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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別太迷人》第23章
第23章櫻花草

  唐晚從陽台的方向過來後,正巧碰見墻角抽烟的周岩,隔了好幾米的距離,他微微眯起眼睛看過來。

  男人身穿黑色西裝,白色的襯衣在這樣的天氣竟然扣得嚴嚴實實,領帶也係得端正,顯得很是一絲不苟。

  他手指間夾著一根黑色細煙,偶爾用指尖抖落煙灰,隨意的靠在牆上,有幾分肆意不羈。

  唐晚都快忘了,自己的老闆也是個鑽石王老五,身價過百億,來歷成迷,就算過去這麼多年,依然是深受娛樂圈吹捧的高富帥。

  初見時,唐晚還曾經被他的氣場震懾過,後來相處的日子多了,大家漸漸放得開,也就不怕他了,甚至如今,也算得上是朋友。

  周岩看她一眼,很快把視綫放在她身後的陽臺上,而後收回目光低頭抽烟,他的動作很慢,有些懶散和優雅的風流韵味。

  唐晚挑了個眉,不得不承認宴非白挑朋友的眼光,一個周岩,駱庭,葛禦,哪一個不是皮囊頂好的貴公子?

  身上的做派和氣質隨便拿出來都是一絕。

  周岩偶爾抬個頭,看的却不是唐晚,而是她身後的陽台。

  唐晚也轉身看一下,沒發覺有什麽不一樣,周岩蹙起眉淡聲說:「宴總在等你,過去找他。」

  這回唐晚懂了,他在等人。

  那是在等誰呢?

  陽台的方向能看到宴非白和那位芭蕾舞演員,周岩讓她去找宴非白,這說明他不是在等宴非白。

  那麼……

  唐晚露出意味深長的表情:「周老大,眼光不錯啊。」

  那姑娘可是不可多得的美人,長相哪怕放在英國這樣的西方國家,那樣的臉也絕對是頂尖的。

  既有東方女性的神秘惑人,又帶著英國貴族的高貴氣質,與衆不同的是她清冷出塵的氣質,不愧是跳芭蕾的姑娘,簡直妙極!

  周岩蹙眉看著她,不同以往隨意懶散的目光,這次甚至帶著點警告。

  唐晚連忙告饒:「我可什麼都沒說,先走了。」

  等她走後,周岩有些煩悶的把烟摁滅,盯著陽台的方向一動不動。

  宴星沂同自家哥哥說完話,從路邊的石階上陽台,過來的時候看到周岩。

  她眼睛彎起,含笑道:「周岩哥,好久不見啊。」

  這聲「哥」讓周岩心中苦澀,他把烟滅了,有些緊張的用脚把烟頭踩在脚下,淡笑著看她:「嗯,出來吹吹風。」

  「那我先進去了。」

  她正要轉身,周岩挺直有些僵硬的背脊問她:「在英國過得怎麼樣?在家裡有沒有受委屈?缺不缺錢?」

  宴星沂一怔,好笑的看著他:「你跟我哥不愧是多年的好兄弟啊,問的問題都差不多。」

  她是很感謝周岩的,對他爲自己,爲哥哥所做的事都心懷感恩。

  而周岩也一直把她當妹妹照顧,她自然也把他當兄長,沒多想,只當是周岩普通的關心。

  星沂走過去站在他面前,不同於對別人的冷清和疏離,面對周岩,她倒像對待宴非白一樣輕鬆。

  笑盈盈的仰頭看他:「我在英國挺好的,在家裡也沒有受委屈,而且我不缺錢。你跟我哥都怕我窮死還是怎麽著,成天往我卡裡打錢做什麽?」

  她用包輕輕拍他的胳膊,笑著打趣:「把自己的錢留著,以後養老婆要緊,你給我的那些錢我都沒動過,來的時候已經把銀行卡交給你助理了。我現在能養活自己的,別讓喜歡的姑娘誤會了,這不太好。」

  周岩沉默的看著她,忽然問:「你還在找薑澧?」

  只一個名字,宴星沂的眉頭就皺了起來:「沒有。」

  「……星沂。」男人的嗓音沙啞,帶著疲倦和擔憂。

  宴星沂一直逼迫自己忘記薑澧,可每次見到周岩,他總要提這檔子事,她有些不高興:「我沒有在找他,我憑什麼要找?我不是我哥,他愛一個人可以命都不要,我不一樣,我早就不喜歡薑澧了。」

  周岩盯著她,語氣聽不出任何情緒:「是嗎?」

  不怪他不信,宴家這對兄妹都是痴情種,嘴裡說一套,心裡又是另一套。

  「周老大,你怎麽老是管我?比我爸還囉嗦。」

  周岩低頭笑了一下:「怎麽不管你,你是我……」他摸摸她的髮絲,嗓音低沉:「你是我妹妹嘛。」

  宴星沂輕輕一笑:「不說這個了,我得去找我嫂嫂,她剛才看到我和我哥在一塊兒,八成是誤會了,我得去解釋。不能拖我哥後腿,這媳婦兒剛追上,絕對不能跑了!」

  她踩著高跟鞋,快步離去了。

  周岩看著她的背影久久發呆,心中無奈至極,這丫頭成天想著幫她哥追嫂子,怎麽就不想想自己呢?

  他這麽個大活人,守了她八年啊。

  去他媽的兄妹,他不想再等了!

  **

  宴非白獨自在花園裡待了一會兒,羅管家很快過來:「先生,南宮小姐在等你。」

  他幷不答話,懶散的抬起手,保鏢遞上香烟,男人抽出一根烟點燃,慢條斯理的吸了一口:「晚晚呢?」

  羅管家忙回答:「唐小姐和張小姐在一起,不會有什麼危險。」

  「嗯。」男人眯著眼抽烟,火星子在黑夜裡閃爍,烟霧暈染了溫雅的面容。

  他低沉的嗓音淡淡道:「把莊園的每個角落都看好,絕對不容許宴家的人對晚晚做什麽,讓她玩的開心些,任何人都不能打擾她。」

  哪怕外頭再怎麽危險,他也一定死守好她周圍的安寧,讓她開開心心的享受一個美好夜晚。

  抽完一支煙,他猛地摁滅煙頭:「走吧。」去會會那個所謂的未婚妻。

  南宮旋被安排到待客廳已經等了好一會兒了,她臉上倒沒什麽表情,只是安靜的坐在沙發上摸著自己紅紅的指甲,神態有些漫不經心,偶爾瞥一眼門的方向,幷不派人去催促,顯出良好的貴族教養。

  門被打開,羅管家推著宴非白的輪椅進來,無數保鏢守在門口,很快把門重新關上。

  南宮旋瞧見宴非白,眼中閃過一絲异樣,不過很快被她掩飾乾淨。

  她溫柔的笑笑:「這麼久沒見,你過得怎麼樣?」

  怎麼樣?

  宴非白睨了她一眼,像是看了什麽令人噁心的東西,嫌惡的收回目光。

  他有些控制不住暴躁的心,抽出烟,再次點燃。

  他不會在唐晚面前做出任何令她不喜歡的舉動,例如抽烟,然而別人面前,他懶得管,也不想管。

  南宮旋看得見他眼裡毫不掩飾的厭惡,迅速皺了皺眉,不大在意的一笑:「你還是老脾氣呢。」

  看他沒什麽反應,只是冷冰冰的看著自己,南宮旋心裡面有些發毛。

  她其實是很害怕宴非白的,假如有得選,她才不要做這個神經病的未婚妻!

  「伯父伯母很擔心你,讓我過來照顧你,宴非白,其實我也很想你,以後我會留在雲川陪你,你就不再是一個人了。」

  她做足了溫柔賢惠的模樣,聽說那個唐晚就是這樣,南宮旋原本是不屑於去學別人的,但是爲了接近宴非白,她不得不這樣做。

  也不知道這樣溫柔如水的女人有什麼味道,偏偏宴非白愛她愛得要命!

  宴非白冷笑了一聲,把烟摁在烟灰缸裡,他神情淡淡,手下的動作却陰狠,南宮旋心頭一突,忍不住打退堂鼓。

  宴非白看著她,忽而詭异的笑了:「過來。」

  南宮旋一楞:「什麼?」

  她有些不敢看宴非白的眼神,別人不知道,可她很清楚,那些年他在宴家,絕對是一個可怕的存在。

  「不是說想我嗎,過來。」他笑得有些溫柔,卻令人毛骨悚然。

  南宮旋勉强一笑:「我就在這……」

  「過來!」他突然加重了語氣,南宮旋被嚇得一哆嗦,慢慢的起身,磨磨蹭蹭的走到宴非白身邊。

  他示意她坐下,並且坐得離自己近一些。南宮旋不得不照做,因爲她知道,如果違抗他,他瘋起來可是要人命的!

  可等她剛剛坐下,一股生硬的力道抓住她的頭髮,猛的扯緊她的頭皮,疼得她眼泪一瞬間就滾了出來,男人惡狠狠的將她的頭摁在桌上。

  羅管家站在輪椅旁邊掃了南宮旋一眼,在宴非白的示意下重新爲他點烟。

  他吐出一圈濃白的烟霧,模樣是說不出的慵懶散漫,然而摁住女人的手却重得令人掙扎不開。

  南宮旋驚慌失措的哭道:「你想幹什麼!我是宴家給你選的未婚妻!我爸媽在宴家也是有地位的!你不能這麼對我!」

  「是嗎?」他笑著反問,冷白的手指把烟移到南宮旋的臉上,輕輕的彈了一下那烟,有火星子落在南宮旋臉上。

  「啊!--」疼得她熱泪盈眶,漂亮的臉蛋上起了紅點。

  宴非白手下用力,南宮旋的咽喉被他捏住,難以呼吸。

  他低聲的,語氣森寒的在她耳邊說:「想活命就告訴我,宴家這次讓你過來,到底想幹什麽?」

  南宮旋驚恐的瞪著他,宴非白手裡那根燒得正紅的烟慢悠悠的靠近南宮旋的眼珠:「說了,你的眼睛保住,不說的話……」

  他手上的烟靠近幾分,南宮旋甚至都能感覺到那近在咫尺的熱氣,越來越近,越來越近,那火星子就快要灼燒到她的眼珠……

  「我說!求求你!我說,我都說!」

  宴非白扔開她,南宮旋失重一般跌倒在地上,她一隻手驚慌的摀住眼睛,另一隻手摸著脖子大口喘氣。

  而宴非白,這個斯文優雅的男人,正咬著烟,慢條斯理的用手帕擦手,仿佛有什麽東西弄髒了他,他擦得極其認真。

  南宮旋倉惶的爬在地上,慢慢爬得遠一些,突然有個保鏢擋在她面前,她一怔,楞楞的回頭看宴非白,眼泪滑過面頰,她咬牙切齒的說道:「他們要我找機會懷上你的孩子,用孩子威脅你交出手上所有的資産,幷且讓我殺了唐晚,等你失去摯愛,他們就能再次控制你。」

  「嘭!」他一拳捶在桌上,與剛才的雲淡風輕不同,這次是真的怒了,面容有些猙獰扭曲:「你們想害她!」

  他的晚晚是那麽單純溫柔的姑娘,這些人竟然想殺她!

  他凶惡的瞪著南宮旋,南宮旋被嚇得一驚,連忙擺手:「不不!不是我!是他們!是你爸媽要害你!我只是聽從他們,你也知道你爸媽是宴家家主,他們在英國有權有勢,跟皇室都有千絲萬縷的關係,我們南宮家怎麽鬥得過?我也是不得已,你放過我吧!求求你放過我吧!」

  她知道,唐晚是宴非白的一切,是他的命根子。

  說什麼孩子和未婚妻,他聽得眉頭都沒有動一下。可是說到要殺死唐晚的時候,他立刻就變了臉,誰敢戳他心窩肺管子,他就要誰命!

  宴非白陰沉沉的看著她,那表情森冷無比,南宮旋根本不敢對上她的眼睛,只能拼命的低著頭啜泣,却怕自己的哭聲惹他煩躁,哆哆嗦嗦的憋住。

  忽然,保鏢拽住她的胳膊將她拉到宴非白的輪椅邊,她驚惶的抬頭,對上宴非白陰鬱的眼眸。

  男人微微笑起來,目光落在她的紅指甲上,有些詭異陰森的語氣:「這上面藏了什麽東西?」

  南宮旋渾身一僵,看鬼一樣的瞪著他:「你怎麼知道?」

  宴非白沉默的看著她,直看得她渾身發凉。

  南宮旋低下頭:「是能讓你和我……的藥,宴家給的,能保證一夜就能懷上孩子。」

  「呵。」他輕笑一下,意味不明。

  可南宮旋就是止不住的哆嗦。

  男人慢悠悠的俯身,低沉問道:「怎麼用?」

  南宮旋搞不明白他幹嘛問這個,老老實實的說:「只要一碰到就可以……」

  「嘖。」他又笑了,有些失望的搖頭:「可惜,我嫌你太髒。」

  南宮旋氣得要死,然而却不敢說什麽,低著頭盡量降低自己的存在感。

  可宴非白却突然扭頭對羅管家說:「把晚晚找來,就說我中藥了。」

  羅管家驚楞:「可先生並沒有……」

  對上宴非白微眯的眼眸,羅管家渾身一凜,他懂先生要做什麽了。

  真是好狡詐啊,故意說自己中藥,然後讓唐小姐……

  南宮旋抖成一個篩糠,不敢看他,却低低的駡道:「變態!你就是一個變態!」

  她甚至有些同情唐晚被這樣的神經病纏上。

  宴非白沒理會。

  他承認,他就是個變態,那又怎樣?變態一點能得到唐晚的話,他無所謂。

  掃了一眼烟灰缸,保鏢很有眼色的收拾乾淨,他們知道,這些東西都不能髒了唐小姐的眼睛。

  更何況還有這個女人。

  接著,有兩個人把南宮旋帶走關起來,屋裡恢復安靜。

  ……

  唐晚被羅管家急匆匆的帶過來,剛進門,身後的門就被關上了。

  她疑惑的走近輪椅上閉著眼睛的宴非白。

  他慢慢睜開眼睛,欲色的眼眸露骨可怕,唐晚脚步一頓,臉紅起來。

  他取下眼鏡,笑得溫柔:「晚晚,過來。」

  她走過去,宴非白就這麼盯著她,直把唐晚盯得有些害羞。

  他輕笑著,慢慢撩起她的裙擺。

  他手掌寬大,手指修長,原本冰凉的體溫此刻很是灼熱,他握住唐晚纖細的腿,輕輕捏一捏:「跑到哪裡去了?」

  宴非白的嗓音沙啞低醇,隱約帶著情.欲,唐晚心內一緊,幷沒有拂開他的手,笑著說:「我一直在外面啊,沒跑。」

  「嗯。」他把她拉進懷裡,圈著她坐在腿上,親親她的側臉,抱歉的低語:「對不起,我中藥了。」

  「啊?」唐晚一待,她雖然聽羅管家說過這事,可看到一向冷淡的宴非白這麽急切的在她身上摸索的樣子,還是有些訝异。

  「那,那……」她吞吞吐吐,有些說不出口。

  宴非白眼帶笑意,手掌捧住她嬌小玲瓏的臉,吻她的唇瓣,含糊不清的說道:「乖乖的好嗎?我小心一些。」

  「哦好,來,來吧。」她大義凜然,捨身赴死一般。

  宴非白抱住她的腰沉笑,摸摸她的腦袋,語氣嬌慣至極:「怎麼這麼可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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