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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和影帝接吻續命》第19章
☆、第十九章

  陳知著表示自己真的不明白到底哪裡得罪了丁湛,居然要受到這樣的對待。

  丁湛不理會門外敲門的聲音,自顧自地待著,幾乎是下意識地打開了陳知著陪他玩了很長時間的dota2。

  陳知著很可憐地坐在地毯上抱著電腦,然後開始打遊戲。

  他見丁湛在線就發起了1v1的邀請,親切友好,絕對不是因為他被丁湛關在門外而進行的惡意報復。

  顯然丁湛也是認同這一點的,不然丁湛不會點同意。

  其實丁老師對於dota2連入門階段都沒達到,或者說,他連門邊都摸到。

  他看見這個彈框直接點了。

  然後,進入遊戲。

  陳知著快快樂樂地打開語音,壓低嗓子說:「猜猜我是誰。」

  丁湛很認真地問陳知著說:「你是被今天晚上盒飯裡的油塞住了腦袋嗎?」

  陳知著一上遊戲一開麥就是滿口騷話,更加認真地回覆了,「我是被你塞住了腦袋。」

  丁老師聲音驟然寒冷,他問:「既然這樣,那為什麼你回答的劇組關係最好的人,不是我?」

  陳知著手一抖,他本來一頓操作猛如虎,現在只能回家賣紅薯。

  丁湛並沒有因為問他話而停止攻擊,丁湛速遞反而更快了,cd減完直接送陳知著回家。

  陳知著成為了一殺。

  這或許,還可能是丁湛dota2里的第一個人頭。

  「你為什麼不回答我?」丁湛的聲音慢條斯理的。

  陳知著心道丁老師你要是演個變態我一定包個場。

  丁湛就可以一邊這樣用和平時無異的溫和聲音和他說話,一邊收割著他的兵線。

  陳知著很委屈,比被懷疑的傅三思還委屈,傅三思好歹還會引經據典明裡暗裡的罵人,實在不行還有個女王要他,他不一樣,他語文學的不太好,拐彎抹角的罵人是不會的,罵的高端又有文化是更不會的,而且也沒有富婆包養他,他剛洗完澡就跑到丁湛這邊找他培養感情,沒想到被丁湛關在外面。

  丁湛就是活該單身啊。

  陳知著一個人特別無聊的時候也看看所謂圈內人的爆料,看看他們是如何編故事還編的像真的一樣的。

  其中就有丁湛對愛人要求極高這一條,說丁湛強迫症極其嚴重,不僅強迫自己,而且強迫別人。

  他沒有女朋友也沒有男朋友更不曾結過婚的原因就是因為他古怪的脾氣。

  沒有。

  陳知著想。

  丁湛的脾氣不古怪,他心累之餘還覺得挺有意思的。

  陳知著說:「你看哈,事情是這樣,那天我們兩個的事情不是上熱搜了嘛,出了這樣的事情一般情況下都要避嫌對吧。」

  丁湛說:「對。」

  陳知著非常有求生欲地說:「丁老師你比我見過的風浪多太多了,也知道這種情況兩個人最好不要有表面上的聯繫,對吧,不然對哪一方都不好。」

  「是。」

  「你看丁老師你都明白你還問我幹什麼,」陳知著說:「事情就是這樣啊,咱們兩個雖然都是男的,但畢竟在一張床上滾過了。」

  丁湛說:「什麼?」

  陳知著改口道:「就是丁老師雖然我們都是男的,但因為劇本的原因不得不拍這樣的戲,連累了丁老師真是萬分抱歉,我對此深表歉意,所以丁老師你能不能接受我誠心悔過的道歉,讓我進去?」

  他補充:「括弧,兩塊一條。」

  丁老師笑了,說:「可以,道歉非常真摯,所以你下次說誰?」

  陳知著不理解為什麼丁湛對於這件事這麼執著,因為男人的勝負欲,說出來他都不信啊。

  陳知著講道理,說:「丁老師我能和你合作真是三生有幸,而且這樣的合作機會不常有,我也不清楚下次什麼時候會有,所以我……」

  丁湛輕輕地笑了,笑聲好聽極了,帶著點氣音,陳知著是戴著耳機的,聽到這樣的笑聲甚至忍不住縮了縮脖子。

  這樣的笑讓人覺得好像有人在脖子旁邊吹氣,或者是在咬耳朵一樣,有點麻,有點癢。

  陳知著突發奇想,如果丁湛以後不做演員了,他或許在as—mr圈子裡也能有所發展。

  當然可能丁湛連什麼是as—mr都不不知道。

  隨著丁老師一聲笑,他又死了。

  丁湛終於學會了打遊戲,陳知著很欣慰,他已經受過了和丁湛一起5v5,隊友問他是不是帶妹子,對家嘲諷他帶兒子的慘狀了。

  雖然技術是在他身上磨煉出來的。

  但是很值。

  陳知著再一次復活。

  在不分心的情況下他殺丁湛宛如切菜,但是他不能。

  好不容易丁湛得到了打遊戲的快樂,他不能就這樣殘忍地抹煞他的快樂。

  但也不能站著一動不動地讓丁湛打,他還是要照顧一下丁老師的面子的。

  所以他技術性躲避。

  這個技術性技術就技術在,丁湛看陳知著是在疲於奔命,其實陳知著游刃有餘。

  既滿足了丁湛遊戲的快樂,又保全了丁湛彆扭的面子。

  陳知著覺得自己實在是太貼心了,他就是不能有絲分裂,不然他一定會和自己在一起的。

  丁湛又給他弄死。

  弄死完之後和他說:「你是不是忘記了什麼。

  陳知著哭唧唧地說:「可是丁老師我說的是事實啊,我不可能一直和你合作啊,等到別的劇營業的時候我難道也能說和我關係最好的人是你嗎?那不是給咱倆都招黑嗎?」

  陳知著很有求生欲地又加上了一句話,「而且你那麼好,我也不捨得騙你啊。」

  陳知著說情話內容不提,態度還是真摯的,語氣也是不油膩的。

  這話和同事說起來充其量有點曖昧,再往深了挖其實什麼都沒有。

  「不捨得騙我?」丁湛重讀道。

  陳知著說:「對啊,不捨得騙。」

  丁湛聞言冷笑了一聲,在盛夏,有空調的走廊裡硬生生地讓人出了一手的冷汗。

  陳知著都要給他跪下了,他真的不知道自己今天到底哪裡得罪了人家,致使丁湛這麼看不上他。

  丁湛又語氣平和,毫不在意,好像只是隨口一提地說:「哦,你今天還說了,你寧可和你的小師弟一起套路工作上的事情也不願意和我打遊戲。」

  陳知著義正辭嚴地反駁道:「這樣混賬的話是誰說出來的。」

  丁湛又笑,可好聽可好聽了,「你啊。」

  陳知著嚴肅地說「丁老師,一定是你記錯了,我怎麼可能說出這樣的話呢?」

  「我珍惜和你在一起的每一分每一秒。」這倒是真的,因為他和丁湛的關係相處的確實不錯,以後能不能聯繫上就很難說了,所以他就很珍惜。

  他也願意陪著丁湛發瘋。

  雖然他覺得丁湛的狀態更像是喝多了。

  陳知著靠著門,說:「丁老師你喝了多少?」

  丁湛反駁說:「沒喝。」

  喝了的人從來都說自己沒喝,陳知著當然是不可能相信的,他又問了一遍,「喝了多少?一提?」

  丁湛說:「沒有。」

  他頓了頓,「兩瓶。」

  陳知著差點忘記了怎麼笑,忍了半天之後說:「丁老師,你確定嗎?」

  丁老師理所應當地說:「我當然確定啊,我房間裡就一瓶酒。」

  所以丁湛是如何在娛樂圈裡生存的?靠一身正氣嗎?

  「什麼酒?白酒嗎?」

  「雪花。」

  陳知著:「……」

  陳知著猛地咬了自己胳膊一口,就是為了不讓自己笑出聲來。

  他疼的臉都扭曲了,又想笑,又不敢出聲,拚命壓著嗓子,險些在地上滾成一團。

  好在這一層都被劇組包下來了,而且沒多少人,常住人口不到五個,不然陳知著可能會被投訴擾民。

  難怪上次丁湛喝酒就喝了一瓶,丁湛喝酒上頭不上臉,外表看起來什麼事情都沒有,其實腦子已經消失了。

  陳知著靠著門笑的無聲又猖狂,冷不防門開了,他直接倒下了。

  開門的人貼心地給他讓了一個倒下的地方,就是不知道扶他一把。

  陳知著仰頭,看丁湛蹲在地上看他,他強迫自己把目光從丁湛的嘴唇上移開,道:「別笑了。」

  丁湛看起來非常冷靜,和平時毫無區別,就是笑容可能更真摯了,不是祖傳一般的營業微笑,「出去吧。」

  陳知著一下子起來,順手帶上門,道:「我才進來。」

  丁湛拍了拍臉,他邏輯縝密,思維清晰,「我喝多了你來幹什麼?」

  「你喝多了我才更應該看看怎麼樣了,」陳知著道:「難受嗎?你酒量不行為什麼要喝酒?」

  丁湛說:「因為當時冰箱裡沒有水了,我就拿起來喝了,喝完一瓶酒看見冰箱i有水了,我就又拿了一瓶。」

  而且這個酒還是陳知著上次拿的。

  陳知著檢討,他又說:「我看看你怎麼樣。」

  「為什麼要看我怎麼樣?」

  陳知著無話可說,之後道:「因為我們是朋友,同事。」

  他電話響了,對丁湛做了一個噓聲的手勢。

  打完之後他發現丁湛看他的眼神很不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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