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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彧歸來》第二十四章
山林靜謐的詭異, 陽光透過枝葉零星的打在地上, 頭頂上方是鳥兒盤旋鳴叫的聲音,那叫聲格外的清晰,似有回響。

 徐彧和邱東遠駐足於原地,望著眼前的兩條分岔路,彼此互看一眼, 眼神中是各自了然的神色, 這是又要分組行動了。

 這前前後後也分了三次組了, 這座山林岔路實在是多。

 徐彧帶一隊,邱東遠帶一隊, 繼續向前邁進。

 ……

 蘇安希趕到望留縣醫院的時候, 老婆婆已經在搶救了。

 她此刻站在搶救室外,看著那厚重的大門, 以前她都是在裡面,可是現在卻被關在外面。

 頭一回切身體會到病人家屬的感受, 那種什麽也不能做,只能乾等的無助感。

 時間一分一秒的流逝著, 每一分鍾似乎都是煎熬。

 終於, 搶救室的門從裡面被緩緩打開, 保醫生走了出來摘下口罩,暗自搖搖頭, “去吧, 她想見你最後一面。”

 蘇安希面無表情的看著保醫生,雙手緊了又松, 松了又緊,唇瓣像是被雙面膠牢牢的粘住,喉嚨越發的緊縮,卻出不了一點聲音。

 她只能點點頭,走了進去。

 眼前一片雪白,窗外一束陽光恰巧打在了床頭上,像是來自天堂的階梯。

 “蘇醫生。”老婆婆眸光有些渙散,慈祥的微笑著看著蘇安希,“這次我沒有認錯了。”

 蘇安希努力的勾起嘴角,走過去,蹲在病床前握著老人家乾枯如樹皮的手,血管凸起,自家又黃又灰,很多裂口,滿是褶皺,卻是溫暖的。

 “沒有認錯,但是我也可以是你的女兒。”蘇安希一直噙著柔柔的笑容,語調溫柔。

 老婆婆笑了起來,突然精神了不少,“我跟老伴老來得子,外人都笑我老蚌生珠,我女兒很聽話,學習也好,大學畢業明明可以待在大城市,可是為了我這個老太婆回鄉創業,哪知道老天爺還是讓她走在我前頭。”

 蘇安希靜靜的看著老婆婆,知道她有很多話說,沒打擾她。

 “後來糊塗了,把你當成了我女兒,讓你操心了。”

 “沒有,沒有……”蘇安希鼻子也算了,聲音啞啞的像是感冒了似的。

 老婆婆伸手拍了拍蘇安希的手背,咳了咳,笑道:“真好,你是個好姑娘,真的很好,有你在,至少臨走之前我不是孤零零的一個人。”

 蘇安希點點頭,眼眶也紅了,“不會的,您有我,我是您女兒啊!”

 “哎。”老婆婆淚眼婆娑的看著蘇安希,“能叫我聲媽嗎?”

 “媽。”蘇安希毫不猶豫的就叫了起來,淚水也隨之奪眶而出,卻依然是一張淡淡的笑臉。

 “老伴兒,女兒,你們來啦……”老婆婆突然越過蘇安希看向她的身後,另外一隻手慢慢的抬了起來。

 人在臨死前的彌留之際會回光返照,然後會越來越糊塗,最後心跳完全停止。

 蘇安希看著那隻粗糙的手在半空中抓了抓,然後落了下來,耳邊是心電監護儀那刺耳的聲音,她看到屏幕上所有的一切歸零,安靜的盯著早已合上雙目含笑離去的老人。

 ……

 天色漸漸沉了下來,日落西山,氣溫也隨之驟降,山區特色,早晚溫差特別大。

 徐彧伸手比了個暫停的手勢,對大家說:“我去前面看看,你們先休息一會兒。”

 張忠走到徐彧跟前,“徐隊,還是我去探吧。”

 “不用,讓那兩位警察同志吃點東西,夜間搜捕需要保存體力。”徐彧拍拍張忠的肩膀,轉身往前走去。

 夏俊楠喝了口水,看見張忠走了過來,忙問:“張班長,徐隊這是去哪兒?”

 張忠一邊把壓縮餅乾摸出來遞給兩位警察,一邊說:“徐隊讓我們先補充體力,他去看看就回。”

 三名武警兩名刑警坐在地上乾啃著壓縮餅乾,喝著水,沒一會兒徐彧就回來了。

 夏俊楠把水喝餅乾遞給徐彧,“徐隊,怎麽樣,有什麽發現?”

 徐彧搖搖頭,接過水灌了一口,這才對大家說道:“前面有段陡坡,趁天還沒黑先過去。”

 大家一聽,趕緊的站起身來,收拾東西準備繼續前行,徐彧快速咽了塊餅乾,灌了幾口水,遞給夏俊楠。

 眾人繼續往前走,每一個角落都不放過。

 走過了陡坡,又是一片密林,這個區域比較大也深,看起來確實是個藏身的好地方。

 一向眼睛特別尖銳的夏俊楠四處一掃,突然就發現不遠處跟草叢顏色不太一樣的可疑物,走過去一看,原來是個煙頭。

 這裡的老鄉經常上山,抽煙倒也是正常,不過,他仔細一辨認,騰地就興奮了,回身就喊:“徐隊,有發現。”

 徐彧和張忠他們幾人紛紛走了過去,齊齊看向夏俊楠手指著的地方,一個煙頭孤零零的躺在那兒。

 張忠‘-->>嗨’了一聲,“俊楠,咱們一路搜尋過來發現了不少煙頭,這老鄉們經常上山,抽了煙自然就要扔煙頭,這叫什麽發現啊?”

 夏俊楠見徐彧也勾起了唇角,知道他明白了自己的想法是什麽,於是解釋道:“張班長,你認識這煙的品牌嗎?”

 “小子,你這不是埋汰我,誰還不認得煙的品牌了。”張忠說著湊近一看,“南京嘛!”

 徐彧見張忠還沒悟出來,站起身來拍了拍張忠的肩膀,“俊楠這次是真發現了。”

 張忠一臉懵逼,“我可是真沒發現。”

 夏俊楠用一種智商堪憂的目光看向張忠,“張班長,你想想,我們一路走過來看到的煙頭有是有,可都是便宜貨,很明顯這裡的本地老鄉根本抽不起這種煙,所以這一定是外來人留下的。”

 “不過,你想想,剛才過來那坡稍有不慎就掉懸崖了,普通的外來人閑得無聊冒這個險?不能吧?這深山老林的又沒有寶藏,更重要的一點是咱們一路過來都沒發現這個牌子的香煙,偏偏到這兒就有了,說明什麽?”

 “什麽?”這話不止張忠,連同行的武警黃羽,還有另外兩名刑警都開口詢問。

 “說明這是在緩解壓力,剛開始壓力太大忙著逃跑不敢抽煙,現在到了這兒覺得安全了,才來一支,這樣的人很明顯就是我們要找的疑犯。”夏俊楠說的似模似樣,眾人都不約而同的點著頭。

 “嘿,你這說還真是有道理。”張忠被夏俊楠一語驚醒夢中人,撓了撓後腦杓笑道。

 徐彧掃了大家一眼,對幾人說道:“隨時保持戒備,疑犯很有可能就在附近。”

 果然,他們向前走了大約五百米左右,發現了可疑人物。

 徐彧立即伸手,發出隱蔽的戰術手勢,大家快速找到遮擋物將自己隱藏起來。

 前方有兩人,持有槍械,好像在打電話,一會又走到另一邊,看手機,似乎在找信號。

 徐彧看住時機,朝張忠比了個手勢,張忠點點頭,慢慢的挪動到另一邊的最佳射擊位置,比了個就位的手勢。

 隨即剩下的幾人等待徐彧的命令,準備衝上去抓捕。

 不多時,徐彧一個手勢,所有人快速持槍衝上去將兩人團團圍住,讓其投降。

 兩人舉起雙手投降,其中一人暗中想要反抗拔槍,徐彧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一個側身反手牽製住疑犯拔槍的那隻手,隨即一個格鬥擒拿,手槍脫手滑走,疑犯被死死反鎖住,嗷嗷直叫。

 就在這時,徐彧拉著剛剛牽製住的疑犯往旁邊一滾,子彈打在地上,發出沉悶的聲響。

 “隱蔽。”徐彧大喝一聲,所有人快速躲在大樹後。

 徐彧再探頭看去,把手上的人交給黃羽,然後看向還趴在對面的張忠,打開對講機說:“張忠,掩護我。”

 “是。”

 徐彧看準時機滾了了出去,隨即開槍,果然不遠處有人影攢動,槍聲震破空林,嚇得鳥兒亂竄。

 他的速度很快,對方每一下的都只能打在他的身側,最後一聲槍響,所有的一切都靜止了,對方中彈。

 男子腹部中槍,被逮捕,其余兩人早已被手銬反手烤住。

 徐彧開口就問:“你們老大呢?”

 “不知道。”兩人啐了一口口水,異口同聲。

 徐彧驀地勾起一邊唇角,掀了掀黑眸,看向兩人,語氣似笑非笑,“哦,還真有老大。”

 兩個罪犯這才反應過來自己這是被炸出來了,他們看著中槍的同伴痛苦的表情,其中一人憤憤不平的猖獗道:“你們是不可能找到的,大不了魚死網破。”

 “是嗎?”徐彧用舌尖頂了一下腮幫,伸手摸了兩人的手機,遞給夏俊楠,“你的強項。”

 夏俊楠挑眉一笑,敬了個禮,“保證完成任務。”

 ……

 因為據當時中槍民警的描述,確實車裡只有三名疑犯,所以他們這個犯罪團夥是分開行動的,那位所謂的老大還沒落網。

 下了山,大家回到臨時指揮部,夏俊楠一下車就被飛奔去破解手機定位系統。

 警方將兩名疑犯帶回問話,兩人嘴很硬,暫時沒有任何的線索,而腹部中槍的疑犯由警方押解到醫院進行搶救。

 夜裡,夏俊楠扛著電腦去臨時指揮室,“報告,找到了。”

 電腦連接大屏,首長們的目光齊齊看過去,紅點所在的位置不正是縣醫院嗎?

 與此同時,有人報警,望留縣醫院發生人質劫持事件。

 人質包括兩名患病老百姓和一名女醫生。

 作者有話要說:

 嗯,這劇情也是進展啦,畢竟這文也不是純粹談情說愛的小言是吧~~~這個案子結束我保證虐死你們~~準備好狗糧~~~

 明天對手戲,其實劇情真寫的蠻爽的~~~然後,咱能不問為啥分手了嗎?會交代的啦~~別急別急~~

 第一批明信片今天已經寄了,還沒給我地址的,麻利的,不然我真的就黑幕咯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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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聽到女醫生, 徐彧的心刷的一下就緊了起來, 下意識的就想到了蘇安希,可是再一想又覺得不可能,她現在應該還在八角鄉才對。

 事實也確實如此,根據資料顯示,那位被劫持的女醫生是望留縣醫院住院部的女醫生, 不是蘇安希。

 傍晚, 警方將今天剛剛抓獲的犯罪嫌疑人移送到了望留縣醫院進行急救, 因為這犯罪嫌疑人有極高的危險性,再加上犯罪嫌疑人中彈很深, 失血過多, 情況不是很樂觀。

 望留縣醫院的醫生對於這個手術都不太有把握,最後經過院方和警方的商議, 這場手術可能需要來自特派到方泉市的幾位專家幫忙執刀。

 蘇安希自然是跑不掉的,跟著上了手術台。

 手術結束, 因為犯罪嫌疑人暫時還未脫離危險期,送進了單獨的看護病房, 上了手銬, 並且由警察對整層樓進行封鎖看守。

 就在晚上, 萬籟俱靜的時刻,一聲槍響劃破了醫院的平靜。

 兩名持槍匪徒, 直奔看護病房樓層, 並跟看守警察有正面交火,雙方都有受傷。

 最終兩名匪徒無法再進一步進入看護病房, 並且其中一名匪徒還受了傷,兩人只能退而求其次上樓,剛巧抓住一名準備逃跑的女醫生,將其劫持作為擋箭牌,退到一間病房內,而這間病房裡剛好還有兩名病人。

 在場的刑警和民警火速圍住了病房,倒是不敢硬闖,立即向上級匯報,等待增援。

 而那時,正是大家在臨時指揮室接到增援電話的時候。

 ……

 大家趕至望留縣醫院,黑夜裡警車的頂燈刷亮了在場眾人,除了公安,武警,還有消防,以及不少的醫護人員和轉移的病人。

 再往遠看,是警戒線外的老百姓們探頭張望。

 徐彧跳下武警車,安排狙擊手立即搶佔高位射擊待命,突擊小組原地等候命令,一切安排妥當,他便朝著幾位指揮官快步走去。

 “參謀長。”徐彧敬了個軍禮,不多言不多語,一張帥氣的臉上是沉著和冷靜的,那雙比這夜色還要黑的眸子凌厲無比。

 大家正在商議營救和突擊方案,副局長看向徐彧,“徐隊長,你們特戰隊員強攻的話有沒有解救人質的把握?”

 徐彧看向副局長,正準備說話,耳麥裡傳來了各方狙擊手‘無法瞄準’的答覆,他對著耳麥說了聲‘待命’,隨即對副局長他們說道:“匪徒很狡猾,知道我們會利用狙擊手所以拉上了所有的窗簾,我們的狙擊手目前根本沒有辦法進行瞄準射擊,強攻照現在的情況來看,不建議,因為匪徒情緒不穩定,並且凶殘有危險性,如果把他們惹急了很有可能直接射殺人質。”

 “是,我們已經有警員受到了襲擊,還在搶救。”陳隊長看向大家,繼續說道:“這是群亡命之徒,很明顯達不到目的會來個魚死網破,同歸於盡。”

 徐彧跟陳隊長所說的都很有道理,畢竟大家在過來時已經了解了這起事件的前因後果,所以目前的情況如果不能來硬的,就只能來軟的。

 雙方也已經僵持了很久,裡面的人不出來,外面的人也不敢攻進去。

 徐彧回頭喊了聲夏俊楠,小夥子一聽立即跑了過來,“徐隊。”

 “副局長,目前最好的辦法就是找個人進去跟我們裡應外合,在這之前對方有任何的要求,都答應。”

 副局長看向徐彧,見這位年輕的少校一臉的沉著,於是點點頭,“這也是沒辦法中的辦法了,試試。”

 一切準備就緒,夏俊楠撥通匪徒的手機號碼,響了幾聲,那邊接通了,卻沒有說話。

 副局長暗自親了親嗓子,湊到手機面前,說:“我是望留縣公安局副局長,只要你們不傷害人質,有什麽要求你們盡管提。”

 電話那頭綁匪‘哈哈’一笑,語氣狂妄,“副局長,你能做主嘛你?”

 副局長也沉著的笑了笑:“既然能給你打這個電話,自然可以做主,說吧,你想怎麽樣?”

 “很簡單,放了我弟弟。”對方果然提出了要求。

 “你弟弟是?”

 “少跟老子來這一套,我弟弟是死是活我還不知道,我要馬上見到他。”

 “可以。”副局長頓了頓,看向徐彧在手機上快速打出的字,照著說:“你弟弟剛做了手術,恐怕……”

 “五分鍾,我見不到我弟弟,我就先殺一個人質。”說著那頭一聲槍響,手機和樓上的槍聲,以及手機裡和警戒線外的百姓的叫聲都同時響了起來。

 “你……”副局長對著手機喊了一聲。

 那邊哈哈的笑了起來,“放心,這一槍我打的是牆,下一槍可就是人了。”

 副局長看著徐彧手機上的字,繼續:“你弟弟現在還在?-->>杳裕如果一定要在五分鍾之內把你弟弟送到你面前,只有一個辦法。?

 “說。”

 “我們會讓你弟弟坐在輪椅上,然後讓一個人推上來給你。”

 “副局長,你別耍花樣。”那邊的語氣帶著明顯的懷疑。

 副局長故意放緩了語氣,“你手上有三個人質,我派人上來,無非是多給你一個人質,你說我能耍什麽花樣?”

 此話一出,那邊久久的沉默,而這頭一群人都在等待,夜色越發的濃重,大家像是說好了似的連大氣都不敢出,甚至於很多群眾緊緊的捂住自己的口鼻,小心翼翼的呼吸著夜裡的空氣。

 徐彧又迅速的在手機上打出了一行字,副局長本來打算開口,那邊卻突然出聲,打破了這安靜的氛圍。

 “好,量你們也不敢跟老子耍花樣,你們可以派一個人推我弟弟上來,我要一個醫生,女的,老子對醫術也算是了解一些,別想派個假的來糊弄老子,你們知道槍子兒可不長眼,計時,開始。”

 說完,手機就被掛斷了。

 副局長看著手機,再抬起頭來看向徐彧,無奈道:“看來想找你的人進去,不可能了。”

 確實,徐彧的打算是派個特戰隊員進去做內應,誰知道這匪徒確實狡猾老道,從他的字裡行間能聽得出來他說會些醫術不是開玩笑,據他所知很多撈偏門的或多或少都要學點醫術。

 “現在找個女醫生,給她配上監聽器,按照計劃行事,一切行動聽指揮。”徐彧說道。

 “被發現的話會很麻煩。”副局長知道這個綁匪很精明,想騙他不容易,真惹火了,那就大事不妙。

 “夏俊楠。”

 “是,徐隊。”

 徐彧看向夏俊楠,“你的發明帶了嗎?”

 夏俊楠一直在旁邊聽著,一聽笑著點點頭,“帶了。”

 說著拿出一個耳屎大小的東西,“這個是隱形的監聽器,能監聽,也能對話,儀器檢測也查不出來耳朵裡有東西。”

 “東西有了,那女醫生的人選呢?”

 陳隊長正好叫了院長過來,大家齊刷刷的看向院長。

 院長也糾結,院裡確實有幾個女醫生,可是派誰都是害人啊!

 就在糾結期間,一道清亮的聲音傳入了大家的耳朵裡,“我去吧!”

 眾人一聽紛紛尋聲看去,從急診方向走過來一個身著綠色手術服,一邊走一邊摘下口罩朝他們走過來的漂亮姑娘。

 徐彧看著蘇安希,深眸越發的暗沉,眉頭也不自覺的擰了起來,她怎麽在這兒?

 “你是?”副局長看向蘇安希,不由得問道。

 蘇安希淡定的朝副局長笑了笑,介紹自己:“您好,我是渝江市武警醫院的軍醫,蘇安希。”

 “軍醫同志,我有必要告訴你,這項任務很艱巨也十分危險,你確定你要參與。”副局長鄭重其事的告訴她這中間的性質問題。

 “我很確定。”蘇安希篤定的點點頭,瞥了一眼一旁面無表情的徐彧,接下來這句話似是說給他聽的,“況且,我功夫也不差的。”

 “哼……”

 眾人看向發出這句輕哼聲的特戰隊徐隊長,倒是對於他突如其來的這聲語氣助詞有些不太理解。

 作者有話要說:

 更晚了,今天才是卡出翔了,刪刪寫寫很多遍,所以昨天想好的對手戲也只出來一滴滴,明天肯定滿滿的了~~

 為表歉意,66個隨機紅包,最近好多潛水滴娃娃,炸一炸~~

 開了個預收,今天也說過了,軍旅寫了兩本想換換口味,寫個有意義的輕松文,依然小甜餅~~~

 暫定名《你使我歡喜》 一定要收藏收藏收藏~~~大概農歷年後開~~

 季清晨一直以為樓下住了個怪老頭,沒事就叮叮當當的敲石頭,沒想到是個美顏盛世的大帥哥。

 單霽陽一直以為樓上住了個蛇精病,沒事就咿咿呀呀的跺天花板,沒想到是個貌美膚白的大美女。

 單霽陽第N次上樓敲門的時候,門內居然傳出了新白娘子傳奇的音樂,門一打開,女人吐著信子倚在門邊像極了蛇精。

 他冷言冷語的說:“真低俗。”

 她翻翻白眼的回:“假清高”

 後來,季清晨結束了竟演在化妝間拿衣服,身後驀地貼上男人高大的身軀。

 單霽陽在她耳邊輕聲詢問:“什麽時候給我排場動作戲,就咱倆。”

 其實這是個真清高遇上假低俗的小甜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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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徐彧壓根就沒在意其他人投來各種不解目光和身邊邱東遠, 夏俊楠相互秒懂的眼神。

 此時此刻, 樹欲靜而風不止,路燈,樓燈,警燈交替的打在了他的臉上,反倒是隱約模糊了他那立體的五官。

 唯獨那雙深不見底的雙眸, 就這麽旁若無人的盯著蘇安希。

 那聲‘哼’不是嘲笑, 而是擔心, 是打心裡的不願意。

 “徐隊長,你這是有什麽意見嗎?”副局長暗自輕咳一聲, 開口詢問著徐彧。

 徐彧轉過頭看了眼副局長, 搖了搖頭,極不情願的回了聲‘沒意見’。

 猶豫了幾秒後這才將目光重新投射到蘇安希的臉上, 問她:“你想好了?”

 蘇安希點了點頭,對上徐彧的雙眼, “想好了,徐隊長, 你也清楚沒有人比我更適合了。”

 蘇安希說的是大實話, 所以從她毛遂自薦那一刻開始, 一切就已經塵埃落定了。

 所以,哪怕徐彧再擔心再不情願, 也沒有辦法阻止她, 因為她是一個說到做到的人,也因為他們此刻肩負著的是軍人的身份。

 手臂上扛著鮮豔的五星紅旗, 為了無辜老百姓,哪怕前方需要穿荊度棘,或是刀山火海,龍潭虎穴,也要一闖。

 副局長和在場的幾位公安領導,以及參謀長韓開雲對於如此堅定的蘇安希,以及對她的勇敢和膽識紛紛投以欽佩的目光。

 “那,準備吧!”副局長看了看時間,已經過去一分鍾,連忙吩咐陳隊長和院長,繼續吩咐:“準備輪椅,把人推到大廳。”

 “是,副局長。”陳隊長立即跟院長跑開。

 韓開雲見徐彧沒動,抵唇咳了咳,“徐隊長,準備。”

 “是。”

 徐彧把夏俊楠招來,看了眼蘇安希,吩咐道:“幫蘇醫生安裝備。”

 說完他看了眼蘇安希,轉身走了。

 夏俊楠把蘇安希領到指揮車裡,打開自己的百寶箱,給蘇安希佩戴監聽器入耳隱藏設備,一邊給她佩戴一邊說:“這個帶進去有點不適感,一會兒就好。”

 “試試,搖搖頭,跳一跳,說說話。”夏俊楠快速給蘇安希安置好,朝她笑了笑,讓她感受一下。

 蘇安希照做,動作幅度很大,見夏俊楠接收器這邊信號很好,也就停了下來。

 夏俊楠又摸出一個隱形眼鏡盒子,遞給蘇安希,“這個是隱形攝錄器,能讓我們看到裡面的情況。”

 蘇安希接過來,湊著夏俊楠打開面對她的鏡子,把透明的隱形眼鏡戴好,眨了眨眼睛,點點頭,“可以了。”

 “好了嗎?”徐彧上了指揮車,看向車裡的兩人,淡淡的問道。

 夏俊楠比了個OK的手勢,左看看蘇安希,再抬頭看看徐彧,兩人都盯著彼此,顯得他異常的多余,他Duang的站起來,說道:“我先下去了。”

 徐彧見夏俊楠從自己身邊如鬼魅一般飄了下去,直直走向蘇安希,也不廢話,直接命令:“脫衣服。”

 “啊?”蘇安希低頭看看自己僅此一件的手術服。

 徐彧把手裡的防彈背心丟在桌子上,重量微微驚動桌面。

 他轉身背對著她,卻沒有下車,富有磁性的聲音讓人倍感安全:“會穿吧?”

 “會。”蘇安希站起身,也不矯情,立即脫掉自己的手術服,把這件超薄的防彈背心穿上,再套上手術服,“好了。”

 徐彧轉身,剛好看見蘇安希正抬手往下拉衣擺,白熾燈下,腰間那一小段吹彈可破的白皙肌膚泛著光芒。

 下一秒,就被綠色的手術服掩蓋的嚴嚴實實。

 他走過去抖了抖手中的白大褂,嗓音依然沒什麽起伏,“伸手。”

 蘇安希就像個木偶一樣被徐彧伺候著穿好了醫生袍,男人寬大修長的手在她的領子上一邊理了理,一邊沉聲:“我藏了一把槍在輪椅下面的凹槽裡,以備不時之需。”

 “知道了。”

 “會開槍嗎?”

 “會。”

 徐彧給她扣上中扣,掀眸定定的瞧著她,指揮車裡燈光很亮,男人的眸色卻更黑更亮,他淡淡的開口:“你還有機會反悔。”

 “還有兩分鍾。”蘇安希舉起徐彧的手,指尖戳了戳表盤,“我沒這個機會了。”

 “見機行事,不準衝動。”徐彧這八個字聽上去挺淡的,可是蘇安希卻聽出了這字裡行間的凝重。

 “徐彧。”蘇安希雙手插在醫生袍兜裡,抬起頭看向他,燈光勾著她的頭髮,絨毛慵懶,她勾唇一笑,燦爛堅定,“這次,換你等我回來。”

 說完她斂了眉目,快步往指揮車下走去。

 一切準備就緒,由陳隊長一路護送她上了電梯,等待電梯門合上的那一刻,他朝她敬了個禮,“保重。”

 蘇安希松開輪椅扶手回以軍禮,電梯門倒映著她的義無反顧,和輪椅上昏迷不醒的定時炸/彈。

 ……

 蘇安希走到綁架人質的病房門口,敲門,語氣顫抖,“我……我送你弟弟……過來了。”

 指揮車裡,所有人都緊緊盯著熒幕,一刻也不敢放松。

 這是蘇安希的視角,她剛說完話沒一會兒,門鎖很輕的一響,開了一道縫,一把槍口對準蘇安希,擺了擺槍身,男人粗暴的聲音響起,“進來。”

 耳邊是關門和反鎖的聲音,快速掃了一圈,大家準確捕捉到右前方病床邊坐著穿著病服的兩個男人,在旁邊是穿著醫生跑的女醫生,還有一個男人拿槍指著三人,手臂上滿是血跡。

 最終,蘇安希把目光對著眼

 前的男人,身形高大,大平頭,長相就是那種看你一眼你都不敢看回去的凶相,特別是從眉毛上方斜至顴骨的疤痕,醜陋而猙獰。

 “別動。”男人的槍口一直對著蘇安希,隨即對同伴吩咐:“搜搜。”

 那手上有傷的男人噙著讓人惡心的笑走了過來,拿槍頂了頂她的下巴,警告:“我這玩意兒可不長眼,千萬別動。”

 然後他伸出沒受傷的那隻手從上至下,從前之後的搜尋了一遍,最終那隻賤手停留在她的屁股上心滿意足的抓了抓,被刀疤男看到,嚴聲喝止:“你他媽什麽時候了還想著女人。”

 “對不起,大哥。”男人極不情願的收回手,反正過了手癮了,這觸感真爽,回神後,繼續匯報:“身上沒武器。”

 蘇安希心裡那團火都快燒到嗓子眼,就差噴發出來了,可是臉上依然的表現的楚楚可憐,十分害怕的模樣讓他們不那麽防備她。

 “我……我能走了嗎?”她問的小心翼翼。

 刀疤男見這女醫生嚇得都快哭了,於是偏了偏槍口,“過去。”

 蘇安希只能照做,舉著雙手小心翼翼的挪到了其他三個人質的旁邊蹲下。

 刀疤男蹲下身看著自己坐在輪椅上的弟弟,憤憤不平的說道:“放心,哥一定替你報仇,他打你一槍,老子就在他身上先開十個窟窿。”

 ……

 徐彧派突擊一組上天台索降至五樓和六樓之間等待,突擊二組將醫院團團圍住,而他帶領突擊三組走消防通道在四樓後樓梯處待命,狙擊手依然在高位尋求最佳射擊位置,確保一招製敵。

 剛聽到耳機裡那句‘你他媽什麽時候了還想著女人’的時候,面色更冷了,拳頭也握緊了,手背乃至於整隻手臂青筋爆顯。

 “狙擊手,能否瞄準?”徐彧打開對講機,詢問。

 “不能。”幾名狙擊手依次回答。

 指揮車上,副局長他們聽到這一切,不由得開口對蘇安希說:“蘇醫生,能不能找機會拉開一點窗簾,讓狙擊手有機會瞄準。”

 徐彧一聽,立即補充:“蘇醫生,安全為主。”

 蘇安希一聽,抬眼看了看還在跟昏迷的疑犯說話的刀疤男,還有站在一邊看著她色眯眯的匪徒,垂眸看了眼身邊嚇得瑟瑟發抖的三人,不敢出聲。

 “怎麽了?”刀疤男看到自己弟弟突然呼吸困難,轉眸看向蘇安希,直接用槍指著她,怒目:“我弟弟怎麽了?”

 蘇安希站起身來,看向對方,“應該是並發症,需要急救。”

 刀疤男用槍指著蘇安希和另一個女醫生,“你們倆過來,我弟弟要是有個三長兩短,我要你們全部陪葬。”

 女醫生已經被嚇得有些臨近崩潰的邊緣,面色慘白,站都站不起來。

 蘇安希拉著她跌跌撞撞的跑過去,很是專業的進行了快速的檢查,隨即看向刀疤男,“得推他去病床,那有檢測儀器。”

 “警告你,別耍花樣。”刀疤男直接把槍抵在蘇安希的太陽穴上,冰涼的觸感,陰測測的語氣讓人頭皮發麻。

 蘇安希抖著嗓子,埋著頭,擺出一副驚弓之鳥的模樣,“我……我不敢,我只是醫生,我不分好人壞人,我只會負責救人,你弟弟的情況真的很不好……”

 與此同時,像是特地跟蘇安希配合似的,輪椅上的男人還真是抽搐了起來,愛弟心切的刀疤男一看趕緊吼道:“你他媽還給老子愣著,快點,救不活老子第一個殺了你。”

 女醫生已經被此刻綁匪的話嚇得淚流滿面,不知所措。

 蘇安希特想給她兩巴掌讓她冷靜一下,奈何情況不允許,她只能伸手拉著女醫生的手,朝她點點頭:“別緊張,我們先救人。”

 說著,蘇安希推著輪椅到病床邊,跟女醫生合力去扶起輪椅上的疑犯,故意反覆脫手,刀疤男一急,上前粗暴的拽開蘇安希,自己把弟弟抱上病床。

 蘇安希被突如其來的力道外後一扯,一個翻身重心往下栽倒,直接摔在窗口邊,額頭撞在地上發出悶響。

 她順手扯了一把窗簾,眼前一花,腦子嗡嗡的響,暈頭轉向。

 與此同時,刀疤男轉身快步走過來,盯著摔在地上捂著額頭的蘇安希,毫不憐香惜玉的拽起她的領子,冰涼的槍口毫不客氣的抵在她的太陽穴上。

 作者有話要說:

 彧哥:摸我媳婦兒屁股,用槍指著我媳婦兒,兩個字……死定了。

 老露:彧哥,那啥,糾正一下,那是三個字。

 安希:摸我屁股那個交給我處理!還有老露你彧哥氣頭上,他說倆字就倆字,噓~~~

 哈哈哈,明天劇情結束,咱們可以談情說愛了,所以,不養肥好伐~~~

 50個前排吧,咱多說兩句好伐,畢竟現在的月榜太難上了,嗚嗚嗚~~

 明天周一了,早點休息~~天冷加衣,別感冒,看文愉快~~~麽麽噠~~

 感謝投雷和灌溉的寶貝~~~愛你們~~

 小七扔了1個地雷 投擲時間:2017-12-07 22:41:4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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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chapter27(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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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蘇安希。”徐彧修長的手指摁在耳麥上, 低聲喊道, 卻是無人應答。

 身邊的突擊隊員從未見過如此低氣壓的徐隊,那種周身都散發著前所未見的凜冽寒氣,仿佛下一秒就能被這寒氣凍成冰棍。

 他抬手示意,那雙深眸此刻如鷹隼般鋒利,刀刻般的下顎線條緊繃著, “各突擊小組注意, 準備強攻。”

 “徐隊長, 現在不能強攻。”指揮車裡副局長聽到這聲命令騰的拍案而起,不受控制的急聲喊道。

 “特戰隊全體隊員, 聽命準備。”徐彧說完扭斷了與指揮車的聯絡信號, 把對講機從戰術背心肩側位置扯了下來,反手丟給身邊的突擊班長, “換我們的頻道。”

 “是。”

 指揮車裡聽見那頭傳來的沙沙斷線信號源,一個個神色凝重, 面面相覷。

 副局長直接看向韓開雲參謀長,雖有慍怒, 卻不太好爆發出來, 語氣帶著無奈, “韓參謀長,現在怎麽辦?”

 韓開雲也要炸了, 徐彧這小子向來不是聽話的主, 雖說如此,可是每一次的任務都是聽命令按指揮行事, 這次竟然來這一出,萬一出了事他這輩子可就毀了。

 他沉著臉立即指著夏俊楠,“夏俊楠,不管用什麽方法,立刻聯系上你們隊長。”

 夏俊楠哭笑不得,還真把他當成超級電腦,說聯系就聯系,不過還是得應下,“是,參謀長。”

 與此同時,病房內的蘇安希聽到徐彧要強攻,腦子裡那根暈頭轉向的線一下子就繃直了。

 她立即輕聲而嚅囁的開口:“我沒事。”

 話畢,她用力的眨了眨眼睛,想搖頭緩一緩,可是太陽穴上那冰涼和冷硬的觸感,就像是要一點一點的刺穿進入她的大腦,她根本不敢動一絲一毫。

 聽到這三個字,指揮車裡暗搓搓合緊雙手一手是汗的領導們都暗自松了一口氣,副局長,韓開雲參謀長也都坐回了原位。

 而徐彧聽到這聲若蚊蠅的回答,緊抿的雙唇稍作松弛,放下立起的手,沉聲說:“全體待命。”

 隨即,耳邊是男人的冷嗤之聲:“誰他媽問你有沒有事,給老子起來。”

 說著,他拽著蘇安希的後領子,把人輕松的提了起來,一把推倒病床邊去,她的腿骨撞到了輪椅的邊緣,痛感四起。

 她忍著痛扶好輪椅在自己的身側,看向那位女醫生,她正抖著手,一把鼻涕一把淚的給病床上的嫌犯上儀器。

 蘇安希也上前去幫忙,麻利的給疑犯上好了儀器,大家能在監測儀器上看到各項指標皆不穩定,特別是心跳紊亂,血壓很低。

 “這他媽的怎麽回事?”刀疤男也能看得出來儀器上的波動跟正常的情況很不一樣,暴躁的指著儀器問蘇安希。

 “心律不齊,你弟弟有心臟病?”蘇安希問道。

 刀疤男一聽眼眸中一閃而過的迷惘被蘇安希看進眼裡,隨即見他怒目相視:“立刻救,我說過救不活你會是第一個陪葬品。”

 蘇安希咬著唇慌亂的點點頭,看著身邊這位礙事的女醫生,“可是……我……我需要一些藥物,這裡沒有,我能去取嗎?”

 “跟我玩把戲?”刀疤男看向蘇安希,冷冷的一笑,那道刀疤更顯得醜陋無比,“想出去,門兒都沒有。”

 “可……可是,你弟弟他……”蘇安希指了指儀器,“現在只有我去取是最快的解決辦法,這裡還有病人和我同事,我怎麽敢耍花樣。”

 刀疤男看了看蘇安希,這女人明明是一臉驚恐還在強裝鎮定,隨即轉眸看看儀器上的心跳越來低,再看一直哭哭啼啼的女醫生,拿起槍,指著那位女醫生,“你也知道需要什麽,你去。”

 正中下懷,蘇安希看著女醫生,一直用眼神示意她,希望她能明白自己的煞費苦心,最後語氣鄭重跟她說:“記住一定要DCB。”

 耳麥那邊,徐彧全部聽了進去,想了半天這個DCB,馬上跟班長說:“問問張副院長DCB是什麽藥?”

 指揮室那邊也聽得莫名其妙,叫人把張副院長喊上來。

 張副院長的回答是:“我從醫幾十年,沒聽過這藥名。”

 徐彧一聽眉頭微微一蹙,驀地想起以前蘇安希喜歡教他們怎麽快速記英語,琢磨之下,他眼前一亮,立即吩咐:“那個女醫生出來快速把她轉移到安全位置。”

 班長不明所以,可眼下沒機會問各種因由,只能照辦:“是,徐隊。”

 這邊廂,指揮車裡的電話響了起來,所有人全部屏住呼吸,副局長接通電話,是匪徒。

 刀疤男眼看著剛剛走出去的女醫生,對電話那頭說道:“兩分鍾我放出去的那個女醫生不回來,我就殺一個人質。”

 而蘇安希趁著刀疤男打電話,一邊假裝看著病床上的疑犯,一邊低聲喃喃:“準備強攻。”

 徐彧勾唇一笑,隨即臉色立即沉了下來,發號施令:“各狙擊位,突擊位,聽指揮,準備行動。”

 “你在說什麽?”那個總是把目光放在蘇安希身上的匪徒見蘇安希嘴巴嘟囔了幾下,立即走到他對面用槍指著她。

 蘇安希舉起雙手,一步步往後退,“我沒……沒說什麽……”

 狙擊2號位是張忠,透過露出來的那一點位置看到了兩個移動的人影,瞄準鏡裡是匪徒用槍指著蘇醫生,雖然只有一個不大的縫隙,可是對於他來說,足夠了。

 他立即匯報:“徐隊,目標已瞄準。”

 “幹什麽?”刀疤男掛了電話就看到他的同伴用槍指著蘇安希,大聲問道。

 同一時刻,徐彧閉眸沉了一口氣,低聲對蘇安希說:“蘇安希,小心。”

 隨即睜開眼,如一隻蓄勢待發的頭狼,單手揮下,同時發令:“行動。”

 遠處射進病房內的子彈不偏不倚的打在指著蘇安希那名匪徒的眉心,刀疤男見同伴瞪大眼睛驚訝的倒地,不管不顧,敏捷的往旁邊一躲。

 他立即反應過來上當了,一撇蘇安希,憤怒的舉起槍對準她,毫不猶豫的開槍。

 蘇安希一個滾地翻身,翻開輪椅,擋住了子彈。

 她順手摸出藏在輪椅下方的槍,快速拉開保險,見刀疤男把槍口對準了人質,直接朝刀疤男開槍,被他一躲打在了牆上。

 她回頭就朝兩個嚇得尖叫的病人大聲喊道:“躲起來。”

 電光火石之間,就像是混戰一般,她手上的槍被刀疤男一腳踹掉,整個人失去了力道時被對方一扯一拉扼住了脖子,而她右手的虎口還在發麻發痛。

 就這幾秒的瞬間,仿佛發生了很多事,破窗破門而入的特戰隊員們,還有刑警們,全部將刀疤男圍困住,而蘇安希卻成為了他手上待宰的羔羊。

 所有的一切都發生的太快,快到蘇安希自己都不知道自己是怎麽被挾持的,不過她只能肯定一點,這刀疤男的功夫很好。

 “全部退後,不然我就開槍了。”經典的挾持人質對白從刀疤男的嘴裡說了出來,那把槍第三次抵著蘇安希的太陽穴,真是有緣。

 蘇安希一抬眸就看到了徐彧,他面色沉靜如那無波無浪的大海,可是她看穿了他那黑眸裡隱匿的翻江倒海。

 “放了人質,你跑不掉了。”陳隊長持槍對著刀疤男警示他。

 刀疤男用力的戳了戳蘇安希的太陽穴,“大不了一起死,還有個聰明漂亮的女醫生陪老子上路,老子不虧。”

 徐彧看到蘇安希鎮定的臉,額頭上紅腫的傷,緊了緊手裡的槍,不動聲色的找機會。

 刀疤男頓了頓,倒是帶著頗有些欣賞的語氣對蘇安希說:“醫生,我還真是小瞧了你,你所有的害怕和恐懼都是裝出來的吧?不演戲可惜了。”

 “寧願冒險也要救自己弟弟,最起碼你是個重親情的人,你投降吧!”蘇安希淡淡的開口,她腦子很暈,但是必須堅持。

 “哈哈哈哈,投降,老子的人生中沒有投降兩個字。”刀疤男越發的狂妄,也越來越用力抵著蘇安希的腦袋。

 陳隊長還在繼續遊說,徐彧借機問張忠:“張忠,有沒有把握?”

 張忠剛開始瞄準了頭部,可是根據計算有極大的可能性會誤傷到蘇醫生,最後他調整射擊位置,說道:“徐隊,目前的情況只能射擊手臂部位。”

 “持槍那隻手,千萬別傷到蘇醫生。”徐彧吩咐。

 “是。”張忠瞄準,食指扣下扳機。

 “砰”的一聲,刀疤男手臂中彈,這人竟然還想扣扳機,另一隻手用力的掐住蘇安希的喉嚨,拚死一搏,勢要來個同歸於盡。

 ‘砰’的又是一聲,蘇安希隻感覺耳鳴陣陣,伴著痛感,腦袋嗡嗡的直響,被掐的快斷氣的脖子上的大手驀地一松,整個人暈乎乎的直直往下墜落。

 就像是從萬裡高空被人推了下來,完全感受不到地心引力,什麽也抓不住,只能懸著心無止境的落下去。

 最後,她感覺自己突然落入一個溫暖的懷抱,像草原一樣寬廣,自由,還有淡淡的青草香。

 她睜開眼睛,朦朦朧朧的眯了眯眼,這是個一身武裝的草原王子抱著她,一直在喊她的名字,可她卻聽不見,怎麽努力的尖著耳朵聽依然聽不見。

 待她反應過來,茫然的眨巴著眼睛,草原不見了,是一片白的房間,周圍的人都在來來往往的走動。

 抱著她的也不是什麽草原的王子,而是徐彧。

 所有的記憶在這一刻刷刷的就回來了,她是誰?她在哪兒?她在做什麽?她都知道。

 尤其是……

 他伸手拽著徐彧的戰術背心領口,突然很是孩子氣的對他說:“剛才摸我屁股的那賤人,你扶我起來,我得踹死他我。”

 說完,她兩眼一閉,徹底的暈了過去。

 作者有話要說:

 緊張完了,接下來我要談情說愛了~~~~期待就舉手撒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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