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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夫君他是科舉大佬》第76章
第76章考核定輸贏

  一晃眼就到了滴水成冰的日子,進入臘月,年味更濃,也到了國子監期末考核的時候。

  考試當天顧馳出門前,葉溪看著他,眉眼彎成好看的月牙兒,眸子中閃爍著燦爛的光輝,「夫君,別緊張,我相信你,把所有的好運都給你。」

  顧馳眼中含著笑意,看著面前嬌嫩嫩的她,「好,夫君不緊張。若是有了個好名次,你又該給夫君什麽獎勵?」

  水盈盈的眸子轉了轉,葉溪露出狡黠的笑, 「考得好,有獎勵。考不好嘛」,她拉長調子,臉上的笑容更燦爛,仰著小臉兒看著顧馳, 「夫君怎麽可能考不好!不管結果怎麽樣,夫君在我心中都是最厲害的那一個。」

  顧馳眼底的笑意更濃,每次聽到小姑娘發自內心的肯定,這給予了他無窮的信心。

  和葉溪在一起,很舒適,無論遇到什麽事情,她總是很有活力,讓人不由得鼓足了勁,什麽事情都不怕,大步的朝前走。

  她面上燦爛的笑容,像輕柔的春風一樣,拂去所有的緊張、忐忑和不自信;又似明黃的日光照耀在身子上,讓人輕鬆又輕快,暖洋洋的,充滿了力量。

  娶到這麽一個如珠似寶的小姑娘,是他最大的幸運。

  葉溪又拿出一個好運符,放在顧馳的手心,「這是我自己親手製作的,不求起什麽作用,只是圖個心安。」

  她以往不太相信什麽求香拜佛的事情,可是自從遇到顧馳,從之前每次遠行的平安符,到如今的好運符,都含著她對顧馳最美好的心思。

  希望他平安、希望他好運、希望他心想事成、希望他不被欺負,也希望他開心歡樂。

  小小的符紙精巧,上面畫著一個笑臉,讓人一看見就忍不住揚起嘴角。這不是好運符,是開心符才對。

  顧馳妥善的收起來,臉上挂著笑,小姑娘真是讓人心都化了,「那我走了,你在家冷的話把火盆子點上,有什麽需要收拾的,等我考完試,我來做,知道嗎?」

  「知道了。」葉溪嬌俏的應了一聲,送他出門。

  門外李宏、李晟看到他們二人一同出來,早已見怪不怪。

  葉溪也不忘給他們二人鼓勵,「大表哥、二表哥,加油,別緊張。」

  走在去國子監的路上,李宏顯擺道:「表妹今個特意多給我煮了個鶏蛋,吃著表妹做的飯,感覺自己更有力量了,一點可以超常發揮。」

  顧馳看他一眼,勾起唇角,「你只是順帶的。」小姑娘每天早起做飯也很辛苦,顧馳盡量都是自己解决,可今個葉溪非要給他做一頓早飯,讓他吃的飽飽的,安心的去考試。

  「哼!」李宏鼓了鼓腮幫子,戀愛的酸臭味。

  「退之,盡力就好,不管結果如何,你都是咱們河省學子的驕傲。」李晟開了口,他們和顧馳在一起讀書,自是知道他的不易和艱辛,整個河省的榮耀都在他肩上,被這個還不及弱冠的學子承擔著。

  「是啊,退之就是最厲害的!」李宏也跟著點頭。

  顧馳笑了一聲,「謝謝了!」

  他這一生何其幸運,有夫人、有好友陪在身邊,毫不吝嗇的給他鼓勵和信任。

  如果只是他一個人承擔這一切,那他可能不知什麽時候就會退縮、不敢前進一步。

  國子監的考核,自然非常嚴苛困難,比他以往參加過的每一場考試都要有難度。

  顧馳深吸一口氣,看著那個小小的笑臉,將它放在腰間,整個人聚精會神,將所有的雜念都拋到腦後,認真的看著試卷,全身心的投入到考試之中,行雲流水般,思路很是順暢。

  這次考試的結果,牽動著整個國子監學子的心,不少學子偷偷下賭注,打賭顧馳能不能考上甲班。

  以吳石在內的不少世家子弟,自然選擇了否定的那一方,投了不少銀子當賭注。

  至於剩下一小部分外省的學子,選擇了肯定的那一方下賭,其實他們不看好顧馳,甲班的學子,算的上是全大周朝最出色的一批學子,水平學識閱歷積累和家世都是最頂尖的,一個寒門子弟,怎麽可能輕易超過他們這些人。

  只不過大家平日受那些世家子弟歧視已久,終於有個出頭的,自是要好好鼓勵一番,不然到時候沒幾個人支持顧馳,那可真是丟外省學子的臉。雖是投了銀子,可他們只當是花錢買面子,結果如何,他們可真不報希望。

  不僅僅是這些學子,國子監裡不少老師也關注著顧馳的成績。

  溫元之收的學生,到底是不是如他口中誇贊的那般優秀,到底能不能超過上京城的子弟,就看這一次結果了。

  「退之,感覺考的如何?」溫元之看著他開口。

  「學生已經盡力,感覺答的還可以,但究竟如何,還是要看最後的結果。」

  溫元之撫著鬍子,語氣堅定,「那就肯定沒問題,老師相信你。」

  這是他的學生,親眼看中的學生,怎麼可能不優秀。即便最後沒考上甲班,那也不能代表他不出色,盡力就好。

  考完試後,就是放假的時間,顧馳不再關注考試的事情,時間安排的很滿,上午在家自學,下午跟著溫元之一起學習,晚上輔導幾個學生,他是舉人身份,還是有不少人家願意出銀子找他輔導的。

  趕在過年期間,也就是一個月左右的時間,輔導一個學子可以掙十兩銀子,而他帶了五個學子,都是秀才,準備考鄉試成爲舉人,每天晚上來到顧馳住的地方學習,這麽算下來,一個月就是五十兩銀子。

  果然還是學生的錢最好賺,這比一些官員的月俸還要多。

  之前顧馳爲了趕進度沒有太多空閒時間,不過等這次考核過後,他就可以不用那麽緊張。趕上每旬休息的時候,還可以輔導學子,每個月就可以再添一筆銀子入賬。

  上京城的東西可真是貴,與河省相比,物價翻了幾番,吃的青菜、鶏蛋,做飯用的木柴、用水,都是掏錢買的。還有束修、平日的筆墨紙硯等,人情往來和交際、節日送禮等,吃穿住行,哪哪都要花錢。

  雖手裡有些銀子,可還是要開源,不然日子不好過。

  所幸溫元之時不時的給他們送些東西來,倒是少花不少銀子。

  「怎麽樣,名次排出來了嗎?」這次的考核成績還沒有公布,不少國子監的夫子來詢問。

  「正準備排名次呢!」負責排名次的助教回答。

  一聽這話,這些夫子個個圍在一旁,耐心等著名次的出來。

  邊等邊談話:「我猜這次第一名還是謝川,他每次都是第一名。」

  「鐵打的第一名,第二名、第三名估計也不怎麼變動。」

  「甲班的學子個個都出色,卯足了勁爭取更進一步,估計排名和以往差不多,有些人不知天高地厚,還妄想著進甲班,也不看看自己的樣子。」

  這話一出,他們自然知道說的是誰,說這話的人看不慣溫元之,出身世家,對那些底層人士,雖行動上不顯,可態度上上的疏離和冷漠是藏不住的。

  有幾人笑出聲,接過話,「到時候就是溫元之丟臉的時候了。」

  他們對視一眼,哈哈大笑。

  溫元之抨擊過不少人,個個都在等著看他的笑話。如若他的學生此次失利,說明他這個當老師的眼光不好,能耐也不過如此。

  本來笑呵呵的臉色,看到名次出來的那一刻,瞬間一滯,沒了笑聲,其中一個嚷出口,「確定沒有出錯嗎?不可能,絕對不可能。」

  其他人沒搭理他,他們也震驚著呢!

  那人嚷出聲後,回過了神,怎麽可能有錯呢,每次批閱試卷後,還會再核對一遍,出錯的情况是有可能,但微乎其微。

  他仍舊不信邪,扒拉出試卷仔細看了幾遍,算來算去都是這個分數,沒出錯,真的沒有出錯。

  這群夫子你看著我,我看著你,老臉一紅,到現在還不敢置信,哪還有方才樂呵呵嘲諷別人的神采,恨不得把剛剛說出的話收回來。

  出成績的那一日,榜單前圍的都是人。以往考核過許多次,可都沒有這一次這麽熱鬧,不少人都在等著第一眼看到顧馳的成績,畢竟這可關乎到他們的面子問題和打賭的銀子。

  第一張是前六十名的名次,剛好甲班名額六十人,也就是說只要排名在六十名內,就代表著進入甲班。

  「直接從第二張榜單開始看就好了。」吳石也擠在前面,有些漫不經心,第二、三張榜單才是乙班和丙班的排名,他顧馳肯定不在第一張榜單上面。

  看了幾眼,他臉上笑容越來越深,都快到最後了還沒有顧馳的名字,難不成考了倒數?那可真是有好戲看,讓他那麽拽,國子監的考試,又不是好考的。不就是一省的解元,有什麽好驕傲的,照樣比不過他們上京城的學子。

  「呵,今個就是他當面認慫的時候。」吳石說出聲,臉上挂著不懷好意的笑,餘光瞥到一旁的蕭柯,趕忙凑到他身邊,「瑾言,待會兒就讓顧馳那小子當著大傢夥兒的面認慫。」

  蕭柯臉上露出一絲得意,看以後姑父還會不會這麽看重顧馳,當衆認慫丟人、損了名聲,這就是上京城的笑料,以後要想在這個圈子混,名聲算是完了,不管走到那一步,這個污點要伴隨他一生,怎麽都抹不去。

  還沒得意多久,就聽到旁邊一陣吸氣聲,滿是不可思議,「他真考進甲班了」、「何止啊!竟然排到了第十名,趕超甲班大部分學子」、「厲害厲害,名次沒拍錯吧?」、「天啊,打賭的銀子要完蛋了,我投了二十兩,本來指望著翻幾倍呢!」

  ......

  蕭柯臉上的笑意挂不住,幾步走到第一張榜單面前,也顧不上講究平日的修養,一把擠出前面圍著的人,自己擠上前看個究竟。

  紅紙黑字,顧馳二字明晃晃的挂在第十名的位置上,而他自己,則是吊車尾,排在倒數幾名。

  怎麽可能,一個泥腿子怎麽可能考的比大部分上京城的學子還好。

  一旁的吳石揉揉眼,這下子可笑不出來了,嚷嚷著叫出聲,「肯定是夫子改錯了。」

  「你的意思是對國子監批閱試卷的夫子有質疑?」一道低沉的聲音響起。

  吳石轉頭一看,趕忙拱手行禮,「回祭酒大人,學生沒有這樣的意思,只是這個結果實在難以接受。」

  一旁的蕭柯接過話,「這次結果出人意料,相信不僅是我們,不少其他學子也難以置信,難以服衆,還請祭酒大人重新核對一遍顧學子的試卷,若是沒問題,也好給顧學子一個正名的機會;如是有什麽差錯,及早檢查出來,也好給大家一個交代。」

  他說這話的時候,顧馳和李晟、李宏也來到這裡看名次,恰好聽到蕭柯的一番話。

  這人還真是會說話,好話、壞話都讓他說了,不敢直接顯露出自己的心思,打著冠冕堂皇為其他人好的幌子,嘖,腦子裡整日都想的什麼東西,有這心思,用到學習上多好。

  什麽女人心、海底針,男人耍起心眼來,心機深沉,沒安好心,可比女人厲害多了,在國子監裡讀書真是委屈他了。

  顧馳開口,聲音清潤,面上的笑容恰到好處,溫潤如玉,一派讀書人的氣質,「學生願意檢查試卷。但瑾言隻提出要檢查我的試卷,內心是已經認定我的試卷有問題吧?不然怎麽不提出檢查別人的捲子?還說說,你們認爲其他學子名次高是應該的,我們外省的學子天生低人一等,考得好就是不應該的?還請祭酒大人將前十五名的試卷都張貼出來,讓衆位學子一看究竟。免得再有人質疑其他學子試卷也有問題。」

  他不怕檢查卷子,但憑什麽隻檢查他一個人的,這還是一種歧視和不相信,要檢查,大傢夥一起檢查,什麽都要講個公平。

  蕭柯臉色一變,看著宴安之開口,「學生不是這個意思,幷沒有認定顧學子的試卷有問題,也不認爲外省學子比上京城的學子差。只是看著不少人不太相信,這才想著,如若檢查一遍,是否名副其實,大傢夥也好少些質疑。」

  嘖,反正什麼都要拿其他學子當藉口,他蕭柯就是清清白白的大好人。

  宴安之不著痕蹟的搖頭,他早已知道具體的名次,今個來到這裡,是爲了看看諸位學子的反應,可真是讓人大失所望啊!

  他幾十年來和多少人打過交道,一個眼神一句話都能猜個大差不差,至於蕭柯,從他開口的第一句話,便知道他的用意。

  國子監做爲最高學府,不管是學子本身的家境、還是所接受的教育,都是最好的資源,可培養出的學生却未必都盡人意。

  面對顧馳這樣的學子,不僅不能以平常心對待,總是將他放在與世家子弟對立,不,或許不是世家子弟,只要是出色的、家世不如他們的學子,都是這群人提防關注的對象。

  面對他人的成績,不是想一想爲什麽別人可以考得好,而是絞盡腦汁、挖空心思的去質疑,認爲是成績給錯了,認爲他肯定考不好,抱著這樣的心思,又怎麽成爲國之棟梁?連最基本的品德都不具備,連他們嗤之以鼻的貧家子弟都比不上。

  「就按顧學子說的辦,將前十五名的試卷一起張貼出來,讓你們看看究竟有沒有可質疑的。」宴安之吩咐道。

  不一會兒,前十五名的捲子張貼出來,其他人再沒話說,所有的質疑聲全都不見。字迹强勁有力,一筆一劃都是美感,卷面工整,文章條理清晰有亮點,可看出其水平。

  和其他學子的答卷一對比,一目了然,十名以後的差距和顧馳可以清楚的對比出來,他排第十名沒有一絲問題。

  事實上,顧馳的捲子再多得幾分都沒有問題。改卷的人對他的捲子頗爲苛刻,可給可不給的統統都沒給分數,一分都沒有,可其他學子還像徵性的給了幾分,算下來還是顧馳吃了虧,不過即使這樣,也無法掩蓋他的光輝。

  蕭柯和吳石臉色訕訕,不僅他們,當初嘲笑過、不看好顧馳的學子,都是一臉菜色。這個泥腿子,只用了小半年的時間,就考上了甲班,將甲班大半的人拋在後面,有朝一日,考上第一名,是不是也有可能?

  宴安之朗聲開口,目光清明,環視一周,「支撑一個人長遠走下去的還是品德,我希望各位學子,在追名逐利的同時,不要忘記了應有的品德。你們大部分人,沒有什麽可驕傲和自豪的,如果所有人處於同一水平綫上,你們就會被遠遠的落在後面。看不起別人的時候,殊不知,你們有些人,才是真正的被人看不起。」

  等到宴安之離去後,李宏、李晟也很是爲顧馳開心,「退之,我們就知道,你最厲害了!」

  兄弟二人眼裡閃著激動的光,好友通過考試證明瞭自己,也證明瞭他們河省學子的潜力,這是他們最開心、最自豪的事情。

  顧馳眼底含著笑意,這幾個月的努力沒有白費,他終於做到了承諾,沒有給河省學子丟臉,沒有辜負其他人的希望。

  考試的時候覺得自己發揮的還不錯,可是幷沒有想到名次會這麽靠前,也也出乎他的意料。

  顧馳的目光停留在榜單自己的名字處,然後目光不斷的上移,看著在他前面的每個名字,他會繼續努力的,朝著久違的第一名出發。

  「你們兩個進步也很大,考的也很不錯,咱們三個一起繼續努力。」

  李宏笑了笑,自來到國子監後,他就收起了所有的漫不經心,這是一個新的征程,會有很多的困難,會有一些惡意和傷害,但很幸運,也有溫元之、宴安之這樣公平公正的大家,給予他們信任和肯定,等著他們一步步的前行。

  不過,他們也沒忘記當初的賭注。

  李宏喊住想偷偷溜走的吳石等人,「當初打的賭大家也都知道,今個是個好日子,咱們國子監的學生都在這兒,你們當著大傢夥的面,對顧馳說聲對不起,對被你們嘲笑過的河省學子,也說聲對不起。」

  吳石不情願的停下脚步,半晌沒有動靜,當衆道歉,真是丟死人了,無論如何都不可能丟這麽臉的。

  場面就這麽僵持著,蕭柯又出來做好人了,「退之,大家都是同窗,不要太過較真,關係弄的太僵,對你、對他們都沒有好處。你考上甲班,我們也都爲你開心。當初吳石他們不懂事,有些衝動,他們也知道自己做的不對。乾脆今個我做東,大家一起吃飯爲你慶賀,咱們也凑著今天這個機會,將事情翻篇,好好相處。你看如何?」

  顧馳勾了勾唇,抬眼看向蕭柯,聲音有些慵懶,「瑾言真是個熱心腸的人。吃飯就不必了,多讓你破費,吳石他們道歉就好,君子一言駟馬難追,這是當初大家約定好的,還是說你們想反悔?我也不是不講理的人,瑾言若是不忍損傷同窗之誼,那由你代他們道歉,可好?咱們關係非同一般,若是你道歉,我肯定會原諒你的。」

  蕭柯嘴角抽了抽,面上的笑容漸漸冷却,「我只是爲了咱們同窗的關係著想,退之不領情就算了,必出言諷刺?」

  顧馳臉上掛著笑,墨色深眸,目光深邃,「諷刺?我說的可都是真心話,我不讓你破費,你還不滿意,非要上趕著花銀子。你們的同窗情意可真是令人感嘆。也不知,當初吳石故意坑害我的事情,瑾言你是知,還是不知?」

  蕭柯臉色一變,「退之何故扯到這上面,我自是不知道,和吳石他們也純粹是出於同窗的關係,才出頭說句話,退之要是不樂意,那我就不管這事了,何苦給自己惹麻煩。」

  顧馳笑了笑, 「那我就相信瑾言你的話,當做你不知道好了。不過吳石聽到你這一番話,想必要傷心了,他可是整日把你挂在嘴上。但在你的口中,你們就只是純粹的同窗,除此之外再無其他往來,真是傷人啊!」

  蕭柯還想說什麼,吳石不忿的嚷嚷道:「顧馳你不用故意挑撥我們之間的關係,我不上你的當。一句話,道歉我是不會道歉的,你 都別想。」

  這又不是什麼律發條文的規定,誰也不能奈何他低頭道歉。

  顧馳無所謂的樣子,「不道歉也不勉强,只是日後傳出去,原來國子監的學子言而無信,說出的話如流水,原來世家的子弟,也不過如此,甚至會質疑,原來國子監就是這麼教導學生的。你一個人不道歉,其他不知情的,還以爲上京城的世家子弟都如你一樣,不講理。」

  他對著李宏、李晟開口,「走吧,人家不道歉,咱們無可奈何。消息傳出去,反正丟的不是咱們的臉,若是哪一天傳到各位大人耳中,那也不關咱們的事。」

  吳石不願道歉,其他世家子弟可不幹,憑什麽要爲他一個人的錯承擔責任,如若真的損了名聲,一損俱損,他們也可能被波及,畢竟傳出去,才不管具體是哪個學子,統一稱呼都是那些世家大族的子弟。

  一部分人攔著顧馳,面上帶著笑,不讓他離去,另一部分人很默契的,拉著吳石過來道歉。

  吳石很不情願,可惜這麽多人圍著他,由不得他不願意,看著這架勢,今個他要不道歉,怕是出不了國子監的大門。

  還有不少子弟父親的官職比他的父親高,他可不敢不聽話,不然回去又是一頓訓。

  好漢能吃眼前虧,吳石最後咬著牙,擠出了一句對不起。

  顧馳笑了笑,「剛剛沒聽清楚,聲音再大點。」

  這麽一群人注視著,吳石的臉漲的通紅,拳頭攥得緊緊的,提高了音調,對著顧馳認了錯。

  顧馳點點頭,指著李宏他們,「別忘了還有河省其他的學子。」

  想必有了今天這一遭,日後怕是沒有人敢當面招惹自己、還有河省的學子,人善被人欺,一旦强勢起來,別人知道不是好惹的,便不敢再找事。即便有不滿,也不敢太過分。

  顧馳考中甲班,那些世家子弟打賭輸了,賠了不少錢。當初支持顧馳的那一方,本沒報什麽希望,却得了意外之財。

  個個挺開心的,誰會嫌銀子紮手!他們也都知道是因爲顧馳才得了銀子,每個人買些東西上門,當做賀禮給顧馳送去。

  自這以後,這些外省的學子再也不敢小看顧馳。誰要是再敢故意找事,他們立馬衝上去維護顧馳。

  李宏李晟自是也下賭了,最後也分了十來兩銀子。

  不過那些世家子弟虧慘了,銀子輸了,面子也丟了。

  聽說吳石回去又被他爹訓斥了一頓,嫌弃他給自家抹黑、丟臉。

  溫元之樂呵呵的看著顧馳,「就知道你不會讓我失望,怎麼樣,老師的眼光好吧!」

  不少人可等著看他的笑話呢,真可惜,要讓那些看好戲的人失望了。

  顧馳笑著回答,「老師的眼光自是好的,不然怎麽會收我爲徒!」

  「你這小子,拐著彎兒誇自己呢!」溫元之臉上挂著笑,有了個學生,有了說話的人,他連笑都比以往多了幾分,家裡也不那麽冷清了。

  拜別溫元之,回家的路上,想起葉溪那日說的話,考得好有獎勵,顧馳眼底含著笑意,今晚就是衝著小桃子精要獎勵的時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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