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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嫁給敵國上將後[星際]》第56章
第56章 老塞吃到嘴了

  乖, 給老公生個寶寶。

  周棉醒過來後,就見自己已經在飛行器上了, 正躺在軟綿綿舒適的床上呢。

  周棉狐疑地看著坐在一旁看公文的塞西爾。

  「塞西爾……」

  「嗯?醒了。」塞西爾捏了捏周棉的耳垂笑道:「抽個血也會暈倒, 這麼嬌貴的呀?」

  周棉微微蹙眉。

  真的是抽血暈倒?

  周棉覺得他不至於這麼脆弱……吧。

  「我讓管家買了補血的中餐, 回家好好吃哦。」

  周棉拍開塞西爾的手坐起身,板著臉問道:「主任說什麼了?老實和我說。不要騙我。」

  「嗯……說你猜得沒錯, 確實是母蟲王感染導致中毒。」塞西爾笑道:「也沒什麼, 主任說會全力搜查解藥的。你不用擔心,交給我就好了。」

  塞西爾隱瞞了幾乎所有。

  周棉定定地看著塞西爾。

  塞西爾摸了摸鼻子道:「阿棉不用擔心我,禍害遺千年麼,我命硬。」

  說罷塞西爾便去飛行器裡的房間睡一覺, 看得出他是真的累了, 只是愛面子, 死撐。

  周棉看了眼緊閉的房門,頓了頓,打開終端查詢了漲潮的準確時間。

  周棉剛剛想起來了,母蟲王的毒雖說無藥可解, 但是他之前跟在赤影身邊之時聽說了。母蟲王再厲害也有剋星——公蟲王。

  也就是說,只要找到公蟲王, 那就能以毒攻毒化解。

  而唯一有公蟲王毒液的人……便是赤影。

  周棉明白了,為什麼赤影那天對他說, 他會回去的。

  周棉垂眸。

  好一個赤影,一箭雙鵰。

  如今唯一的辦法便是從赤影那裡下手。

  而周棉不打算告訴塞西爾公蟲王和赤影的事,他只是……不願讓他增添更多煩心事。

  他不知道自己對赤影是什麼感覺, 害怕,厭惡?

  但無論如何都只有一個結果,周棉不想見他。

  然而……

  漲潮的時間……後天。

  周棉微微閉眸,雙手不住地發顫。

  之後,兩人回家之時便已經入夜了,吃了飯塞西爾便回書房看公文,周棉見他這一副對自己毫不上心的模樣,不由得有些生氣,拉著塞西爾就要回房。

  「哎你等等,寶貝兒等等……」塞西爾一手被周棉拉著,一手抓著辦公桌的桌角試圖掙扎道:「最後一份公文……」

  「命要緊還是公文要緊。」

  周棉蹙眉道:「你臉色很蒼白。母蟲王的毒是間歇性發作的,你不要掉以輕心。你忘了嗎?你也是人類之軀,之前普通的蟲毒就足以讓你臥病在床了,更何況是母蟲王……」

  說罷周棉便拉著塞西爾離開書房。

  「誒你等等……嘶。」

  塞西爾停住了腳步,一個激靈,手下意識地摀住了胸口。

  「嘶……」實話實說,塞西爾原本便有些不舒服了,如今被周棉這麼一拉,果然心口的刺痛便無法忍受。

  如同心口被人門頭錘了一棒,悶悶的,有些堵但又一刺一刺的,手腳力氣也不大。

  「你……!」周棉瞪眼。

  「你都這樣了為什麼還不去休息?!」

  塞西爾用食指掃了掃下巴,昂頭道:「這個真沒什麼事,你老公可厲害了。我以前在戰場上受過更重的傷呢,這個麼,撓癢癢啊。」

  「那你給我跑回房去,要快。」

  「……」

  周棉無奈地環住了塞西爾,扶著他前往睡房。

  塞西爾眨眼道:「寶貝兒,你好凶啊,你以前都不這麼凶我的。你那麼溫和一個人,今天這麼凶我我要嚇死了。」

  周棉一語不發。

  「寶貝兒你變了。」

  「……你別鬧了。」

  周棉扶著塞西爾躺下,自己則是下樓去取了溫水準備讓塞西爾吃藥。

  紅羅羅雖然對根除無效,但好歹能緩解母蟲毒所帶來的副作用。

  而待周棉回來後就見塞西爾面色慘白,冷汗涔涔,緊緊閉眼蹙著眉,像是在忍受什麼疼痛。

  周棉壓下心底的慌亂,上前喂著人吃藥,握住了塞西爾冰冷的手低聲道:「很疼?」

  「還行。」塞西爾揉了揉太陽穴道:「沒想到勁兒挺大的。」

  「棉棉。」塞西爾回握住周棉比他更涼的手道:「你別怕啊,也別自責。」

  「我沒有。」

  「那就別哭。」

  周棉一愣,大力地吸了吸鼻子,轉身抬手有些無措地擦眼睛。

  塞西爾心情很複雜,雖然心疼但卻很高興,咧著嘴道:「嘖嘖,第一次看你哭成這樣,還是因為我,感覺死了都不虧。」

  「你……!」周棉要被氣死了,伸手直接摀住了塞西爾的嘴巴道:「你是將軍啊,不知道這些話不能亂說嗎?」

  「我是將軍,所以我不怕死啊。棉棉,我看了黑鳳凰主戰艦裡的錄像,你之前和那老頭拌嘴之時不是也說了,不怕死麼?」塞西爾笑了笑,身後蓋住了周棉的眼睛。

  可我,怕你死啊……

  周棉不再說話,脫下外衣上了床抱住塞西爾,想要學塞西爾每次安慰他那樣。

  之時塞西爾體型大,所以這麼看著反倒像是塞西爾抱著周棉。

  不過也無妨,塞西爾感受到了周棉的溫度,心底也暖了起來。

  塞西爾原本還想說混話,但心口一陣一陣地疼,像是被狠狠地扎刀子,於是閉眼抿唇,調整呼吸應對和自我緩解。

  周棉拿了跳毛巾給塞西爾擦,只能默默地在一旁陪伴。

  「阿棉,拿酒來。」

  「……?」

  塞西爾笑道:「我說,拿酒來。」

  「你瘋了?」

  塞西爾挑眉道:「沒瘋,但我真的挺疼的,讓我喝幾口酒壓一壓。」

  周棉紋絲不動。

  「乖。」塞西爾捏住周棉的手道:「我這又不是傷口,是感染中毒,說不定酒精還能壓一壓那隻該死的母蟲呢。」

  周棉對上了塞西爾的眼睛,頓了頓,還是下樓去取了三瓶酒上來。

  至於為什麼是三瓶,主要是周棉不知道塞西爾要喝什麼,管家便給推薦了這三,周棉便一起帶了上來。

  然後周棉便後悔了。

  「……別喝了!」

  看塞西爾拉著他一起喝完了兩瓶,把第三瓶的蓋子給開了,周棉厲聲道:「不許再……嗝,喝了……!」

  周棉雙頰一片紅暈,眼神迷濛。

  雖然他只是陪著塞西爾小酌幾杯,但酒量不好,也因此醉了。

  「嗯……?」

  而對面塞西爾情況也沒好到哪兒。

  「你說你……還要喝?」

  「啊……?」

  兩位上將靠著床頭,暈乎乎地又幹了一杯。

  塞西爾一手環著周棉的腰,一手搖著高腳杯道:「棉棉啊,真的不怎麼疼了。」

  「歪門邪路……」頭靠著塞西爾的肩膀,周棉不住嘀咕。

  塞西爾笑道:「不過我好久都沒這麼喝了。」

  「為什麼啊?」

  「因為沒有合適的人能讓我這樣,嗝……這樣毫無忌憚地醉。」塞西爾轉頭,因為醉意而顯得有些散焦的眼神溫柔而深情。

  周棉一頓,也愣愣地看著塞西爾。

  片刻,周棉像是回神般,有些侷促地伸手想要拿塞西爾身邊的酒瓶。

  「喝,喝……別說話。」

  「當啷!」

  然而周棉因為神情恍惚而忍不住,身子一歪不小心撞翻了塞西爾手中的酒杯。

  「小心……!」

  紅酒嘩啦一下盡數灑在周棉身上,更糟糕的是周棉此刻穿的是白衣。

  塞西爾愣愣地看著周棉。

  「棉棉……」

  塞西爾頓住了,就地石化。

  周棉嚇了一跳,下意識地伸手就要解鈕子脫下來。

  然而對上了塞西爾的眼睛,周棉的手便愣愣地放了下來。

  「怎麼不繼續。」塞西爾笑道:「我想看。」

  周棉:「……」

  這樣直截了當,毫無遮掩的調戲話語讓周棉臉刷拉一下便燒開了。

  活這麼大,周棉第一次聽見有人這麼對他說。

  「我……想看。」塞西爾笑了笑,放下酒杯俯身環住了周棉。

  周棉只覺得一股熱氣襲來。

  塞西爾一手環住周棉的腰,一手輕輕放在了周棉胸前,手掌貼合著心臟上的皮膚。

  「可以嗎?」

  不知道是因為酒精還是因為人,周棉腦袋卡頓,無法作出反應。

  塞西爾當週棉默認了,食指和拇指輕輕地解開了一顆又一顆的鈕子,從上到下。

  「阿棉……」塞西爾聲音沙啞道:「我喜歡你……」

  周棉靠著塞西爾,渾身僵硬,不知道該作何反應。

  「棉棉……我的棉棉……」

  塞西爾俯首親住了周棉的唇。

  這是一個溫柔的吻,像雨後的春風,又像親吻沙灘的海水。

  塞西爾慢慢地品嚐著那柔軟的唇,隨後撬開了城門舌頭直驅長入,在周棉口中的每一處留下野獸的標記。

  舌頭搔刮過的地方讓周棉敏感得顫慄,同時卻昂頭配合塞西爾的吻。

  「唔……」

  這個吻緩緩往下挪,並演變得愈來愈激烈。隨後塞西爾把周棉按倒,虛壓在他身上。

  「棉棉,給老公生個寶寶,嗯?」

  「你不要胡說八道……啊!」

  這個「啊」夾雜著幾分酥軟,幾分哭腔和羞赧,像是拉開了今晚盛宴的序幕。

  周棉以前在戰場上經歷過更重,更痛的傷,但他咬牙熬一熬便過去了,這一夜周棉還是第一次體驗了一回被欺負到泣不成聲,不停求饒的感覺。

  一夜無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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