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情發生在陸聲退圈的半年前。
好不容易閒下來,沉了許久的顧白律得冒個泡,接了個訪談節目,早上出去和符舒見了一面,下午回來時便摟著陸聲的腰,在他頸間一下下蹭著,問他願不願意露個臉。
兩人雖然公開已久,但是除了拍戲,再沒一起上過訪談。
陸聲思考了下:“……我以什麼身份上台?”
顧白律也思考了一下:“家屬?”
陸聲道:“我們還沒結婚呢。”
顧白律肅然道:“反正你也跑不脫了,小師弟,你得對我負責。”
“……”陸聲道,“好,負責。”
當然這事陸聲一個人答應是不行的。
蔣臻最近瞧上個新藝人,演技頗為不錯,人看起來也沒什麼大毛病,領著走了兩個月,發現確實可以,最近都忙著帶新人,順便讓陸聲偶爾幫把手。大概是覺得這樣忽視還“利用”陸聲不太好,雖然是之前早就說好的,蔣臻思考了一下,也很爽快的答應了。
於是上節目這晚,陸聲和顧白律一起出現在節目組準備的休息室裡。考慮到兩人的特殊關係,節目組還很貼心的把兩人的休息室並做一個。
陸聲的助理回校讀研,新的助理他不怎麼習慣,不常叫他來,蔣臻也不在,休息室裡就他和顧白律以及符舒。
符舒推推眼鏡,一板一眼地道:“雖然你們公開很久了,但是注意影響。”
顧白律嘖了聲:“注意影響?我們幹什麼了?”
陸聲輕咳一聲:“……師兄。”他坐在顧白律腿上,跟個小孩似的被攔腰抱著,“先放開我吧。”
“唔。”顧白律剝了瓣橘子,自己嚐了嘗,餵給陸聲,“啊。”
陸聲配合地張嘴吃了。
符舒面無表情,奪門而去。
陸聲看看顧白律,本來想問他這是想幹什麼,一張嘴顧白律又餵了瓣,只得乖乖吃完了,才問,“師兄,你這麼激符舒幹什麼?符舒看起來好像有點不對勁?”
顧白律淡定道:“他春心萌動了。”
陸聲:“……”
顧白律在他唇上一吻,嚐到意料之中橘子和陸聲唇瓣香甜的味道,舔了舔唇角,回味了一下,笑道:“符舒最近老是走神發呆,不像平時的樣子,偶爾竟然還臉紅一下,肯定心裡有人。我問他他打死不說,嘖,三十多歲的老男人,我得激激他去告白。”
陸聲默了默,真誠地道:“壯壯,你三十歲生日快到了。”
壯壯同志:“……”
壯壯同志對這個稱呼嚴重不滿,把想跑的陸聲拽回來按在懷裡,齜牙咧嘴作恐怖狀:“嗯?寶貝,我們的約法三章裡有什麼來著?”
陸聲掙脫不了,小小聲道:“不能提起壯壯這個稱呼……但是師兄你不覺得很可愛嗎?”
顧白律恨恨地揉了下他的腰,沒吭聲。顧影帝這種時候需要順毛,陸聲熟門熟路,湊上去在他臉上親了親,軟下聲音:“生氣了?氣我叫你小名?還是氣我說你老男人?”
他低聲笑著不像在承認錯誤,倒像在勾引。顧白律挑挑眉,一拍他的屁股,“我老不老寶貝你不知道?”
陸聲咳咳兩聲,還在思考怎麼反調戲回去,門忽然被敲響,外面傳來符舒毫無波瀾的聲音:“準備一下,要開始了。”
陸聲光聽聲音就能想到符舒那張彷彿面具的臉,忍不住想了想他會喜歡什麼樣的人。
好歹是訪談,要穿得正式點,陸聲打領結時總是有點歪,也不知道是不是故意的,眼巴巴看著顧白律拾掇好自己了,抬著頭看著顧白律給他系。
係好了陸聲主動獻上一吻,兩人這才慢悠悠從休息室裡出來。
兩人一個是資深影帝,一個是近年來奪目的新秀,分開時在鏡頭前都是光芒萬丈的,一起出現更是奪目,何況兩人結婚傳言已經很久,節目組想要的就是這種效果。
好在這不是什麼八卦欄目,雖然主持人很想問問兩人的感情問題,還是忍住,問顧白律當初為什麼選擇了演戲。
顧白律回頭看了看陸聲,微笑:“喜歡演戲是一個原因,還有一個原因,我想在人群中變得奪目一些。”
主持人頗感意外:“原來白律也是喜歡這些的? ”
顧白律笑而不語。
主持人想了想,眼睛一亮,看向旁邊的陸聲,笑道:“以前白律說想要某個人看到,那個人是自己的動力。我相信很多人都很好奇這個人是誰,現在能揭秘了嗎?”
顧白律悄然握住陸聲的手,笑瞇瞇的:“不行,這是我一個人的秘密。”雖然說著不行,可是溫柔的目光都落在身邊的青年身上,除非瞎子才看不到。主持人看得呆了一下,很快醒悟過來,轉而又問陸聲,都是在底線內可以回答的問題,陸聲答得也爽快。
問答環節結束,節目組看氣氛不錯,玩了個小遊戲。
具體就是問一個問題,讓兩人背對著背同時寫下回答——雖然很爛俗,但是觀眾會喜歡的。
節目組也不刻意為難兩人,提問都是一些情侶間的小事。
第一個問題是第一次見面是在哪。
第二個問題是對方喜歡吃什麼。
……
到最後的“兩人相處中,最讓你有危機感的是什麼”。
顧白律毫不猶豫地寫下一個字:貓。
主持人:“……”
陸聲聽到主持人樂不可支地念出最後的問題和顧白律的答案,默了默,感覺顧白律似乎對狗子同志平時的爭寵行為大為頭疼,思考一下,想到把宋路的狗牽來那段日子一貓一狗的和諧日子,回頭道:“要不給狗子找個伴,養隻狗?”
主持人謙虛地舉手提問:“狗子是?”
陸聲道:“我們的貓。”
主持人:“……那如果養狗,兩位準備取什麼名?貓子?”
陸聲認真地思考了下可行性:“……好像還可以?”
主持人決定岔開話題,拿起兩人的答卷對比著看,目光落到陸聲的答案上,“咦”了一聲:“小陸怎麼沒有回答最後一個問題?”
陸聲淡淡道:“沒有。”
“啊?”
“沒有。”陸聲再次重複,聲音平靜,“和顧白律在一起,沒有什麼危機感。”
主持人愣了愣,似乎沒想到作為在大部分情況下都得如老鼠一般躲藏的同性戀能說出這種話。不過她很快反應過來,哈哈一笑圓自己剛才的尷尬:“這麼說,白律倒是有點孩子氣了。”
陸聲直視著她,繼續道:“我最近一年都有點忙,貓都是他照顧的,前不久回來,還胖了幾斤。”
這副護食的樣子讓顧白律心都軟了,含笑幫忙圓了場。
結束時已經挺晚了,天氣有點微冷,節目組給兩人送了小禮物,還有一盒巧克力。巧克力是剛才的主持人送的,道了謝,陸聲和顧白律鑽進車裡,顧白律把巧克力餵給陸聲吃了,陸聲的手機突然響起來,接起電話,就听到宋路的聲音:“大明星,擼串嗎?”
顧白律和陸聲中午出門晚上還沒吃飯,都有點餓了,陸聲扭頭看看顧白律,道:“想吃火鍋。”
宋路道:“成啊,我看你們好像剛做完節目,在哪呢?”
陸聲看看周圍,答了大致方位,宋路一笑:“巧了,很近,過來吧,簡霖也在。”
火鍋四個人吃著正好,陸聲吃不了辣,宋路嫌棄地加了清湯鍋,拉著陸聲嘀嘀咕咕。
被扔到一邊的顧白律和簡霖對視一眼,也禮貌性地交談。宋路和陸聲扯了會兒,摸摸自己的手機——想起被簡霖沒收了,於是藉了陸聲的手機,想搜個東西。
不料手指滑錯,點進了通話記錄,在“小路子”下面,是“蔣姐”和“壯壯”。
宋路茫然道:“壯壯是誰啊?”
儘管他的聲音不大,對壯壯二字非常敏感的顧白律還是聽到了。
他轉過頭來,衝陸聲微微一笑:“壯壯?”
這時候就顯露出宋路的坑隊友能力了。
他沒注意陸聲的眼神,立刻把手機遞給顧白律,笑嘻嘻地揚州讓陸聲非常想一巴掌呼上去:“陌生的壯壯,顧影帝要看好啊。”
這時候想掩飾是來不及了。
陸聲辛辛苦苦躲躲藏藏了一年多的備註名,就給宋路這麼掉馬了。
顧白律神色不變,甚至依舊微微笑著,一看電話——果然是他,再點開陸聲手機上的其他備註,果不其然全是可愛的壯壯。
……
這頓火鍋陸聲吃得索然無味。
全程心虛地不敢看顧白律一眼,到後面吃飽了被顧白律提溜起來,才慫慫地叫了聲“老公”。
顧白律摸摸他的頭,一臉溫柔:“乖。”
宋路笑得差點嗆到。
等他們倆一走,簡霖才若有所思地看看宋路:“叫一聲聽。”
宋路一橫眼要拒絕,看到簡霖的樣子,糾結了會兒,也慫了:“……老公……媽的好噁心,好好吃飯!”
司機先前已經走了,開車回家的是顧白律,陸聲不好撒嬌,乾咳著解釋:“師兄,我可以解釋……”
顧白律平靜地“嗯”了聲。
陸聲更惶恐了:“師兄……”
之所以這麼惶恐,是因為顧媽媽說過,顧白律以“壯壯”這個小名為平生大恥,長大點了,同個園裡的小孩這麼叫他,被他統統揍了一頓。
直到到了家,顧白律才伸手揉了一把陸聲的頭,語氣聽不出喜怒:“寶寶,說實話,多久了?”
陸聲硬著頭皮,被顧白律擁著走進家裡,默默抱起撲上來的狗子,才結結巴巴道:“就,就一年……”
顧白律道:“……”
陸聲放下狗子,湊到顧白律身邊,主動縮到他懷裡,討好地親親他的唇:“師兄,老公?要打我就打吧,我不反抗的……”
顧白律瞥他:“我看起來像是會家暴的人?”
陸聲立刻搖頭。
顧白律繃著臉:“不過我真的生氣了。”
陸聲立刻道:“要怎樣都聽你的。”
顧白律憋了好半天的勁兒,看著他這可憐巴巴的樣子,差點就鬆了,把他的頭摁在自己懷裡,才露出笑,隨機又嚴肅正經起來:“小師弟,我們得討論一下欺騙對方的要受什麼懲罰。”
“……”陸聲莫名就覺得很不妙,不過還是點點頭,洗耳恭聽。
顧白律揉了揉肥肥的狗子,給它加了貓糧,便領著犯錯的陸聲上了書房。
然後顧白律從一個小櫃子裡找出了十幾本不厚不薄的“劇本”。
陸聲疑惑地道:“這是新約的劇本?”
顧白律憋著笑嚴肅點頭:“嗯,編劇都是著名的吃根棒棒冷靜下大大-——來寶貝,機不可失,挑個劇本,今晚拍攝。”
陸聲:“…………”
顧白律閒閒地把“劇本”攤開在陸聲身前,含笑看著他從臉頰紅到耳根紅到脖頸,忍不住彎下腰含著他的耳垂,用牙齒輕輕磨了磨,感覺到陸聲的輕顫,聲音微啞:“寶貝,選好了嗎?”
陸聲窘得不行,抬頭看看顧白律,好半天,才頭也不抬地隨便挑了個。
顧白律瞥了一眼:“唔?寶貝好眼光,這本適合新人。接下來,該試戲了。”
陸聲:“……師兄我真的知道錯了。”
顧白律好不容易才有機會拍這個“劇本”,看陸聲的抵抗意識並不強,放心的繼續下去,抱著陸聲坐在書桌上,修長的手指翻開一頁:“我看看……唔,處於禁忌邊緣的無血緣兄弟?”
陸聲捂著臉不想說話。
顧白律得聲音低沉好聽,在陸聲耳邊慢慢念著,聲音甚至可以說得上是優雅。陸聲聽了會兒,一把摀住顧白律的嘴,紅著臉道:“編劇說可以直接開演了!”
顧白律低低一笑,手指在陸聲的下頷上摸了摸,不再裝模作樣的忍耐,他將陸聲抱到書桌上坐著,快速瞥了眼那“劇本”,道:“正好,書房。”
陸聲恨恨地咬了下他的下唇:“再說……就不做了。”
顧白律立刻攻回,強硬地侵略著他的唇舌,陸聲被吻得呼吸都亂了,好不容易才被放開,眸中淚光隱隱,似乎不可置信:“你!你在幹什麼!放開我!爸爸就在樓下……”
顧白律再次傾身上去,掠奪著,笑得有點邪肆:“幹什麼?幹你啊。別說爸就在樓下,就是在這兒,你也逃不掉。”
陸聲瘋狂掙扎:“顧白律你放開我!你瘋了嗎!我是你弟弟,我是男人!”
回答他的是被大力扯開撕裂的衣物,顧白律傾身覆在他身上,目光說不出的凶狠:“對,我就是瘋了,可惜你這輩子都要和我這個瘋子在一起了。”
陸聲的襯衫被大力扯得崩開幾枚鈕扣,顧白律的手在他赤裸的胸膛上肆虐橫行,一隻手捏住他胸前的乳尖玩弄,另一隻手在他胯下狠狠一揉,身體的自然反應很快出現。
顧白律笑得更燦爛了:“弟弟,你下面硬得比上面快,是不是我沒伺候好上面?”
陸聲無力地推拒著他,卻只是徒勞,推搡得顧白律煩了,抽下他的皮帶,捆著他的手按到頭頂,褲子沒了皮帶的束縛,鬆鬆垮下一截,露出胯部和內褲邊緣。
顧白律低下頭,含住陸聲的一邊乳粒,吸吮挑逗著,空著的手也不閒著,一把將鬆鬆垮垮的褲子徹底扒了,露出修長筆直的腿,他的手很有技巧性地隔著一層薄薄的內褲揉弄著陸聲的性器,聽到陸聲咬著牙卻不小心洩露出的一聲酥軟的輕哼。
在他胸前又嘬了一口,才站直了,居高臨下地看著躺在書桌上的陸聲。
白襯衫尚未脫下來,只是釦子都被扯壞了,露著他的胸膛和纖韌的腰身,一邊乳尖被吮得有點發腫,和另一邊對比強烈,往下看,是只穿著內褲的下身。
陸聲眸中滿是濕意,含著淚看著他,目光像是憤恨,可是發紅的眼角,看過來更像是在勾人。
顧白律輕笑起來,強硬地擎著他的下頷吻上他的唇,反反复复舔舐囓咬著這屬於自己的人,逼得他牙關失守,潰不成軍,軟舌被這侵略者勾住,輕咬慢舔,滋味難言。
好半天,顧白律才放開他。呼吸粗重,“想叫就叫出來,我想听到你叫。”
陸聲別過頭不看他。
顧白律笑了一下,也不在意,他彎下腰,輕輕鬆松將陸聲的鞋襪脫下,然後伸手一勾,下身最後的遮掩也被扯了下來。
被揉弄出生理反應的性器高高昂著。因為沒有被撫弄似乎有些不滿,顧白律並未猶豫,張口含住前段,舌尖在上頭一轉,聽到陸聲倒抽涼氣的聲音,他伺候得用心,深深地做了幾個吞吐,劇烈的快感漫延上來,陸聲的身體都微微變粉,臉色發紅,還在咬著牙,拒絕發生臣服的呻吟。
直到高潮時,太過猛烈美好的快感讓他的身體一鬆,喉間發出幾聲似哭似叫的呻吟,甜膩勾人。
顧白律並不嫌棄。舔舔唇角將陸聲的東西咽了下去,又去強迫陸聲和他接吻。帶著腥意的精液味道在兩人口腔裡漫開,顧白律笑得可惡:“嚐嚐自己的味道。怎麼樣?”
陸聲從牙縫裡擠出幾個字:“要幹快乾,快點結束。”顧白律遺憾道:“那可不行,我快不了,今晚都在書房裡好好學習吧,我監督你,弟弟。” 說著,這個一本正經的哥哥不知道從哪兒找到了一管ky(潤滑劑),擠出一大團,說得上細緻地伸到桌上弟弟的穴口。
陸聲打了個冷戰,卻抵抗不了那根侵入身體的手指。帶著潤滑劑的手指順利地擠了進去,在他的後穴裡翻攪抽弄,慢慢地增加手指。
耳邊是顧白律帶著微微惡意的帶著黃腔的話,什麼“寶貝看你下面真濕”,“是不是很想我立刻插進來”,陸聲咬著唇,又被強硬地分開,顧白律咬著他的下唇,舔弄著,色氣地舔過他的下巴。後穴處不知何時已經容納了三指,準備充足,陸聲暈暈乎乎的,忽然覺得有什麼更為粗壯炙熱的東西抵在了他的後穴。
他含著淚,最後地祈求了一聲“不要”。
顧白律安撫地又親了親他的唇,隨即下身一挺,橫衝直撞,插進去了半截。陸聲耐不住地揚起頭,呼吸顫抖著,露出脆弱而毫無防備的脖頸,像是瀕死的天鵝。
顧白律咬了上去,卻沒太用力,手扶著他的腰和臀部,將他推向自己,那根粗長的性器徹底插了進去,陸聲的小腹繃緊,能清晰地感受到那東西在他體內的感覺,他的淚水終於滾了下來,顧白律的動作卻放緩了,他揉著陸聲的腰,深入淺出,輕輕頂弄,慢慢碾磨,陸聲的腰都軟了,緊咬的牙關終於沒了防備,再次發出誘人的呻吟。
聽到自己想要的,顧白律笑了笑,不再矜持地微微動作,他猛地扳開陸聲的雙腿,性器全部抽離。
又狠狠插進去,顛得桌子不住地顫動,潤滑劑和體液從被幹得濕軟泥濘的後穴裡流出,沾到桌上的書上紙上。還有陸聲雪白的襯衣上。
陸聲慌亂失措地搖著頭,似乎不明白體內瘋狂滋生的、由這個侵犯著他的人帶來的快感究竟是怎麼回事。身體不由自主地將那根帶來痛苦和歡愉的東西含得更緊,顧白律拍了下他渾圓的臀部,瞇著眼道:“放鬆點,想夾死我?”
陸聲繼續搖著頭,已經聽不清顧白律在說什麼了。他的性器在快感中抬了頭,很想伸手去撫慰,可是手被束縛著。只能祈求著望向顧白律。顧白律卻不為所動。他低下頭舔去陸聲的淚水,下身一下一下撞入他的身體。感受著身下的人的溫暖和美好,輕嘆一口氣,道:“乖,不要摸,哥哥要把你插射。”
彷彿被這聲“哥哥”激到,陸聲的身體一顫,真的被直接插射了。
詭異的快感讓他徹底無力反抗,身體軟得像棉花,任顧白律為所欲為。顧白律笑起來。抱起陸聲,體位的原因使性器入得更深。陸聲忍不住哼叫出聲,被抱到門邊,抵著門繼續抽插頂弄不休。顧白律啞聲道:“要是爸這時候在門外……”
陸聲的大腦一白,第二次的高潮很快就來臨,卻被顧白律伸手堵住馬眼掐住莖身,適當不出來,就連在後穴肆虐的東西也停止了侵犯。顧白律壞心眼地緩緩動了動,“叫我哥哥,不然不讓你射出來。”
陸聲咬緊唇不肯出聲。
顧白律笑了一下,折磨似的又開始在他體內緩緩碾磨那個點,陸聲的呼吸困難,感覺自己簡直快要窒息,釋放的慾望不斷攀升,他睜開眼,好半晌,終於用低低的、沙啞的聲音叫了一聲:“……哥……”
顧白律道:“嗯?喊哥幹什麼?”
陸聲咬了咬牙:“讓我……讓我……”
“弟弟這麼害羞,可是得不到自己想要的東西的。”
陸聲的身體一僵。終於是說出了口:“哥哥……讓我……射出來……”
“都聽你的。”顧白律滿意地放過了陸聲,和他接著吻,有力的腰身一挺,也釋放在了他的身體深處。
兩人均是一身大汗,陸聲無力地靠在顧白律肩頭,懶懶地睜開眼,在他頸邊蹭了蹭:“……哥哥,好累啊。”
那聲哥哥喊得又軟又甜,顧白律眸色微沉,親親陸聲的額頭,抱著他往房間走,拍拍他的屁股:“陸影帝這是想陪我對一晚上的戲了?”
陸聲微微一掙,本來就係得不緊的皮帶就掉到了地上。他抱著顧白律的脖子,笑起來時豔色難掩:“唔?顧影帝不喜歡嗎?”
顧白律把他抱進浴室,放了一缸水,一邊給他清理著,一邊道:“寶貝,你最近有點欠操。”
陸聲嘀嘀咕咕。
顧白律敏感地聽到了一聲“壯壯”,眼睛一瞇:“剛剛說了什麼?”
陸聲立刻肅容:“我說,老公對我最好了。”
顧白律這才哼笑一聲,清理完畢,抱著陸聲回到床上。演了場戲,確實有點累,陸聲主動湊過去讓顧白律抱著,頭抵著頭,相擁而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