個男人,真的太會了,答個題也在一本正經的說情話。

  樓經行幫他下載群文件,“訣竅就在於,你要站在CP粉的角度去答題,她們希望看到我們鯨魚是什麼樣的。”

  倒是于驛川某些方面的認知也有誤就是了。

  資源多又大,樓經行接上電源,拉著于驛川繼續回房間睡。

  兩人倒下後還沒睡夠一個小時又被叫醒,因為化妝師來了。

  于驛川全程放空打盹兒,將自己交給化妝師折騰,完了就被送到了教堂。

  兩人的婚禮沒有大辦,只是走個形式,來的親屬僅有樓父樓母和于家四人,不然以兩家的人脈,一個教堂不夠坐。

  等候室裏,于驛川錄著視頻,他要帶回去給于溪看,樓經行也出鏡了,還認認真真的做了自我介紹。

  于驛川有句話沒說錯,他很感謝將于驛川養大成人的于溪。

  樓母進來後,看到樓經行臉色變了,“你怎麼也在這兒?”

  嫌棄的表情一覽無餘,婚禮前兩個人不應該在一起。

  樓經行面不改色,“我緊張。”

  于驛川點頭,“恩,他緊張。”

  這鍋背的得心應手。

  兩人在這方面沒有太多儀式感,本就時間不多,恨不得做個連體嬰,就是婚禮也不能讓他們分開。

  樓母管不住他們,索性不管,細細檢查兩人的妝容,“你們兩個黑眼圈怎麼這麼重,昨晚又熬夜了?”

  樓母讓人把遮瑕膏拿過來,親自上手。

  樓經行和于驛川對視一眼,保持沉默。

  總不能說兩人半夜不睡覺,起來做他們CP粉出的考核題。

  有病,還病的不輕。

  遮完黑眼圈,再補個妝。

  于驛川說:“伯母。”

  不等樓母開口,樓經行直接說:“走心點,別瞎叫。”

  于驛川順勢改口道:“媽。”

  樓母笑著應了一聲。

  “媽,說兩句吧,留個紀念。”

  于驛川舉起相機,樓母絲毫不矯情,出口淨是誇他的,誇的于驛川都臉紅。

  樓母歪打正著,正中他姐的心意,于溪看了會很開心。

  于驛川又挨個找于振海等人錄視頻,想讓他姐看看這些在乎的人,想讓于溪知道他過得很好,不用擔心。

  全部錄完,于驛川邊往回走邊翻看錄好的東西。

  于振海、劉珊和樓父走煽情風,于定錫、趙卉桐就歡樂不少,素材豐富。

  放在半年多前,他還是名小調酒師,在穿書世界僅有酒吧那一小片天地,誰曾想他待了四年多的酒吧幕後老闆便是樓經行。

  于驛川偶爾會去酒吧小坐,店長周建江常常慶倖他以前一直很照顧于驛川,沒有莫欺少年窮,不然于驛川飛升後就是他的涼涼之日。

  現在好了,樓經行幾個月前將Loris酒吧以一個極度便宜的價格賣給了周建江。

  Loris本來生意就好,因為于驛川在這裏工作過,每天客人爆滿,是京城過夜生活必打卡的地方。

  樓經行確實大方,但周建江自知是承了于驛川天大的人情。

  “誒喲,小于?”

  略熟悉的聲音,陌生的稱呼,于驛川被叫摜了川哥,陡然聽到有人叫小于還不習慣。

  于驛川驚訝,“您怎麼在這裏?”

  樓翰學笑眯眯,“有工作。”

  于驛川納了悶了,“您不是項旭的保安?”

  教堂用的著保安?

  樓翰學用謙虛的口吻道:“兼職,兼職。”

  于驛川狐疑的看著老人,突然聽到樓母叫他的聲音。

  樓翰學說:“快去吧,我們下下次見了再好好嗑叨嗑叨。”

  于驛川聽他說了兩個“下”字,似乎料定自己下次沒時間理他一樣。

  樓母叫的急,于驛川沒再耽擱。

  西式婚禮沒有繁瑣的程式,準備就緒,到點便開始。

  一般說來女方會由父親牽著走過紅毯,于驛川和樓經行一致同意省了這個過程,作為新郎伴著奏樂入場,後頭跟著伴郎于定錫和伴娘趙卉彤。

  誰讓樓家就一個獨生子,伴郎伴娘自然由子嗣重多的于家包圓了。

  入場後,于驛川腦子如同被敲了一悶棍。

  這個站在神父位一臉慈祥的看著他們的人,不就是保安爺爺,他口中的兼職就是婚禮的主持。

  “這我家老爺子。”樓經行低聲說了一句。

  于驛川小小的腦袋充滿了大大的疑惑和震驚。

  樓家老爺子不早去世了,當他是個穿書的就覺得他孤陋寡聞?

  關鍵是樓經行和樓翰學在于驛川面前裝過陌生人,誤導了他的判斷,但現在容不得于驛川較真樓老爺子的問題。

  樓翰學:“各位來賓,很榮幸能主持樓經行先生和于驛川先生的婚禮……”

  樓老爺子背著臺詞,非常之安分,開場臺詞說了快有十分鐘。

  于驛川有種在國旗下聽校長主任講話的錯覺,偏生還不好催,好不容易才結束進入正題。

  樓翰學問:“樓經行,你是否願意跟于驛川結為夫夫?無論是……”

  樓經行:“我願意。”

  樓翰學頓了頓,又問:“于驛川,你是否願意跟樓經行結為夫夫?無……”

  于驛川:“我願意。”

  答的比樓經行還快,讓樓翰學滿肚子臺詞全爛肚子裏。

  兩人進行宣誓後,交換了戒指,儀式已經進入尾聲,至此,沒人能像之前那樣打斷樓翰學的發揮。

  于驛川和樓經行定定的看著對方,恍惚間,似乎連樓翰學嗡嗡念詞的聲音都聽不見了,每個微表情都是喜歡對方的信號。

  情難自禁的,樓經行側過頭,扣住他的腦袋吻了上來。

  于驛川閉著眼,蜻蜓點水的吻不帶絲毫欲望,滿滿的喜歡與珍惜,比以往任何深入的吻更讓他心動。

  教堂不出十個人,掌聲卻鼓出了二十人的效果。

  于振海惆悵又欣慰的看著他們,感性點的劉珊紅了眼眶。

  雖然沒有親生孩子,但于家三個孩子她都視若己出,參加自己孩子的婚禮還是第一次,難免有點感情上頭。

  于定錫和趙卉彤倒鬆了口氣,他們就怕不安分的新人們在婚禮上沙雕。

  不過……你們兩個親的時間是不是太長了點!超時了喂!

  所有人手掌都鼓疼了,于驛川和樓經行還沒結束,直到樓翰學咳嗽一聲,于驛川不好意思的側開頭。

  他們加時習慣了,忘記這是教堂。

  扔捧花的時候又出了點小問題,于驛川是想將花扔給趙卉彤,本來盧星毅在于振海面前就夠難的了,頂多幫他們添點玄學。

  樓母還想著要接花,“捧花捧花,朝這兒扔。”

  您忘了您早就失去接捧花的資格了嗎?又不是想再結婚。

  于驛川看了眼樓父,對自己可能變綠很淡然。

  樓經行握著于驛川的手,將花挪出他媽的方向,一把年紀跟年輕人搶什麼捧花。

  瞄準了趙卉彤,花飛出去的那一刻,于振海胳膊不經意的抬起,他個兒高手兒長,瞬間將花打偏了,打了個轉落到于定錫懷裏。

  于定錫:“……”

  趙卉彤:“……”

  爸,您真是親爸,還能做的再明顯一點嗎?

  于驛川不忍直視,為什麼要這般嘲諷于定錫,他只是個弟弟啊。

  所有事情結束後,樓翰學主動來找于驛川,“叫爺爺。”

  于驛川被糊弄那麼多回,真相大白後不好說什麼,正想乖乖叫上,樓經行護的及時,“叫老爺子就行了。”

  樓翰學道:“嘿你別帶壞人家小于。”

  樓經行沒理,伸出手。

  樓翰學明知故問,“什麼?”

  樓經行勾勾手,出聲討要道:“您給驛川的見面禮。”

  于驛川沒想到樓老爺子人雖不著調,其他方面卻沒的說。

  樓老爺子準備的見面禮太重了,一出手便是項旭集團的股份,加上樓經行給他的,已經超額實現于驛川一輩子做混吃等死的鹹魚的夢想。

  于驛川歎道:“我要是跟你分手,你們樓家不得虧大發了。”

  “你居然還想著分手?”問完又覺得的不對,樓經行道:“我們結婚了。”

  于驛川沉浸於自己的世界,“扯的外國的證,在國內又沒有效力,再說了,我國籍還在……”另一個世界。

  最後幾個字他沒敢往下說,因為樓經行的神色太危險,于驛川意識到自己皮過頭了。

  樓經行側頭,食指扣著領帶的結拉了拉,笑容隨意,“看樣子你今天精力挺充足的,還有心情想些有的沒的。”

  嗓音輕淡,如平日裏說話那般,于驛川有點發毛。

  他立刻在沙發上平躺,“好累,我累了,真的,我睡了。”

  樓經行被他可愛到,這是主動躺平,方便自己行事。

  樓經行摘了領帶翻到他身上,“晚了。”

  于驛川手掌捂著他的嘴,被樓經行一把摘下,“我們今晚來玩個誰先睡誰就輸的遊戲。”

  于驛川:“……你這種行為就是遊戲開掛!”

  隨你怎麼說。

  樓經行不在乎。

  兩人的新房,聽取○○××聲一夜。

  文耀娛樂,公司留了些員工加班加點,帶頭加班的便是于定錫。

  于定錫問:“今天是于驛川的好日子,這麼特殊的一天,我為什麼要回公司加班?”

  助理答道:“因為于董的要求,于總您無法拒絕。”

  于定錫說:“我好累好餓好想睡。”

  助理又道:“咖啡在煮著,外賣在路上。”

  于定錫道:“真想把于驛川叫過來一塊兒加班。”

  助理回道:“這是不可能的,于總您做個人吧。”

  于定錫忍無可忍,“……你能別說話了嗎?”

  助理推推眼鏡,“我只是在回答您的問題。”

  于定錫身體坐直,“你沒發現我在自言自語,能不能有點眼力見識?”

  助理:“好的,于總,我現在有了。”

  于定錫:“……”

  以前的助理回家陪妻子候產,新助理補刀真讓錫頭大。

  于定錫嘖了一聲,“開始了沒?”

  助理看看微博,“于總,還沒有。”

  于定錫拿起桌上的文件,隨手翻了翻,也不知于驛川哪里收到的消息,說有人要黑周石致。

  他讓人一查,的確如此,聲勢還不小,顯然是打算把周石致往死裏整,也不知周石致得罪了哪路人。

  不過令人不懂的是,討厭周石致的是于驛川,現在要幫周石致的也是他。

  于定錫倒是無所謂,幫是理所當然的,怎麼說也是他們文耀的藝人。

  但于驛川變卦的太快了,之前對黎曼安如此,對周石致也是。

  翻著文件的手一頓,于定錫腦子一下清明了。

  于定錫說:“周石致在和黎曼安僅僅是朋友?”

  他問的很隱晦,畢竟黎曼安和趙堂在秘密交往瞞不住他們圈的人,就怕兩人有些不該有的。

  助理想了想,“僅是朋友。”

  于定錫氣剛鬆了一半,只聽助理又道:“不過周石致對黎曼安似乎有超脫友誼的感情。”

  于定錫:“……眼力見識之後再添一條,麻煩你說話不要大喘氣。”

  助理:“好的,于總。”

  不過這樣事情似乎就清明了,周石致想要送趙堂一片青青草原,趙堂回敬一片無光的前途。

  于定錫頭大了,感情糾紛是區區的他能處理的嗎?

  ——肯定不能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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