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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生熟/若你愛我如初》半生熟12
儘管拿下了散打冠軍,但對於卓堯,賀熹是沒有十足把握的。可眼下的情況,人家是吃了稱陀鐵了心不要她,講道理肯定是講不通了,除了激他動手,一時間,她也沒有更好的辦法。況且賀熹心裡也憋著一股勁,倒不是單純地因為卓堯射傷了黑猴子,主要是他歧視女性,一副「戰爭請女人走開」的大男子主義的樣兒,讓她很不舒服。

此處不留人,自有留有人,大不了就退貨。思及此,破釜沉舟的賀熹不再有所顧及,霍然出招。

到底是女子組的散打冠軍,賀熹的格鬥技術相當好,說掃對方左膝絕不碰小腿,說踢你肩膀,腿抬的高度真真的恰到好處,加之她身體的柔韌極其好,閃躲騰挪間盡顯利落與迅捷,招式簡練而流暢,攻防兼備。

再說實戰經驗豐富的卓堯,既已應戰,自然沒了後退的餘地,面對賀熹的主動進攻,也是應對自由,動作舒展大方,瀟灑飄逸又虛實分明。當意識到賀熹欲以右臂鎖頸時,他扭轉上身右前左後,略低的左肩順勢滑至她右腋下,以有力的左臂反壓住她肩膀,同時伸出右手完成鎖扣。賀熹反應極快,在右肩完全受製前,揮出左掌直劈向他手臂中段,讓卓堯沒能順利完成反壓製動作,緊接著,猛地抬腿,跟著來了個騰空邊踢……

見狀,觀戰的警員從起初的摒息以待不約而同「嘶」了一聲,著實為賀熹出奇的快速反應驚住了,然而卓堯也沒令在場的人失望,防範意識隨時都有的他,身體迅速後仰避開,輕而易舉地化解了險情。

幾個回合對峙下來,兩人誰都沒佔上鋒,可憑心而論講,此時卓堯對賀熹的評價從起初的衝動有了些許改觀。他的想法是,一個來者不善的丫頭,或者是有些本事的。於是,他愈發隻守不攻,有一探賀熹實力的用意。

在自己單腿著地身體明顯失去平衡的時候,他居然沒賞她一記掃堂腿?頻頻進攻的賀熹忽然意識到什麼,她漸漸冷靜下來,開始思考著如何才能漂亮地收場。

這時,從外面急步走進來一個人。

特警隊長古勵流星步而來,邊說:「副局,答應我的人呢,怎麼送刑警隊來了?」邊加入到纏鬥中來,抬手格擋住賀熹不具殺傷力的進攻,將她拉出戰局。

長發微亂的賀熹不解地看著他:「古隊長?」內心卻在暗喜有人來救場了。

抬手朝卓堯比了個停的手勢,他以眼神示意賀熹不要說話,轉向牧岩道:「頭兒,我可是事先向你請示過,只要賀熹協助我破了那個案子,你就把她調到我們隊,怎麼現在卻悄沒聲地把人往刑警隊送?」復又看向卓堯,賠著笑臉解釋:「卓堯我可不是搶你人啊,賀熹我早就看中了,委屈你割愛。」

看著賀熹,卓堯微微蹙眉,沒有說話。

古勵說的案子賀熹知道,就是上次她被借調過去還受了腿傷的那件要案。但令她沒想到的是,古隊長居然有意把她調去特警隊。處於刑警隊不願意接收女隊員的尷尬境地,此時無非是個轉機。

看熱鬧興起的牧岩習慣性擰了下眉,不急不緩地對古勵說:「我得尊重當事人的意見,賀熹你有什麼想法?」掃了眼卓堯,他話裡帶話地說:「當然了,要是誰有什麼意見,我也是可以調節的。」

對於面前桀驁不馴的屬下,牧岩還是了解的,從卓堯與賀熹對峙中的手下留情,他看出些門道,某人不是不想接收女隊員,只是之前不確定賀熹是否有真本事,有著試探虛實的意思,畢竟賀熹在卓堯手裡算是有前科的人,誰讓她在人家執行任務的時候忽然跳出來,險些造成嚴重後果。如此表現,很容易被定位為「衝動」。但在剛剛的交手中她後期漸漸冷靜的表現,相信應該會令刻苛的某人略微改觀。所以,牧岩破例把決定權給了卓堯。

果然,默了一下之後,卓堯不負所望地說了句:「跟定遠,讓他帶你。」

賀熹先沒反應過來,當看到一個瘦高個的警員朝他微笑時,才知道卓堯同意接收她了。

多少有點意外,賀熹彎著眼睛笑了,邊敬禮邊應:「是。」之後又高興地對著卓堯的背影說了聲:「謝謝隊長。」

卓堯沒吭聲,只是朝牧岩點了下頭表示打招呼,然後上往自己辦公室去了。為了地下賭場的案子,他已經連軸轉了三天,體力透支,相當疲憊,此時隻想睡覺。至於賀熹,這個多少讓他有點頭疼的新隊員,只能以後慢慢教了。思及此,他揉了揉眉心。

瞪著卓堯的背影,古勵不樂意了,沒好氣地說:「頭兒,人家好像有點不樂意啊,你幹嘛硬給呢?怎麼的,我一個特警隊還裝不下賀熹啊?」

瞪了他一眼,牧岩訓道:「裝不下她還是裝不下你啊?特警隊怎麼了,都得可你來啊?回去,添什麼亂,上個月分過去的新人還沒教明白呢!」看向賀熹,他交代:「凡事聽你們隊長安排。」然後不理會古勵在一邊吹鬍子瞪眼地就走了。

賀熹禮貌地朝古勵笑:「古隊長,謝謝你,我很榮幸。以後有什麼需要儘管說,一定全力以赴。」

古勵只有嘆氣的份兒,點點頭隨牧岩走了。等外人都撤退了,刑警隊一群小夥子們頓時把賀熹圍了個水泄不通,爭先吼後地做著自我介紹。

「美女,我叫陳,你叫我大鵬哥好了……」

「我是包溢,外號包公……」

「別往自己臉上貼金了,還包公,包子還差不多,那個啥,賀熹是,我叫……」

「你才包子,你全家都包子,賀熹,他是風流哥,你離他遠點……」

一時間,原本忙碌的大廳因為賀熹的加入變得異常熱鬧起來,看著同事們熱情洋溢的臉,賀熹為能成為他們中的一員感覺高興。然而,新鮮勁和興奮勁還沒過,接下來的工作卻令好動的賀熹蔫了下來。接連五天,她抱著一遝又一遝案例看到頭昏眼花。

誰都是從這個時期過來的,她「師傅」周定遠看她快睡著的樣子,敲著她桌子鼓勵說:「拿出跟頭兒掀桌子的勁頭,把這些案例消化掉。」

賀熹枕著胳膊趴在案例上:「我現在哪兒還掀得動桌子啊,只有摔蘿蔔的力氣了。」說著站起來往外走:「師傅我去操場上跑兩圈啊,不行了我,消化不良……」

周定遠看她像個孩子似的一蹦一跳地跑出去了醒腦了,笑了笑,自言自語道:「這丫頭,一身的勁兒。」

下班以後賀熹先去蕭熠那兒看黑猴子,見那傢夥被照顧得很好,留下和蕭熠吃晚飯。蕭熠平時是不開夥的,一般都在天池解決,今天居然難得地下了廚,駕輕就熟地給賀熹做了個四菜一湯。

一看都是自己愛吃的菜,賀熹欣喜地一個個嘗過來,嘴裡還嚼著菜就迫不及待地誇獎道:「嗯嗯,味道不錯嘛,蕭總越來越能幹了。」

蕭熠給她夾菜,自誇道:「其實在下一直都很能幹,只是沒顯示出來而已,比較低調。」

賀熹笑:「你還真是一點不謙虛啊。」

賀熹是個特別容易滿足的女孩,幾個小菜就能哄得她眉開眼笑,凝視她生動的眉眼,蕭熠的心情好了很多,可他壓住了唇角邊的笑意,佯怒地瞪她:「吃還堵不上你的嘴!」

賀熹俏皮地吐了下舌頭,埋頭吃飯。

時間差不多時,蕭熠送她回去。路上,伴著輕柔的音樂,兩人有一句沒一句地聊著,話題無非就是她近期的工作和天池的生意,到了賀熹公寓下,在她道完晚安準備下車時,蕭熠喀嚓一聲將車門落了鎖。

賀熹下意識「嗯?」了一聲,轉頭看著他,眼裡寫滿問號。

蕭熠卻沒有看她,目光透過車窗看向外面,許久沒說話。

賀熹等了會兒沒動靜,終於忍不住問:「怎麼了,有事啊?」

將目光收回,蕭熠輕笑:「想說什麼忽然忘了,以後再說,上去睡覺。」見賀熹盯著他,似是在判斷他話的真實性,他痞痞地說:「趕緊去,別耽誤我約會。」

賀熹撇嘴,下車時批評道:「風流哥!」

當她纖細的背影消失在黑夜裡,蕭熠臉上的笑容迅速斂去,搓了搓臉,他啟動了車子離去。其實,他是想問她關於厲行的事。賀熹醉酒那晚,不放心她一個人走的他,遠遠看見厲行將她抱上車,看到他們,擁吻……

賀熹住的是高層,十二。她沒有走電梯,習慣性爬梯,上去後在家門口看到一個不該出現的人。

身穿便裝的厲行倚牆而站,閉著眼睛的樣子像是睡著了。

心跳不受控制地加快,借著昏暗的燈光,賀熹望著近在咫尺地男人,慣常精短的發,深邃硬朗的五官,和明顯削瘦的臉龐。

勒令自己穩住情緒,賀熹想裝作沒事人似的越過他徑自進屋,可就在她輕手輕腳轉動鑰匙的瞬間,厲行睜開了眼睛,自身後攬臂抱住她的腰,低啞著嗓音問:「怎麼才回來……」牛bb小說閱讀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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