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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和影帝接吻續命》第67章
☆、第六十七章

  小齊看見了陳知著手指上的戒指,沒有鑽,風格低調,戒身美麗,恐怕價格會更加美麗。

  陳知著手也好看,戴戒指自然更好看,唯一不太妥的是,他一根手指上戴了倆,還是不同的款式。

  如果戴了一個,小齊活血會以為他是表白失敗,戒指沒送出去,只能自己戴著,但是款式不同,就能有諸多解釋,最合理的莫過於,陳知著有錢燒的慌。

  少爺已然成為了陳知著的代名詞。

  之前的被粉絲說的佛,現在就變成了,家財萬貫,看不上出去營業的錢。

  「男朋友?」

  「對啊。」陳知著又拿手指摩擦了一下那兩枚戒指。

  「不是男性朋友?」

  「不是。」陳知著說:「男朋友,男性朋友是一個意思嗎?」

  「那……就是我理解的那種。」

  「對。」

  小齊聲音都在顫抖,道:「老闆,你男朋友是哪一位啊。」

  葉見微已經被排除在外,可除此之外陳知著的各種關係非同一般的朋友還是非常多,從前是倒貼,現在是聯姻。

  陳知著說:「想知道啊。」

  「想知道。」

  陳知著又用手擦了擦戒指,「你猜?」

  「給個範圍?」

  「長得好看,高,身材好,演員,溫柔。」

  小齊本來在陳知著說出前四個關鍵詞的時候已經很激動了,聽到最後一個溫柔的時候突然冷靜。

  「溫柔?」

  「對,」陳知著想了想,最終沒忍住,「白蓮花一樣的溫柔。」

  小齊實在是想不出來了,她有一種磕的cpbe了的惶恐,她想以這個月的獎金換一個獲取真相的機會,可又怕真相不是她想知道的那個,白搭了一個月的獎金。

  然而陳知著走了,陳知著並沒有給小齊一個探求真相的機會。

  小齊惶恐之下給方祁打了電話,「姐,」她差點沒哭出來,「我的cp好像要be了。」

  方祁輕笑兩聲,道:「挺好的,清醒點好。」然後她就愉快地掛了電話。

  在她哼著歌敷著面膜刷微博的時候,她看見了,#丁湛深夜出門#這個詞條。

  深夜出門怎麼了?深夜出門有什麼問題嗎?

  深夜出門是不是吃你家大米了?

  她點進去,發現是個連圖都沒有的po主說的,表示自己和丁湛是一個小區的,看見丁湛半個小時之前開車走了,車裡還有另一個人,就是太遠了,她沒看清。

  方祁冷冷一笑,一點都不放在心上。

  然後她心裡咯登了一下,給小齊把電話打了回去,「喂,你老闆在家嗎?」

  「不在。」

  「那他在?」方祁的聲音和小齊一樣顫抖。

  「他在劇組。」

  方祁放下心了,陳知著在劇組,可丁湛是在家啊,她不用擔心。

  「老闆半個小時之前來的,一直笑的像個地主家的傻兒子。」小齊並沒有把陳知著的原話複數給方祁。

  「半個小時前?」

  「對。」

  「謝謝。」方祁掛了電話,覺得自己心跳的特別快。

  不可能,一定不可能!

  她閉上眼睛,不可能不可能,不可能。

  丁湛不會,陳知著不會。

  丁湛和陳知著坦坦蕩蕩,君子之交入水清。

  千萬不會,不然他們真的不是加幾天的班那麼簡單了,他們可能從他倆公開之後就得一直加班了。

  陳知著過去了。

  這場戲原本在早晨,但是改到了晚上,據秦岸說是更符合劇情。

  陳知著並不清楚從早上改到了晚上哪裡更加符合劇情,他現在充滿了和丁湛在一起的喜悅和被打攪的憤怒。

  好在演員對面部表情的控制能力很強。

  許謹過來的時候臉有點腫,眼睛也有點腫。

  臉可能是因為睡不好的浮腫,但是眼睛……說是因為睡覺的原因恐怕沒有人相信,因為裡面全是紅血絲,看著都嚇人。

  許謹嗓子沙啞地和陳知著打了個招呼。

  許謹讓人搬了個椅子和陳知著坐在一邊。

  兩個人都安安靜靜地看劇本,過了一會,陳知著說:「你要不要讓助理給你拿冰袋冰敷一下?」

  許謹搖頭,說:「謝謝陳老師。」

  許謹這個樣子真的有些泫然欲泣的美感,但是陳知著欣賞不來。

  許謹道:「陳老師知道張硯嗎?」

  陳知著回想了幾秒,才想起這個人是誰,在巔峰時期息影,此後十年都什麼消息。

  張硯和秦岸是同時代的人,據說兩個人是圈內好友,關係極好。

  在秦岸出了那樣的事情之後,也只有張硯公開站在了秦岸那一邊。

  「我知道。」

  「張先生之前一直各國跑,後來定居在俄羅斯,我那個時候因為父親工作的原因,也在俄羅斯唸書。」許謹笑了笑,說:「我還是俄語專業的呢。」

  陳知著點頭。

  許謹又道:「陳老師看過張先生的電影嗎?」

  陳知著細細回想,他是看過的,畢竟張硯也是那個時候非常出類拔萃的演員了。

  很多電影細節忘了,但是他記得張硯哭的時候特別好看。

  張硯不是皮相精緻的美人,他和秦岸都是輪廓分明,眉目英朗的人。

  但是他哭起來尤其好看,而且很共情,看著讓屏幕外的人都覺得難過。

  「我當時和張先生是鄰居,張先生說我有些演戲的天賦,所以教我演戲。」許謹道:「之後我像張先生一樣,做了演員。我覺得我演還不錯,張先生也說我演的有他的精髓,陳老師覺得呢?」

  許謹眉清目秀,哭起來當然也好看。

  可即使過了這麼久,陳知著對張硯有場哭戲還是難以忘記。

  他眼淚淌下來的時候,的確讓人想幫他擦了,告訴他,別哭了。

  許謹演的很好,有時候也很像張先生,但也是有時候。

  他不是大部分時候都像的,而且模仿的痕跡很重。

  如果說秦岸和張硯的關係真的那麼好的話,秦岸受不了許謹那麼演戲,他也明白原因。

  「要開始了。」許謹突然說。

  秦岸一直在低頭抽煙,誰都不看。

  真到了開始的時候秦岸不抽煙了,又開始專注地看著監控器。

  梁輒和許安然一起到了屍體前面。

  屍體被用白布遮著。

  梁輒蹲下,揭開白布。

  許安然看見了屍體的全貌之後退後了一步,臉色微變。

  梁輒皺了皺眉。

  這是第三個死者。

  和前兩個保安和普通學生不同,這是一位教授。

  一位女教授。

  教授教中文,三十有五仍然保養的宛如雙十年華。

  女教授談吐文雅,性格溫和,像是從民國留下的畫中走出來的美人。

  教授在學院裡頗有人望,學生同事都對她評價很高。

  每年各種節日,教授都能收到無數禮物,送禮者不光有男學生,還有女學生,有的是仰慕教授人品性格才華,有的則是被教授幫助過。

  教授年年退回,每次附一張便簽,用詞典雅優美,明明是拒絕的話,卻說的偎貼。

  教授二十三歲便結婚,先生是另一所名校的教授,亦是青年有為,門當戶對,據說兩人還是青梅竹馬。

  不管從哪個角度看,這都不是一個能與人結怨的人。

  這樣的人,被殺了。

  致命傷還在脖子上,不是一刀斃命,砍了兩刀,而且她的舌頭被帶走了。

  教授死像驚恐,五官扭曲的看不出是那個美人的樣子。

  梁輒和教授的同事、還在校的學生瞭解情況,在這些人口中,教授無一例外地被描述成了知情知趣的女子,從沒有和任何人起過爭執,哪怕是被誤會了,也是私下解釋清楚,給對方留足了面子。

  按說許安然一個心理學博士實在用不著來這,但是梁輒就是一意孤行地帶他來了。

  「你覺得呢?」梁輒遞給許安然一根煙。

  許安然搖頭拒絕了,道:「不排除情殺的可能。」

  「嗯?」

  許安然道:「我看過很多這樣的案例,求而不得轉而殺人的有很多。」

  「那可難找。」梁輒把煙點燃了。

  學校這一個月監控都檢修,間接性恢復使用,總有照顧不到的地方。

  「不如先通知這位教授的丈夫。」許安然雖然臉色慘白,但是語氣還是頗為淡定。

  「你懷疑她的丈夫?」

  「妻子太好,給丈夫帶來過多的不安全感,最後殺死妻子,只為了永遠把妻子留在身邊,這樣的案子也有。」許安然道。

  梁輒嗤笑了一聲,「那這樣的男人可太廢物了。不想著自己怎麼更好,卻把自己老婆殺了。」

  「不過這是心理學的範疇?」

  「特別案例而已。」許安然說。

  兩個人轉身,許安然一把按住了梁輒的肩膀。

  「你還要說什麼?」

  許安然道:「我……你扶我一下。」

  梁輒笑的直不起腰,道:「行,行,你別動啊。」

  他幾乎是架著許安然走的,「弟弟,你這膽子不行啊。」

  許安然臉色慘白慘白的,道:「我以前頂多是看看兇殺現場的視頻和圖片,誰能想看到一次真的,還死的這麼慘,多虧了梁隊的照顧。」

  「而且我覺得,」許安然說:「雖然有可能是上次那個兇手幹的,但是也不能確定,每次兇手都是一刀斃命,然後取走被害人的器官之一,但是這次卻砍了兩刀,也取走了器官,我更偏向於有人在模仿他,做出是連環殺人案的假象。」

  梁輒點頭,道:「有理。」

  許安然已經快走不動了。

  梁輒道:「別說了,趕緊上車。」

  秦岸微微點頭,這條算是過了。

  過了許謹的心情彷彿更加低落了。

  陳知著不知道他到底在難受什麼,而且他倆的關係也並沒有熟到可以去問他發生了什麼,然後去安慰的地步。

  小齊還在那裡糾結地咬手指。

  方祁在家比小齊更糾結。

  小齊看見陳知著過來了,宛如餓狼看見了肉,道:「哥,哥你快過來。」

  陳知著疑惑地看著小齊,小齊叫他哥的次數屈指可數,比他黏黏糊糊地和葉見微撒嬌叫哥哥的次數還少,「你要幹什麼?獎金可以發,加班費能翻倍給,離我遠點別過來。」

  小齊道:「行行行,我不過去。」

  「我能問您個事嗎?哥。」

  陳知著點頭,「不涉及重要**,我能告訴你。」

  小齊糾結地低著頭,臉都紅了。

  陳知著又往後退了幾步,道:「你別過我來,我告訴你我馬上就要結婚了,我男朋友就在外面。」

  「老闆,你能不能告訴我……」

  「你遠點。」

  小齊說:「我再遠別人就該聽見了。」

  陳知著道:「聽見怎麼了?」

  小齊心想您這並沒有公開的樣子,看起來並不是很想讓人家知道啊。

  小齊說:「您男朋友到底是何方神聖啊?」

  「哦,」陳知著道:「你說我男朋友。」

  「對。」

  陳知著努力憋著笑,道:「丁湛啊。」

  「誰?」

  「丁湛啊。」

  小齊徹底呆在了原地。

  陳知著得到了他想要的一般反應,看她彷彿是被雷劈中的樣子,道:「你怎麼了?是丁湛有什麼問題嗎?你不會是丁老師的純粉吧。」

  小齊僵硬地轉過腦袋,看著陳知著。

  陳知著不明所以。

  小齊的眼淚一下子就淌下來了。

  陳知著在心裡我操了一下,心想這個星追的也太真情實感了吧。

  陳知著從兜裡摸了半天終於摸出了半包紙巾,遞給小齊。

  他沉默了半天,然後道:「沒事,其實,天下靚仔千千萬,實在不行咱就換。你說你追星還怕找不到好看的嗎?漂亮哥哥漂亮弟弟,不是有的是嗎?」

  小齊接過陳知著遞過來的紙巾,還是在那哭。

  小聲小聲地抽噎。

  陳知著很多年沒看見人哭成這樣了,說傷心好像還不是傷心,彷彿是苦盡甘來,多年媳婦熬成婆。

  可是她現在要是這個態度,就不對了。

  小齊聲音啞的已經不行了,她克制住自己的哭嗝,說:「真的……真的嗎?」

  陳知著說:「不好意思。」

  小齊的眼淚又要下來了。

  陳知著要是說假的,她恐怕能撞樹自絕。

  「是真的。」

  小齊拚命地開始翻自己的包,看的陳知著都懵了。

  小齊從包裡拿出錢包,錢包裡應該有幾千塊錢,她全都拿了出來,塞到陳知著的手裡。

  兩個人的位置都很偏,要是有太多人,恐怕會以為這兩個人在進行什麼非法的交易。

  小齊道:「我現在沒有……沒有現金……你先拿著這些,等我回去,」

  小齊現在也要給你多少錢離開我哥哥了嗎?

  可以姑娘,但是沒必要。

  讓他離開丁老師給他的錢,總不能比丁老師的片酬少啊。

  小齊哭的妝都花了,「你為什麼不接?」

  陳知著道:「我,我無功不受祿。」

  小齊突然道:「你怎麼沒有?你有,你滿足了我多年的心願,你簡直是神仙,哥,你真是人美心善。」

  陳知著:「啊?」

  「這是份子錢,」小齊道:「你收著,你千萬收好。你這消息太突然了我都沒來得及包紅包,等你們結婚了我再補個大的。」

  「齊……」

  齊琅往後退了好幾步,道:「你別過來,你讓我消化一下。」

  「你倆一定得在一起一輩子啊,哥。」

  陳知著無奈地笑了,「啊。」

  小齊跑到一棵樹後面,給自己朋友打了個電話。

  朋友還沒張嘴,她一下子就哭了。

  朋友:「齊,齊琅?」

  小齊哭的自己都控制不住自己,「你知道嗎菁菁我搞的cp成真了,真的成真了,他們現在特別好,特別幸福,他們還要結婚。」

  「你,你是不是晚上睡覺夢魘了?」朋友小心翼翼地問。

  「真的成真了,」小齊抽抽搭搭地說:「你知道嗎?我這輩子就搞過兩對cp,一個早就be了,他倆說好了要一輩子,結果前年就雙雙結婚了,婚禮現場還放了朋友祝福的vcr,但是沒有給對方的,他倆結婚連微博互動都沒有,你知道我什麼感受嗎?我哭的比我當時失戀了還難受。」

  她不怕轟轟烈烈地在一起,然後轟轟烈烈的分手,結果堪稱慘烈。

  她怕的是兩個人當年明明那麼好,後來卻和普通人一樣了,從愛人到朋友再到陌生人,多年之後提起對方來還要想一想,啊,那誰,是我當年的一個同事。

  「我當時發誓我不搞cp了,可是cp它搞我啊,糖它自己飛到我嘴裡來的,我當時自暴自棄地想,今朝有酒今朝醉,明日發刀我再退。他倆沒發刀,他倆成真了。」

  朋友道:「那個,我懂你的心情,你,你冷靜點。」

  「我剛才說你倆要一輩子啊,他答應了。」

  朋友沉默了片刻,道:「哪對cp,讓我磕磕行嗎?」

  陳知著既然和丁湛沒公開,那他倆一定有他倆的打算,小齊道:「等他倆公開你就知道了。」

  「所以你打電話就是為了告訴我你磕到真的了,然後不告訴我你磕的是哪對cp ,你是人嗎你?」

  小齊打了個哭嗝,說:「對啊。」

  她認識了十五年的朋友,卡地掛了電話。

  小齊收拾了一下自己,出去了。

  陳知著看她出來,鬆了一口氣,過去道:「怎麼了你?」

  小齊說:「我太高興了,我為你們的愛情喜極而泣。」

  陳知著道:「其實不是十分艱難,不用這麼難受。」

  「不,這是神仙的愛情。」小齊道:「你們是神仙。」

  「你這樣份子錢我都不會少要你的。」陳知著把錢給她,見她一臉抗拒,好笑道:「我這不還沒結婚呢嗎?你給紅包也得出師有名啊,這樣吧,錢你先留著,我結婚的時候給我。」

  「不要。」

  「我和你說,我結婚每個位置都要收錢。」

  「第一排ssvip座一個位置八萬八,後排依次遞減一萬,你先攢著,我怕之後你進不去場。」陳知著開玩笑道。

  小齊豪情萬丈地說:「沒事,我先包個場。」

  「你這麼有錢嗎?」

  小齊咳嗽了一聲,說:「不好意思,三天前得到消息,家裡拆遷了。」

  陳知著給她鼓掌,「可以,大佬。」

  小齊說:「小意思小意思。」

  兩個人笑了一會,陳知著被導演叫過去,小齊還站在那。

  小齊一個唯物主義者拿出了自己大學時過期末轉錦鯉的架勢,道:「要是陳知著和丁湛能一起白頭到老,信女願意一輩子不喝肥宅快落水。」

  要是陳知著在這,可能又得說她,可以,但是沒必要了。

  小齊吸了吸鼻子。

  搞cp女孩的快樂別人根本體會不到。

  她想了想,最後還是決定善良一點,不告訴方祁這個好消息了。

  等她發現的時候嚇哭她哈哈哈哈哈。

  她上輩子是不是拯救了銀河系才能搞到真的?

  陳知著到秦岸那去。

  因為秦岸在和許謹在說話,陳知著站在一旁等著。

  秦岸態度還是那樣,許謹卻顯得很激動。

  「就這樣吧。」陳知著聽到了一點。

  他又往遠處走了十多米。

  趙影來在那核對什麼東西,看見陳知著站在她旁邊十分熱情地招呼陳知著坐下。

  趙影來好像已經十分習慣了這樣的場面,見怪不怪,對陳知著道:「老師覺得劇本還有什麼不足的地方嗎?」

  陳知著道:「很好。」

  「真的啊。」

  「真的。」陳知著點頭。

  趙影來圓圓的眼睛亮亮的,說:「那我就放心了,當時秦導讓我把這個舊本子拿出來再重新寫的時候我還怕收到的評價不會太好呢。」

  「拿出來寫?」

  「對啊,」趙影來放下筆,道:「我是編劇啊。」

  陳知著真的不知道這件事,「那個,場務?」

  「場務姐姐太忙了,那天我替她分擔一下。」趙影來道。

  風吹起女孩齊耳的短髮,她道:「有什麼問題嗎?」

  陳知著表示沒有任何問題,並對趙女士的能力表示了讚揚。

  「那之前秦導的幾部作品,也是你寫的嗎?」

  趙影來道:「邏輯是我寫的,廢城和這個罪案也是我寫的。」

  邏輯是七前的電影了,那時候她才多大,十六七?十五六?

  陳知著服了。

  「您真的,」

  趙影來道:「陳老師不用這麼客氣。」

  「我看過您的邏輯,」陳知著覺得不服不行,「您真的很有做編劇的天賦,寫出的劇本讓人過目不忘。」

  趙影來揉了揉自己的臉,很不好意思地笑了。

  然後他們都聽見許謹說話了。

  許謹說:「那你覺得誰哭的好,你找人家去不行嗎?」

  秦岸嘴角都青了。

  趙影來說:「這是我第一次看見表哥被打。」

  她還是很平靜,對陳知著道:「陳老師別過去,我表哥生氣無差別攻擊,小心誤傷。」她拿出本子,道:「您看看這個情節怎麼樣?」

  果不其然秦岸揮手讓大家該幹嘛幹嘛,也沒找許謹。

  趙影來一邊在本子上畫圈,一邊道:「許安然其實哭的戲不多,但是都很重要。」

  秦岸舔了舔嘴唇。

  他不太懂為什麼和許謹說:「你不要一直這樣,你用你自己的方式。」

  許謹學習別人的樣子模仿痕跡太重,並不自然。

  他幾個動作都很端著,不光秦岸看了不舒服,副導演看著也覺得彆扭。

  他都不知道這話戳到了許謹哪裡的怒點,給了他一拳,吼完就走了。

  他之前駁了許謹的面子,這次就說的很客氣也很禮貌,當時覺得不滿意也沒有立刻叫停。

  秦岸道:「陳老師,陳老師你先來拍下一場。」

  一直到拍完,秦岸都沒去找許謹。

  因為他不懂自己說的話到底哪裡有問題,他認為自己沒錯的時候,他一定不會道歉,不管對方是誰。

  拍完都凌晨了,秦岸特意恩准十一點正式開工,回去睡覺。

  陳知著上車之後丁湛還精神的像個貓頭鷹一樣眼睛都發亮地看著手機。

  「你在看什麼?」

  「沒什麼。」

  默默關於婚禮的搜索。

  陳知著打了個哈欠,從旁邊摟著丁老師的脖子,喃喃道:「哥我好睏啊。」

  「說了我不是你哥。」

  「你是誰我都困啊。」陳知著道。

  丁湛笑了。

  陳知著說:「算了,我不拍了,我回家繼承家業去。」

  「行,那我能入贅嗎?」

  陳知著哼哼道:「你那叫入贅嗎?」

  丁湛和他在一起怎麼能叫入贅呢?明明是嫁進來的。

  陳知著是真的不想做了,這時候就算丁湛脫光了他都睜不開眼睛看看。

  剛才拍戲的時候他拿出了自己演員的專業素養來應對,上車之後和丁湛就不用板著了,怎麼舒服怎麼來。

  陳知著困死了。

  陳知著死活都不下車,「我不走,我在車上睡。」

  丁湛拍了拍他的臉,「起來吧,車上冷。」

  「我開暖氣。」

  「車上睡覺不舒服。」

  「不,我就要在車上睡。」

  丁湛拉起他,道:「起來了,上床想怎麼睡都行。」

  陳知著閉著眼睛摸到丁湛的臉,在嘴唇上碰了一下,道:「那我睡你行不行,丁老師。」

  丁老師挑眉,「你現在還有力氣我讓你睡。」

  「我沒了。」陳知著道:「我不行,我真的不行,你現在給我餵一盒藥我不行。」

  「你乖點別吵我,我在這睡好不好。」他說。

  丁湛把陳知著好不容易弄出來,哄道:「我背你?」

  陳知著這才把眼睛睜開,但又不好意思讓丁湛背,只好靠著。

  兩個人拉拉扯扯地進了電梯,開門。

  陳知著撲到床上就睡,一直睡到九點多。

  他吃早飯的功夫,得到了個消息。

  許謹不演了,違約金據說都轉到秦岸賬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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