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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系統]大唐寶寶成長日記》第51章
大唐寶寶成長日記五十一

 此種衝動不宜堵,在有條件下,最好的辦法便是疏通。

 這是系統無起伏的機器音給的建議。

 疏通個毛啊!作為大好條件的虞韶九在心底狠狠地咬牙,沒辦法,現實中的貝齒被人惡狠狠地堵住舔吻,無法合攏,雙唇連接處,旖旎的銀絲滑落。屋內漸漸升溫,芙蓉帳暖,榻上□□無邊

 急切的吻讓兩人都有些氣喘,虞韶九悲催地發現自己的身子也無法抑制地燥熱起來。見完全掙不開眼前狂亂的男人,嘴被堵住也說不出話來,虞韶九隻能將撐在他胸前的手拿開,轉而環上脖頸,一遍遍撫摸著阿兄脖根處的幾縷粗發,試圖讓他冷靜下來。

 溫順不反抗的動作顯然起了點作用,虞淵的動作漸漸緩了下來,從粗暴急促到纏纏綿綿的廝磨,但這並沒有讓虞韶九好受許多,相反他覺著,自己也漸漸被帶入了那緋麗莫測的浪潮中,泛白的玉指因為太過激烈而扯緊了男人的墨發,彷彿大海上風雨飄搖的小船,只能抓著眼前這個人才能不被風浪席捲,哪怕這人正是掀起風浪的始作俑者。

 …………

 “阿兄……你冷靜點……啊!痛……輕點……”

 “我很冷靜。”這是把人擄走上馬的虞淵第一次開口,低沉的聲音充斥著暗啞。

 虞韶九耳根子被他吹出的熱氣染紅,酥了半邊身子,下意識地偏過頭躲開,便看見正對著臥榻的大門大開著,從外處透進來噔亮的天光,屋外彷彿還能聽到人們的歡呼聲,身體瞬間僵住。

 “阿兄,門…門沒關……”虞韶九剛剛說完,便懊惱的想要咬斷自己的舌頭,什麼門沒關啊!門關上便可以為所欲為了嗎?!

 “哄”的一聲,虞淵卻不理他的懊惱,袖風一掃,房門便被關地嚴嚴實實的。

 黃昏斜陽,如燃紅燭,身影交疊,起起伏伏。

 跟隨而後的小八無語地看著眼前緊閉的房門,往耳朵裡塞了一團,然後就守在門邊,將所有前來叨擾的人通通趕走,盡忠職守當起了守門神。但是兩人的“獨處時間”還是被到來祝賀的都督打斷了。

 大戰勝利,全城的百姓和歸來的士兵都在歡呼慶祝,躲在都督府中攜美姬隨時準備逃跑的都督自然也得知了這個消息,大鬆一口氣癱坐在榻上,突然大驚失色,沉吟片刻便立馬前來尋虞家兩兄弟。

 甫一進門,便連連大贊:“二位郎君真乃我大唐英才啊!這邊城的近萬百姓都是託了二位郎君才得以倖存!某感激不盡,定面書聖上為二位郎君請功封賞!”

 彼時,虞淵已將身上染血的戰袍脫下,虞韶九正坐在他旁邊面無表情地喝粥。

 聞言,虞淵不冷不熱地答道:“都督過譽了!如今這吐蕃騎兵已我等擊退,相信來日定不敢再犯。”

 “是啊,有了火藥這等神物,區區夷敵又有何懼!某此次前來便是就火藥一事有事相求。”

 “都督但講無妨。”

 “不知這火藥的方子?”火藥一事,事關重大,以防萬一,虞淵在安排製造土火藥時,用的都是自己人,且暗中進行,都督自然無從得知。

 “騎兵已退,都督要這火藥有何用?”

 都督瞬間從諂媚變為憂國憂民臉,變臉速度之快讓一旁看著的虞韶九嘆為觀止,只聽他聲淚俱下道:“虞郎有所不知,那騎兵不止這一支,我等雖打退了其一,但二位郎君走後,積石軍城恐再次遭到洗劫啊!”

 虞淵看了一眼身旁耳根一直沒褪去紅的人,慢悠悠道:“既如此,送佛送到西,我便走一趟,同將士們將這幫撒野夷敵消滅,也好為這邊境的百姓謀一個安寧!”

 都督:……

 “那,那真是太感謝了!下官這便上書長安,詳細說明此事。”

 都督走後。

 “阿兄,為何不給他方子?本來不就是要呈到御前的嗎?”

 “給他?呵,你可知他因何要這方子?”

 “不是為了抗敵,有自保之力嗎?”

 “非也”,虞淵撥開他的手,撩開他的前襟,滿意地微微笑了起來。果不其然,那處白肌玉骨上點點紅梅綻放,煞是糜艷。

 虞韶九合攏衣襟,眼角緋紅,羞惱地瞪了他一眼。

 虞淵不語,笑盈盈地看著,等到觀他羞得快哭出來,挑起嘴角笑了笑,遂不再逗他,接著道:“此次戰役非同凡響,聖上一定會大加封賞,論功行賞。身為都督,他卻毫無功勞,反而被我們搶了風頭,來日朝廷追查,雖不會對他治個無所作為為官無能的罪名,但是他這仕途也算是到盡頭了。”

 “所以他便想獻上火藥,將功補過?”

 “呵,是強搶功勞。”虞淵俯.下身,用帕子仔仔細細為他拭去嘴角的粥漬,話里風輕雲淡。

 “這……這也欺人太甚了吧。虧我剛才還以為他一心為民,乃一方仁官,心下好生感動呢!”虞九撇撇嘴,氣哼哼地往嘴裡挖了一勺粥,“那阿兄你為何還應下清除餘兵之事?”

 “自然是送佛送到西,小傻瓜。”虞淵雖然愛極了他的冉冉至純至善的性子,但是本身卻不是那等和善無私之人。早在捲入這場戰爭之後,他便有意謀劃造勢。既然摻了一腳,又怎麼能不多拿點報酬呢?此番退敵,火藥現世,必定會報到聖前,回京後,加官進爵是必定的,但是要如何加,加多少,卻是個值得思考的問題。

 夜晚,這座剛剛擊退五倍於己方兵力的邊陲之鎮,篝火升起,大鍋架起,百姓們紛紛將自家的糧食拿出來,犒勞浴血奮戰的將士們。

 明亮的火焰中,虞韶九一直探頭探腦,環視四周。

 “找什麼呢?吃肉。”邊上的虞淵將烤好的肉串遞到他手中。

 “謝叔呢?怎麼沒看到他。謝叔武功蓋世,但無論是上戰場的將士還是老百姓們,都無人提及。”

 “師尊他因故不欲以真身示人,因此今日在戰場上也混在了暗衛里。且他素來喜靜,此等場合向來不愛出現。”

 “哦。”

 “阿兄,你也吃~”虞淵說話的時候一雙黑眸一直直勾勾盯著他,虞韶九被他看得不好意思,將手中的肉串遞到他唇邊。虞淵低低淺笑,也不拿過來,直接在那帶著齒印的肉塊上咬了一口。

 虞韶九:……

 耍流氓的虞家三郎下一秒,腰間的肌肉處便被有了一個彎彎月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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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兩日後,虞淵率五百騎兵,突襲臨近邊鎮線打秋風的吐蕃騎兵軍營,將之炸為平地。隨後連續襲擊其他吐蕃兵營,斬殺數千吐蕃騎兵,俘虜將領百餘人。由於吐蕃當地氣候高寒,每年秋收和冬季沒少騎兵鐵蹄過境,騷擾邊鎮,燒殺搶劫,侮辱婦女,堪稱無惡不作。

 邊疆的戍兵和老百姓和他們均有不共戴天之仇,卻偏偏無可奈何,實在是可恨!如今聽聞有人率兵將他們打得大敗而去,全軍覆沒,如何能不欣喜萬分,喜極而泣?!一時,一夫擋關,萬夫莫開,千軍萬馬中輕取敵人首領頭顱的虞家三郎和造出“天罰”火藥的九郎邊人皆知,名氣聲望在大唐的廣袤邊疆達到了鼎盛,二人所到之處,百姓自發擁護,呼聲震天。

 襲關的吐蕃人如何也不會想到,往年無人能敵的騎兵為何會被如此狼狽地擊敗,一場“小小”的打秋風又如何會讓本國的邊境線都倒退了五里。那冒著黑煙從天而降的黑球也成為了吐蕃人口中天神降臨的懲罰。

 這一戰,從秋天打到冬天,待到皚皚白雪染白了西路,大雪封山,吐蕃人也無力北下。近年來蠢蠢欲動的吐蕃與大唐邊境也因此停息了一番。

 朝廷的聖詔也終於快馬加鞭,抵達邊境。

 “昔宗周煌煌、威名遠揚;功臣昭昭,分封四方。漢武霍嫖姚,收復河隴,四夷既護,諸夏康兮。今虞家兒郎蕩平流寇,明德有功……命有功之臣悉數返京,朕欲論功行賞,以昭天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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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玉門關外,大漠駝鈴,旌旗烈烈。

 “報!衛長,洛陽急信。”阿大接過,揮手示意快馬加鞭的手下休息,調轉馬頭,將手中的書信呈給主子。剛才送信的人是暗衛里特殊的編隊,凡他們送的信,必定事關重大。

 “阿郎,洛陽來信。”

 虞淵接過,信很短,一眼便可看完。但是虞淵卻是反复看了三遍,才合上信箋,握緊在手中,下令道:“全速前進。”

 信箋上短短十字:樊郎七娘已歸,速回長安。

 七日後,虞淵一行人並百餘俘虜浩浩蕩盪抵達西京長安。未等聖人宣見,便快馬加鞭回府。

 大廳裡,已經兩年未見的一家子相對而立,相看無言,一別經年,恍然若夢。唐伯笑著,示意其他人都退下。

 七娘泛淚掩著帕子,朝虞淵身旁的小九郎招了招手,輕聲道:“娘的小九兒,到娘這來。”

 呆愣住的虞韶九听到熟悉的聲音,頓時從不敢置信脫離出來,掙開阿兄的手掌,宛若乳燕還林投入阿娘的懷抱,還像幼時在阿娘懷裡撒嬌的孩兒,哇的一聲就嚎出來:“阿娘,阿耶,你們終於回來了……小九兒莫不是還在夢裡吧?”

 “不是在夢裡,不信阿娘掐給你看……”

 “嗷!不用了,我確定不是在夢裡了,夢裡的阿娘才不捨得掐我呢!”

 “幾年不見,娘的小九兒越發細皮嫩肉啦,掐一下都不行,再這樣下去,我看京城有哪家的小娘子肯嫁予你!”

 “……”

 蓄著胡人長須的虞樊看著從相見兩眼淚汪汪立馬轉換為貧嘴嬉鬧的娘倆,咧嘴大笑,走到一直沒說話,只是靜靜地看著他們的大兒子身旁,大掌拍了拍他的肩膀,感慨萬千,抓抓頭,這個年過四十的男 人此時有些愧疚道:“三郎,這兩年來,辛苦了。”

 說實話,雖然在外遇害的他們心知穩重老成、完全能獨當一面的三郎定能撐起商行,並照顧好阿弟。劫後歸家,看到比起自己走之前已經完全不可同日而語的商行,他們心中更是自豪又欣慰。

 然而看到此刻窩在七娘懷裡撒嬌的九郎,他們才驚覺,他們家三郎似乎也還未及冠,卻已立天地,功業已成。這期間多少隱忍,多少付出,多少驚心動魄,不為人知。但幸好,有小九兒一直陪著他。

 兄弟倆彼此扶持,互相依偎,似乎是從小到大,便養成的習慣。

 虞淵不知他內心感慨,看著有些憔悴,風霜滿面的父親,語氣裡帶著殺氣,淡淡問道:“到底發生了何事?何人迫害你等?”

 虞樊聞言,臉色也冷了下來,嘴角露出一抹有些滲人的笑,“此時說來話長”,說到此,突然頓了下,看了一眼三步外的小兒子,低聲道:“等會回書房再議。”

 虞淵也注意到了他的動作,聯想了一下,便回到:“無妨,冉冉已知自身身世。”

 “什麼?!你這混賬小子!他年紀尚幼,你便讓他知道這等滿門慘事,你,你讓你阿弟如何何自處!”虞樊聽到這個消息,簡直想打死這個之前還在內心大夸特誇的大兒子。

 “不小了,都可以成親入洞房了。”虞淵雲淡風輕道,入洞房三個字咬得格外清晰。

 虞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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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屋內,團聚的一家子圍著榻床而坐,隨後到來的孫大夫、謝雲流也郝然在列。孫大夫為二人把了一下脈,見二人身體安好,只是有些累著便囑咐要好生休息,謝師尊則拍了一下虞樊的肩膀,依舊沉默寡言,但是一切盡在不言中。隨後,氣氛便有些肅然。

 虞九像貓一樣團著,被虞三半抱在懷裡,有些愣愣的。唐伯背著手,單臂端著一大盤甜點和茶水入屋,屋內凝滯的氣氛才被打破。唐伯將一盤特質的小點心移到虞九眼前,笑瞇瞇道:“這是給九郎君的金乳酥,在外一年,試試府裡的大廚手藝可有下降,若是不合心意,我可要再找一位。”

 虞九看著盤中自己最愛吃的甜食,又抬眼看了眼底含笑的老人,驀然甜甜地笑了,露出軟軟的小虎牙,“謝謝唐伯~不過吳廚(虞府糕點掌廚)的手藝定合小九的心意~”

 虞樊聞言也打趣道:“聽說我們家小九兒利用嫁接之術培植葡萄,釀出了比西域更美味的葡萄美酒,商行底下還開了'千果集'酒館。還將嫁接之術傳於百姓,使得百姓們的收成翻倍,受到天下人推崇備至。連我們二人行走西域,都聽到了有人在傳頌我們家九郎的事蹟呢。”

 七娘也笑,橫了樊郎一眼,接著道:“你們不靠譜的阿耶啊,聽說了你們二人所為,又聽聞這'千果集'的葡萄酒乃無上美味,為兩京權貴所爭搶,竟是將手中不多的盤纏取出一半跟一胡商換取了一壺酒!”

 他們二人剛剛從吐蕃營裡逃出來,手中的盤纏之前全數被吐蕃人搜刮,只剩下藏於鞋裡的一些預備不時之需的未被 去,敗家的虞樊這一下大手筆,讓七娘氣得直掐他耳朵,更別說之後虞樊還被命令三日內不許吃肉,只能吃乾糧了。

 虞家爹爹還是十幾年如一日的坑娘子坑兒砸,雖是好笑至極,但虞九听著卻是心疼極了,立馬從几案上端起一乘著墨紫色液體的流光玻璃杯,給耶娘倒上,“阿耶阿娘,這是我從兩年前便為你們備下的葡萄酒,絕對比起外面那些賣的好喝!你們快嚐嚐。”那小眉頭皺得呀,可憐又可愛,大眼眼巴巴地看著兩人,讓虞家夫婦的心都化了。

 兩年前他們二人下落不明,所有人都認定他們必定兇多吉少,但是他們家小九兒卻還是為他們釀下了這壇酒,這份心意,他們又怎會捨得拒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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