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29在母親的指導下和童男做
從衣櫃取了新的褻褲,皇后重新穿上,又將衣裙整理好,儼然又是一副萬人之上的端莊模樣。
「凝凝,你怎麽了?」從剛才拿了玉勢,殷凝便坐到了屋子的一角,也不看皇后的方向。低著頭,一言不發,只一張小臉兒漲的通紅。
「過來,和母后聊聊。」然而殷凝却是坐著一動不動,皇后一瞧便也看出,「可是也受不住了。」
殷凝搖了搖頭,皇后一笑,走過身去拉她:「在母后面前有什麽好隱瞞的。」
這一拉之下,殷凝終於起身,皇后一眼瞥到她屁股底下的椅子上,竟是濕了一灘。皇后解下了她的裙子,果然那褲襠裡早已是濕噠噠了一大片,連著貼在下頭的裙子也被打濕。
皇后輕笑,又幫她脫下了褻褲:「我還當我家凝凝多正經呢,瞧這小褲上還剪了個小洞呢,我說呢,剛才茶會一直心不在焉,瞧瞧這小花核,腫成這樣,看來早上沒少讓你那幾個奴才伺候呢。對了,這狗奴才的鑰匙給我。」
「母后,你還要……不可以的。」聽到鑰匙,殷凝終於開口。
「傻女兒,母后怎麽會亂來呢,這是幫你呢,都濕成這樣,光舔可解不了欲呢,好歹這奴才也是帶了把兒的,讓他幫你插插解解癢吧。」
殷凝羞答答的拿出了鑰匙,幫苟令歡解開了貞操帶。她總以爲苟令歡還未成年,那腿間的東西必然也是小巧,然而,帶子褪下之後,她才發覺十五六歲的少年,腿間的肉柱尺寸竟也和他那幾個欲奴相仿,不容小覷。
「其實若是普通人家,這女兒初次行欲,都是要母親在一旁指導的,你是公主,有欲奴伺候,我這母親也沒有盡責過,今日倒不如補上一回。」
下身已經光溜溜了,皇后便把她的兜兒也一起解了,讓她就這般赤裸的躺到了春椅上,分開了她的雙腿。
小穴裡已經濕的够透了,皇后便示意苟令歡無需前戲,直接插入即可。
然而少年却是興奮不已,不單是因爲初次入穴,也是因爲身下是心中愛慕的少女。
扶著腫脹的肉柱,哆哆嗦嗦之間,竟是一時找不到入口,一下便頂在了花核上,然後一路往下,滑過濕漉漉的穴口却依然沒有停下,直到到了後穴才略微停頓,壓著菊穴的褶皺直想往裡鑽,幸而殷凝的後穴塞著玉塞,才沒讓那東西得逞。
「不是,不是那裡。」殷凝有些急的叫了起來。
苟令歡自然知道不是那裡,只是太過緊張。扶著肉柱又往上挑去,巨大的龜頭滑過穴口,挑起一串水珠,却仍是偏了方向,於是圓潤的龜頭不住在少女花縫中滑動,却依舊沒找對地方。
還沒入穴,苟令歡便有些受不住了,刺激得快要泄了出來,本是粉嫩的玉莖都憋成了肉紅色。
再看殷凝也好不到哪裡,她本就是性致勃勃,却被少年這般磨著,花戶上最敏感的區域還被那硬邦邦的龜頭如此撩撥研磨,隻激的她嬌喘連連,穴口失禁般滴滴答答往下淌著水,隻讓那龜頭的滑動好似真的龜兒游泳一般,徜徉在水中。
皇后見兩人磨了半天也不入穴,女兒下身已經泄的水流如柱,却也是急了:「凝凝,扶著點。」
這幷不是她第一次握住男人的陽物,可是母親就在一邊,那感覺豈會相同。所以她之前憋得如何難受,也不敢說出,諸如「插進來,受不住」那樣的淫話。
殷凝羞答答握握住了巨物,只感覺滑溜溜,滾滾燙一條,一驚之下,手上不覺用力。
被公主柔弱無骨的小手這般握著,讓隱忍許久的苟令歡的「嘶」的一聲叫了出來,口裡急呼了一聲「別……」
那龜頭兒一挑,一小股精水竟是射了出來,灑在了殷凝的小腹之上。
「怎得這般無用?公主還沒舒服呢,你倒是先泄了,難道還是個雛兒?」
「是,奴是第一次。」苟令歡羞愧難當。
苟令歡雖然年紀不大,但是皇后想著女兒特意帶他出門,想是平日裡寵愛的,却未曾想還是個童男。
欲奴可以侍寢公主,賤奴是貼身服侍公主的男奴,平日裡帶著套,不可隨便和公主行欲,不過若是公主喜歡,自然可以隨心所欲。
雖是意外泄精,但是少年也克制著自己,精水滴滴答答,幷未一泄而淨,泄的幷不暢快,軟下去肉柱在溫潤的的花縫中跳動了幾下,便很快又硬了起來。
苟令歡看著自己的陽物又挺立起來,紅著臉對殷凝道:「公主,奴這次不會再錯了。」
發泄過一次的少年心緒也平穩了下來,扶著肉柱,對準了穴口,終於慢慢擠了進去。苟令歡只感覺到龜頭陷入一團熱烘烘的凹陷之中,仿佛帶著一股子漩渦般的吸力,讓他的頂端的圓潤不斷往裡鑽著,那突然被緊裹的感覺,實在是太棒了,苟令歡真想就這麽一插到底。
然而如同剛才的玉勢那般,滾燙的肉柱插入了一半,再往裡便有些難入了,層層密密叠加在一起的媚肉便阻了前進的道路。
少年不敢太用力,怕是弄疼了公主。自己的肉棒自然不能像玉勢那般打轉,不過少年却扭著胯,把那巨物一點一點往裡納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