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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破俗》第24章
番外一 帳蓉暖

“嬤嬤,我們在此處吃酒閒談真的不礙事麼?”

今日元日(大年初一),姑娘吩咐管事媳婦不用回事,花盎也就得了一天假。

正在屋中做些針線,李嬤嬤拉了她來姑娘院中的遊廊上,備上幾碟點心果子並熱了一壺青梅果酒,就邊吃邊同她閒聊。

花盎遠遠地望了一眼姑娘房間關上的門扉,有些擔心在這裡聽不到姑娘的傳喚。

李嬤嬤輕咳一聲:“放心罷,我們只管偷一會子閒。”

方才瞧著少爺的模樣,指不定要同姑娘行房兩三個時辰才完事。

實在怪不得她不在門外侯著,姑娘這回的吟哦也太勾人了些。

她一個老太婆不過隱約聽到一兩聲,竟似新婚媳婦般地臉紅心跳,受不得才拉了花盎在離屋門遠些的遊廊上吃酒。

李嬤嬤是姑娘身邊最能說得上話的,她既如此說,花盎也便不疑了,你一言我一句說說笑笑起來。

放屋中又是另一番場景。

秦縱壓著姐姐在身下,沉沉地看著她春華豔豔的面容,胯下的肉刃抽出來只來得及看見一層靡亮的水光,瞬間又消失在撐開的穴口裡。

此次出征回來,她徹底坦誠了心意,這在床笫之事上表露地尤為明顯。不再壓抑吟哦,難耐、渴望、歡愉,全都叫給他聽。

李嬤嬤僅在屋外隱約聽到一兩聲便受不得,更不必說近在咫尺的秦縱。

他對她情根深種,這聲聲吟哦於他來說,便是最濃最烈的情藥。

心裡的歡喜全都化成沸騰的情慾,腹部一緊再緊,繃得腹塊分明,溝壑顯現。

“阿縱,你很難受麼,”秦窈抓著他的肩膀,聲音被撞得忽高忽低,“我、我想你慢一點……”

身體承受的歡愉已多到極限,他力道這麼重,只怕片刻她便要洩了。隨後小腹會不受控制的絞緊,她也會神智模糊一會,感受不到他。

她想陪他久一些的。

“嗯……”

又是一聲浸潤著情慾的宛轉吟哦。

“姐姐,慢不下來了。”

熱汗滴滴從臉上滑落,秦縱拉下一邊她盤在腰間的腿,動作變大,抽插凌厲凶狠。

他慢些時,張得極開的穴口尚能在他抽出剩傘端的時候合攏疏緩一下,此時卻不能了。

他只後撤露出根部便又盡根沒入,穴口硬生生地含著肉刃,很快酸麻起來。粘液直被肉刃撐繃如弦線的壁膜刮出來,盡濕了他撞上來的胯部。

快意沿著後背上爬,秦窈喘著搖搖頭,想維持清醒,感受他在身體裡親密地交合。

“姐姐不要忍,洩出來,洩出來。”

秦縱伸手揉她的小腹,隔著平坦的皮面輕易摸到自己在她身體裡的硬物,亢奮難言,插到深入時,壓著她的小腹下按。

“阿縱!阿縱……”

酥酥的快感軟了下半身,秦窈再無力推延傾洩,弓起腰,抱著他一陣痙攣。

大半的水液被肉刃堵住,原本潤滑的穴徑更加黏膩,衝撞間,水聲滋滋撓心。

肉刃將穴口撐得嚴無間隙,又有厚厚水液沾黏,絲毫看不見那幽微的甬道裡壯觀漂亮的景觀。

秦縱看不見顏色,但清晰感受得到動靜。

先是腔壁慢慢收攏,那方小小的水域恢復了幽暗。萬千舒展開的軟肉如紅珊瑚,自深到淺,朵朵秩序井然地縮回肉花,乖乖地不妨礙腔壁絞裹肉刃。

秦縱呼吸灼熱,背脊被快意竄地發僵,瀕臨噴洩的邊緣。

再挺腰快狠地撞擊,逼迫腔壁擴開,生長的軟肉這時形如肉珠,圓潤地磨過肉刃上暴起的筋脈,秦縱腰一軟,洩了出來。

“姐姐,我好舒服啊,姐姐呢?”秦縱抵著她的額頭輕喘,聲音慵懶。

秦窈滿身細汗,眼睛慢慢明亮,專注地迎著他的視線:“嗯,阿縱,我喜歡你在我的身體裡。”

暖陽明媚,床幃刺進光線,秦縱看見她清澈的眼裡是他,心裡、身體裡亦都是他。

此生滿足了。

秦縱歡暢淋漓,抱著她翻身,讓她跨躺在身上:“姐姐這般寵我,不害怕我得寸進尺麼?”

秦窈溫軟一笑,伸手擦拭他臉上的汗滴:“不怕的,阿縱不會傷害我。”

“是,”秦縱親親她,笑得旖旎,“我不會傷害姐姐,但在床榻上,即便是姐姐羞澀不敢做的事,我也硬要哄著姐姐做,不會心軟。”

餵他吃奶,白日歡愛這些事以前她從來都未曾想過,秦窈不知還能有比這些更使人羞澀的了。

“阿縱,你、你都是從哪裡學的花樣?”

“姐姐是女子,故而不知,”秦縱戲謔地迎著她怕羞又好奇的眼睛,握著一邊奶兒揉弄,“男兒心裡有了心悅的姑娘,腦中便都是同她歡愛的念頭,想的多了,有些事情自然無師自通,何須人教。”

秦窈微微挺著胸口,分神想起他抄寫的經書與雕刻的偶人,他做這些事時腦中想的都是如何同她歡愛麼?

他的姐姐忽然將頭鑽進頸間,不停地鑽,可愛得秦縱心軟如水,親了親她通紅的耳廓。

“姐姐不羞啊,這裡只我們兩個人,”說著,聲音誘惑,“姐姐方才想到了什麼,我也想知道。”

她不是剛懂情事的姑娘,被他壓在身下進入過幾個月,不會只聽幾句話便羞成如此。

秦窈初時不欲說,耐不住他的引誘撒嬌,口齒羞然道:“那些經書同偶人……”

聯合方才說的話,秦縱猜出她想到了些什麼,低聲笑道:“姐姐想得不錯,抄經書同雕偶人雖要十分集中精力,可我易於分心,想的盡是如何勾引姐姐脫下衣裳,捧著奶兒餵我,張開腿讓我將腫脹的陽具插進姐姐的身體。

我不只要姐姐躺著,還想姐姐臥著,坐著,跪著,站著,床榻,書房,園亭,凡身體能擺成的姿勢,凡能所到之處,我時時刻刻想以手指安撫姐姐的穴兒,誘它吐露出水液,乖乖容納陽物的出入……”

秦窈掙扎著抬起頭來掩住他的薄唇:“阿縱,你不許說了。”

他出征三個月,她將裝著經書同木偶的錦盒放在床邊,每日入睡前、清醒後都要打開看一下,便如同他在身邊一樣。

不想經書的每一筆一劃、木偶的每一刀一刻都浸潤著他恣意熱烈的情慾遐想,這教她如何能不羞。

這場景有些熟悉。

秦縱想著,輕嘶一聲,她穴徑裡的軟肉開始吸他了。

拉開她的手吻了一下,眉眼含笑道:“姐姐還記得我出征前,醉了桂花釀後的事麼?”

他忽然提起這件事,秦窈有些忐忑,搖頭道:“我不記得了,阿縱。”

“那日我也說了令姐姐臉紅的話,姐姐同現在這般,遮著不許我說,後來,”秦縱故意停了一下,眼神曖昧,“姐姐握著陽物自己吃進去了。”

秦窈的心懸起來,聽他說出後來的事,周身發燙:“阿縱,你哄我的,是不是?”

“不是啊,我不騙姐姐。”

秦縱聲音潤黏,握著她的腰窩上提,讓已經勃發的陽物慢慢退出來。秦窈心裡浮現不安的預感,夾著他的腰不肯動。

她夾得緊,穴徑也縮著,秦縱被她含得歡暢:“姐姐乖,先讓我出來。”

“不、不,你要做不好的事……”秦窈絲毫不敢鬆懈,緊抓著他的手臂。

“姐姐知道我要做什麼了啊。”

秦縱笑得溫柔,手下卻掰開她的腿,順利將陽物退出她體外。

秦窈輕嗯一聲,有些顫顫。

沒了阻擋,白濁混著水液自翕張的穴口滑出,滴落到他的胯骨上。

秦縱也不在意,握著她的腰道:“上次姐姐喝醉了,事後亦不記得,姐姐再做一次,自己將我的陽物吃進去好不好?”

只是聽他講,秦窈便麵紅耳赤,如何敢自己來。

“……阿縱,我不會。”

“我教姐姐啊。”

“阿縱。”她輕軟著聲音,自然而然地撒嬌。

秦縱寵溺地搖搖頭:“我說了,在床榻上我不會對姐姐心軟。姐姐不是說什麼都給我麼?”

哪裡是不給他,只是從未經歷過這些事,她放不開罷了。

轉念一想,他是阿縱,是自己喜歡了很久的男子,在他面前,做什麼都沒關係的。何況這些事能使他開心。

秦窈鬆開雙腿,輕撓了撓他的手臂:“阿縱,你幫我放、放好它好不好?”

他姐姐的睫毛扇來扇去,眼瞼快要不敢抬起來。秦縱笑了笑:“好啊。”

細縫有些合攏,他以指尖劃開,握著陽物放在穴口。

“姐姐不要怕,慢慢坐下來……放鬆小腹,不會疼的。”

傘端剛剛含進去,秦窈便想收緊小腹,聽了他的話,呼吸幾下又鬆開來。

坐著比躺著的感覺更加清晰,加之此次是她掌控他在身體裡的深淺,以往感知到的皆強烈幾倍。

大抵是因這個緣故,她又體會到了最初幾次被他插開的脹痛,腿軟得無力支撐自己。若不是他握著腰窩,恐怕她會跌坐下去。

她含得很慢,磨蹭許久才肯再坐下一點。秦縱看著穴口處的水液下滑,綿延不絕,露在外面的肉刃覆上一層又一層水膜,糜艷兇惡。

水這般豐沛,她應不是身體裡疼,心裡緊張罷了。

“天下女子數不勝數,嫁了人都會同丈夫做這些親密事,姐姐不是一人。我心悅姐姐得要瘋,渴望姐姐也親近我,姐姐做什麼我都只會歡喜,姐姐不羞啊。”

他說得是,但凡生為女子,總要同丈夫行房。而她又比許多女子幸運,嫁的男子不隻寵愛她,她恰巧對他也有情。

他們一同長大,她身上的一切他都熟悉。是她怕露出不好的形態,引致他心生厭倦。

“阿縱,我很壞,”秦窈低低向他坦誠,“我只想將溫婉可人的秦窈表露給你看,想你往後只鍾情我一個,旁的女子再也走不進你心裡。”

她性子矜持,秦縱不料她會說情話。更不料她說的情話會如此動人,說時模樣美得驚心動魄。

他毫無防備,墜入一條糖溪,甜得無力掙扎。

這樣的姐姐偶爾出現一次便好了。

秦縱拉下她親吻,身體燙得欲炸開,等不得她主動了,自己挺腰送進去,囊帶亦想被她的身體吸裹。

秦窈急促地悶哼一聲,心口彷彿被他抵住,壓迫地幾欲喘不過氣來。

他吻得很急燥,甚至有些粗暴,唇瓣被他磨得熱辣。津液含不住,她在上方,恰好都流進他口中。

“我心裡全是姐姐的身影,四面八方的路都由姐姐的一言一行深溝高壘,有我的情意為將,千軍萬馬也攻不進來,莫說一群女子。”

秦縱嗓子啞得不像話,一直吻著她的唇角鼻尖。

潛藏的卑怯自此煙消雲散。

他年十九名震朝野,功勳卓著,而她不過一個籍籍無名的女子,無顏無才,不懂憑藉什麼來維持他的喜歡。

她很貪心,肯定自己的情意時,明明祈望他也心悅她便好,現下又想他長長久久心裡只有她。

阿縱不嫌她心胸狹隘,婦德有虧,更以縱容回應,秦窈眼眶有些濕潤。

“阿縱,我想起來。”

她的聲音濕濡,秦縱便依言鬆開禁錮她後背的手。

秦窈坐起來,不讓他扣住腰,自己撐著他寬闊的胸膛起伏,肉刃在腿根間隱隱現現。

“阿縱,我也很想親近你,可我看不見我現在的模樣。”她喘息的字句行間帶著甜膩的吟哦。

“你撐得我脹疼,我皺眉發顫的模樣是不是很醜?我承受不住你給的歡愉,張嘴喘息的模樣是不是亦很醜?我不想給你看見這些。”

“不是,姐姐不知道自己此刻有多美。”秦縱看著她,移不開眼。

她眼角眉梢寸寸生出風情,一蹙一揚,嫵媚流光。朱唇輕啟吟哦時,皓齒微露,神韻惑人。

兩邊圓挺的奶兒如玉山,腰肢纖細,扭動若無骨,婀娜多姿。

他的姐姐一心一意動情時是這樣的。

端莊穩重是她呈現給外人的模樣,現下的她僅僅供奉給心悅之人。

她緩慢的吞吐疏解不了秦縱身體裡急迫的燥熱,可是他不想打擾姐姐尋找自己的歡愉。

秦窈眼睛蒙上了一層漂亮的水光。

她不再起起落落,反含著整根肉刃坐在他腰上慢慢地扭動。這樣她的身體裡一直很滿,不會虛空,不會騷癢,肉刃根部攪磨著酥麻的穴口已經讓十分她舒服了。

“阿縱,你抱著我,抱著我……”她口齒纏綿的叫喚。

她這副嬌軟的模樣,秦縱連命都想給她。撐著床坐起來,將她摟在懷裡。

肉刃因他腹部的直起脹得更大,穴口迫不得已張得更開容納他。

秦窈輕喘,攀著他的肩膀扭腰,扭送至前面時,敏感凸出的肉珠蹭過他堅硬的腹塊,她腿一軟,哆嗦著依靠在他懷裡洩了,放鬆地失去神智。

秦縱還不想那麼快洩給她,提起她的腰身,等水液噴濺完才又插進去。

穴徑仍在縮緊,秦縱尾骨酥麻,腰腹運的力氣很大,野蠻地撐開腔壁供他肆意抽插。

兩人洩過的水液殘留一部分在裡面,肉刃衝擊進入時水液濺向內壁,須臾又反彈回來,噴在傘端上。

秦縱做得興起,放她躺在床上,托高她的后腰迎合撞擊。

床榻吱嘎吱嘎晃動,聲聲急劇。

帳幔外,傾斜的日光已經慢慢退出屋外,剩一室旖旎風光。

李嬤嬤同花盎吃完了一壺酒,先去門外聽聽動靜,見還未停歇,悠悠地又去熱了一壺酒回來。

“這日頭愈發暖和了。”她感嘆。

“暖和才好呢。”花盎應道。

兩人相視一眼,不約而同笑起來。

也不知笑個什麼,但誰管得著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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