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眼見著男人的離去,那一大群人跟在他身邊隨著他的離開也離開,這麽多人,就像沒出現過一樣。
林嬌嬌轉身就進了包房,王佩已經幫她喝了不少的酒,這些導演投資方見林嬌嬌跑了就開始拿酒招呼王佩。
林嬌嬌笑意盈盈的走過去,端起酒杯:“楊總,我現在可醒酒了,你要小心啊。”
…………
林嬌嬌這輩子沒喝過這麽多酒,還都是白酒,死勁的往她胃裡灌,就跟不要錢的白開水一樣。她站在飯店的馬路一直吐著,王佩有些看不過去,拍了拍她的背安慰道:“哎,你喝不了就別喝,我喝就行了。”
她彎著腰,使勁把胃裡的東西吐出來,無力的揮手:“沒事。”
王佩幫她做得夠多了,資源是她的,這些酒卻讓王佩一個人抗,經紀人對自己好,林嬌嬌也不會那麽冷血的看著對方喝這麽多。
看著林嬌嬌臉上的神情稍微好了一點,王佩開了口:“你在這兒等我,我去開車過來。”
“酒駕?不怕被抓”
王佩笑了笑,覺得她說這話有點單純:“乾這行的天天喝著酒回家不是挺正常的。”這個時間段了,她知道走哪條路不會撞上交警送林嬌嬌回公寓。
出門的時候林嬌嬌帶了件長外套,現在剛好派上用場,站在蕭瑟的深夜裡,看著五光十色的霓虹燈,林嬌嬌的心十分平靜。
以前她是一個早睡早起的人,現在為了事業,第一個去掉的就是這個習慣。
也許後面的日子會忙到將看劇這個愛好也抹殺掉,林嬌嬌歎了口氣,霧氣在冷風中氤氳朦朧了她絕美的側臉。
一個高大的身影突然走到她的身邊,低聲道:“這段時間過得不如意吧?”
林嬌嬌側過頭,賀見深穿了一件黑色的大衣站到她的身邊,蕭肅而又沉著。她冷笑,這個男人神出鬼沒般出現在她的身邊。
“管你什麽事?”
賀見深只需用眼角瞥了她一眼,裡面的嘲弄盡在眼中:“跟秦浩與分了之後,就靠上了嚴時之這座大山,還借著嚴時之來敲打我,卻沒想到自己先被別人拋棄。”
“哪有怎麽樣?”林嬌嬌冷笑道:“這年頭找金主要求要負責?”
賀見深默不作聲,林嬌嬌在他眼裡就如同一隻處在垂死邊緣卻還死硬著嘴的困獸。
林嬌嬌嘖了一聲:“說真的,要說起來,即使被嚴時之拋棄我也不後悔。”
想到這兒,她忍不住拿話去激賀見深:“我最後悔的就是當初想著巴上你——一想到那時候給你口交我就覺得惡心——”
賀見深的黑眸漸漸凝聚成一股暴風深不見底,厲聲喝道:“林嬌嬌!”
現在她喝了酒,膽子也肥了不少——這時候她終於能夠明白過來嚴時之為什麽這麽喜歡追求刺激,這種感覺實在是——太爽了!
林嬌嬌又忍不住再說一句,心上冒出一股莫名的惡趣味:“賀總,說真的,給你口那次我就想告訴你了,你的雞兒是我遇到的男人裡面最小的——”
賀見深眼中逐漸凝聚起一股戾氣,如一頭蓄勢待發的野獸一般,只等著下一秒就把眼前的女人給撕碎:“你活得不耐煩了我可以成全你——”
“您放心,真活的不耐煩的時候我肯定找您幫我解脫——”
王佩開了車,打著閃光燈給她示意,林嬌嬌酒還沒醒多少,昏昏沉沉的有些抗不下去,話都沒和賀見深多說一句直接朝著王佩的車走了過去。
她上了車,身體這才稍微放松一會,靠在後枕上閉著眼休息。
王佩問了一句:“剛才站在你身邊的人是誰?”
“不認識,來跟我討錢要車費回家的。”
王佩詭異的看了她一眼,那打扮還怕沒錢:“你一個人的時候離男性遠一點,到時候出了事我不好幫你洗。”
林嬌嬌閉著眼睛,含糊的回了她一句。
………………
王佩就送她到了小區門口,林嬌嬌拎著包包自己一個人往公寓走。
今天是真的喝的有點多,她腦袋疼的厲害,走路的身影也搖搖晃晃的。到了家門口,林嬌嬌把鑰匙拿了出門開門。
這下有點煩了,那鎖眼就他媽跟變了形似的,一下子分了好幾個,這麽都插不進去。
林嬌嬌本來就不太舒服,這下子弄得自己更加心煩意燥——
手中的鑰匙哐哐的往鎖眼裡面鑿:“我他媽就不信了——”
林嬌嬌索性把鑰匙丟了,直接用腳踹門,高跟鞋踢在防盜門上的聲音極響,午夜的樓梯間就她一個人的聲音。
賀宜燃完全是被人吵醒的,門外一直傳來砸門聲吵得他睡不著。他開了門,定睛一看,這才看到林嬌嬌依著自家的大門幾乎都要睡著了。
劇情開始飛起來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