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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遇見魔修,神都哭了[無限]》第30章
☆、第30章 養狗

  從院外的巷道傳出濃烈的血腥味,方執忍不住皺起眉頭,心都提緊了,他跟著其他人向前走兩步,終於看到拐角處的景象,這一看他險些一個趔趄摔倒在地上,幸好在他後面的顧西洲拉他一把,這才沒跌倒在地上。

  首先映入眼簾的是淌了一地的血,血液噴濺在白色的牆面上,包括最上方的天花板上都被濺射上斑駁的血跡,整個地面就是一個血泊。

  順著血泊望去,最先落入眼簾的是一顆死不瞑目的頭顱,接著顧西洲向看向更遠的地方,地上殘破的四肢隨意散落,大塊小塊的碎肉被隨意地丟棄。

  見到這一幕,周圍人臉色慘白,彷彿看見了自己的未來,好幾人忍不住乾嘔,心理素質更差一些的,就直接嚇得癱坐在地上。

  謝文火見到巷道裡的屍體,臉色發白,他還是第一次見到這樣慘烈的死亡方式,昨夜離開的男人身體各個部位散落在四周,肚子被破開,內臟的碎肉掉了滿地,衝鼻的血腥味久久都不能散去,唯一讓他們確定的男人身份的還是他身上的那件藍白相間的校服。

  人群中一個穿著白色外套的姑娘嚶嚶嚶地哭起來,似乎被這場面嚇壞了,踉踉蹌蹌地往回走,靠在薛笑這個唯一的女性身邊,尋求安慰。

  顧西洲神色平靜,面前的場面雖然駭人,但不足以嚇到他。

  「屍體的大小不對,」這時候司予不鹹不淡地說,「少了。」

  顧西洲聞言細細看過去,散落的屍塊雖多,但是結合起來一看,地上這些肉加起來也達不到一個成年人的軀體的大小,這具屍體缺失了最少三分之一的肉。

  周圍人的視線落在司予的身上,司予現在雖然是十七八歲的模樣,但是掩蓋不住他那張英俊的臉龐,站在人群中他淡淡的說完後,旁邊的人這才注意到屍體的情況,剛剛因為看見這慘狀,他們都來不及思考這些問題。

  剛剛哭著的姑娘聽見這句話,頓時哭得更凶了,「薛姐,我們會不會都被吃掉啊。」

  「不會,這次包括死掉的人,總共有十一個人,而且有三個都是新人,不會太凶險。」薛笑還算冷靜,雖然唇色有些發白,但說話十分有條理。

  那姑娘一直哭,其中一個男人冷嘲熱諷道:「哭就能活下去了?你以為誰會同情你?」

  那姑娘聞言,竟然漸漸忍住了哭聲。

  「昨天晚上,你們有什麼發現嗎?」謝文火問道。

  「沒有。」顧西洲搖搖頭,淡淡的說,「你們有什麼發現嗎?」

  謝文火搖搖頭,沉聲道:「沒有,看來我們還需要收集信息,才能知道這次任務世界最終的目的。」

  「嗯。」司予點點頭,溫聲道,「分頭行動還是一起?」

  謝文火想了想道:「還是一起吧,有個照應,這次的世界比之前的任務世界大很多,一起安全一點。」

  其他人也陸陸續續表達意願,最後活著的十個人決定一起行動。

  顧西洲扮演的這個學生的母親是在家的,此時女人剛剛洗完衣服,將衣服晾曬後,正坐在院子的階梯上擇菜。

  顧西洲三步並作兩步過去幫忙,身穿畫布襯衫的女人顯然有些高興,「崽啊,今天怎麼這麼聽話?不出去玩嗎?」

  旁邊的司予接過話頭,道:「王阿姨,前段時間李明和劉樹榮不見了,我們也害怕,所以沒出門,就是想問問你,他們找到了嗎?」

  女人聞言,嘆口氣無奈道,「可不是嗎,李老二和劉老三都急得上火,眼巴巴的趕回來,可是這找了好幾天了,就是沒看到人。」

  「你說這麼兩個大小伙子,怎麼說不見就不見了?」

  「那你覺得他們是怎麼不見的?」司予問道。

  「應該是被拐賣的吧?我們這裡,好多人父母都不在家,都是老年人難免照顧不過來,以前也有人突然失蹤,找不到,最後也就不了了之。」女人感嘆一聲,淡淡的說道,彷彿稀鬆平常。

  女人擇完菜,對幾人道:「你們待在院子裡也好,安全。」

  說完女人就拿著簸箕走進對面的小廚房,留下顧西洲等人。

  「拐賣人口,這是線索!」其中一個男人急聲說道。

  顧西洲看了那人一眼,不理他,只是淡淡的對謝文火道:「她應該知道的不多,這絕對不是拐賣。」

  剛剛說話的男人急了,反問:「怎麼不是?」

  「拐賣人口,一般選擇都是年輕女性,或者是年紀小的女孩、男孩,一旦年紀長到十二歲後,男性被拐的幾率很低,第一是十二歲後的孩子已經記事,而且男性和女性的生理特徵不同,十二歲的男孩力氣相當大,更何況現在失蹤的兩人都是十七八歲的年輕男性。」

  「十七八歲的年輕男性正是身強體壯的時候,沒人會買個年紀的男孩。」顧西洲淡淡的解釋道,這些判斷恰好來自前段時間看過的那些資料。

  「有道理……」謝文火道。

  他們詢問了一圈,發現這院子的家長似乎對這件事情都不怎麼瞭解,而且一致認為這是拐賣事件。

  「從他們這裡得不到有用的線索,我們只有出去看看。」

  他們準備一起出門,家裡的幾個家長在家裡似乎也不在意,見他們十個人一起,覺得人販子沒那麼大的膽子,聽見幾人要出去玩,只是擺擺手讓他們注意安全。

  放著屍體的巷道是他們離開這個院子的必經之路,顧西洲的腳踩在血泊中,態度非常冷淡,十分淡定的第一個走出去,後面的人則對這條巷道有陰影,臉色發白,看著那些屍塊彷彿隨時都會暈厥在一樣。

  顧西洲三人先走出去後,接著就是謝文火和他的妻子薛笑,兩人的感情十分不錯,顧西洲看見謝文火用手牽著妻子一起跨過血泊,不停地安慰妻子,然而顧西洲能清晰的聽見謝文火緊張的心跳聲,看得出謝文火面上的平靜都是裝出來,都是為了安撫妻子的偽裝。

  謝文火作為這個隊伍裡的核心人物,有他出來後,其他人也陸陸續續忍著害怕和噁心,離開院子那一條窄長的巷道。

  走出巷道,小鎮落入眼簾,這個小鎮並不大,相反很小,只有一條街,此時此刻街道上的店舖家家戶戶都關著門,路上也沒有人。

  顧西洲無奈:「這時間都沒人。」

  「嗯,等晚一點出來,」司予抬頭看了一眼天上的太陽接著說,「今天太陽不錯,吃過午飯後我們再出來,那時候肯定有人。」

  謝文火有些詫異,問道:「你怎麼確定那時候有人?」

  司予指了指街道邊上,淡淡道:「這個小鎮雖然靠近風景區,但和其他農村相差不多,老人更多,我們住的院子裡也是老年人更多。」

  「嗯。」謝文火微微皺眉,不過司予的話並沒有錯,剩下的十個人中有八個都是留守兒童,只有兩家人家裡有一個家長在家,「可是和這個有什麼關係?」

  顧西洲接過話頭道:「午飯後很空閒,而且太陽大,老年人會出來散步,這個時間他們一般都在為自己家的孩子做午飯,街道上自然沒什麼人。」

  「有道理。」謝文火點點頭。

  幾人無功而返,等吃過午飯後,太陽暖洋洋的照在身上,在這個時間剛剛好,很舒服,幾人再次出門。

  果不其然,這時候路上多了很多老人,雙手背在身後,一步一步的慢慢地往前走,一邊走一邊聊天。

  鎮子不大,很多人相互之間都認識,顧西洲他們在鎮上街道沒幾步,一路上的人都有人和他們打招呼,叫他們的名字。

  老人:「你說李明和劉樹榮他們兩啊?我聽說他們兩家的父母都趕回來了,正在鎮子上找人,說是一回來把家裡的老母親老父親都狠狠罵了一頓,我看他們這事兒就做得不地道。」

  「這麼大一個孩子,丟了,怎麼能怪老人呢?」

  「你知道李明和劉樹榮他們的家長在哪裡嗎?」顧西洲問。

  那個老人指了指旁邊的山上,道:「組織人巡山呢!」

  顧西洲的視線轉移落到旁白山峰上,山高而挺拔,山勢陡峭,鬱鬱蔥蔥的樹木相互遮擋覆蓋,在山澗中偶爾能聽見犬吠聲。

  「汪汪汪!」

  老人搖搖頭道:「聽見狗叫了吧?這兩家的孩子失蹤後,就找了鎮上的年輕力壯的年輕人幫忙帶著家裡的狗在木官山上搜山,已經找了好幾天,還是沒個人影,恐怕早就不在我們鎮上了。」

  顧西洲他們謝過老人後,視線落在山上。

  「汪汪汪!」

  「汪汪汪!」

  「汪汪汪!」

  犬吠不止,薛笑和那個膽小的姑娘走在一起,那姑娘手裡拿著一根木棍做枴杖,整個人都氣喘吁吁地和他們爬山,走到半山腰,顧西洲他們總算遇見一個人。

  那人走在前面,顧西洲上前兩步,喊道:「等等我們!」

  前方的那名皮膚黝黑男人回頭,看見顧西洲等人皺了皺眉頭道:「你們這些小孩怎麼還敢出門?不怕被拐了?」

  司予指著身後的人道:「我們是一起來的,壞人不敢動我們,我們也想過來幫忙,有找到李明和劉樹榮的線索嗎?」

  皮膚黝黑男人搖搖頭,顯然他也認識顧西洲他們這些鎮上的孩子,說道:「唉,還沒找到呢,兩家的家長都急瘋了。」

  「我們也一起幫忙!」司予十分熱心的說道,那皮膚黝黑男人無奈嘆口氣,見幾人態度堅決,答應讓他們幫忙。

  他們幫著找了一會兒,依舊沒有線索,倒是從這個鎮上居民的口中知道了劉樹榮和李明的失蹤過程。

  這兩人放學後,沒有和大部隊的人一起回家,由於父母不在家,管他們的都是爺爺奶奶根本管不住這兩個孩子,兩人放學直接到鎮上唯一的網吧包夜玩遊戲,期間爺爺奶奶都來找過兩個孫子,反而被兩個學生臭罵一頓。

  等兩人玩夠了遊戲,大約凌晨一點左右,兩人便退掉押金離開網吧回家,接著就失蹤了。

  「那為什麼要在這山上找人?他們在鎮上的可能性更大吧?」顧西洲道。

  皮膚黝黑的男人用鐮刀砍掉面前的雜草,「鎮上人多,大家都幫著找過,的確沒人見過兩個孩子,這山上失蹤過好幾個孩子,所以兩家的家長想是不是孩子晚上離開網吧,突然想到山上玩,但是夜裡……」

  男人的話沒說完,但是顧西洲已經知道男人話裡的意思,這附近的孩子都住在鎮上,這座上很近,顯然這座山對於這裡的孩子來說有特殊的意義,他們小時候大多數玩耍的時光都在這裡度過,失蹤的兩人會不會半夜爬上失足掉落山澗,以至於失蹤。

  畢竟他們面前的這座山的確是又高又大,高聳入雲。

  男人看了一眼天上懸掛著的烈日,抹掉額頭上的汗水,他們走著走著就遇見了另外一個隊伍,這支隊友有三個人,這三人各帶這一隻土狗。

  「怎麼樣,有發現嗎?」皮膚黝黑的男人看見那三人問道。

  三人都搖搖頭,「沒有,我們這都快把山都翻遍了,還是沒有找到人,也就他們兩家認定孩子在山上,大家都知道,肯定是沒了,只是大家都認識,也不好說不幫忙。」

  男人繼續道:「今天是第四天,這山都看過了,也沒人影,可能是離開小鎮了吧。」

  顧西洲觀察了一下這座山,山雖然陡峭,但是上路上並沒有什麼岩石巨物,就算失足滾下山,也不會摔死,而且昨晚上死掉的那個男人已經可以證明,這些人的失蹤肯定不是因為爬山的問題。

  顧西洲正在觀察,突然聽見犬吠聲。

  「汪汪汪!」

  「汪汪汪!」

  三條狗發狂一樣的向他們衝過來,張嘴不停發出兇惡的咆哮聲,裂開的嘴巴露出尖銳的獠牙。

  「操,畜生,給我安靜點!」狗主人死死的拉著手中的狗繩,身體被狗主人拉得半起,卻依舊不忘對著幾人嚎叫,兇惡的似乎想要直接咬死他們一樣。

  「發什麼瘋啊!操!」

  「媽的,這些畜生,再他媽的叫,老子今天就燉了你們吃狗肉!」

  幾個十七八歲的年輕人見狗倒是不害怕,只有那個膽子小的女孩又一次嚶嚶嚶的哭起來,躲在謝文火和薛笑的身後,哭道:「我怕狗,你們拉住它們啊!不要咬我!」

  四個男人拿著手裡的傢伙對著幾隻狗就是一頓猛打,狗兒被打得嗷嗷直叫,但是盯著顧西洲幾人兇惡的目光卻一點也沒有消減。

  「嗷嗷嗷……」

  三條狗被打得躺在地上,但是依舊不放棄地獠牙露出,對著顧西洲等人發出威脅的咆哮聲。

  三個忠厚的男人見到被嚇哭的女孩,十分歉意的道歉道:「抱歉抱歉,這狗平時也不這樣,嚇到你們了。」

  顧西洲搖搖頭,他們有說了兩句,但是忍受不了三隻狗不停的叫喚,就和那四個人分開,下山。

  下山,回到鎮上,那姑娘還有些膽戰心驚的,遠遠的看見有狗就喊道繞到走,一直到顧西洲他們回到院子裡。

  那些狗隔著老遠都在對著他們叫喚,如果不是有狗繩拴著,肯定直接跑向他們!

  他們再次經過巷道的時候,本以為會看見那屍體的慘狀,沒想到等他們再次回來的時候,屍體已經消失不見了,白色牆面上的血跡也全部消失不見蹤影。

  一直哭的那姑娘見狀,小聲問道:「屍體不見了,去哪裡了?」

  薛笑淡淡道:「正常的,你以後見多了,就不會覺得奇怪了。」

  沒了屍體,他們回來的時候,反而比離開的時候壓力小了不少。

  院子裡各家各戶都在炒菜做飯,唯有昨天死掉的男人那一家家裡人全都面帶喪色,兩位老人正在家裡給遠在外面打工的年輕人打電話,告訴他們孩子失蹤了。

  「老大不見了啊,你們還打什麼工啊,快點回來啊,我們兩個老東西眼睛不行,找不到人啊!」

  兩個老人哭得撕心裂肺,肝腸寸斷。

  電話另一頭的人似乎也很著急,急急說道:「知道了,知道了,今天下午回來!先找人幫忙,幫著找一下孩子!」

  ……

  幾個人湊到謝文火的房間內,今天一天都走得有些累了,他們坐在床邊三三兩兩的聚在一起,薛笑有些無奈,說道:「好像沒找到什麼有用的信息。」

  司予看了薛笑一眼,輕聲道:「也不是沒有,剛剛那三條狗,感覺有點奇怪的。」

  「怎麼奇怪?」謝文火問道。

  顧西洲回答了他的問題,「那三條狗見到我們之後一直發狂的叫,我發現我們回來路上,家家戶戶都有養狗防盜,我們隔壁的那幾家人也都有養狗。不知道你們有沒有注意到。」

  方執放下手中的水杯,猛地說道:「對啊,我們院子裡一條狗都沒有!十三家人沒有一家人養狗的!這種小鎮應該家家戶戶都會養狗看家才對啊!」

  謝文火聽見方執的話,皺眉道:「好像的確是這樣。」

  「你們認為這個任務世界和狗有關?」

  「我認為是。」司予點點頭。

  「行,那就先確定我們這個院子沒有狗的原因!」謝文火見狀,稍微考量片刻認同了顧西洲三人的意見。

  顧西洲第一個出去,找到正在炒菜的『母親』詢問:「我們院子裡怎麼一條狗都沒有呀?」

  把菜放進鍋裡的女人聞言,微愣道:「以前也養過,後來不是你們害怕嗎?」

  顧西洲怔了一下,問道:「害怕?」

  既然以前養過狗,怎麼可能突然害怕狗呢?

  女人一邊炒菜一邊說:「這你都忘了呀?還不是因為那條城裡來的狗,去年國慶那條白狗隨隔壁那家人回來,看見你們幾個小崽子就咬,你們幾個孩子都被咬了,後來還是家裡人趕回來看見,這才幫著你們打死那條惡狗。」

  「姓田的那家挺不高興的,賠了一些錢,又給你們十三個孩子都打了狂犬疫苗,確定那狗沒有狂犬病後,我們也就安心了。」

  顧西洲問道:「哪家人呢?」

  女人:「在城裡賺大錢了,去年回來就把家裡的老人接到城裡去了。」

  「那家人走後,你們那段時間看見狗就哭,這院子裡那時候好像有七八條狗吧!你們幾個孩子害怕,還跑去買了老鼠藥,毒死那幾條狗。」

  「本來你們害怕,把狗送走也就得了,畢竟它們也為我們守家這麼多年還是有點情誼的,可是沒想到你們幾個孩子竟然害怕成這樣,等我們回來,就只剩下狗的屍體。」

  「後來院子裡見你們因為那隻惡狗留下心理陰影,院子家家戶戶就不養狗了。」

  女人感嘆地說了兩句,並不在意,只是淡淡地說道。

  打聽到消息,顧西洲他們又一次聚在一起,果然得到的消息都差不多,去年國慶這個院子死內死了九條狗,一條是跟著已經搬走的田家人回來的那隻,另外死掉的則是八條守家的狗。

  謝文火打聽到這個消息,其中有國慶、有狗,這時候他看向顧西洲三人的眼神都變了,拿主意的時候也多會徵求他們三人的意見。

  「看來的確和狗有關。」謝文火皺眉道。

  「那我們已經知道狗的死因了,是不是就可以離開了?」一直哭的那女孩這會兒終於露出了其他的表情,有些期許地看向眾人。

  「沒那麼容易。」謝文火淡淡道,「不過現在比起尋找三個失蹤的人,我們的方向進了一步,那個田家就住在院子最裡面的那一戶,我們翻進去看看!」

  有了線索,其他人彷彿都輕鬆了一些,對於離開升起了希望,於是他們幾人就走到屬於田家的家門口。

  門窗緊閉,那家人離開後,就自己家個鎖了,幾人全都犯難。

  「這個門……」

  謝文火為難地盯著這個大門,犯了難。

  「我來吧。」

  顧西洲聽見司予淡淡的說道,接著男人嘴巴上就咬著黑色的鋼絲夾對著門鎖一陣倒弄,『卡嚓』門開了。

  顧西洲:「……」

  方執:「……」你很熟練呀!

  司予見兩人向他投來懷疑的目光,無所謂地聳聳肩道:「這是必備技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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