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
唐先生把蘇眠帶回了自己私人常住的公寓,低調安靜的小區,頂上兩層打通,房子不是絕大但還是空曠,平時就只有老宅的阿姨過來給收拾做飯。
蘇眠滿心的猶疑膽怯,在空無人聲的大房子里突然就浮想聯翩:這大概就是大老闆的金屋藏嬌吧,說不准唐先生已經隱婚了呢,這樣的房產他該是有好多套吧……
只聽班上女同學討論過瑪麗蘇狗血小說的小朋友在經歷了聲色情慾以後腦洞大開,唐鶴川打了個電話的功夫,就已經把後續自己被臨幸,受寵,失寵,然後正主上門,被拋棄,空房無人,天天以淚洗面的情節想了個完整。
不如一開始就被厭棄個徹底,也許才好。
唐先生覺得小朋友大概是誤會了什麼,晚上睡覺的時候僵硬著身子脫了衣服就湊過來親吻,膽大的都敢伸了手去摸自己沒什麼定力的兄弟。
其實怕的嘴唇都輕輕的抖,又涼又軟,索吻都不懂得伸出舌頭。
絕望決絕,孤注一擲。
唐先生少有的狼狽,匆匆回吻他兩下,在忍不住深入一步的時候猛地給人扒下來塞進了被子里。
皮膚接觸到柔軟的被面,蘇眠幾乎是一秒就失去了所有的勇氣。
落荒而逃之前,唐先生被小朋友忍哭的表情釘在原地,嘆口氣又走回來,輕輕親在他緊皺到發抖的眼睫上,「晚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