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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悖論【親姐弟】》第8章
被插進去了 下

凌清遠的眸色漸深,體內湧起的躁動讓他忍不住想要狠狠插進去,將這層膜貫穿,手指的動作也更加快速,他驀地放開了口中的乳房,淫靡的津液把凌思南的胸部濡濕,拉扯出一道長長的銀絲,隨後扶過她的腦袋,剛剛空閒下來的唇又猛然貼近了她的嘴。

 “不行!”哪怕身下被玩弄得濕漉漉的她,見到弟弟的動作依然下意識地堵住了唇,抗拒著凌清遠的親吻。

 凌清遠的唇最終吻在了她的手背上,不由得有些惱火。

 “為什麼不行?”他的聲音已然有些沙啞:“下面都已經濕成這樣了,還有什麼不行——”

 凌思南一個勁地搖頭,不說話,這讓凌清遠更加不爽,手指的動作開始發狠,迅猛地在姐姐的屄裡快速抽動,與此同時壓著她的身子也跟著抽插的節奏把她一下下往牆上頂,筆挺校褲裡那根硬直的肉棒隔著褲子磨蹭著她的大腿。

 黏黏膩膩的聲音在安靜的視聽教室顯得格外清晰,這一刻更因為他混著淫水的抽插,滋滋地響出了抽動的節奏。

 “唔——不要了……清遠……放手……求你……不要再插進去了……”

 “不讓我吻你,卻讓我插進你的屄,我真是不懂你,姐姐。”凌清遠下流的話在她耳畔糾纏,強烈的羞恥感讓凌思南忍不住溢出了眼眶裡蓄積許久的淚。

 “不能接吻……”她哭著,身體隨著弟弟前後的撞擊一下一下地被頂起:“我們不能接吻……”

 他們不是戀人。

 只有戀人才能接吻。

 那是一種儀式感,在接吻之前,她可以說她只是淪陷在弟弟給的肉慾裡,他們的關係,說到底也不過是炮友,只是帶了血緣關係的砲友。

 可是一旦接了吻,一切都不一樣了,她一直以來麻痺自己的理由也都會變質。

 何況,那是她的初吻。

 凌清遠哪裡會明白女孩的心思。

 只是被姐姐拒絕的不悅讓他生氣,手指的動作跟著下身頂弄的動作一起,把她抽插得吟哦不止。

 混合著淫液黏糊糊的聲音,手指急速地在她的陰道裡插出了白沫,凌清遠猛地拉開了校褲的拉鍊,撥開內褲抵著她的穴口,龜頭的頂端插進去了一小截,兩個人同時舒爽得喘息出聲。

 但是凌思南猛得清醒過來,死命得抵著他想把他推遠,原本插進了一點的龜頭又退了出來。

 “凌清遠!我是你姐姐!我們說好了不能——”她不可置信地盯著他,生怕他一時間壓抑不住強行插進來。

 “誰和你說好了?”凌清遠的目光竟然冷靜得像是和肉體剝離一般,掃過胸罩歪斜的胸部,還殘留著他口水的乳頭,和身下已經亂成一團,被推到腰際皺襞不堪的校裙,她就像是個任他搓圓捏扁的人偶,已經被玩壞了一半。

 “——我只說過,姐姐生來就是給弟弟操的。”

 她的眼淚在眼眶裡直打轉,順著之前的淚痕又流了下來。

 “不可以……我們是姐弟,不可以……”

 凌清遠本來是個很討厭女生哭的人。在他眼裡,什麼事情都有方法去解決,哭是最沒意義的途徑,他也一直就是這個信念最堅定的執行者。

 可是看到這張和自己眉眼相似的面容在自己跟前哭,他竟然覺得心頭有些堵得慌。

 操。

 和他清雋的外表不同,他的內心一直都沒那麼乾淨。

 他擰著眉,下體漲得生疼,直挺挺地立在兩人之間——面前這具身體看起來太過活色生香,他真的有一點不願承認的失控。

 都怪她。

 怪她說什麼敢做不敢說,他現在真的想做。

 可是臉上的表情一如既往,從小到大的面具,哪有那麼容易剝離。

 動聽的音樂聲響起,是午休結束的預備鈴。

 凌思南看他不再動了,也不敢輕易動憚。

 “清遠。”她低頭看了眼橫亙在兩人之間熱燙的陽具,心下一跳一跳的,知道這時候,凌清遠想這麼出去也難。 “我……我幫你擼出來?”

 凌清遠忽然深吸了一口氣,朝她靠了上去。

 凌思南緊張地兩手抵在胸前,抬眼瞅他。

 少年緊實有力的臂膀箍著她,把她抱進懷裡。

 “就一點點。”他說。

 凌思南不明所以,可是她能聽出凌清遠口吻變了,變得有一點……委屈?

 “我是學生會長,不能遲到。”凌清遠又說,鼻樑磨蹭著她的耳朵,凌思南被蹭得有點癢,縮起肩膀想躲,又被拉回來:“讓我插進去一點點,我們快些結束。”

 “……你還想著呢。”她眼角的淚珠斷了,抬手抹了抹,瞪他。

 “你還記得上一次你擼了多久麼?”凌清遠伸手握著她的手腕,貼著她臉頰說,兩個人親近得耳鬢廝磨,讓凌思南心臟噗通噗通亂撞,“預備鈴到上課只有10分鐘,你……整理衣服也要2分鐘,從這裡到教室要3分鐘,我們只有5分鐘。”

 “算得這麼清楚……”她咕噥,凌清遠的手已經重新拉開了她的內褲邊緣。

 “不會捅破,就進去一點點,讓我射出來就好。”凌清遠誘哄道,磁性的聲音裡帶著一點點撒嬌的味道:“反正剛才也插進去了,你也很舒服不是嗎?”

 凌思南立馬反駁:“我才沒有。”

 ——真的很舒服。

 內褲已經被撥到了一邊,凌清遠見她也沒再像剛才那樣拒絕,圓潤的龜頭抵在濕淋淋的穴口,用頂端輕輕摩擦,沾上她滿滿的淫液,他舒服地一聲輕哼。

 “姐姐,我要插進去了。”

 凌思南半推半就地,心裡有些發虛:“等、等一下,萬一你等會兒控制不住怎麼辦……啊——”

 他插進去了。

 整個小屄裡都充滿了濕滑的液體,除了穴口有點緊,他進去得不是太難。

 “我的自製力,你應該懂的。”凌清遠說著此刻他自己都不相信的話。

 可是凌思南相信他,凌清遠的個性,真的冷靜得可怕……除了對她做這種事的時候,不過她覺得,那隻是因為他並不想控制自己。

 他動了動。

 兩個人互相看著對方,這一秒眼底都湧起了情潮。

 “好舒服,姐姐。”他嘆。

 肉棒擠進了小穴口,碩大的龜頭頂開了沿路阻擋的肉褶,像是逆水行舟,破開沿途的潮水。

 凌思南從沒感覺那麼舒服過,捉著凌清遠的肩頭,“嗯”地叫出聲。

 四目相對,她覺得不好意思,身下的小穴也跟著緊縮。

 凌清遠感覺要瘋。

 “別夾,再讓我插一會兒。”他輕皺眉。

 凌思南當然沒聽出凌清遠這是差點要繳械投降的意思,如果知道的話可能就會趕緊速戰速決,身體裡抽動的是弟弟巨大的肉棒,異物入侵感把她撐得好滿,她看著凌清遠,那一刻只覺得這雙漂亮的眸子快要讓她深陷。

 凌清遠的聲音似在天邊,又彷佛在眼前:“你呢,舒服嗎?”

 他抱著凌思南,身下小心地往姐姐小穴裡面挺進。

 凌思南跟著他的動作一起被頂了起來,一隻手扶在弟弟頸後,朱唇微啟,一聲輕吟。

 見凌清遠還是一瞬不瞬望著自己,她尷尬地咬了下唇,小聲得讓人聽不清:“……舒服。”

 何止是舒服,簡直是要上天了。

 當時她覺得凌清遠那個尺寸怎麼都不可能塞進來的,現在怎麼就這麼順利插進來了呢?

 她果然流了太多水的關係麼……

 凌清遠輕聲笑,雖然好似用了很長一段時間,不過龜頭也不過深入了她穴內不到兩厘米而已,堪堪也就滿足了個龜頭頂端被安撫的程度,下體叫囂著想要往更深處捅進去,理智卻懸崖勒馬。

 這時候要是沒有遵守承諾,那就真的不會有下一次了。

 他是個聰明人,知道取捨,知道什麼叫小不忍則亂大謀。

 “舒服就好。”他開始前後頂弄,清清淺淺地。

 龜頭按在姐姐的屄裡,破開肉褶,帶出淫液,又再度深入,讓她跟著他的動作挺動。

 “清遠……清遠——”她有點捱不住,輕聲叫他的名字。

 “你夾得好緊啊姐姐。”凌清遠輕嘶了一聲,他是第一次,雖然沒完全插進去,也敏感得不行。

 “這時候不要叫我姐姐……”讓她想起兩人的關係,就覺得羞恥感一層層湧過來。

 凌清遠在她耳邊笑得促狹,“我偏要。”

 “……你果然……嗯……很……變態……啊啊……”

 “不是說了麼,姐姐生來——”他的臀部往她穴內一挺,插得幾乎要頂開那層瓣膜:“就是給弟弟操的。”

 她整個人快淪陷在凌清遠帶來的快感裡,根本就無法分辨凌清遠說的到底對不對。

 只懂得迎合著凌清遠的節奏一次又一次地被頂弄,身下空虛地想要被他填滿。

 好想他再進來。

 好想被他貫穿。

 可是他是她弟弟啊!

 想到這裡小穴就忍不住收縮,把凌清遠的肉棒狠狠夾緊。

 凌清遠的呼吸粗重地在耳邊響起,加快了身下的抽送,雖然只能插在陰道口淺淺的一點,但是龜頭被軟肉包裹的舒適感還是讓他難以自製。

 被抽插的快感終於在律動的頻率中凝聚到了頂點,凌思南只覺得整個人輕飄飄地飛起,身下一軟,潮水般的液體湧出,澆灌在凌清遠充斥在體內的肉棒頂端。

 熱流愛撫過龜頭,為屄內的抽送更添了幾分濕滑,凌清遠強忍著又快速插送了幾下,所有的感覺都往下體奔流而去。

 “我要射在裡面……姐姐……”

 “不要——不可以射裡面!”凌思南不是傻子,就算處女膜沒有破,她也知道精液是可以進入子宮的,他們是姐弟,真要是這麼做,對她來說就是真正意義上交媾結合了。

 “我要射進去。”他壓著她快速挺動,聲音喑啞得難以言喻得性感,“射進你子宮裡,全部都射給你——”

 他充滿壓迫感地迅猛抽插了最後十幾下,話說到末了的時候,本來是打算抽出來的,那些話,本來也就只是增加情趣的調情而已,可是話音落下的那一刻,體內一股精意竄至頂點,一瞬間迸發出來,在他倉促不及拔出的同時,洶湧地射進了凌思南的小穴裡。

 “啊啊啊——”凌思南尖叫著,被這一波波的精水沖到了高潮。

 好熱。

 熱得她虛脫。

 她被親弟弟,射精了。

 視聽室出奇地安靜,只留下兩人交錯的喘息。

 兩個人誰也沒動,凌思遠拔了一半的龜頭還留在她的陰道中,鈴口頂端還時不時射出一小點的白濁。

 音樂聲再起,是上課鈴。

 “不是故意的……”凌清遠困窘得無地自容,抬手撥開她鬢邊的濕透的髮絲:“我本來……要拔出來。”

 凌思南抽了抽鼻子,看凌清遠可憐兮兮的表情,什麼氣都生不起來了,她把腦袋埋在弟弟的肩窩,聲音微不可辨:“我知道。”

 凌清遠心裡的某一處,啪嗒地一聲。

 姐姐身體的溫暖讓他有點捨不得離開,半軟著的肉棒又重新往裡面挺了一下。

 凌思南仰頭瞪他。

 “射都射進去了。”凌清遠聲音軟得不像樣,“就讓我再插一會兒好不好。”

 嘴上問著好不好,實際上已經在她的屄裡頭頂弄。

 軟言軟語配上那張清俊的臉,絲絲分明的短髮,就像個天使。

 只是天使此時的下體埋在她身體裡,提醒她自己剛被肏的事實。

 “學生會會長,你遲到了。”

 凌清遠斂了斂眸子:“嗯。”

 兩個人終於分開,凌清遠掏出隨身的紙巾幫她清理,然後幫她穿好衣服。

 “……回頭帶你去買藥。”凌清遠有些歉疚地說。凌思南臉紅得說不出話,把衣服整了整,退開:“我自己去。”

 “那怎麼行。”凌清遠從容的面龐上也有一絲紅,難得顯得有點好欺負,卻很堅持:“一個女生自己去買,多不好……”他不想她被人看得形單影隻的。

 “凌清遠,我們倆頂著這兩張相似的臉去藥店,你覺得能有多好?”她反問。

 凌清遠一愣,他確實也沒想到。

 “你既然把我當做發洩工具,就不要突然這麼溫柔。”凌思南是個拿得起放得下的人,已經發生的事情,她也不想再去細究,何況她自己確實也沒有嚴格地拒絕他,說到底,兩個人都有責任。

 “你在說什麼呢……什麼‘發洩工具’?”凌清遠收拾好校服外套,聽到她說的,一雙冰泉如刃投在她身上。

 “就、就是發洩工具啊……看到我你就想做這些事,有什麼差別……”凌思南被他看得心慌,還是強撐著解釋道。

 “我總共就跟你一個人做過一次,你這個定義下的也太早了。”

 “兩次!”

 “昨天也算?”

 “當然算啊!”

 “算了,隨你。”他無語地扶著額,想起什麼又說:“另外我什麼時候看到你就想做這些事了?”

 “你今天中午把我拉過來不就是這個意思嗎?”凌思南盯著面前重新恢復了一派從容的凌清遠,不免有點不爽,他就像剛才什麼都沒發生似的,還是那個八面玲瓏的學生會會長。

 “我今天——”凌清遠皺眉,“我今天是要帶你去英語組報名,你想哪裡去了?”

 “……英語組?”

 “你所有科目裡英語最差,月底有模考,英語你必須過關。”他側身站在那兒系釦子,像是給她下了一道死命令。

 “我有努力讀啊,而且你為什麼要管我過不過關?”

 “不夠努力,必須過關。”凌清遠靠過來,語氣不容置疑:“上午他跟我說了,你的英語不好,他想送你去封閉式的雙語學校。”

 凌清遠沒有明說“他”是誰,但是一听就能聽懂。

 凌思南的臉色忽然一黯。

 還是迫不及待想趕她走,呵呵。

 但是……

 “去也沒什麼不好啊。”凌思南笑著說:“去了有地方吃有地方住,還不用見他們,皆大歡喜的事兒。”

 “凌思南。”凌清遠這次沒有叫她姐姐,他的口吻深沉得可怕。

 “十年前,你騙了我,把我丟在這個家忘得乾乾淨淨。”

 他的聲音不再是少年的溫潤或者輕磁,每一個字都是敲入心坎的沉。

 “也許你說的不錯,我的確不是沒你不行,也許我真的是把你當發洩工具。”

 “但是這一次——”

 “要死,我們一起死。”

 “你,別想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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