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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零嬌氣美人[穿書]》第26章
26、奶粉和螢火蟲

  聽到知青們的聲音,程遙遙尖叫道:「這邊這邊!他們欺負知青!耍流氓!」

  謝三以一敵六, 臉上背上眼看著挨了好幾下, 程遙遙心急如焚, 叫得嗓音沙啞。

  就在這時, 一個騎自行車路過的軍裝男青年跳下車,衝入戰局,一脚踹開從背後偷襲謝三的小流氓。

  知青們眨眼間也殺到跟前,不由分說就跟小流氓們混戰成一團。小流氓才六七個人, 已經被謝三撂倒兩個, 剩下的眨眼間也被安排得明明白白。

  徐小軍被踩在地上嗷嗷直叫:「媽的,你們敢欺負我們貧下中農!「

  「呸!敢欺負我們知青,真是瞎了你的狗眼!」一個穿海魂衫的男知青用力踢向徐小軍。

  却被軍裝男青年攔住:「把他交給公安, 不要動私刑。」

  程遙遙只顧著看謝三。謝三額角有細血絲流淌下來,眉宇間的戾氣還未全部褪去, 像極了程遙遙第一次見他時,那副殺氣騰騰的模樣。

  程遙遙心驚肉跳地盯著謝三的傷口:「痛不痛啊?」

  程遙遙白嫩的眼圈泛著紅, 一副驚魂未定的模樣, 仿佛下一秒就要哭了。

  謝三周身的戾氣漸漸沉下去, 低聲道:「沒事。」

  這時, 幾個男知青都紛紛關切道:「這位同志, 你……你沒事吧?」

  衆人這才看清楚程遙遙的臉, 呼吸都爲之一滯,剛才還喊打喊殺的知青們瞬間像被上了籠頭的馬,嗓音都放柔了, 唯恐驚到程遙遙。

  程遙遙往謝三身邊靠了靠,這下意識的動作令謝三心中涌起驚濤駭浪。她渾然不覺,只用那雙嬌滴滴的桃花眼看著衆人:「謝謝你們。」

  「應該的應該的。」男知青們只剩下傻笑,主動跟程遙遙自我介紹:「我叫趙大勇,我們是壩上村的知青!」

  另一個男知青道:「我叫周濱,我們這一波兒是桃庵村的!」

  程遙遙道:「我們是甜水村的。」

  趙大勇欣賞地看著謝三:「這位哥們兒也是知青?身手挺好啊!」

  正說著,又衝過來一撥人:「誰欺負我們點的女知青了?!」

  沈晏帶著幾個男知青也衝了過來,身後跟著上氣不接下氣的韓茵和程諾諾。

  姗姗來遲的沈晏擠開衆人,走到程遙遙身邊:「遙遙,聽韓茵說你被小流氓欺負了?沒事吧?」

  程遙遙只想對他翻個白眼。

  趙大勇挺看不上地道:「你們怎麽回事啊?讓女知青單獨在街上?要不是這位哥們和我們幾個,女同志要受欺負的你知不知道?」

  沈晏被熊得臉都綠了,下意識開口辯解:「我……」

  「誰在這裡鬧事?!」一陣威嚴的呵斥聲響起:「都給我把手舉起來!」

  臨安縣城公安局。

  臨安縣的治安一向好,今天却是滿滿當當擠著人。謝三趙大勇周濱和沈晏被當成領頭的抓了起來審訊,程遙遙也被單獨帶到一間屋子裡做筆錄。

  一個30來歲的女公安坐在程遙遙對面,還給程遙遙倒了一杯水,公事公辦道:「說吧,,今天又是怎麽回事兒?」

  程遙遙跟這位女公安是老熟人了。原主長得實在美,每次進城都招蜂引蝶,引得一幫小青年爲她打架。在女公安看來,程遙遙實在太不安分,不像個正經姑娘,臉色自然也好不到哪兒去。

  程遙遙雙手捧著水,迫不及待地道:「公安同志,剛才幫我打架的那幾個人真的是見義勇爲!,是那幾個小流氓先調戲我,他才...」

  女公安打斷程遙遙的話:「我們不會冤枉一個好人,也不會放過一個壞人。你只要一五一十地把事情的經過告訴我們,我們會把事實調查清楚的。」

  程遙遙只好忍耐下來,把事情經過都講了出來。她口齒伶俐,著重强調了小軍要打自己,謝三千鈞一髮之際解救她於水火之中,自己還光榮負傷的事。

  女公安也是女人,氣憤道:「這幫小流氓,光天化日就這麽囂張,必須得嚴懲!」

  程遙遙垂下眼睛,濃密的睫毛掩住那對多情的桃花眼,紅紅眼圈,泛白的櫻桃唇,看著簡直我見猶憐:「公安同志,這件事都怪我,我就不該跑到街上,如果不是我就不會惹出這些事了。剛才那幾位同志都是見義勇爲,爲我出頭才打架的,要是連累了他們,我心裡怎麽過意的去呢?」

  女公安聽了這話,不由得正眼看了看程遙遙,語氣溫和下來:「你這話可說得不對。我們公安是幹什麽的?就是爲了保護老百姓。我們要抓的是那些耍流氓的壞分子,而不是把漂亮姑娘都關在家裡,不讓她們上街。」

  隔壁審訊室裡。

  謝三臉上帶傷,神色冷漠陰鷙坐在那兒。沈晏他們都已經被放走,只有他留在這,被當做犯人一樣審問刁難。

  這時,一個四十來歲的公安敲敲門進來,身後還跟著程遙遙。審問謝三的年輕公安忙站起身:「劉副。」

  謝三臉色微動,緊緊盯著程遙遙。程遙遙給了他一個眼風,轉頭去跟審問謝三的公安小聲說了幾句話。

  那個公安的臉色變了幾番,最後有些尷尬地咳嗽一聲:「原來他是見義勇爲,剛才怎麽不早說?」

  謝三神色漠然。他沒有說麽?只是在他說出身份的一刻起,就被打上了有色標簽而已。

  劉副贊許地對謝三道:「沒想到你成份這麽高,却是見義勇爲的好青年。。」

  程遙遙忙對劉副道:「您能給開一封證明嗎?」

  劉所長楞了下:「證明啥?」

  程遙遙指著謝三的胳膊:「剛才他被那小流氓用棍子砸了好幾下,您看看他的胳膊,還有頭,都打破了。這樣可沒辦法下地掙工分呢。」

  「您幫他開一封證明,證明他是見義勇爲受了傷,這幾天沒辦法下地勞動。」

  劉副看見謝三手上猙獰的傷痕,眉頭皺了皺。

  謝三冷著臉,把胳膊往後藏了下:「不用。」

  程遙遙從背後掐了他一把,對劉副連聲道:「您看看,多麽好的同志啊!光榮負傷了還惦記著勞動!」

  劉副臉色嚴肅的:「打成這樣,不知道有沒有傷到筋骨,有條件的話還是去醫院看看,這幾天就不要從事重體力活了。年輕人落下病根可不是好玩的。」

  所長立刻掏出胸口口袋裡的鋼筆,從桌上撕了一頁紙刷刷寫下幾行證明,還蓋上了大紅公章。

  所長把證明信交給謝三時,還語重心長地道:「現在雖然講究成分,但不是唯成分論。你們這種屬可以改造好的子女,你今天見義勇爲的行爲也讓我看出來你是一個有正義感的好青年。好好幹,好好表現!」

  謝三胸口涌動著一陣滾燙的東西,仿佛橫亘在胸口多年的塊壘終於有所鬆動。他雙手接過那封信,對所長致謝後轉頭快步走出了公安局。

  程遙遙忙追在他身後:「謝三哥你等等我!」

  知青們都守在公安局外,一見程遙遙和謝三出來,立刻迎了上來。

  知青們互相通報了姓名,他們一撥是甜水村的,一撥在壩上村,一波在桃庵村,都是臨安城周邊,相隔不遠。

  大家都是從天南海北聚集到一起的知識青年,互相一通報姓名和來歷,還有好幾個是同鄉甚至是同校,都有種他鄉遇故知的親熱感。

  女孩子們高興自然不必說,男知青們更是勾肩搭背,稱兄道弟起來。

  男人們的友誼可以通過三樣東西建立:喝酒,吹牛,鬥毆。剛才那一場架打得酣暢淋漓,謝三的表現更是讓天生崇尚武力的男青年們欽佩不已,也不管他的冷臉,照樣稱兄道弟。

  趙大勇迫不及地問謝三:「哥們兒,你這身手怎麽練出來的?剛剛踹那一脚太漂亮了!」

  程遙遙偷偷轉眼去看謝三,他臉色淡淡,眉頭却舒展著,顯然幷沒有不耐煩。大部分時候都是趙大勇和周斌在說話,謝三偶爾也回上一兩句,居然相處得挺融洽。

  韓茵和張曉楓一左一右緊緊挽著程遙遙的胳膊,對她噓寒問暖:「剛才真是嚇死我了,你沒吃虧吧?」

  「剛才那流氓想打我呢!」程遙遙愛撒嬌,有人關心立刻順杆子往上爬。

  其他女知青說道:「你們知青點的男生怎麽回事啊?怎麽能讓你們自己出門?多危險!」

  「就是。我們點的知青都是集體行動的。」

  大傢伙你一言我一語,傳入沈晏耳朵裡,激得他臉紅脖子粗。

  沈晏一向都是衆人的焦點,今天露臉的事兒却都讓謝三給幹了。看著其他男知青都跟謝三稱兄道弟,女知青們的話更是跟針一樣扎在他的自尊心上。

  沈晏很想辯解自己沒有不管程遙遙她們,可……事情却又是如此。

  這時,程諾諾嬌嬌怯怯跟在他身邊,輕聲道:「阿晏,今晚……」

  這是他們的暗號。沈晏看了眼程諾諾,夕陽籠罩在程諾諾的臉上,瑩白的膚色被染得斑駁,凸顯出平淡無奇的五官來。

  沈晏嚇了一跳,定睛看去,程諾諾的臉還是白嫩無瑕,眼睛水汪汪地看著自己,裡面盛滿了崇拜與嬌怯。

  沈晏吞咽了一下,原始的**驅使著他,令他沮喪的心情振奮了一些。

  壩上村和桃庵村跟甜水村同一段路,然後知青們就陸續分開了。等程遙遙她們回到甜水村時,天色已經是黃昏了。

  謝三背著他的大筐子,頭也沒回地走了。程遙遙瞪著他的背影,扁了下嘴。

  韓茵道:「你怎麽了?」

  「我腿疼!」程遙遙氣哼哼的。

  韓茵今天跑了去搬救兵,雖然是程遙遙跟她打的暗號,韓茵還是很內疚,覺得自己把程遙遙一個人撇下真是太不講義氣了。現在對程遙遙就格外忍耐:「行啦,誰讓我們沒趕上搭便車。回去我給你打洗澡水,行嗎?」

  「這可是你說的。」程遙遙本來也沒生韓茵的氣,立刻就笑了。

  回到知青點,韓茵幾個忙著拿出自己買的東西,攤在炕上翻檢整理。程遙遙掏出一袋子奶粉和薩其馬放進包裡,趁人不注意偷偷出門了。

  支書一家子居然還沒吃飯。飯桌擺在堂屋裡,飄散出一股青椒炒臘肉的香味兒,看來今天有貴客。

  程遙遙沒料到他們還沒吃晚飯,有些窘:「你們家有客人吧,我改天再來。」

  王翠萍拉著程遙遙的手,親熱道:「沒事兒!來,去堂屋裡說話。」

  程遙遙不肯,最後去了西厢房。

  王翠萍的大孫子栓子才兩個月大,滿屋子奶腥味兒,躺在搖籃裡吐泡泡。程遙遙小心翼翼地抱了一會兒,那孩子衝程遙遙直笑。

  王翠萍樂道:「小人兒也知道美醜哩。讓他多看看你,以後長得有你一分俊就好嘍!是不是啊小乖乖,多看看你這位姨姨。」

  程遙遙抿唇一笑,道:「既然小栓子叫我一聲姨姨,他滿月的時候我也沒送什麽,今天我進城,買了袋奶粉,就當我給侄子的滿月禮了。」

  程遙遙說著,掏出一包奶粉和一包貼紅紙的薩其馬來。王翠萍連聲說著不敢,一直等程遙遙把東西放在炕上了,才虎著臉道:「你看看你,這麽客氣,以後嬸兒都不敢讓你上門了!」

  這聲氣兒已經親熱了許多,以嬸兒自居了。

  程遙遙小臉上露出極爲討人喜歡的甜笑:「我偏來!我還要常常來看我家小栓子呢。是不是呀小栓子?」

  小栓子咯咯笑,伸出肉肉手來抓程遙遙垂下的黑髮。

  王翠萍也被自家小孫子逗笑了,忙著抓住小栓子的小手:「瞧這小傢伙高興的。哎,他媽苦夏,打生下他就沒啥奶水,一直喝著米糊糊。瞧他,看著跟沒出月的奶孩子似的。」

  程遙遙聞言,道:「小孩子可不能餓著!我今天這包奶粉是我爸給我寄的。我寫信問問他,能不能多弄幾張奶粉票來。」

  「真的?!你有門路弄著奶粉票?」王翠萍這回是真激動了,「程知青,你要是能弄來奶粉票,我跟你換,多加幾塊錢都成!」

  程遙遙答應下來:「嗯,我一準兒上心幫忙打聽著。」

  程遙遙的神色很認真,讓人不由自主地相信她的真誠。王翠萍對她的好感也真了幾分,上下打量她:「城裡來的姑娘就是不一樣,瞧瞧你這細皮嫩肉的,每天在田裡曬著,熬得住?」

  程遙遙羞澀地咬了下唇:「我活兒幹得不好,給大傢伙拖後腿了。」

  王翠萍「嗨」了一聲:「要我說,是林大富和我家那死老頭子不知道心疼人兒,你一個嬌滴滴的城裡姑娘能幹點啥?」

  程遙遙道:「我……」

  王翠萍打斷她的話:「別說了,嬸兒知道你爲啥來。這幾天農忙著,你先忍忍。等過了這一茬兒,我保准讓你換個輕省活計。」

  程遙遙鬆了口氣,跟聰明人說話就是簡單。

  眼看著支書家要開飯了,程遙遙不再逗留,告辭出去。王翠萍送她出門,還在說:「你就留下吃一頓飯,都是家常便飯……」

  程遙遙一出門,差點跟個男青年撞了正著,一抬頭:「是你!」

  男青年穿著軍綠短袖,高高個子,很正派的英俊。正是今天下午騎著自行車經過,第一個衝入戰局的人。

  王翠萍樂道:「這是我二兒子家麒,剛從部隊轉業。怎麽,你們見過了?」

  林家麒深深地看了眼程遙遙,接口道:「回來的時候在村口見了一面。」

  程遙遙接到他的眼神,也忙含混應了,就告辭匆匆離去。林家麒還轉頭看,直到那窈窕背影消失在巷口。

  程遙遙來時還霞光滿天,回去時天邊最後一絲霞也消失了。天色眼看就暗了下去。

  沒有電燈的農村,到了這時又寂靜又昏暗。走過巷子時,還有村民捧著碗在門口邊吃邊聊天。再走過去,居然一個人也沒有了。

  從村子到知青點,有一條長長的路。白天時不覺得如何,這時候程遙遙就忽然生出一股恐懼感來。她遲疑地走了一會兒,天色竟是完全黑了。

  這時,再退回村裡找人陪自己回去,也有一段距離了。程遙遙看著前方黑漆漆的路,從地上撿了根木棍,硬著頭皮往前走。

  反正就兩三百米,很快就到了。程遙遙給自己暗暗鼓勁,往前走了幾步。轉過一叢芭蕉,眼前赫然冒出一道人影。

  「!!!」程遙遙閉眼尖叫,棍子沒頭沒腦地就敲了下去。

  棍子重重敲在人體上,隨即就被抓住了:「是我!」

  低沉嗓音冷冽,有金石之音。

  程遙遙的心登時重重落回原地,用自己也沒意識到的委屈語氣道:「嚇死我了!好黑啊,我都不敢回家了。」

  謝三語氣裡有隱隱不悅:「你跑哪兒去了?」

  「我去村支書家了。」程遙遙一點兒沒瞞他,一五一十道,「我送了一袋奶粉一袋薩其馬,够嗎?支書老婆看起來挺高興的。」

  大方過頭了,果然是不食人間疾苦的大小姐。謝三想著,語氣却透出難得的柔和:「你做得很好。」

  程遙遙立刻高興起來。她告訴謝三,今天幫他們打架又提前消失不見的那個男青年,原來說支書家的二兒子。

  謝三沉默了一瞬:「我知道。」

  謝三嗓音冷了下去,程遙遙沒聽出來,又問謝三:「你怎麽在這兒?」

  「你的東西在我這兒。」謝三道。

  程遙遙道:「對哦。先放在你那兒。」

  謝三「嗯」了聲,把柴刀柄遞給程遙遙。程遙遙摸到了,推開,伸手扯住了謝三的褂子下擺。

  她可機靈著呢,黑暗裡看不清要跌跤的。

  謝三沉默了一會兒,程遙遙搖搖手:「快走,我還急著回去洗澡呢。」

  那一小塊布料隔著的皮肉,滾燙起來。謝三終於抬脚,領著程遙遙往知青點的方向走去。

  從村裡到知青點,有一段兩三百米的路,兩旁是濃密的草叢和灌木,程遙遙竟也敢一個人走。謝三方才一致壓抑的怒火,此時却被腰邊那隻小手搖得變了味,成了另一種令人血熱的難熬滋味。

  有謝三在身邊,程遙遙緊綳的神經便鬆弛下來,眼神漸漸適應了黑暗,發現農村的夜也別有一番風情。

  天上有碎鑽般的星星,草叢裡也有星星——

  程遙遙驚奇地瞪大了眼睛,看著草葉上停駐的一隻螢火蟲。金黃色的一點螢火輕盈飛舞,一閃一閃地在程遙遙眼前掠過。

  程遙遙停下不走了,很小聲地說給謝三聽:「快看,螢火蟲!」

  黑暗裡,程遙遙鶯鶯嚦嚦的嗓音鑽入耳廓,像小奶猫撓在心尖上,難以言喻的癢和軟。她努力壓低嗓音,好像看見了什麽稀奇的寶貝,聲音稍稍大一點就會驚破美夢。

  謝三抽出柴刀,重重在草叢上一敲,驚飛流螢。

  程遙遙嗔道:「你幹什麽……天啊!」

  草叢裡騰地飛起無數星星,四散飛舞,與天上繁星遙相輝映,把程遙遙和謝三包圍其間。

  美如幻夢。

  作者有話要說:  謝三哥進步了,沒有捏死螢火蟲送給遙遙。

  遙遙,你今天撩起的火,都是以後要還的債。媽媽不允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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