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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遇見魔修,神都哭了[無限]》第19章
☆、第19章 提示

  女人回答顧西洲的話後,就留幾人在客廳內,面面相覷。

  見女人平靜離開,磊哥顯然鬆了一口氣,他看向顧西洲忍不住問道,「你到底是怎麼從之前的任務世界活著出來的?」

  其實他前面還有一句話沒說——你這麼能作死。

  顧西洲摸了摸下巴,沉吟片刻,非常認真地說:「我想大概是因為我長得帥吧。」

  磊哥:「……」不,我看你是想破罐子破摔!

  「不要臉。」董超呸了一聲,說。

  氣氛一度很尷尬,還好磊哥打了一個圓場道,「好了,我們剛剛出去……」

  磊哥將上午發生的事情一一告訴上午沒有離開房間的七人後,再看顧西洲三人,眼底閃過一絲同情,認為他們命不久矣,在他的認知裡,就算要死人,最先死的也一定是他們三個。

  而且這個能作妖的顧染肯定是第一個死。

  磊哥說完後目光落在顧西洲的身上,有幾分同情,用手拍他的肩膀,一切盡在不言中。

  顧西洲:「……」

  此時客廳裡只有他們的人,樓上過了半晌沒有一點動靜,顧西洲無視磊哥同情的目光,將他們的推斷告訴磊哥等人說:「之前在水庫林夢給我們畫畫的時候,我們推測應該是房間裡必須有且僅有三人,夜裡才能聽見樓上的聲音。」

  這些東西也沒必要瞞著,畢竟還是需要大家一起收集信息。

  「同時主人給我們準備四間房間,每個房間三張床,剛好對應十二個人,我們懷疑只有房間裡只有三個人的時候,才能聽見樓上房間的動靜。多一個少一個人都不行。」

  「呵,誰知道是真是假,說不定三個人睡一間就會觸發死亡條件呢?」

  「對呀,這誰說得清?怎麼判斷你們說的是真是假?」

  女孩輕輕說道,這女孩就是昨天想要抱方執大腿的那個小雨,她話音落下,本來就拿不定主意的男女頓時又變得猶豫起來,臉色都不好。

  屋裡眾人默不作聲,誰都拿不準,無奈下磊哥看向其中兩個男人開口:「那這樣……我到你們寢室住一晚上,你們看怎麼樣?」

  昨夜一起睡的兩個男人齊齊搖頭,連忙拒絕道:「不不不,她說的對,這有可能是死亡條件之一,你們剛才也說那女人還邀請他們三個畫畫像,我看還是不要三個人睡一間的好!」

  另外一個房間是兩個女生,磊哥自然不會開口要和兩個女生住一間,頗有些無奈,但他眼底那種鬆了一口氣的神色並沒有逃過在場的兩個刑警的目光,顧西洲和方執對視了一眼。

  見這些人畏首畏尾,最後還是司予開口:「隨便你們,既然你們不願意收集信息,那我們三個晚上得到的對話內容,我們也會選擇保密,我倒是無所謂,只要活到最後一天離開這裡就行。」

  「哦,順便告訴你們,我運氣一向很好,活下來的一定是我。」

  英俊的男人輕輕的,說了一句,嘴角微牽,笑起來有幾分邪性。

  「嚇唬誰呢?我們才不要冒險!」屋子裡一個男人冷哼一聲,顧西洲回頭一看,原來是和磊哥同行的三個男人之一,「這個世界難度這麼低,只要不去做不必要的事情,我們就能活著出去。」

  磊哥似乎也認同了男人的話,沒有再繼續要求三人住一間。

  「你們所有人都這麼認為?」司予轉頭看向其他幾人,其他人全都目光躲閃,都不願意三人住一間。

  司予似乎早就猜到結果,人都是自私的,不想以身試險,他點點頭,「那就隨便你們吧。」

  「哦,忘了提醒你們,」司予的目光裡落在另外五個新人的身上,「如果你們什麼都不做,就算活著離開這個世界,你們也不會得到任何獎勵。」

  「這話什麼意思?」一個女生激動地問到。

  司予淡淡道:「字面意思。」

  聽了他的話,幾個新人立即轉頭問磊哥他們幾個經歷過任務世界的人這是怎回事,磊哥一臉也是一臉的茫然,他並不是很清楚這個,雖然有的任務世界的確也有這樣消極的人,但是他不認識對方,也不知道對方離開任務世界到底是死是活。

  和其他人一樣搞不清楚情況的方執一臉疑惑地看向司予。

  司予淡淡解釋道,「新人生命倒計時都是只有一秒的時間,如果他們在這裡什麼都不做,就不會有獎勵,出去就會死。」

  話音一落,剛剛平復情緒的新人突然崩潰地哭了,「不可能的,怎麼可能,你們之前不是說活著離開就行了嗎?」

  顧西洲冷冷看了幾人一眼,反觀方執,雖然臉色有些發白,但情況還算好,顧西洲忍不住出聲問,「小方,你現在後悔了嗎?如果你不去查的話,就不會有現在這些事。」

  如果不是方執堅持要去查楊志、嚴麗的婚姻關係,就不會有後面的事情,這瘋女人也不會開車撞他。

  方執愣了一下,隨即就明白顧西洲的意思,男孩爽朗的露出一個笑臉,道:「沒有!顧哥,你呢?」

  顧西洲看他一眼沒有回答,他不知道原主有沒有後悔,畢竟死的是原主,復活的卻是他魔修顧西洲,等回去,他找機會問問。

  經過商量,房間最後分配變成了4/2/3/3,5個新人晚上輪流三個人睡,方執則繼續和顧西洲他們兩人住一起。

  吃晚飯前,顧西洲找了一個機會,堵住小白臉司予:「你今天說的那個什麼都不做,出去會死,是真的?」

  剛剛從洗手間出來的男人慢條斯理的將手上的水擦掉,「肯定是……假的,我又不知道那些什麼都不做的人到底是死是活,騙騙他們而已,否則只靠我們自己收集信息,太費時間了。」

  顧西洲:「……」

  見顧西洲無語地表情,司予接著道:「不過之前我的確有遇到過這種低難度世界,由於其他人不積極尋找線索,我一個人畢竟有局限性,到時限最後一天沒有找到離開的方法,最後團滅只有我一個人活下來。」

  顧西洲:「……」那你很棒棒哦。

  晚飯後,所有人各自到房間睡覺,顧西洲他們樓上是男主人和女主人的房間,樓上先有一些走路的聲音,後來是說話聲漸止,樓上的人似乎睡了……

  夜裡,顧西洲迷迷糊糊間聽見一陣奇怪的響動,他從床上起身後,揉了揉自己眼睛,他發現方執也醒了,只有司予還躺在床上不動如山。

  方執正窩在床上,見顧西洲甦醒,指了指外面。

  「霍霍霍。」

  「霍霍霍。」

  方執半夜聽見這聲音,覺得恐怖又詭異,連帶著呼吸都停滯了。

  顧西洲眉峰微皺,直接起身開門出去試圖一探究竟。

  「顧……」方執的話被顧西洲打斷,他只看見顧西洲對他做了一個禁聲的手勢就走出去。

  黑漆漆的夜裡,『霍霍霍』的聲音接連不斷。

  廚房內,林夢的嘴唇殷紅點血,正在磨菜刀,除了她手裡的那一把以外,旁邊還放了兩把菜刀,她是閉著眼的,一邊磨嘴角一邊笑,她細心地打磨手中的三把刀,彷彿再看自己的戀人,很溫柔,這畫面十分怪異。

  「霍霍霍。」

  在夜裡,這樣奇怪的聲音讓幾個房間裡的人都覺得後背發涼,可是誰都不敢去開門。

  磊哥捏了捏手心,最後還是決定出去看一眼。他在董超的陪同下,走到走廊邊上,小心翼翼地探頭,放眼望去,一個男人的背影擋住了他的視線。

  「你是不是有病啊,半夜起來磨菜刀?」

  聲音的主人顯然有些生氣,很快磊哥就聽見聲音的主人接著道,「你能不能到你房間磨?吵著我睡覺了!」

  磊哥:「……」聽聲音我都知道是那個姓顧的!

  他想先離開,明天大概他們還能過來參觀一下顧染的屍體,可是當他回頭身後的董超一臉震驚的表情,他愣了一下,有道人影從他的身邊飄過。

  當看清女人離開的背影,磊哥下意識地吞了吞口水。

  和顧西洲一起全程目睹整個過程的方執喉結動了動,也不知道該說什麼,乾巴巴地問道: 「顧哥,你、你沒事吧?」

  顧西洲:「沒事,她其實還挺講道理的。」

  磊哥:「……」

  方執:「……」

  董超:「……」

  第二天早上,人還沒齊,顧西洲就聽見幾個新人在小聲討論著什麼。

  「昨天你們有聽見那奇怪的聲音嗎?」

  「有……你們說……是不是有人死了?」

  磊哥幾人一來,全都黑著臉,一個寢室的人都臉色不好,不過情緒還算穩定,一來他們就確認了一遍人數,十二個,一個沒少。

  磊哥看向顧西洲欲言又止,怎麼說呢?

  昨天晚上……他們的房間聽了一晚上磨菜刀的聲音!!!

  他想不明白,女人竟然真聽顧西洲的話回自己房間磨菜刀,而他們的房間就在林夢房間下面,一整夜他們清晰聽見樓上磨刀的聲音。

  可真是去你媽的,要是他……不,嗚嗚嗚,他太慫了,他不敢上樓叫女人換個地方磨刀,誰知道這女人會不會突然發狂砍他。

  磊哥他們房間都知道女人是被顧西洲叫回去的,有點懵逼,可是看著顧西洲又不知道該怎麼開口,總覺得這人……有點邪乎。

  昨天夜裡起來的人將昨晚見到的事情簡單的說了一遍後,顧西洲注意到不少人的視線落在他的身上。

  顧西洲:「看我幹什麼?」

  眾人:……你應該知道的呀!

  「我想你們應該是弄錯了,聽見樓上聲音和屋子裡有幾人沒有關係……」

  另外住三人間的新人也表示昨天晚上沒有聽見任何聲音,懷疑他們判斷錯誤,在幾人都表示質疑的情況下——

  「可能是我弄錯了吧。」司予淡淡道,一臉的不在意。

  早餐後,林夢從樓上下來,如同往常一樣,問:「今天有人陪我去寫生嗎?」

  顧西洲三人,還有磊哥和另外的一男一女和他們一起陪女人去水庫附近,女人畫好和昨天一模一樣的底稿後,提出了和昨天一樣的要求,「我想畫三個人在畫裡面,你們有誰願意嗎?」

  就在顧西洲三人以為鐵定就是他們三個的時候,同行的女生突然舉手,道:「畫我吧!」

  「好,還差兩個。」林夢十分高興地說道。

  顧西洲和方執再次入畫,和昨天一樣畫了很久,畫面內的三人和昨天不同,對比昨天的畫,顧西洲和方執就像是被打印機重新打印在畫布上一樣,而女孩的膚色偏深,面上的表情不是怒容,反而看上去情緒崩潰,似乎看見了什麼恐怖的東西。

  見幾人看得認真,一旁的林夢突然問道,「看出這幅畫和昨天的區別嗎?」

  「沒有,可以幫我和他們兩個一起畫一張嗎?」司予回答道。

  顧西洲看向正發光發亮的閃光體司予,嘴角抽了抽,小白臉又開始發馬蚤了。

  林夢聽見這樣的邀請十分開心,當即道:「好啊!」

  顧西洲壓低聲音問他,「你到底在搞什麼?」

  「確認一點事兒。」說完司予就拉上磊哥還有另一個男生站在一起,不顧兩人的意願……

  顧西洲隔老遠都知道磊哥此時此刻正在在強顏歡笑,說不定心裡已經問候司予祖宗十八代了。

  大約一個小時後,畫就畫好了,畫中司予和磊哥兩人怒容滿面,而畫面中同行的男人的臉上眼淚鼻涕糊了一臉,膚色暗淡。

  司予仔細看過畫之後,恭維林夢幾句,顯然女人聽到他的誇讚十分高興,最後允許了他用手機照下這些畫。

  回去的途中,司予叫住磊哥,他們四個人同時放慢速度走在另外三人後面十幾米的距離。

  磊哥盯著司予雙眼放寒光,心道我不找你,你還找我來了?

  「這次被你害死了!竟然讓她給我們畫畫?你自己想死也不要拉上我啊!操,你們兩個真的有病!」

  司予看他一眼,淡淡道:「閉嘴,如果我沒猜錯的話,林夢的畫不是死亡條件,而是一種提示。」

  顧西洲怔了一下:「提示?」

  司予點頭,拿出剛剛用手機照下來的畫面,指著畫中那個女孩,說:「這兩天並不是沒有死人,只是死人依舊混在活人中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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