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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囚禁你,蹂躪你[NP]》第22章
23.不速之客2

  風吹開簾子,窗子無聲息地打開。一個俊長的人影順著窗戶敏捷地翻進了房間,他一身黑衣,與夜色融成了一體,仿佛是夜的暗使,他慢慢走近,闐黑的眸子盛滿戾氣。

  他停在床邊,雙手垂在身側,靜靜地看著簡墨沈睡的靜美側臉。

  「滴答。」鮮紅的血順著他修長的指尖滴落,在這寂靜的夜裡散發出死亡的氣息。

  突然,他的手動了下,掠過一旁的小喵,釋出一縷似有若無的香氣,手掌撫上了簡墨的臉頰。他的掌心起著厚繭,那是由於長期握物而造成的。他把簡墨從小喵的懷裡抱出,兩人緊擁的姿勢讓他的眼底閃過一絲狠厲。他一使力,將簡墨拖了出來。

  他的手摩挲著簡墨的粉頰,鮮血染艶了她淡色的唇,與她雪白的肌膚相映,顯得孱弱惹憐。他薄唇一揚,壓下身子,攫住了她的唇,輾轉纏綿。他眼裡的戾氣漸漸化去,闔上眼,專心品味著她口中的甜津。大手也不安分地往下,撩起她的睡裙,伸了進去,握住她小巧飽滿的玲瓏乳撫弄著頂上凸起的紅豆。

  「嗯……」簡墨嚶嚀一聲,他挑逗的技藝高超,饒是簡墨在睡夢中也不由地抬起身子去迎合。可是她的小臉却皺成一團,愉悅的聲音中夾雜著一絲痛楚。他耳尖的聽了出來,眉間攏起,他下手的力度明明適中才是,怎麽會?

  他將簡墨抱起,掀開她身上的睡裙,借著月光看清了她手腕上,乳房上,腰上明顯青淤的傷痕。那三人,下手可真不輕。他拳頭握起,平復著竄上心頭的怒氣,這只是因爲她有他拿愛新覺羅家的委托案換來的四分之一使用權,對,就是這樣而已。

  「簡墨。」他低聲喚著,却只見簡墨睡得死死的。他仔細地看了看,察覺到了她臉頰上浮著不正常的紅暈。

  「簡墨,醒醒。」他俯低身,把額頭貼在簡墨的額上,好燙。他一驚,喚得更急了,「醒醒醒醒。」他輕拍著簡墨的臉,聲音中滲著不自覺得焦急和憐惜。「該死!」他輕巧地將簡墨的纖小的身子抱起,往外衝去。

  簡墨在莫奚悠的懷裡顛簸著半醒了過來,她覺得身子熱得難受,下腹隱隱作痛。她掙扎著蜷起身子,莫奚悠低頭瞧了一眼,柔聲安撫著,「你忍一下,醫院就到了。」

  「好痛……奚然……」簡墨呢喃了聲,閉起眼,冷汗直冒,又昏迷了過去。

  莫奚然?莫奚悠抱著簡墨的手倏然收緊,又鬆了開。算了,以後再算帳。

  「司徒,出來!」莫奚悠把一家小診所的門拍的梆梆響。

  半晌,才有一個白袍醫生揉著惺忪的睡眼走了出來,他細長的眼眯起,見是莫奚悠,硬是把怒火壓了下去,强裝出一個笑臉,「大半夜的,我還以爲旺財又發瘋了呢,原來是悠少爺呀。」他大脚一抬,照著趴在門邊睡得鼾聲連連的哈士奇的尾巴用力地踩了下去。哈士奇跳了起來,呲牙咧嘴的尋找著哪個王八蛋踩的它。尋到最後發現是自家主人,只得委屈地嗚咽一聲,趴下身去依到他的脚邊。

  「幫她看看。」莫奚悠抱著簡墨徑自走了進去。

  TMD!那個叫司徒的醫生煩躁地爬了爬頭髮,對著哈士奇的屁股又是一踹,見著它亂竄的樣子心裡才稍稍舒服了點。「你下次再不給我守著點,我就燉了你做香肉。」他陰陰地扔下一句,把哈士奇踢出門,跟著莫奚悠走了進去。

  這診所外頭門面看著是小,而且還破破舊舊的很不起眼。但裡面可是別有洞天,醫藥器械,急救設備十分齊全,而且全都是最先進的。不過這都不算什麽,這裡最了不得的就是這司徒醫生,要說別的醫生,那都是術業有專攻,內外科分得清楚的。但司徒就不同了,他內外科,神經科,人獸科樣樣都精,而且技術比照那些什麽權威可要好上多少都不知了。要不怎麽能是莫家的專屬醫生呢。

  可如今却要淪落到幫個小丫頭看傷風感冒?司徒打了個哈欠,他可是一個奇葩呀,如此想著,心裡更加不爽了,手上的動作也不免粗魯了幾分。

  他檢查了下,眼看正要拉下簡墨的睡裙,莫奚悠大手一伸,攔住了,「你幹什麽?!」

  「悠少爺,司徒是醫生。」言下之意,我做事自然有理。「要不你來看得了。」司徒一甩手,TMD看個病唧唧歪歪的,人小丫頭還沒說話呢,那是你老婆呀?平時都沒看你這麽有貞潔觀念的。

  聽司徒這樣說,莫奚悠只得收回了手,可人却杵在一旁瞪著眼虎視眈眈。

  TMD!還怕他把這丫頭吃了不成?這丫頭長的是不錯,可胸部扁扁,明顯就是一個沒發育完整的半成品,他可沒有戀童癖。司徒翻了個白眼,用手測了測簡墨的體溫,然後掀起簡墨的睡裙,直接把她的內褲給拉了下。

  莫奚悠對司徒的舉動實在看不過眼,他憤憤地想,要是平時,早把他的眼睛給挖了,爪子給剁了。他別開臉,完全沒有意識到自己現在這種占有欲强烈,稍嫌幼稚的行爲表現稱之爲吃醋。

  司徒將簡墨的腿分開,他目光坦蕩,沒有一絲猥褻的意思。

  他仔細看了看,然後幫簡墨把睡裙穿上,整理好,閒閒地說,「她這是由於肛裂而造成的細菌感染,導致發燒,只要挂個吊針,吃幾劑藥就可以了。這麽擔心人家的話之前就不要精蟲衝腦,還肛交呢。」現在的年輕人啊,哎,小小年紀不學好。他搖著頭背著手踱進藥劑室配藥。

  肛裂?莫奚悠伸手將簡墨的內褲褪去,她嬌嫩的花心腫脹不說,後面的菊穴也是紅腫一片,而且還有些幾縷鮮紅的血絲滲出來。

  該死!莫奚悠將簡墨整理好,眼裡的殺氣驟起。

  「悠,你犯忌了。」殺手最忌諱的就是失去冷靜。司徒把簡墨從莫奚然的手裡拉了出來,幫簡墨挂上點滴。看來傷害這小丫頭的不是悠。

  「去我房間談吧。」他與莫奚悠相識多年,面上是以上禮稱呼莫奚悠,其實私下兩人私交還算良好。

  「你要擔起莫家的話,這個小女孩就不能留在你身邊。」司徒知道莫奚悠的志向,所以完全是以客觀的角度評論的。他倒了杯酒遞給莫奚悠,「殺手是不能讓人看到罩門的,這你應該非常清楚。」

  莫奚悠靠在沙發上,闔上眼深吸了口氣,再睜開的時候已經恢復了平時的冷靜。他抬手喝了口酒,衣袖微微拉後,司徒眼尖,看到了他手上的血痕。

  他挑眉,「你受傷了嗎?」

  莫奚悠摩挲著右手,「不,是尚言的血。」

  「你殺了他?」尚言是莫奚悠一同長大的玩伴,他也是屬於莫家的殺手行列,兩人感情頗爲深厚。

  「委托案。」是的。這就是莫家,只要你出得起錢,無論是指定誰的人頭,即使是莫家內部人員的也都會有人照辦。尚言……他握緊杯子,無論是尚言,還是許太太,他都不能讓他們白死!司徒說的對,殺手,不能讓人抓到罩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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