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九章新的意外

之後的晚餐在相對平和的氣氛下吃完了。期間，烈和雷明顯有那麼點拘謹，就算翼打了不少圓場，氣氛還是沒法熱烈起來。

回到家林有點沮喪，看著翼悶悶地說：“翼，我是不是對烈太兇了點？我已經很克制了，不過看到他那份報告書上的計劃火氣就上來了。他這樣很容易沒命的，為什麼我教了他那麼多次他做事還是那麼欠考慮……”

“好了，別說了！你火氣再大，他也只有那麼點能力，達不到你的要求也沒辦法！就像你，教官再怎麼教，你也搞不懂如何做出最合理的星戰戰略分佈啊！”

聽了這句話，林嘆了口氣道，“這個我懂，我不擅長星戰可以不做星戰指揮官，可他不同，他已經加入暗部了，已經是我的副官了，不能適應的話就是死路一條啊！已經沒有退路了！是我把不適合暗部工作的他硬拉進來的，我要對他負責啊！”

“唉！說穿了都是你和楊內鬥搞出來的事，烈那個樣子真的很不適合當你的副官。”

“有什麼不適合的，他就是在策略制定上有點小問題，整理資料容易加入主觀意識而已。我的副官只要忠心就可以了，他的忠誠度是絕對合格的。他不足的地方，都在我能彌補的範圍內。而且，那傢伙的運氣一向都不錯……”

翼哭笑不得的看著林，心想：雷說得一點沒錯。你護短的本事果然一流。

突然，翼聽到林冒出一句，“如果我用你對燁的態度對烈，他會不會對我熱絡點？”

翼想了想說：“估計會被你嚇死吧！”

“……”

“啊呀！生氣啦！我說笑的，你可以試試的，我想你也沒辦法一下子就放下架子對烈那麼親切。”

第二天，林趁翼和雷去軍部上班的時候，帶著自己做的點心去看烈。烈看著林親手做的點心，感動得眼淚都快掉下來了。這樣一來二去的，林和烈的關係改善了不少。

一周後，雷再也受不了了，打電話給翼。翼才接起來就听雷在那頭大叫：“哥啊！你的林是怎麼回事啊？又把我們家烈拖走了。已經連續一周啦！我天天晚上回來看不到人。”

“你堅持一下，再過半個月徵兵處成績下來，林就不會那麼空了。”

“那你可以讓他白天來找烈，為什麼非得在我的黃金時間把他挖走，我已經一周沒和他共進晚餐了。”

“他白天要照顧小孩子的，等孩子睡了他才出來。你忘了他當初是怎麼幫你照顧小晞的啦？”

“我、我只是擔心啦！林對我的印像很糟糕的，烈又很信任林，如果他和林在一起時間長了受到林的影響，我可怎麼辦啊？哥，我很喜歡烈啊！我不想他離開我啊！”

“別那麼悲觀，林知道現在烈不能離開你。烈離婚按國際慣例是要被遣送回國的。你應該慶幸烈是個畸形，能接受他這樣的人魚的人不多。大部分人寧可接受像林這樣長得像繁衍者的人魚，也不能接受像烈那樣有著一張標準的人魚臉卻沒有魚尾的人魚。唉——”

“大哥怎麼啦？”

“還能怎麼樣？又是蒼蠅啊！今天又處理掉幾個，你以為林這樣滿世界跑我不頭大啊！他比烈受歡迎。出去隨便逛逛就能惹上幾隻蒼蠅，我知道林自己已經很當心了，這不能怪他。可我這樣一直拍蒼蠅要拍到什麼時候是個頭啊？”

聽翼那麼一說，雷欣慰地輕聲道，“還好有林擋著。”

“你說什麼？”

“沒、沒什麼！哦！我家那位好像回來了。不多說了，大哥，你也加油吧！再見！”

看著一片盲音的電話，翼無語了。雷這通電話讓他的心情也跟著鬱悶了。現在他有點憤憤不平，全國人魚也不算很少啊！為什麼什麼年齡段的人魚都不上街呢？搞得只有他家的人魚常出門。惹了那麼多蒼蠅！

過不了多久，門鈴響了，林回來了。翼迎上去還沒說話，林就急急地開口對翼說：“翼，我明天約了烈過來，你想辦法約個你朋友的人魚過來。你最好也留下來，有件事我要確認一下。”

“什麼事？要那麼大動干戈。”

“現在我還不能確定，明天再告訴你。你最好也留下來和我一起確認。我那麼做當然是為了烈好，你不也很疼你弟弟的嘛！你最好也留心一下，這也關係到你弟弟。”

看林那麼堅決的要求，翼只能打電話給禁衛軍上尉，自己的好友鯊，讓他帶自己的人魚來自己家。說是讓他們看看自己的新生兒子。

第二天，烈帶了很多禮物上門了。翼在林的強烈要求下也只能向軍政部請了假。午飯後，鯊也帶著自己新婚的人魚到了。翼和鯊很識相地把空間留給三個人魚們，翼帶著鯊去看嬰兒房裡的孩子們。孩子們已經會“咿咿呀呀”地叫著爬來爬去了。鯊很喜歡孩子們，所以，當林在下面叫他們吃點心時，翼把鯊一個人留在房裡，自己下去了。

下去後，林看鯊沒跟著就對翼說：“你去看看烈。你覺得正常嗎？”

進到客廳，翼就看見烈紅著臉在和鯊的人魚搭話，一邊說一邊還拼命把好吃的放在鯊伴侶的盤子裡。

翼呆了三分鐘，偷偷關上門衝出去對林說：“這、這是怎麼回事？”

“你也覺得不正常是不是？”

“怎麼看怎麼不正常啊！他、他那種態度——”

“對，我這幾天才發現的，他對人魚比對繁衍者有興趣。”

“那他對你！”

“那個你放心，我這張臉放他面前，送給他，他也沒膽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