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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卡牌密室(重生)》第369章、酒吧集會
肖樓和虞寒江晚上十二點才各自睡下。睡前, 虞寒江主動湊過來,俯身吻了吻肖樓的額頭,柔聲說道“好好休息、晚安。”

簡單的晚安吻, 卻讓肖樓心跳加速,臉頰一陣滾燙。他在床上輾轉反側, 根本就沒有睡意,倒是忍不住回味起剛才被虞寒江抱在懷裡親吻的畫面。

肖樓摸了摸還留著對方熱度的嘴脣, 不好意思地閉上了眼睛, 幸虧沒連心有靈犀,要不然, 虞寒江要是知道他一直在回味剛才的那個吻, 多讓人尷尬啊?以後連心有靈犀可要謹慎了。

事實上, 虞寒江也沒睡著。

九哥之前一直嫌棄他“憑實力單身”,說他就是塊硬石頭沒人會喜歡。但如今, 硬石頭也開竅了。他學會了關心一個人、保護一個人,因為對方的接近而心跳, 因為告白被接受而欣喜若狂。

肖樓對他而言,就是黑暗世界裡唯一的暖色,也是他堅硬的鎧甲下唯一的軟肋。

隔壁床上的肖樓, 呼吸均勻, 似乎已經睡著了。

虞寒江的嘴角揚起個淺淺的笑意,在心裡說道肖樓, 如果有一天, 我們真的能回去, 我想帶你回家見我的父母, 告訴他們——這就是我最愛的人,我會跟他平平安安地過完此生。

……

次日早晨, 肖樓和虞寒江醒來時都頂著明顯的黑眼圈。

兩人對視一眼,不好意思地同時移開目光。

昨晚的夢境,各種不可描述。可能是兩人都情竇初開,加上經歷了初吻,畢竟是血氣方剛的年輕男人,所以才會日有所思、夜有所夢。

各自衝了冷水澡後,兩人才平靜下來,假裝若無其事地一起去吃早……午飯。

邵清格和葉棋在7樓的餐廳已經吃完了午飯。發現肖樓和虞寒江過來,邵清格路過兩人身邊,低聲調笑道“兩位,今天的早餐都沒看見你們,昨晚回去幹什麼了,這是才睡醒嗎?”

邵清格只是隨口一問,可兩人畢竟心虛,想起昨晚的事,肖樓的耳朵忍不住發紅,虞寒江故作鎮定地道“沒什麼,商量了一下接下來的計劃。”

邵清格似笑非笑地看了眼肖樓泛紅的耳朵,道“看來你們昨晚商量得挺晚的。虞隊一向作息規律,睡到中午十二點,這還是頭一回。”

葉棋認真地建議“你們也不要太辛苦了,以後早點睡。”

肖樓“……”

其實他倆睡得不遲,只是兩人都失眠了而已,真相不好意思說出口,肖樓便隨口敷衍“你們吃完了就快回屋吧,小葉注意安全。”

就在這時,肖樓看見唐辭坐著輪椅來到了餐廳,邵清格和葉棋打過招呼就先回屋了,唐辭假裝跟肖樓他們不認識,自顧自去旁邊吃飯。

聊天群裡發來一條消息,唐辭說道“情報局的朋友告訴我一條線索,挑戰者論壇上,有人給一些團隊發信息,召集大家今晚凌晨一點在日之城海濱酒吧聚會,不知道要做什麼。”

虞寒江和肖樓對視一眼,他拿起手機,用唐辭自製的聊天軟件發消息道“會不會是因為這次踩踏事故,讓挑戰者察覺到了危機,他們想商量對策,來對付獵殺者?”

唐辭道“有這個可能。”

老莫在酒店的房間裡,看見信息後跟著說道“挑戰者組織,除了歸先生的遠方協會,女生組成的落英閣,以及神秘的永恆國度之外,大部分挑戰者還是以團隊為 單位行動。我之前在月之城的時候接待過不少挑戰者,他們都不太願意加入這種組織。”

曲婉月說道“換成是我我也不願意加入。雖說組織可以作為靠山,但也有很多規矩需要遵守,而且,我們跟組織的其他人又不熟。像我們這樣小隊活動,才是最自由的。”

唐辭道“根據情報局的統計,沒有加入大型組織、只以團隊為單位活動的挑戰者,在總人數中占了將近一半,這個數量相當龐大,如果這些散在的團隊聯合起來對付獵殺者,會造成什麼樣的後果,我們也無法預計。”

像肖樓他們團隊,一直都是以隊友作為第一要素,在黑桃、梅花等密室,遇到其他的挑戰者隊伍,也盡量不去多管閒事——獨善其身,保護好自己和隊友,相信也是大部分挑戰者的想法。

然而,這次的踩踏事故太過殘酷,或許會引起大量挑戰者的警惕。

雪小的時候,還可以“眾人自掃門前雪”,可一旦大雪足以壓垮所有人的房屋,他們如果再不團結起來,就只能等著被逐個擊破。

肖樓擔心地道“主城當中大部分卡牌被禁用,也有一些是不禁止的。所以,挑戰者如果真的和獵殺者組織公然對抗的話,死傷人數絕對會超出想象。”

挑戰者手裡都有卡牌,能在主城用的也不少,就像那天,葉棋用鋼琴音樂盒控制了一群人,其他團隊能活到現在,手裡肯定也有一些厲害的卡牌。

獵殺者公然欺負到挑戰者的頭上,踩踏事故死了五百多人,重傷人數破千,萬一挑戰者們出於憤怒,聯合起來屠殺這個世界的原住民,後果將不堪設想!

肖樓想起,當初在黑桃3金融危機的時候,黑桃守關者曾給他們看過一些畫面——

有的挑戰者為了通關,直接在中心廣場放出了喪屍病毒,將所有人感染成喪屍;有些人則肆意屠殺原住民,就像玩遊戲殺小怪一樣,根本不把這個世界的原住民當人看……

挑戰者中,也有一些不擇手段活下來的暴徒。

獵殺者和挑戰者之間,如今已經仇深似海,如果雙方真的公然火拚,無辜的,只會是那些沒有卡牌的普通民眾。這些民眾,可不是遊戲裡的NPC或者一堆數據,他們也有感情、有意識。

肖樓在群裡問“我們要不要去看看?”

虞寒江贊同“我們可以穿上隱身斗篷去瞧一瞧,不知道他們這次集會到底想做什麼。”

葉棋擔心地道“不會又是獵殺者吧?故意把挑戰者團隊引出來,想再來一次屠殺?”

唐辭道“這次應該不是,挑戰者論壇需要嚴格認證,聚會的消息只在論壇內部傳播,而且,參加的應該都是些實力不差的挑戰者,獵殺者即便出現,也會寡不敵眾,被挑戰者聯手幹掉。”

他頓了頓,又叮囑道“我坐著輪椅不方便行動,你們如果想去現場,我可以把酒吧的位置發給你們。這次雖然是挑戰者內部集會,但你們也要小心,情況不對立刻撤退。”

虞寒江道“人多了行動不便,我跟肖樓去就行。”

隊友們對此也沒意見。

肖樓和虞寒江做好了準備,當天夜裡凌晨一點,兩人準時來到濱海酒吧。

這家酒吧面積很大,有兩層,落地窗外就是沙灘,平時會有很多人來酒吧裡通宵聽歌、吃燒烤、喝啤酒,可今晚,酒吧顯得異常安靜,門口掛上了停止營業的牌子。

根據情報局的調查,這家酒吧就是一個挑戰者開的。

大門緊鎖,虞寒江和肖樓進不去,兩人只好穿上隱身斗篷,飛身上了屋頂,將竊聽器丟在房頂仔細聽裡面的動靜。

只聽一個女人激動地說道“獵殺者真的太過分了!這次踩踏事故,就有我認識的一個學妹被自己人給活活踩死,他們把我們當成了什麼?!”

一個中年男性的聲音說“我是一支團隊的隊長,我的隊友也有一位在演唱會的現場死亡,還有一個重傷在醫院搶救。本來以為,我們可以跟這個世界的人和平相處,可他們越來越心狠手辣,我們不能再坐以待斃!”

“是啊,今天這麼多隊長集合起來,大家該商量一個對策!”

“我覺得,我們應該先把駱顏這女人給幹掉!要不是她開演唱會,還故意低價放票,也不會吸引那麼多愛看熱鬧的挑戰者去現場被活活踩死,她肯定是獵殺者的高層!”

“你以為駱顏那麼好殺?出事之後早跑了吧,我們現在連她的影子都找不到……”

一群人嘰嘰喳喳,酒吧內部吵翻了天。

就在這時,突然有一個低沉、冷靜的聲音說道“大家不要激動,我組織這次散人聚會,並不是為了煽動大家和獵殺者聯盟直接正面對拼,那樣做,對我們沒有任何好處。”

虞寒江和肖樓對視一眼,這聲音似乎有些耳熟?

兩人透過屋頂的天窗仔細一看——

只見一個戴著銀色面具的男人,坐在酒吧歌手唱歌的舞台上,嘴角浮起一絲淺淺的笑意,他朗聲說道“獵殺者聯盟,到底有什麼人,實力如何,我們目前還毫不知情。最可怕的對手,永遠是未知的對手。所以,我不建議大家衝動之下去殺駱顏,或者殺那些身上有圖騰的獵殺者小嘍囉去泄憤,這並不能從根本上解決問題。”

他的話很有道理,現場的人,也漸漸被他的聲音安撫,情緒也很快平靜下來。

有個女生說道“白狐,你就別賣關子了,你在論壇私聊我們,讓我們集合起來,到這家酒吧開會,到底想說些什麼?”

男人目光掃過全場,面具後面狹長的雙眸露出一絲笑意“別急,我正要說。解決問題的方法只有一個——離開這個世界。”

酒吧裡響起整齊的抽氣聲。

有人忍不住吐槽“這不是廢話嗎?能離開這個世界,誰他媽還想待在這裡啊!”

面具男平靜地說道“獵殺者對我們這些‘外鄉人’抱有極為強烈的敵意,我不知道這敵意是出於什麼原因。但是,如果改變一下立場,當我們的家園被一些奇奇怪怪的擁有特異功能的人入侵,這些人隨隨便便就可以取代我們身邊的親人、朋友,並且殺死他們,換成是你,你怕嗎”

眾人面面相覷。

男人轉身坐在沙發上,道“如果有一天,你突然醒來,發現你所在的城市莫名其妙陷入金融危機;或者有一天你去醫院看病,結果突然爆發了寄生蟲感染……這一切,都是因為外鄉人,你恨不恨他們?”

眾人“…………”

男人緩緩說道“我們既然是‘外鄉人’,本就不屬於這個世界,所以,我們回到原來的世界,兩個世界獨立運轉,互不幹擾,便是解決問題的根本辦法。”

肖樓和虞寒江聽著他的理論,心中大為震撼。

這個男人的見解,確實也是一種思路,如果按照他的推測,這個卡牌世界的一切意外,都是因為挑戰者的來臨,那麼,對這個世界的人來說——殺死挑戰者,就等於趕走入侵者。

他們只是在保護自己的家園而已。

肖樓深吸口氣,看向虞寒江道“寒江,這個人,你還有印象嗎?”

總算不叫“虞隊”了……

虞寒江很是欣慰,點點頭道“記得,流溪村遇到過的那個戴面具的男人,他手裡有一張卡牌可以隔空取物,還取走了我們的寶石。當時離開黑桃4,選擇主城的時候,我們選了月之城,他執意選日之城,沒想到會在這裡再次遇見他。”

肖樓很佩服虞寒江的記憶力,大概虞寒江是把一路上遇到過的人都當成“犯罪嫌疑人”來記下的吧?他輕聲道“這個人的想法,挺有意思,要不要去跟他聊聊?”

虞寒江點頭“好,等他們開完會。”

酒吧裡聚集的都是自由挑戰者團隊的隊長們,男人說完自己的理論後,告訴了大家一個方式“大家盡量去通關ss級密室,回到現實世界,就不用再面對獵殺者了。留在這裡生活是行不通的,我們畢竟不屬於這個世界。”

很多隊長都認為,他說了半天全是廢話。

凌晨兩點半,各路挑戰者自發散開,很多人都有輕功牌,神出鬼沒,並沒有引起沙灘上燒烤的一些原住民的注意。

虞寒江和肖樓對視一眼,從屋頂輕巧地落下,並肩進入酒吧。

酒吧裡布置得很溫馨,墻壁和屋頂都掛滿了綠植,帶著面具的男人正悠閒地坐在旁邊慢慢品嘗一杯雞尾酒,虞寒江走到他身後,低聲道“真巧,又見面了。”

男人回過頭,看向兩人“兩位是?”

肖樓提醒“我們曾經在流溪村合作過。”

男人怔了怔,眼神中滿是疑惑“是嗎?我對兩位倒毫無印象。”

虞寒江問“你手裡是不是有一張卡牌,可以隔空取物?”

男人笑著搖頭“沒有,兩位可能認錯人了。要不要坐下喝一杯?”

虞寒江和肖樓覺得有些奇怪,以他們的認人能力,應該不會認錯才對,雖然流溪村的那個男人也戴著面具,可身高、體型、面具的花紋都一樣……最關鍵的是,聲音也和那個人一樣。

他是故意裝不認識,還是失憶了?

兩人坐下來跟他隨意聊了幾句,發現這個人不像演戲,虞寒江和肖樓便帶著疑惑回到了酒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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