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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魔手邪怪》第27章
二七

  “不會的,我知此事,你也不要告訴白芝。”

  “當然,當然!”

  “你說的親近,到底親近到什麼程度?”

  李雙喜道:“很親近就是了!”

  “到底是怎麼個親近法?”李悔道:“你也不必難為情,我是你的義妹,而我也是見過世面的女人。”

  李雙喜道:“我們已有過夫妻之實了。”

  “李雙喜,你吹牛!”

  “哈!我吹牛?”

  “對!你吹牛,你們有交情我信,要說已經……”

  “小妹,我們今天還上過床!”

  “在那裡?”

  “就在我的住處。”

  “你們是第一次?”

  “哈!至少也在二十次以上了吧!你不知道,這妞兒很不同,表面上凜若冰霜,上了床熱情如火!”

  “是幾手貨了?”

  “第一次是清官。”

  “李雙喜,你別專揀好聽的話說成不成?”

  李雙喜正色道:“我唬你幹啥?處女就是處女,我用不著說謊,而且還有‘驗紅’呢!”取出一紙包,內有一白手帕,上有淡淡落紅。

  這就是怪事了。

  不是魚得水說謊,就是李雙喜說謊。

  絕對不可能兩人和她上床先後都有落紅。

  據野史上說,蕭太后(即‘四郎探母’一劇中潦國的太后)的陰毛長過膝蓋,永遠是處女。

  這說法自然很難使人相信的。

  果真如此,那就是說處女膜破了之後還會再生。

  李悔道:“李雙喜,你很珍視這東西?”

  “對,一來是她的身份特殊,二來又是天下至美,第三是特別熱情,也就是很有奇趣。”

  “什麼叫奇趣?”

  “那是床笫間的事,只可意會,不可言傳!”

  李悔相信了一件事,那就是白芝確和李雙喜上過床。

  這人和李闖雖無父子血統,卻有些相似。

  他們都嗜殺,而李雙喜也十分自信。

  這種人不會以說謊來滿足自己的虛榮心,那必是千真萬確的。

  那麼白芝和魚得水呢?

  魚得水當時說的話也正是明白地表示上過床。

  魚得水也明白表示,白芝是處子。

  矛盾就在這兒,這兩人必有一人說謊。

  要不然,這兩個男人必然有一個上當受了騙。

  在洞房花燭之夜,上當的新郎太多了。

  比喻說,古典美人趙飛燕,古書上記載,她昔年“曾與射鳥者私”,也就是和一個射鳥的獵人有染。

  為什麼以後入宮和皇上上床,皇上未發現她已不清白了,也就是非處女子?

  皇上所要的女人都是處女,除非特殊情況。

  例如像唐玄宗那樣,在楊貴妃背後偷吃“零食”和“虢國夫人”(貴妃已出嫁的姊姊)上床。

  那是不會苛求什麼的,因為知道她不是原裝貨。

  所以像趙燕飛和皇上第一次就弄了假。

  其實一個聰明女人要弄假也是十分容易的(在古代容易,現代則不易,因現代可以驗血型,是不是人血也瞞不了人)。

  李悔沒說什麼,只讚賞他有辦法,得到了絕色。

  吳三桂的大軍已在九十里外。

  因天雨,只好暫時札營,吳三桂卻是歸心似箭,在個人的情感來說,他算是古今一大情聖。

  在國家民族來說,他是個漢奸國賊。

  這天來了一個密使,被哨兵團住,帶入帳中。

  這人大叫:“三爺,老爺子有信!”

  吳三桂立刻斥退左右,親自離位讓座。

  原來此人三十左右,名叫司徒勝,乃是叟白雨亭的徒弟,司徒勝坐下,道:“家師特派在下來傳遞消息。”

  “多謝自老。”

  “李自成登基不成,鑄璽及錢也失敗了。”

  “他真想登基嗎?真是沐猴而寇哪!是如何失敗的?”

  “登基那天,他才坐上龍椅,忽見一白衣人站在面前,高數丈,而且龍椅下的龍爪也躍躍欲動,他嚇得離座,再也不敢坐上了。”

  吳三桂大笑道:“天意……天意……”

  司徒勝道:“鑄錢也不成,文字不顯。”

  吳三桂道:“圓圓是不是已落此賊手中?”

  “是的,家師本想搶走,但此賊看守極嚴,以五十人看守人質,似知吳將軍寵受有加。”

  “我父及家人呢?是否也落賊手?”

  司徒勝默然遭:“李自成聽說將軍大軍將至,已經把老太爺等處決了!”

  吳三桂厲聲道:“我不殺此賊枉為人子!”

  司徒勝道:“李闖似知難與將軍對抗,已打算撤退,現已下令將金銀鑄成金銀餅,用騾馬運去,準備撤退。”

  吳三桂道:“回去謝謝老爺子,有一天吳三桂能成大事,一定不忘老子的關照和協助。”

  “這倒不敢當,家師表示,有些事未能效勞,也頗感抱歉!”

  吳三桂道:“老爺子能冒險派老弟來此通風報信,這份情誼也很感激了,不知太子何處?”

  “太子被闖賊封為宋王,永、定二王也被賊所擒,但均未迦,太子是太監獻給李自成的。”

  吳三桂默然。

  他此刻在想什麼?

  是不是在自責,一切皆由李闖及他所弓!起?如果僅是闖賊攻陷北京,明軍尚可收復。滿清入關,情況就截然不同了。

  吳三桂重賞了司徒勝,要他回報老爺子,五日內大軍直達北京城下,絕不會有誤。

  魚得水很想白芝。

  目前二人已是夫妻,只是未行禮而已。

  他不能忘記她的熱情和那種難以描述的奇趣。

  這就難怪,李雙喜和魚得水都把她當作活寶了。

  這天魚得水又是一個人在家,白芝來了。

  她似乎對魚、湯這邊的情況瞭如指掌。他們像新婚的夫婦一樣,盡情繾綣纏綿。

  她真正是女人中的女人,能使男人忘卻一切,也不想一切。

  由午後末時一直到申時初,她才離去。

  魚得水還躺在床上回味尋令人沉醉的陣仗。

  他真的無法瞭解這個尤物,如說她是剛剛破身的少女,就不大可能那麼狂熱,百戰不疲。

  只不過魚得水卻又不忍懷疑她。

  他以為那只是對她最喜歡的男人的特殊表現。

  他起來穿衣服,估計湯、熊了郭等也快回來了,但是,他突然覺得外院的聲音不像是他們自己的人。

  不錯,他發現了敵蹤。

  前院三個,後院兩個,是否還有,不得而知。

  他操刀在手,道:“是何方的朋友?”

  院中之人道:“魚得水,出來跟我們走吧!”

  魚得水道:“朋友不敢亮出身份嗎?”

  “我是闖王的部下。”

  “闖王的部下又如何?”

  “你和‘獵頭湯’行刺過闖王!”

  “不錯,你們又怎知是我們二人?”

  “這你就不必管了,出來吧!”

  魚得水以為,必是李悔告密,兩天不見,八成李悔回到他爹身邊去了,這也是必然的,他的兩口唾沫,足以使她回到不想回去的地方。

  關於這一點,魚得水自悔過分,他知道李悔是恨極她的父親的,但是,她瞪著眼說謊,侮蔑白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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