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0章 功虧一簣
幾個護衛你看看我,我看看你,急的不行,可是卻沒有人敢出言反駁萬世子的話。
他們都是萬壑身邊的近衛,自從次萬壑被桃花醉弄的毒後,萬壑身子極其的差,雖然一身武功還在,但是卻是外強幹,根本已經壞了身體的根基。
而他的性格,也從先前的睿智變得殘忍,甚至是惡毒。
身邊的近衛,只要是跟女子交好,被他看到的,他命人把那個近衛直接給閹割了,讓他再也不能做男人,再也不能跟女人交好。
因爲萬壑他自己不能近女色,尤其是厭惡女色,更加重要的是,即便女色身,萬壑也不舉,根本沒有辦法像一個正常的男人一樣,施展雄風。
即便被女人千般撩撥,舉了起來,也很疲軟,根本沒有力度,更是堅持不到三分鐘,會成爲棉線一樣的軟物。
整個霖國公里面的人都知道,萬壑世子已經毀了,那男人的身子,英挺的身軀,已經完全是看不用。
而凡是不經意說了一兩句,或者搖頭嘆息此事,被萬壑世子看到聽到的,也都紛紛被處死,甚至有的直接把那個地方給毀掉,然後賣去好男風娼寮館子。
因爲他自己被毀了,不能一展男人的雄風,殘忍的對待著身邊的人。
這些近衛現在沒有一個人敢輕易的得罪或者說一句話,生怕惹怒了萬壑,一生僅有的樂趣也被毀掉了。
可是去搶人,那不是是在找死嗎?
命都沒有了,還談什麼樂趣。
還談什麼當男人的資本。
「萬世子,你確定要當街搶郡主?」
一道冷颼颼的聲音傳過來,英國公身姿挺拔的坐在馬,斜睨著萬壑。
孟郡主一走,他立刻換了衣服,準備進宮,才路過玄武大街,看到萬世子的馬車匆匆往另外一條街行駛。
而那個方向,正是孟府的方向。
下意識的英國公調轉馬尾隨在萬壑的身後,遠遠的跟著。
把剛才的一幕全部看到也聽到,他不想事情再擴大下去,現在制止,還能各自回府,當是不愉快的經歷,可是一旦真的強搶,勢必又要驚動幾方人馬,鬧到宮裏,現在根本已經是多事之秋,夠亂了。
孟碟仙可不是這麼想,她是要激怒萬壑,是要他在盛怒之下,做下錯事,只要他的人動手,那麼她立刻會告他一個藐視王法之罪,告的他再脫一層皮,她絕對不會手軟。
本閃爍著期待的眸色,面不動聲色,心裏卻是雀躍著等著萬壑動手的孟碟仙,一看英國公出現,眸色暗淡下來,看起來這件事這樣了,再次往萬壑躲過。
不過,沒關係,來日方長。
她一定會一點一點的拔掉他的皮,讓他一點一點的失去他所擁有的,然後痛不欲生的死去。
她曾經受過的,她會一點不拉的全部還給他。
孟碟仙對著英國公點了點頭,繼續往前走著,沒有露出自己算計萬壑的意思,腳步依舊是穩穩的。
很快,孟碟仙帶著所有侍衛避開了萬壑的阻攔,只留一輛馬車在原地,靜靜的呆著。
謝浩也徒步走了過去,一行人告別英國公,頭也不回的徒步走回孟府。
只留下萬壑,你要不要讓步挪動馬車離開,那都無所謂,你愛站多久站多久。
這讓萬壑心裏悶疼悶疼的。
他狠狠的瞪了眼英國公,多管閒事。
但是英國公目前他不能惹,更不能當著英國公的面去搶,萬壑還沒有喪失理智到這種地步。
他手一揮,冷冷的說,「回府。」
護衛們出了一身的冷汗,此刻終於有種回籠的感覺,那汗津津的感覺,也沒有那麼難受,反而重重的鬆了一口氣。
孟碟仙走著回到府裏,管家卻已經在恭迎著,「小姐,老爺找你有事,在書房等你。」
管家說的小心翼翼,不自禁的帶著恭敬,他是顧爵西的人,所以在他心裏早把顧爵西對孟碟仙的心思揣摩的透透的,那對孟碟仙可是猶如當家主母般了。
孟碟仙因爲顧爵西的緣故,也沒有跟孟燕青戳穿管家的身份,糊里糊塗的當做不知道,點了點頭,朝著書房走去。
自從那一次嫁妝事件之後,孟碟仙沒有再單獨踏足過孟燕青的書房,除了那次婚宴設計萬壑娶陳鴻菲和陳穎穎。
孟碟仙猜想孟燕青定然是爲了皇交代的他查詢背後之人的事情,想要跟她相商,事關重大,孟碟仙沒有回絕,直接讓管家帶路,暢通無阻的進入到書房。
書房內,沒成想,在的不僅僅是孟燕青,連張兆山也在,而毛欣欣正在一邊親自奉茶。
看著毛欣欣顧盼之間和父親的溫潤,孟碟仙知道毛欣欣已經獲得了他父親的寵愛,已被認可。
這間書房,是孟燕青的辦公之地,不是很親近的是不得入內的,以前唯一內宅女子能進的除了陳荷香沒有別人了,現在毛欣欣才來幾日能出入這裏,可見父親對毛欣欣是非常滿意的。
「父親,繼母,張捕頭。」
孟碟仙規矩的行了個禮,出言叫道。
「碟仙來了,快來坐。」
孟燕青眉眼帶笑,站起來,拉住孟碟仙把她拉到椅子坐定,「欣欣,快點給碟仙奉茶。」
毛欣欣笑意盈盈,「好的。」
孟碟仙一愣,這是唱的哪一齣,如此熱情,倒讓她受不了。
「不必客氣,父親繼母請坐,碟仙自己來可以。」
孟碟仙端著茶水,回道。
眉眼之間掃了眼不動的張兆山,只見張兆山也是笑盈盈的看著他,一臉喜色。
搞什麼,這幾個人?
「那個碟仙啊,你怎麼知道半夜那個是陷阱,弒殺君王,讓爲父和張捕頭前去接應的?」
孟燕青看孟碟仙坐定,神色如常,便把心一直想要知道的問題問了出來。
對他來說,這樣救駕的大功,可是大事件。
尤其是對於武將而言。
前有護國公,現在又有了他孟燕青,朝堂此次誰不高看他一眼,可是這功勞他欣喜的同時,也有點沒弄明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