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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非人類下崗再就業》第103章
第103章 祭祀

  醫生精神恍惚,完全被蘇小英牽著走。

  因為二樓沒有空著的房間了,蘇小英被安排在閣樓裏面,她帶著醫生到了樓上,按著人坐了下來,又給她倒了一杯水。

  “喝點水吧。”蘇小英關心道,“喝了以後說不定會好點。”

  醫生怔怔地握住了水杯,沒有動彈。

  蘇小英坐在了醫生的邊上,問:“怎麼了?”

  醫生低頭看向了右手手腕,原本那裏綁著的毛巾已經鬆開了,鬆鬆垮垮地掛在那裏,輕輕一扯就掉了下來。

  在這麼短的時間內,上面長著的肉瘤表皮被撐到了透明,圓滾滾的,就像是一串發育成熟的葡萄掛在她的皮膚上。

  醫生自己都受不了,作嘔了起來。

  蘇小英捂住了嘴,但看她的眼睛,沒有一絲驚慌或者噁心的情緒,反倒是有些幸災樂禍。

  醫生幹嘔完了以後,面色更白了一些,她語無倫次地說:“我被詛咒了,我拿了一個金手鐲,求求你救救我,你一定知道怎麼消除詛咒吧?我不是故意的,你要救我!”

  她有些不敢拿那個金手鐲,只隔著毛巾抓了起來。

  蘇小英按住了醫生完好的左手:“別緊張,我在鎮子裏待著這麼久,或多或少聽說過一點……”

  在蘇小英的安撫下,醫生的情緒漸漸的平靜了下來,只還有眼眶還紅紅的。

  蘇小英說:“這個詛咒是沒有辦法解除的,把東西還回去也不行,你拿了,就沾了因果。”

  在聽到這個話後,醫生就像是被宣佈得了癌症晚期一樣面如死灰,手一鬆,抓著的金手鐲掉在了地上,發出了“叮”得一聲。

  但蘇小英話鋒一轉:“可是……詛咒可以轉移。”

  醫生的眼睛一點一點亮了起來。

  詛咒可以轉移。

  別人身上長肉瘤,總比她身上長要好。

  蘇小英撿起了那枚金手鐲,塞到了醫生的手裏。

  醫生捏住了金手鐲,一言不發。可能是她理智扣得太多,完全沒有發現在有詛咒的情況下,蘇小英毫無顧忌地用手去接觸金手鐲。

  “好了。”蘇小英緩聲道,“喝口水吧。”

  醫生機械地抬起了手臂,喝了一口水。

  水有點腥,但是她並沒有注意,囫圇喝了下去。

  蘇小英摸了摸醫生的頭頂,說:“睡一覺就好了。”

  醫生點點頭。

  蘇小英送人到了門口,突然想起了什麼,問:“你有沒有發現我以前的筆記本?”

  醫生:“沒、沒有……”

  蘇小英在確認了以後,滿意地笑了笑:“乖孩子,回去吧。”

  醫生如同游魂一般,回到了自己的房間,手中還拿著那枚金手鐲。

  *

  剛才在洞穴裏面發生的事情啟發到了沈冬青,等到了房間後,他按著周聞彥,把各種方式都嘗試了一遍。

  然後他聽見遊戲說:【玩家周聞彥理智恢復,脫離瘋狂狀態】

  任務圓滿完成!

  沈冬青一手撐著要爬起來,可剛剛離開,就又被人拽了回去,牢牢地困在了懷裏。

  沈冬青用眼神示意:“還沒好嗎?”

  周聞彥:“好了,好了以後就不能抱你了嗎?”

  沈冬青動了一下,找到了一個舒服的位置躺好:“現在感覺怎麼樣?”

  周聞彥低頭親了親他額前的劉海,回味了一下,嘴角帶笑:“感覺挺不錯的,如果有機會還想再來一次。”

  沈冬青拍了他一下,氣鼓鼓地說:“沒有下一次了。”

  陷入瘋狂狀態的周聞彥和平時相比還真的不是一個人,可能是處於這種狀態中,他可以脫下所有的偽裝,將所有的情緒都展現在沈冬青的面前。

  無須克制、無須壓抑。

  沈冬青:“現在有什麼思路嗎?”

  周聞彥:“有一點。”

  沈冬青:“說來聽聽。”

  周聞彥翻身坐了起來,從床頭櫃裏面找到了那本蘇小英的日記本。

  日記本厚厚的一疊,寫了大半本日記。

  沈冬青湊了過去:“不是看過了嗎?”

  周聞彥:“說不定有遺漏的地方。”

  蘇小英是一個喜歡寫作的文藝姑娘,她會將每天發生的事情寫出來,之前他們看得是她來古鎮之後的日記,那麼沒來古鎮之前,有沒有寫下過關于古鎮的日記?

  周聞彥從後往前翻,終於在沈冬青犯困以前,找到了那一頁日記。

  【9月10日,晴

  我和朋友前往一個小城市采風,處於好奇,詢問了嚮導附近有沒有好玩的地方,嚮導有些奇怪,像是想說又不敢說,最後在塞了一筆錢以後,他說有一個偏僻的古鎮,那是一個受到詛咒的地方,周邊的人都不敢去那裏,那裏的人從不出來,也不知道還有沒有人住在裏面。

  同伴們對這個神秘的地方十分感興趣,想要計畫前往,嚮導在勸說不住後,只能提醒,千萬不要買那裏的黃金。

  黃金?我們也沒帶這麼多錢啊,哈哈……】

  周聞彥:“黃金?”

  他想起了很多沒有注意到的細節。

  比如騎車帶他們來的老大爺脖子上掛著粗金鏈子,大媽帶著全套的金首飾,那些原住民身上或多或少的都帶著金飾品,而老太太的陪葬品裏面也有金器。

  這些都是不會注意到的地方,畢竟有點家底的人都會帶些金首飾。

  但現在……

  黃金肯定是一個關鍵的地方。

  黃金,洞穴,洞穴裏面的怪物。

  難道是黃金是從洞穴裏面挖出來的?

  周聞彥放下了筆記本,回去看沈冬青。

  沈冬青靠著他的肩膀睡著了,發出輕緩的呼吸聲。

  周聞彥親親他的額頭,抱著人躺了下來,又關上了燈。

  黑暗中,只餘下一片寂靜。

  *

  9月18日十分特殊,偵探惦記著這一點,一晚上都沒睡好,好不容易挨到天亮就來到了一樓大廳裏面。

  原本會早早守在電視機前看晨間節目的大媽不見了。

  不過偵探也沒注意到這點。

  過了一會兒,周聞彥和沈冬青下了樓,緊接著是蘇小英。

  偵探問:“醫生呢?”

  醫生有救治能力,算得上是一個重要的角色了,所以偵探關心了一下。

  又等了一會兒,早飯都吃完了,醫生還沒下來,偵探就起身說:“我上去看看。”

  偵探剛上樓,就看見醫生走了下來,她今天穿了一件寬大的外套,顯得弱不禁風。她緩緩地走下了樓梯,在經過偵探的時候,身體一歪,一個金燦燦的東西從她的口袋裏掉了出來。

  叮叮叮——

  金手鐲順著樓梯滾了下去,在打了個轉後,最終停留下了一樓地板上。

  醫生靠在樓梯扶手上,虛弱地咳嗽了一聲:“能幫我撿一下嗎?”

  醫生什麼時候帶了個手鐲?

  這個念頭從偵探的腦中一閃而過,不過他並沒有想太多,彎腰就要把金手鐲撿了起來。

  可是還沒碰到金手鐲,一道黑光破空而來。

  篤——

  一根筷子擦著偵探的手指而過,直接戳進了地板裏面,只留下一截在外面在微微顫動。

  偵探咽了咽口水,看向了筷子飛來的地方:“怎麼了?”

  周聞彥捏著剩下了一支筷子,問:“哪里來的金手鐲?”

  醫生低垂下了頭,遮住了臉上的表情:“是我帶來的,之前一直沒帶。”

  偵探:“過個心理學。”

  【心理學檢定成功】

  【你覺得醫生說得沒有問題,至於她臉色蒼白和聲音發抖,大概是昨天收到了驚嚇,還沒恢復】

  偵探複而又看向了周聞彥。

  周聞彥沒有說話。

  偵探留了個心眼,拔出了深入地板的筷子,挑起了金手鐲,小心翼翼地遞給了醫生。

  醫生沒想到還有這種操作,僵硬了一下,然後說:“謝、謝謝……”

  她收起了金手鐲,魂不守舍地坐了下來。

  在場有眼睛的人都知道醫生心裏有鬼,可是遊戲卻說她沒有說謊。

  偵探有點想不明白了。

  在安靜了一陣,偵探左看右看,發問:“還救人不?”

  沈冬青:“救啊。”

  偵探:那你們怎麼一點也不慌?

  周聞彥站了起來:“等下,我去倒杯水。”

  他走到櫃檯邊上,倒了一杯水,今天的水比之前的還要古怪。

  就算隔得這麼遠,還是能聞到一股腥臭味,水面上好像漂浮著一層血絲。

  就在周聞彥去倒水的時候,蘇小英猶豫地開口說:“我有些害怕,可以待在這裏嗎?”

  她哀求道:“我真的不想再回到那裏了。”

  【蘇小英對你使用了說服】

  【說服檢定成功】

  【你覺得蘇小英格外的脆弱,好像一朵快被吹落的小白花。也是,她被扔在地下洞穴十八年,會害怕也是人之常情,既然如此……】

  沈冬青:“打暈帶走。”

  【???】

  蘇小英:?

  沈冬青慢吞吞地露出了一個微笑,安慰道:“暈倒了就什麼也看不見了,不用害怕。”

  神他媽不用害怕。

  蘇小英乾笑了一聲:“不、不用了——”

  沈冬青:“沒事的,害怕這點毛病一下子就治好了,很快的,一下子就過去了。”

  眼看著沈冬青就要走過來,蘇小英連忙站了起來:“去!我們一起去!”

  沈冬青似乎還有些遺憾:“真的不需要幫助嗎?”

  蘇小英:“不、不用了。”

  最後大家和諧得達成了一致,準備出發去救攝影師。

  偵探說:“你經歷過上次的祭祀,應該知道在哪里舉行的吧?”

  蘇小英低垂著頭,走在隊伍中間:“我忘了。”

  偵探也沒多想。

  畢竟十八年過去了,不記得也是正常的。

  一行人緊趕慢趕,以比平時要快一半的速度來到了姑娘廟。

  今天的姑娘廟煥然一新,雜草都被打掃乾淨,香燭也重新點上,就連門口的枯枝都像模像樣地掛上了紅布條。

  走進去一看,發現姑娘石像上套著一件外套。

  偵探:“這是攝影師的!”

  衣服在這裏,人卻不見了。

  偵探:“投一個偵查檢定!”

  經過前兩天的教訓,偵探已經可以靈活運用各種技能了。但他不知道的是,他越來越依賴這個模式了。

  遊戲很快給出了回答:【檢定成功】

  【你發現姑娘廟的門口有一堆凌亂的腳印,對方人很多,通往了右邊上山的小路】

  偵探:“他們去了右邊!”

  他迫不及待的就走了上去,走到一半,發現後面的人沒跟上來。

  “你們在做什麼?”偵探回頭看去。

  沈冬青和周聞彥兩個人還在姑娘廟裏面,不知道在做些什麼。

  偵探腳步一頓,又折回去了。

  姑娘廟被清掃乾淨,牆壁上堆積了十八年的灰塵蜘蛛網都被清理掉了,姑娘石像的背後繪製著一整面的壁畫。

  壁畫顏色褪得七七八八,只能看見模糊的輪廓,而周聞彥和沈冬青就站在壁畫前面。

  傳聞,姑娘廟是庇佑小女孩平穩長大,大姑娘事事順遂,保佑年輕男女的婚姻的,算不上正經神明。

  但古鎮的人一向信奉姑娘廟,故而香火鼎盛。

  漸漸的,古鎮裏衍生出了一個職業,就是廟祝,這個姓氏的人時代侍奉姑娘神。

  又因為姑娘神喜愛櫻花,廟祝家族就會在家裏的院子中栽種一棵櫻花。

  沈冬青第一時間就想到了那個掛在樹上的老太太哦不,是掛著老太太的那棵樹。

  蘇小英的聲音在旁邊響了起來:“……你們不救人了嗎?”

  沈冬青的目光從壁畫上離開:“救啊。”

  蘇小英的神情中夾雜著著一股焦急:“再不過去就來不及了!”

  沈冬青瞥了她一眼:“你很著急嗎?”

  蘇小英:“我……”她反應了過來,尷尬地笑了笑,“這不是你們的同伴嗎?”

  沈冬青輕飄飄扔下一句:“也不是很重要。”

  偵探和蘇小英:……

  沈冬青頓了頓,又說:“不過她的照相機裏還有張照片要給我,還是去救了吧。”

  偵探面色複雜。

  所以還是照片比較重要嗎?

  蘇小英尷尬地笑了笑,解釋了剛才的焦急:“畢竟我曾經是受害者,也不想再有下一個受害者了。”

  沈冬青“唔”了一聲,鼓了鼓掌:“說得對。”

  蘇小英僵硬了一下。

  怎麼總感覺沈冬青的意思是“你繼續演我看著”呢?

  蘇小英無視了這古怪的感覺,說:“那我們趕緊過去吧。”

  一行人走出了姑娘廟,朝著出現腳印的小路走了上去。

  走到一半,上面刮來了一陣風,風中夾雜著一首歌謠。

  “姑娘啊,姑娘啊,十六出門十七嫁人十八像支花——”

  偵探猛地抬頭:“櫻花!”

  歌謠也是從上面傳來的,說不定他們就是在舉行祭祀儀式了。

  沈冬青仰著頭看了過去。

  偵探等待著他的回答。

  可沒想到,沈冬青看了一會兒,搖頭道:“真難聽,果然跑調了一次就會跑調無數次。”

  偵探:……

  為什麼每次的關注點都這麼奇怪?

  沈冬青還奇怪:“你看我幹嘛?趕緊上去啊。”

  偵探頓了一下,繼續埋頭向前走。

  等到達了山頂後,果然發現一群原住民們在上面,他們換上了統一的衣服,粗布麻衣加上一條紅腰帶,臉上都帶著詭異的笑。

  沈冬青搖頭:“聚眾封建迷信要不得。”

  偵探:“……我們先躲一躲吧,看看他們要做什麼。”

  蘇小英小聲地說:“他們要進行祭祀了,最好快點打斷他們。”

  在他們所站的位置,可以看見攝影師被綁在了一根木架上面,她的外套被脫了下來,換上了一件十分寬大的袍子。她想要掙扎,可被綁的太緊了,連口中都被塞上了一個布條,只能發出“唔唔”的聲響。

  下面的原住民像是沒有看見她的絕望,異口同聲地唱起了歌謠:“姑娘啊,姑娘啊,十六出門十七嫁人十八像支花,姑娘啊,好姑娘,你是一個好姑娘——”

  話音落下,所有原住民都齊刷刷地盯著攝影師,眼中帶著狂熱的期盼。

  “姑娘。”

  “你是個一個好姑娘。”

  “所以,你願意……”

  “代替我們去死嗎?!”

  不、不願意!

  攝影師瘋狂地搖頭。

  可是原住民根本不在乎她小小的反抗,對於他們來說,只是一個無關緊要的小環節,走個場面而已。

  不管攝影師願不願意,她都將獻給神明。

  原住民的隊伍中走出了一個年長者,他鬚髮皆白,看起來十分和藹。他撐著拐杖,慢慢地靠近了攝影師,一抬手,在攝影師的額間留下了一個紅色的痕跡。

  攝影師好像察覺到了什麼,拼命地退後,只是終究還是逃不過,她感覺額心一涼,一滴殷紅的液體流了下來。

  年長者滿意地後退,扔下了拐杖舉起雙手:“開始——”

  最後一個字還沒說出口,在場的原住民就聽見了一個聲音從身後響了起來。

  “她不願意。”

  原住民齊刷刷地轉過了頭。

  沈冬青大大方方地走了出來:“你們都是瞎子嗎?她明顯不願意啊。”

  原住民目光陰冷:“她願意。”

  沈冬青:“她不願意。”

  原住民:“她……”

  沈冬青止住了這個車軲轆的行為:“願不願意問她就完事了。”

  焦點回到了攝影師的身上,在不能說話的情況下,她幾乎是用了渾身力氣在搖頭,就差搖成撥浪鼓了。

  原住民開始洗腦了:“……她是個好姑娘。”

  “她會願意的。”

  “她是個好姑娘。”

  攝影師“呸”得一聲,終於把口中塞著的布條給吐了出來,聲音嘶啞但充滿力量:“好你個鬼,老子十惡不赦惡貫滿盈抽煙喝酒燙頭從來不是他媽的好姑娘——”

  或許是從來沒遇到過完美邏輯被破解,原住民們愣了一下,隨後他們決定,不是好姑娘的話,壞姑娘也能湊合。

  不過在祭祀開始之前,先得解決這些來搗亂的人。

  原住民們拎起了各種工具,帶著同一個表情,陰冷地逼向了沈冬青。

  他們上去了。

  他們動手了。

  ……他們倒下了。

  原住民們齊刷刷地躺在了地上,一個都沒有少,一家人整整齊齊的。

  沈冬青過去把攝影師放了下來。

  攝影師腿一軟就倒在了地上。

  但顯然,沈冬青沒有要去扶人的意思。

  攝影師艱難地爬了起來,臉色蒼白,狀態有點不太對:“他、他們……”

  沈冬青順著攝影師所指的方向看了過去,看見了地上整齊地躺著原住民:“怎麼了?”

  攝影師咽了咽口水:“你們沒覺得他們有點不對勁嗎?”

  沈冬青:“啊?”

  攝影師:“可能是我理智降得太多了,所以……”

  攝影師昨天被抓走,擔驚受怕了一夜,遊戲每隔一小時就對她進行一次理智檢定,每失敗一次就要扣一次理智。

  還好她運氣比較好,不然早被扣成弱智了。

  現在可能是理智降低到一定的程度,在她眼裏,面前這些原住民長得……挺奇形怪狀的。

  沈冬青用腳尖踢了一下距離他最近的一個原住民,吩咐遊戲:“給我過個理智檢定。”

  既然理智降低到一定的程度,就能看見一些特殊的畫面,那他也要看看!

  【……】

  【這是不合理要求】

  沈冬青想了想:“我現在覺得很害怕。”他頓了頓,加重了語氣,“特別害怕。”

  為防止刁民死纏爛打,遊戲答應了他的請求。

  【理智檢定成功】

  【你現在很冷靜,沒有感覺到任何害怕】

  沈冬青:“那過個靈感檢定。”

  【靈感檢定失敗】

  【你看著地上滾做一團的原住民,只覺得他們有點搞笑】

  遊戲一副你儘管檢定,讓你得逞算我輸。

  沈冬青:“再來。”

  【……】

  遊戲覺得沈冬青要把扔骰子的人給累死。

  【檢定失敗】

  【檢定失敗】

  ……

  沈冬青和這骰子耗上了:“再來!”

  【靈感檢定成功】

  【在不知道多少次凝視面前的原住民時,你發現地上躺著的人開始融化。沒錯,就像是受熱過度的蠟像,皮膚、肌肉、內臟全都層層疊疊地拉了下來,幾乎化作了一灘爛泥躺在了地上。他們在地上扭動著、呻吟著,一個又一個肉瘤長了出來,密密麻麻地擠在了一起……】

  【進行理智檢定】

  【理智檢定失敗,扣除理智5點】

  沈冬青摸了摸下巴,看向了攝影師:“你相機呢?”

  攝影師懵逼了:“在這裏……”

  沈冬青接過攝影師的相機,哢嚓哢嚓就是一頓拍,拍完以後又遞了回去。

  攝影師一看,差點當場吐了。

  沈冬青說:“你的任務不就是拍到特殊的照片嗎?成了,夠特殊嗎?”

  攝影師欲哭無淚。

  特殊是挺特殊的,就是……太噁心了點吧,實在是有點受不住。

  就在此時,那邊突然傳來了一聲驚呼:“你在做什麼?!”

  偵探挑了起來,從他的手中掉出來了一枚金手鐲,在荒草地上閃閃發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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