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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百敗小贏家》第50章
五〇

  “我道歉?放你那七拐八彎的烏拉屁,你……你這神經病。”小豹子在“皮條花”後面猛古丁冒出頭來怒不可遏的道。

  “你住嘴——”“皮條花”立刻回頭杏眼圓睜叱道。

  “姐姐,你……你……”小豹子還想辯白,但是他看到“皮條花”輕輕的搖了一下頭,他不再哼聲。

  也有一段時間的相處,小豹子也明白“皮條花”之所以會這麼做自有她的道理。

  “小妹妹,你想要他如何道歉呢?”“皮條花”不願事情弄僵,她含笑對著對方說。

  “我……我要他為剛才的話道歉……”女孩稍稍停頓了一下道。

  “這……這是啥子玩意?奶奶的這還有王法,還有天理嗎?小少爺,這種鳥氣咱‘糊塗蛋’可忍不下,道什麼歉?咱長這麼大還沒聽過為了兩隻狗的苟合還要跟人家賠不是,這……這算哪門??照道理我們還得跟她們要錢才對哪,‘'尼克森’可是名狗哪。”

  說話的是“糊塗蛋”,他敢情已經忘了剛才險些喪命在人家手中的一幕,也或許他真的是氣極了,才會在這要命的節骨眼上又開了葷腔。

  “皮條花”的臉變了。

  女孩的臉也變了。

  挺了挺乾癟的胸脯,“糊塗蛋”也不知說給誰聽:“難道不對嗎?人是人,畜牲是畜牲,人怎麼可以為了畜牲而……”“你說夠了沒有?”

  “皮條花”這句話冷得像冰碴子,“糊塗蛋”機伶一顫硬是止住了還想說的話。

  “小妹妹——”

  “皮條花”制止住“糊塗蛋”後回過關只喊了一聲,她就沒再說話。

  她沒再說話是因為她發現如果再說什麼已是多餘。

  因為任何人都可看出這個札著辮子尚有幾分童稚之氣的女孩,她的怒意己上了眼睛。

  一個人的怒意如果已經從眼睛裡表現出來,那麼再說什麼當然已是多餘。

  嘆了一口氣,“皮條花”知道一場惡鬥終究避免不了。

  就在她嘆氣的當兒,她已看到那女孩做出了一個手勢指著“糊塗蛋”,而她身後的那兩名東瀛客各自“刷”“刷”兩聲抽出腰際的長刀。

  不消說“糊塗蛋”也明白人家如今的目標正是自己,他還真有些懊惱自己的一時逞強,可是話既然說了,他也只有硬著頭皮站向前。

  “奶……奶奶的,你們衝著咱來好了——”翻腕掣出一柄牛耳尖刀,“糊塗蛋”擺出了一付“泰山石敢當”的模樣。

  氣氛又開始僵凝,那兩名東瀛劍客一左一右離著“糊塗蛋”約有丈遠的距離高舉著手中長刀,四隻眼睛緊緊地盯著“糊塗蛋”。

  陽光讓長刀反射在“糊塗蛋”的臉上,他的眼已經難以張開,而他的額際冷汗卻在流著。

  “來呵,你們為什麼不衝上來?咱‘糊塗蛋’就算打不過你們,死在你們手中,我這也是為主盡忠,死而無憾,絕不像某些人嘴裡說的和表面做的完全是兩回事……”

  “皮條花”當然明白“糊塗蛋”話中的意思。

  對這老小子的用心不禁有種哭笑不得的感覺。

  她緩緩舉起手中那不及一尺的窄劍,同時也凝神注目面前的敵人。

  心裡面深深地吁了一口氣,“糊塗蛋”感激的投向“皮條花”一瞥,因為他可是心中明白的很,如果沒有“皮條花”撐著場面,自己這條老命保準馬上玩完。

  那女娃臉上變了一下表情,也許她沒想到場面一下又變成這樣,但是只那麼一下她就恢復了常態,同時從身上拿出了一付怪異的兵器。

  那兵器一頭是鋒利的鐮刀,一頭卻是像秤陀的鐵塊,它們之間用一根甚長的銀色鐵鏈連接著。

  眉頭皺了一下,“皮條花”雖然從沒見過這種古怪的兵器,可是任何人只要一眼就可明白這種兵器它不止霸道,而且難纏。

  鐵錘開始緩緩的在那女娃頭上旋動,顯然地,雙方現在已經到了一觸即發的地步。

  “小心點,那女孩你先頂著,千萬不要讓她纏住你手上的刀,等我解決了那兩名浪人後再來幫你。”

  “皮條花”輕聲地對著“糊塗蛋”說著話,她的眼睛卻始終不敢稍離面前的敵人。

  刀如雪,劍如虹。

  幾乎是同一時間,兩柄長刀與“皮條花”手中的劍激湯起數溜火花後,這三條人影己緊密的纏鬥在一起。

  “糊塗蛋”尚在驚愕這三個人怎麼可能有那麼快的身法,那女孩手中的鐵鏈已筆直的飛向他的面門。

  根本來不及細想,一種本能,“糊塗蛋”豎起了手中的牛耳尖刀迎向那砸向自己的鐵錘。

  “當”的一聲,“糊塗蛋”手腕一麻,險極一時的磕飛了那一擊。

  嚇出一身冷汗,他不敢再稍有分心,因為在剛才的接觸中,“糊塗蛋”已然發現對方雖然只是個女孩,可是她的功夫可不是一個“女孩”。

  鐵錘又開始在那女孩的關上飛舞打轉,“糊塗蛋”眼睛連眨也不敢眨一下的望著對方,他知道一個不注意,哪怕是眨一下眼的時間裡,那鐵錘都有可能突如其來的襲向自己。

  雖然他現在不像“皮條花”她們那樣的短兵相接,然而他和他對手之間的凶險絕不在“皮條花”她們之下。

  女孩頭上的鐵錘愈舞愈快。

  “糊塗蛋”臉上的汗珠也愈滴愈大。

  女孩的鐵鏈像是群魔亂舞。

  “糊塗蛋”的一顆心此際就像遭到惡魔詛咒了般,幾欲跳出腔外。

  “糊塗蛋”不是傻子,在某些人面前他也可算是個高手。

  他明白他現在的處境根本就是在捱打的局面。

  因為他一直被動的讓人家控制住,雖然他不停的移位、換步,但是總是無法擺脫那一根鐵鏈。

  他怎麼不心驚?不流汗?

  鐵錘這次是由右側橫掃至“糊塗蛋”的頭部,來勢之急之快,已經到了匪夷所思的地步。

  “糊塗蛋”剛想舉起手中之刀去迎拒,腦際突然想到“皮條花”的叮籲,在千鈞一髮中他猛然低頭,堪堪躲過了這一次對方的攻擊。

  只感到一股涼風掠過脖子,“糊塗蛋”嚇得差些咬斷舌頭。

  縱然差點喪命,“糊塗蛋”不愧是老手,他把握住機會在鐵鏈剛剛回到對方手中尚來不及再次飛舞的時候,他像一隻出了柵的猛虎猛然撲向對方。

  對方是長兵器,所以長兵器的弱處就是攻其短處,近身相攤就是長兵器的弱點。

  “糊塗蛋”忘了一件事。

  當他像一隻猛虎一樣衝向對手,想要把對手像一隻綿羊般撕裂的時候,他忘了人家手中尚有另一樣兵器。

  而那件兵器更是難以讓他招架。

  鐮刀的弧度是彎彎的,便於割斷任何東西,當“糊塗蛋”正慶幸著有機會揮動手中尖刀刺向對方的時候,他發現那柄鐮刀的冷芒,也看到了那女孩的冷笑。

  他不明白這個女孩怎麼會那麼可怕,可怕到每一步都能掌握先機,可怕到算好了自己每一次的攻擊。

  他的尖刀遞不出去了,他使出了一個最難看的招式“懶驢打滾”。

  於是最難看的招式果不其然卻是最有效的招式。

  “糊塗蛋”躲過了被割斷頸子的危機,一身塵土的翻身爬起後,他發現那女孩的鐵鏈又再飛舞。

  同時他仍然在對方的有效攻擊範圍之內。

  他傻了,也心寒了。

  他現在只希望“皮條花”能快一點解決她的對手,好給自己解圍。

  畢竟他知道他不是那女孩的對手,最要命的是他不知道還能不能支撐到下一輪那鐵錘的攻擊。

  小豹子始終目不轉睛的盯著分為兩起的決鬥。

  “外行看花俏,內行看門道。”

  他雖然對武之一途不算是挺內行,但是他卻已經看出了“皮條花”這一組自己這一方應該是沒有多大的問題。

  雖然那兩名東瀛客每一刀看似都能要人的命的樣子,然而每一刀他們甚至都無法削掉“皮條花”的一片衣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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