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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迫嫁人後我被寵上天》第64章
第63章

  陸馳最終還是搶救回來了,不過暫時還處在昏迷當中。

  樊星看著躺在病床上毫無生氣的人,鬆了一口氣的同時,又覺得難受的很。

  陸馳是被警察送到醫院來了,因為他割腕後,爲了不讓血凝結,趴在水池邊,開著水龍頭對著割破的部位衝。樓下的鄰居家裡正好漏水,結果發現漏。下來的水都是鮮紅色,這才嚇的打電話報了警,以爲樓上出了什麽凶殺案。

  陸馳也是因爲這點巧合,撿回了一條命,若是樓下沒有了漏水,陸馳這條命今天可就真的沒了。

  究竟是什麼事情,讓陸馳這麼決絕?

  就算樊星知道他的心理有一點問題,偶爾會比較極端,可是,真的會極端到選擇這種方式結束生命嗎?

  樊星想到上次在禮堂裡,面對這麽多雙眼睛,被賀清墨直白的說出來他在禦宮工作的時候,陸馳哭著跑出去,此後面對那麽大的輿論壓力,他最終都走出來了,甚至還作出了很理性的决定。

  這樣的陸馳,就算真的有心理疾病,也絕對不可能因爲一點小小的挫折就自殺的。

  除非……

  樊星的心猛地一沉,病床上却傳出了輕微了聲響,他抬頭,就見陸馳已經睜開眼睛,蒼白的臉色映襯下,那雙眸子黑的發亮,却只是木木的看著面前的空氣,毫無情緒。

  「師兄。」樊星輕輕喊他。

  陸馳聽到聲音終於有了反應,眸子動了動,落在樊星的臉上,神色空洞的好像不認識樊星一樣。

  「師兄,你感覺怎麼樣?」樊星小心翼翼為問道。

  陸馳的眼睛微微眨了眨,眼睛移開又盯上了天花板,答非所問:「原來小星星啊,看來我還活著。」

  「師兄,你……」

  「謝謝你,我就一時衝動,後來後悔了,可是安眠藥的藥效起了,我想求救都來不及了。幸好,幸好,我沒死成。」陸馳說話的時候始終盯著天花板,可嘴角却漸漸勾起了笑意,却根本不感覺不到任何溫度,甚至整個人顯得更加冰冷。

  樊星本來以為陸馳會因爲自己被救活了感到失望,畢竟從對方自殺的方式來看,真的很决絕。

  割腕的過程是非常痛苦的,大部分割腕的人都死不掉,因為動脈很深,真要割到動脈,下手一定要很重,最難熬的還是等到死亡的過程,要看著自己的血慢慢流盡,死亡一步一步逼近,沒有幾個人能承受這種恐懼,所以大部分割腕的人在這種時候都會選擇自救。

  陸馳爲了不讓自己自救,提前吞下了大把安眠藥。

  選擇這種方式自殺的陸馳,被救之後,居然覺得慶幸,這是樊星始料未及的。

  不過最讓樊星在意的是陸馳為什麼會一時衝動選擇自殺。

  「師兄,你遇到什麽困難了嗎?就算一時衝動也不能做這種事情啊。」索性陸馳好像情緒還挺平靜的,似乎可以正常交流。

  「沒什麽,一時鑽牛角尖了。哦對了,我本來約了你一起吃飯了,失約了,對不住,改天我請你吃飯。」陸馳語氣輕快了很多,仿佛只是自己睡過頭錯過了跟樊星的約定,但是對自己自殺的事情却顯然是不願意多提,直接把話題帶過去了。

  樊星擔心刺激他也不好多問,只能順著他往下接話,心裡的不安却越來越嚴重。

  陸馳這個樣子太不正常了,他的心裡究竟在盤算著什麽?

  「好了,我沒事,你回去吧,明天一早還要上課吧。」陸馳似乎真的沒事,還關心起樊星來了。

  「我陪著你吧,你手現在又不能動,身邊沒個人怎麼行呢?我剛才問過了,我可以在這裡陪夜的,而且我現在回學校也來不及了。」

  陸馳家人也不在這邊,就算在,陸馳肯定也是不跟他們聯繫的,其他人陸馳都沒聯繫,所以這會兒能陪夜的就只有樊星。

  好在醫院這邊陪夜還有一張簡易的單人床,樊星把床支好後,簡單的去洗手間洗了把臉就躺下了。

  畢竟已經是半夜,他明天一早還要趕回去上課,而且陸馳現在的狀况也要多休息。

  只是話雖如此,兩個人其實都沒睡。

  陸馳只是睜著眼睛盯著天花板,好似只是在發呆,也不知道是不是真的什麽都沒想,樊星則是擔心,擔心陸馳的狀况。

  下半夜的時候,樊星才終於逼著自己睡了一會兒,但很快就醒了,看了眼時間已經四點多鐘,旁邊病床上的陸馳終於也睡著了。

  樊星輕手輕脚的翻身下床,去洗手間洗漱後,又去打了開水,然後去了醫院的食堂幫陸馳買了早餐,用保溫桶裝回來。

  陸馳依然沉睡著,樊星也沒打擾他,只是留了張字條貼在保溫桶上--師兄我先回學校上課了,幫你請了個護工,天亮了應該就會過來。早餐我已經買好了,你記得吃,晚上放學我再來看你。

  做完這些後,樊星就悄悄離開了病房。

  走出醫院的時候,天還沒亮,氣溫比白天低很多,凉風灌進他的脖子裡,冷的他連忙裹緊了衣服,一路小跑到路邊攔了輛出租車往學校趕。

  上車後看了一眼時間,已經五點半了,他想了想給賀清墨發了條信息--哥哥,醒了嗎?

  剛發出去,那邊電話就撥過來了,男人低沉的聲音傳了過來,「怎麽樣了?」

  昨晚知道陸馳出事之後,樊星就跟賀清墨說了,那會兒等在醫院的急救室外面的時候,樊星是有些害怕的,那種感覺就跟當初奶奶忽然被送進醫院,他無能爲力的等在外面的時候一樣,生怕急救室的門打開了,生怕走出來的醫生開口說出了他承受不了的結果。

  上次他沒辦法,只能一遍一遍的在心裡默念,沒事,沒事,一定會沒事的,一定,一定……

  但這次,他還有另一個選擇,就是給賀清墨打電話。

  其實那會兒,他是真的希望賀清墨能在身邊,那樣他可能就沒那麼害怕。

  不過,他最終還是沒讓賀清墨過來,因為他不知道陸馳自殺的原因。

  陸馳跟賀清墨之間的恩怨,雖然是陸馳單方面的,但不可否認,賀清墨的出現極有可能會影響陸馳的情緒。

  所以樊星就只是打電話過去,讓賀清墨陪他說了會兒話。

  賀清墨雖然心疼,但是他也知道樊星很堅強,並不是遇到點事情都需要他幫忙,所以也沒強行堅持過來,不過這一夜他其實也沒怎麼睡。

  所以樊星的信息一過來,他就馬上回了電話。

  「師兄他還在睡,我現在要回學校。最近我總是夜不歸宿,早上晨跑也落下了幾次,昨天輔導員已經提醒我了,結果昨晚我又沒回宿舍,今天一定要趕回去晨跑。」樊星沒睡好,嗓子有些乾澀沙啞,聲音也透著幾分疲倦。

  賀清墨有些無奈的嘆息了一聲,可樊星在某些事情上很堅持,就算他開口,樊星肯定也會强打著精神去的。

  樊星知道他的心思,輕聲寬慰他,「沒事的,我昨晚睡了好一會兒呢,午休的時候我還可以再睡一會兒,所以沒關係的。其實,我稍微累一點倒是沒什麽,我現在擔心的是陸馳師兄,他的情况真的很奇怪。我覺得他好像在盤算著什麼。」

  昨晚陸馳醒過來後的反應,樊星現在想起來竟比昨晚親眼看到的時候跟覺得心驚,那樣的陸馳,分明看起來在笑,可配合著空洞的神情,竟有些讓人毛骨悚然。

  「我總覺得,他後來忽然間不想死了,是覺得不甘心了!我覺得他好像是……」

  樊星不確定的話語在舌尖打了個轉,忽然想起自己在出租車上,趕緊咽了回去。

  賀清墨却明白了他的意思,「報仇?」

  「嗯。他沒有跟我說,他為什麼會自殺,好像並不想別人知道。不過我猜……跟那件事情有關。哥哥你說,他是不是知道了嗎?」

  樊星昨晚就已經燃起這個念頭,因爲他能想像到的,讓陸馳决絕的選擇自殺的事情,只有蕭禦對他做出的人渣的事情!

  現在想想陸馳奇怪的反應,樊星更懷疑了。

  可是他又想不明白,陸馳怎麼會知道的呢?

  他相信就算是蕭禦這種人渣,也不至於會把這種事情搞的人盡皆知,所以知道這件事情的人肯定很少,說不定就只有蕭禦自己跟身邊最親信的人,剩下的可能就是賀清墨跟他了。

  蕭禦身邊的人肯定不會無緣無故的戳破這件事情,而他跟賀清墨也都沒說過,所以陸馳不可能會知道的。

  樊星想不通。

  電話那頭的賀清墨頓了頓,才接道:「不好說,我讓人查一下,你就別操心了,好好上課。」

  「嗯,我知道了。哥哥昨晚也沒睡好吧?要好好休息哦。我到學校了,挂了,哥哥再見。」樊星這邊也已經到學校了,挂了電話付錢下了車。

  賀清墨那邊却沒再多躺一會兒,而是直接起床洗漱後,連早餐都沒吃,就開車出門了。

  並沒有去公司,而是一路直奔城西的某處著名的富人別墅區。

  到了地方,他才拿出手機撥打了一個電話,沒一會兒,蕭禦衣衫不整睡眼惺忪的走了出來,衣服沒擋住的地方,各種曖昧的痕迹,昭示著他昨晚是怎麽度過的。

  他看到賀清墨的車徑自走過來,靠在車旁邊,低頭給自己點烟,點著後深深了吸了一口後露出了一臉的滿足感,這才敲了敲車窗。

  賀清墨從他出門開始,眼睛就一直盯在他的身上,神色晦暗不明。

  此時蕭禦不耐煩的催他,他才暗自深吸了一口氣,平息了心底的怒火,推門下車。

  蕭禦靠著抽煙,姿態悠然自得,一雙桃花眼上下左右的打量著的賀清墨,透著調笑,「喲,稀客啊,來跟本少爺道歉求和好?不怕你家小媳婦生氣?他可覺得我就是人渣啊。你背著他跟我和好,小心晚上上不了床。」

  他們兩個自從上次在賀清墨家裡打了一架,基本上賀清墨單方面動手就是了,之後就再沒聯繫過。

  蕭禦知道賀清墨這個人,雖然風評不怎麽好,可骨子裡還真算得上是個正人君子,知道他做了那種事情後,肯定會看不起他,所以他也不會自討沒趣熱臉貼人家冷屁股去。

  却沒想到賀清墨居然主動來找他,還真是太陽打西邊出來了。

  賀清墨也不跟他廢話,神色清冷,語氣淡漠的丟出一句話,「陸馳自殺了。」

  「什麼?」蕭禦悠然自得的模樣瞬間崩塌了,他不可置信的看著賀清墨,夾著烟的手不自知的微微彎曲,似乎想要握緊拳頭,「你開玩笑的吧?」

  「割腕,服用過量安眠藥,雙料自殺,千真萬確。」賀清墨神色依然冷冷淡淡,說出來的話却更加刺激。

  蕭禦的烟掉了,整個人仿佛陷入了一種混亂中。

  賀清墨盯著他,深邃的眸子裡閃過了失望的情緒,接道:「我想你應該不是在為他自殺難過,畢竟你對他沒有感情。所以你現在這麼緊張,是不是因為,你知道他是因為你才自殺的。是你把真相告訴他的對嗎?」

  蕭禦緩緩的蹲了下去,雙手抱著頭,似乎陷入了深深的自責之中。

  他真的沒想到,真的。

  良久他才無助的開口,「我怎麼會想到他會因為這點事情自殺。我就是……就是想較勁兒而已,想告訴你們,就算這事兒戳破了,他陸馳也不能把我怎麽樣,我……我怎麽知道他會自殺?」

  賀清墨的眼睛裡閃過了一道冷光,一把封住他的衣領把人拽起來,上手一拳頭砸在他的肚子上,咒駡道:「人渣!你就爲了較勁?跟誰較勁?你知不知道他有很嚴重的心理問題,他要是真死了,你就是殺人犯!」

  音落,賀清墨又一拳砸了過去。

  蕭禦痛的捂著肚子,神色卻依然恍惚無助,「心理問題?我不知道,我真的不知道,我就是想讓他去告我,我就是想讓他知道,他沒有證據,根本拿我沒辦法。」

  「混蛋!你他媽是不是昏頭了?腦子落娘胎裡沒帶出來?」賀清墨又一拳打過去,給人打的重重的的撞在車上,額頭嘴角都出血了。

  蕭禦却跟丟了魂一樣,隨他怎麽駡怎麽打都沒了反應。

  賀清墨恨鐵不成鋼,也不能真把人打死了,最後也只是把人走了一頓,丟回屋子裡,自己開車走了。

  他在聽樊星猜測,說陸馳可能知道真相的時候,就想到十有八九*是蕭禦自己說的。

  賀清墨跟蕭禦一起長大,蕭禦的德行他真的一清二楚。

  同樣,他也知道,蕭禦就是紙老虎,這麽多年幹過的最出閣的事情,就是那年初戀車禍死了,他差點把司機給打死了,那還是在他嫉妒痛苦的時候。

  其實正常的蕭禦,就算是個會仗勢欺人的二世祖,但絕對不會犯嚴重到會影響他整個家族名聲的錯,他就算不怕別人,也怕他家老爺子打斷他的腿。

  所以,陸馳自殺肯定不在蕭禦的預料之中,但確實因他而起。

  賀清墨揍完陸馳之後,開車去了蕭家,蕭家老爺子年紀大了,不太管事,天天跟個彌勒佛一樣在家裡喝茶,見到賀清墨特別高興,拉著人要下棋。

  賀清墨耐著性子陪他下了一局,臨走才說到正題。

  他把蕭禦跟陸馳的事情大致說了一遍,蕭老爺子臉都綠了,啪的一下把杯子砸了,「畜生,我今天一定要打斷他的腿,叫他以後再不能出去丟人現眼。」說著就喊管家來,要立刻找蕭禦回家。

  賀清墨倒也沒攔著,只是在老爺子吩咐完管家之後開口道:「爺爺您先消消氣,事已至此,是打是駡都不急於這一時,我告訴您這事兒,是想讓您這段時間管著點他。那個陸馳,情緒有些不對,說不定會有什麽極端行爲,我是怕他想魚死網破。」

  蕭老爺子臉一沉,「你的意思是他會找那個畜生報仇?」

  「說不定會。」賀清墨道。

  從樊星之前的描述來看,陸馳顯然是在自殺之後,忽然覺得不甘心,所以才慶幸自己沒死成。

  這種情况下,他活下來了,十有八九*肯定是要報復的。

  老爺子沉吟著,神情很嚴肅,跟剛才的彌勒佛模樣判若兩人,過了一會兒開口道:「哎,人家孩子被那個畜生害成這樣,想報復人之常情。我這也是家門不幸,居然養了這個王八蛋。要是別人家養出來的畜生,這麽欺負我們家孩子,我非弄死他!可現在,能怎麼辦?再怎麼王八蛋,真叫我把打死,我也是下不去手的。清墨,你看這樣行不行?我親自去給他賠禮道歉,盡最大的能力補償他。」

  蕭老爺子向來是個拎得清的,要不賀清墨不能來找他。

  「爺爺,您先把蕭禦這邊穩住,別讓他到處亂跑。陸馳那邊,您暫時還是別出面,他的情緒波動比較大,我現在都不知道他是怎麽想的。等我這邊確定他能接受您的提議的時候,我會跟您聯繫的。如果您貿然過去,我擔心會適得其反。」賀清墨道。

  老爺子想了想,覺得他說的也有道理,點頭:「行,那就照你說的做,幸苦你了。」

  從蕭家出來後,賀清墨直接開車去了清大。

  一早出門,城區開到西城,又繞一圈到了城南,折騰一圈已經下午了,等他開車到清大,樊星都已經快放學了。

  他坐在車裡等了一會兒,確定已經下課了才給樊星發了條信息--門口等你,快點,好餓。

  樊星本來準備放學是醫院的,沒想到賀清墨會過來。

  而且信息的最後兩個字,跟他看心疼了。

  他是不知道賀清墨跑了一整天,不過能讓賀清墨這麽迫不及待在微信裡就說出自己餓來,肯定是真的餓了。

  所以直接把書丟給了室友,就往校門口跑去。

  賀清墨是真的餓,接到人後直奔飯店,等胃裡面填了點東西後,他才把自己今天的行程告訴了樊星。

  樊星在幫他挑魚刺,因爲賀清墨餓到覺得吃魚有點麻煩,索性不吃,可樊星反倒正心疼了,便自己把魚刺挑好了給他。

  聽到賀清墨說是蕭禦告訴陸馳真相,又聽說賀清提醒蕭家看好蕭禦,怕陸馳報復,樊星放下了筷子,抬頭看著男人,「哥哥什麽打算?」

  他的語氣還是輕輕軟軟的,聲音不大,可是心裡卻有些不舒服。

  賀清墨抓住他的手輕輕捏了捏,接道:「你覺得我在維護蕭禦是嗎?」

  「不是嗎?蕭禦這種人……」

  「是人渣,是該死!」賀清墨打斷了他,「但是樊星,你真覺得讓陸馳以他自己的想法去報復,是最好的選擇嗎?」

  樊星楞了楞,腦子裡忽然冒出了陸馳手腕上裹著綳帶的畫面,據說割的特別深。

  過了一會兒,他嘆息著搖頭,「我也不想他有什麽極端的行爲,畢竟他真把蕭禦怎麽樣了,他自己也得賠進去。可是,難道蕭禦這種人犯了錯都不用承擔後果嗎?憑什麼?」

  樊星很少會在別人的事情上用過激的言論,但是蕭禦是例外!

  從他知道蕭禦對陸馳的所作所爲之後,他就覺得特別噁心,現在還鬧出這樣的事情,陸馳那真的是命大,要不真的被他給害死了!

  樊星一想到陸馳躺在醫院九死一生,害他的人還能逍遙自在,就覺得氣不打一處來。

  賀清墨知道他的心情,拉著人坐到自己身邊,輕聲跟他解釋:「我是這麽想的,反正陸馳已經知道了,索性攤開來跟他談,把事情前有後果,利害關係都擺在他面前,他已經是成年人了,會有自己的判斷。蕭老爺子跟我說,他想要親自來道歉,陸馳有任何要求他們都會滿足……」

  「可……」

  「可是陸馳一定不會接受,對不對?」男人捏了捏樊星的臉頰,再次打斷了他,「所以我有另一個提議,我幫他找證據,他可以告蕭禦,讓蕭禦坐牢。但我有個條件,他需要接受心理治療。」

  其實,這大概是目前來說最好的解決方案。

  從陸馳自殺的方式來看,蕭禦對他造成傷害已經大到陸馳根本調節不過來,這種情况下陸馳要報復蕭禦,只怕也是不死不休的。

  這種結果,誰都不想看到。

  但是陸馳肯定是要出這口氣的,通過法律途徑最好,找到證據,告蕭禦,讓蕭禦承擔後果,這樣對陸馳跟蕭禦都算公平。

  可是陸馳的心情波動很大,說不定會一時衝動,把一切都搞砸了,所以,賀清墨堅持讓陸馳接受心理治療,也是以防萬一。

  樊星看著男人,心裡一時有種說不上來的感覺,他輕聲問男人:「哥哥這麼做是因為我嗎?」

  其實整件事情跟賀清墨幾乎就是個局外人,不管蕭禦對陸馳做了什麽,陸馳有沒有自殺,跟他賀清墨有什麽關係?

  真正跟賀清墨有關係是蕭禦。

  賀清墨會因為這件事情看不起蕭禦,但其實站在賀清墨的立場上,他真的沒有必要去幫陸馳。

  可是他現在顯然是在想辦法幫陸馳。

  男人笑了笑,捏著他的下巴,低頭與他四目相對,「幫自己媳婦怎麽了?還感動不成?」

  樊星心底不由軟了幾分,昨晚開始就有些堵的感覺漸漸散去,他衝男人笑的眉眼彎彎,聲音乖巧軟糯,「感動啊,謝謝哥哥。啊,對了,哥哥吃魚,魚刺我都挑了。」說著把自己的碗推給了賀清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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