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四章
賀雲山和施曳一起下了班。 賀雲山坐在副駕駛上閉目養神,冷不丁說:“你就擠在新社區那小破房子裡?快搬出來,就選我家旁邊那套別墅。 ”
施曳一邊開車一邊白他一眼:“我選你家旁邊幹嘛?”
“方便接送我上下班。”
施曳一听就來氣:“我特麼是你司機啊?你也沒開一毛錢的工資啊?”說完頓了一下:“房型是不是跟你家一樣的?裝修完了的吧? ”
“屁話真多,直接能住。住進來的時候順便把你家那個園丁叫來修修我家的灌木叢。”
等路過商圈的時候,施曳下車去買東西,賀雲山跟了下去。 施曳這回不僅買了蛋糕,還去了服裝店。
賀雲山止步在掛滿琳瑯內衣的店門外,施曳倒是大大方方進去了。
賀雲山扭過頭,施曳手裡拎著條白色的睡裙,低頭和店員說話。 余光裡出現一套粉白色的女式內衣褲,明明是很粉嫩可愛的顏色,但是小小的胸衣罩杯做成了半透明,前面抽帶系成一個漂亮的蝴蝶結,內褲同樣如此。
216在家裡幫忙做飯,剛坐下休息一會兒,賀雲山回來了,手裡提著個牛皮紙袋,封口上貼著一隻小兔子。 216迎上來,接過賀雲山手裡的包,賀雲山把紙袋塞給他,低聲說:“禮物。晚上拆開再看。”
216茶色的眼睛圓而亮,笑意亮晶晶,有點害羞地說:“哦。”
結果等晚上兩人都在臥室裡準備睡覺的時候,216說什麼也不肯去洗澡了。
他已經把紙袋拆開了。
漂亮紙袋裡裝著一套粉白內衣,顏色可愛,可是半透明蕾絲和抽帶以及暴露的剪裁,他想都不敢想自己穿上去後是副什麼樣子。
賀雲山從浴室裡擦著頭髮出來,看到216抱著巨大抱枕,把臉埋在枕頭里,一動不動。 再走近一看,耳朵尖兒紅得要滴血。
賀雲山走到床邊,用手指勾起布料:“不喜歡?”
216怯怯地把臉抬起來,雪白面孔不知是捂的還是羞的,瓮聲瓮氣地說喜歡。 賀雲山知道他害羞,還是逗他,手指捻弄著薄而軟滑的布料,嗓音低而蠱惑:“那穿給我看看。沅沅穿起來肯定好漂亮。”
216可憐巴巴地看他:“我......我......先生......”說到後來,語氣更是泫然欲泣。
賀雲山不為所動,心裡怪自己怎麼把他慣得這麼嬌氣,一把把他抱坐在腿上,控住他掙扎的手臂,低頭咬在他的耳垂上,犬齒輕輕地撕咬,勾起酥麻一片,他還在哄:“沅沅是要先生幫你穿?”
216拼命搖頭,知道今晚賀雲山不會罷休,總算妥協:“我,我去浴室穿好出來給你看吧。先生一會兒先把燈關了好不好?”
216進了浴室洗澡,過了不知道多久,等到賀雲山都打算自己開門進去的時候,浴室的門開了。
昏暗的臥室裡只開了一盞極小的床頭燈,熒熒一點。 賀雲山靠在床頭看郵箱處理郵件,聽到動靜,放下了手機,看向從浴室慢吞吞挪過來的人影。
怎麼好像還穿著毛茸茸的浴袍?
賀雲山正想說話,一陣窸窣的聲音,浴袍從身上滑落堆到腳邊。 房間裡的空氣頓時變得旖旎綺艷起來,呼吸也輕悄,無聲無息地纏綿。
216爬上了床,慢吞吞地跟一隻小貓一樣爬了過來,軟綿綿縮到了賀雲山懷裡。
賀雲山一低頭,看到216大片大片雪白的肌膚,偷了一段皎潔月光,亮而溫柔。 他的手放在他的腰間,重重地揉捏著向上滑,落在柔軟可愛的微乳上。 這對小小的乳比剛剛來的時候也就大了那麼一點點,現在得從外向裡攏才能攏出一小團,拿掌心揉搓著,像是化開的冰淇淋。
現在這副清白纖瘦的少年omega的身軀上穿著一套款式清純又誘惑的內衣,小小的乳被包在粉白布料裡,把胸衣撐起了一個青澀可愛的弧度,半透明的設計只堪堪遮住了軟嫩的乳頭。 賀雲山把手罩在綿軟胸口,一下又一下重重地揉捏,揉得216蹬腿哭叫起來,哭歸哭,敏感的小奶頭已經乖巧聽話地在他的掌心和指腹裡慢慢挺翹。
賀雲山一邊低下頭隔著薄薄布料咬住他的乳尖兒,濕熱的口腔含住很快把布料弄得濕漉漉,一邊又把手沿著腰線滑下去,摸到繁复的抽帶係好的蝴蝶結,慢悠悠的,好像拆開一件精美禮物一樣拆開了。 內褲鬆鬆垮垮將落未落,他的手順利地把柔軟白嫩的臀瓣用力罩在掌心裡,暴戾地揉起來。
216甜膩地喘息著,伴隨著賀雲山粗暴的動作,偶爾從喉嚨裡溢出一兩聲哭叫,像是小鉤子把賀雲山的理智鉤得七零八落。
他把216放在床上,打開了大燈。 房間大亮,一覽無餘。
216閉上眼睛,臉色漲紅:“關掉!”
賀雲山笑了一聲,視線在216雪白肩膀上滑落的肩帶上,濕噠噠的胸罩布料上凸起的小點和扯得七零八落險險掛在臀部露出小片鼠蹊部的內褲上劃過。
青澀天真又淫亂。
好漂亮的禮物,怎麼被拆得亂七八糟了呢?
不過沒事,反正早晚要拆乾淨的。
216的內褲被揉搓著捲成一條細長的布料,卡在臀縫裡,來來回回地用力地搓,把藏在臀瓣裡的水紅小穴弄得可憐地紅腫起來。
216的眼睛全紅了,濕漉漉的好像要哭。
賀雲山把布料勾出來,上面濕漉漉的沾滿了甜腥溫熱的淫液。
“小浪貨。”賀雲山笑罵,又利落地把他的內褲撥開露出流水的穴,睡袍裡猙獰昂首的赤紅色性器緩慢堅定地一捅到底,只剩下兩顆圓沉的囊袋拍在臀縫裡。
“要抱......”216被撞得面色通紅說不清楚話,但是還記得要撒嬌,見賀雲山不抱,自己委委屈屈地伸手抱住了他的脖子,軟嫩面頰在先生的臉上愛嬌地蹭,軟糯糯呻吟起來。
賀雲山一邊操一邊把手伸進被玩得亂七八糟的胸罩裡,一下下捏弄變得肥嘟嘟的奶頭,掐一下216就要用小腿蹭一下他的腰椎,嬌氣得不行。
“你是誰?”賀雲山一邊用力操他一邊問。 216喘著氣,茫然地說:“我啊......”
賀雲山一巴掌打在他被撞得紅彤彤的臀部,清脆的一聲響,“你是我從路上撿回來的,別人家裡逃出來的omega,我救了你,你卻來爬我的床。 ”
216茫然地哭:“我沒有......”
賀雲山重重地戳弄了幾下那一團藏在深深褶皺裡的蜜心,慢慢地磨,勾得216難耐急促地喘起來。 他又冷著臉罵他:“你肯定被你的alpha丈夫操透了,你看,我就捅了那麼幾下,你流出來的水就要淹死我了! 小騷貨,是家裡的alpha丈夫餵不飽你嗎? ”
216抱著賀雲山抽抽搭搭地哭,又委屈又舒服得腰酸腿軟,軟綿綿地抱怨:“先生,你在說什麼?我聽不懂。”
賀雲山氣笑了,俯身在他耳邊說:“沅沅,玩兒一下角色扮演。”說完,又溫溫柔柔地親他的嘴唇,含吮著軟嫩唇珠,又把舌頭伸進去舔弄了一會兒。
216被親得迷迷糊糊就點了頭,又聽到賀雲山說:“騷的要命,絞得這麼緊,多久沒吃過肉棒了?”
“我,我昨天還吃過。”216只能回憶起他和先生昨天還做過,做到最後,他一點力氣都沒有了,還被哄著內射了。
賀雲山皺起眉頭:“昨天?你就這麼欲求不滿?要不要被送到有四五個alpha的大家族,被他們輪番玩弄,身上塗滿了精液?”
216一下子嚇哭了,把手縮回來捂在自己的臉上,哭得歇斯底里:“不要!不要!別送走我!”
賀雲山一下子就意識到情況不對,這小傻子入戲太深了,立刻又把216抱在懷裡親吻安慰:“不玩了不玩了。沅沅別哭。”
216哭暈了頭,推著賀雲山的胸口,從他腿上掙紮起來,陰莖劃出濕潤的穴口。 他哭著就要爬開,也不知道要爬到什麼地方去。
結果又被抓住腳踝拖了回來,粗大的陰莖又噗嗤一聲插了回去。
216伏在他懷裡,哭得又兇又急,有點嚇到賀雲山。
“沅沅,我說著玩的,不算數。你想走也走不了,你只要敢想離開我,我就拿鍊子把你鎖在床上,操到你懷孕。沅沅不是一直想要小寶寶嗎? ”
一提到小寶寶,216哭得更厲害了。
賀雲山扶額,他到底口不擇言地在說些什麼屁話?
他重新低頭,把他抹眼淚的手抓在手裡,又親他哭得通紅的眼,溫和著嗓音說:“沅沅,在床上我們鬧著玩的話怎麼可以當真呢? 你得把耳朵騰出來多聽聽我的真心話。 ”
說著,又低頭啄吻他的嘴唇:“要是不生氣了,我就要親你了。”
216抿著嘴唇不讓他親,卻被賀雲山強勢地捧著臉親得更深,舌關打開以後,一切都不受他控制了。
一吻完畢,216唇紅眼濕,紅著臉,慢吞吞說:“那,那先生說一句愛我。”
賀雲山瞇起眼睛,還是順了216的意思,一邊親他的耳朵,下身再次緩緩頂弄起來插得咕嘰咕嘰作響,一邊說:“愛你,沅沅。
我愛你,很愛你,太愛你了。 ”
語言是有魔力的。
最強大古老的咒術就來自於語言。
而賀雲山在一遍又一遍的愛語中如同被下了降頭,漸漸地短暫地迷失,在那一瞬間,他低下頭顱,俯下身軀,他平視著他嬌稚愛哭的漂亮愛人,也有交換跳動心臟的衝動。
好像,好像荒唐斑駁命運的盡頭,只有一個柔弱的omega。
216好半天才歇了哭,聽著他的愛語面紅耳赤,仰頭親了一下先生滾動的喉結,小聲撒嬌:“那先生重一點,太輕了。”
賀雲山愣了一下,一巴掌拍在他亂顫的白軟臀肉上,低罵:“跪好,我從後面進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