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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反派之神的男人[快穿]》第35章
第35章 我的美人師尊9

  花斯年咽了口唾沫,壓抑住內心的興奮。

  ——天辣嚕!囚禁lay, 真帶勁。

  腦海裡的可來來回回走個不停, [完了完了, 全完了, 這下完蛋了。我這就向總局申請馬上放弃這個任務離開這個世界, 這個故事已經完全崩壞了。]

  花斯年抹了一把臉,鏈銬發出「蹡蹡」的清脆碰撞聲,[怎麽了?]

  可:[元修真尊入魔了, 還怎麽讓他歷劫成功飛升仙界?]

  [我們離開這個故事後會如何?]

  [重置, 所有的一切都將進行重置。任務判定爲失敗, 我們領取相應的懲罰後會有其他圓夢仙人來重新完成這個任務。]

  花斯年聽完頓時皺起眉頭:[元修真尊雖然入魔了, 可本性還在, 說不定還有挽救的機會。]

  可:[此話怎講?]

  花斯年:[你別看他剛才來强的時候表情那麽凶狠,都是假的。關鍵時候該溫柔的時候極盡溫柔, 根本未曾傷及我分毫。]

  可:[這個大概除了你,還真沒人能看出來吧……]

  [這個任務有時間限制嗎?]花斯年問道。

  [沒有, 除了試煉任務, 正常任務是沒有時間限制的。我們在書中過了四五載,在我們的世界只是眨眼的功夫, 時空的錯位有利於我們更好地完成任務。]

  花斯年:[所以即便我在這個故事裡待上數百年, 於現實而言可能只是幾分鐘的時間。我待在這裡或許還有一綫希望完成任務, 可放弃任務就是失敗了,你真的不想讓我再嘗試一下?於你我而言沒什麽損失吧?]

  可已經漸漸冷靜了下來,它在花斯年的腦海中拉下腦袋看著地面, [斯年,你真是傻了,連我都看得出來,元修真尊很危險。我們雖然是書以外的靈魂,但也不是無敵的。寄存在魂龕中的書魂尚且能够動搖現實世界,這些書中的角色又有何不可?元修真尊是書中直逼仙界的人。一旦他傷害到你,你在書魂局裡的靈魂也會受到波及。]

  花斯年却還是不肯鬆口,[我知道了,但現在還沒有離開的必要。]

  可見花斯年意已决,只好聳聳肩無奈道:[那你就再在這裡浪一陣子,不過我一旦發現事態不對,會採取緊急措施。]

  花斯年:[好!]

  ——就算平時再怎麽嬉皮笑臉,可不得不承認。眼下能够幫助元修真尊的,恐怕只有他了。如果他都不行,就算再換多少人,元修真尊也只是重複一次又一次相同的煎熬罷了。

  ——說他自戀也好,自負也罷。他都希望由自己解元修真尊的心結。那曾經高高在上、不食人間烟火的男人,已經因爲自己的徒弟跌的比所有人都要低。不可否認,看到這樣的元修真尊,他的確有些動容,仿佛看到了曾經的自己。

  元修真尊被自己的徒弟禍害,自己又何嘗不是?

  在自己的世界裡,若不是自己的那個寶貝徒弟,他也不會那麽輕易上了子車離殤的道兒,子車離殤的那個姘頭也不會踏進他的宮殿時猶如入無人之境。

  ……

  花斯年的修爲都被封住,再加上鎖鏈上的禁制,想從這座宮殿出去是不可能的。要想見元修真尊,只有等著元修真尊來找自己。可自從那一晚上元修真尊强要了他之後,元修真尊再也未出現在他的面前。

  不過花斯年發現在他睡醒之後床邊多了一件嶄新的衣服,可因爲身上綁著鎖鏈,就算給他再好的衣袍,花斯年也穿不進去。

  如此任由破破爛爛的衣服挂在身上五六天,元修真尊終於出現了。

  紅頭髮的元修真尊皺著眉俯視著花斯年,指著那些衣服道:「爲何不穿?」

  花斯年聳聳肩,搖了搖自己的手鏈和脚鏈,「師尊,我怎麽穿?」

  元修真尊楞了一下,手對著那件衣服輕輕一點,方才還叠放的整整齊齊的衣服就已經出現在了花斯年的身上。

  花斯年摸著身上的衣服,苦笑一聲,「師尊,何必如此浪費?你現在是想一直把我當爐鼎養著的話,每天這麽撕碎衣服再穿上,倒不如乾脆不穿。」

  元修真尊渾身一僵,周身的黑氣再次縈繞全身。只見元修真尊憑空消失,倏地便出現在花斯年面前,將他按在床上,掐住他的喉嚨,「不要試圖試探我的底綫,沒有殺你已經是我仁至義盡。」

  灼熱的氣息從元修真尊的身體傳到花斯年這裡,花斯年認真盯著元修真尊,突然爆發出一聲怒吼,「那師尊倒是說說爲何要如此待我!師尊讓我離開玄天閣,我便離開玄天閣。師尊讓我同那女修虛與委蛇,我便同那女修虛與委蛇。師尊讓我入萬仙門,我便進去那個噁心的萬仙門。我有多麽討厭那個門派師尊您知道嗎?那種假仁假義的門派,我一刻都不想多待!可師尊讓我去,我便去了。師尊您告訴我,我到底做錯了什麽!還是說您一開始就是將我當做爐鼎豢養?!」

  元修真尊冷笑一聲,眼中紅光乍現。只見他嫣紅的嘴唇輕輕張開,一字一句道:「因爲你偷了七星龍鱗草,害得爲師魂飛魄散啊,我的好徒兒。」

  花斯年渾身一震,「七星龍鱗草不是師尊讓徒兒給那女修的嗎?」

  ——果然,元修真尊似乎知道了原劇情。

  元修真尊放開花斯年,重新站回床邊,「是啊,不讓你把七星龍鱗草給那名女修,我怎麽能改淩陽炎的命格?」

  「你曾是我最信任的徒弟,爲師將你當成接班人培養,可你做了什麽?」元修真尊甩著長袖在空中一掃,半空中便出現了一串畫面,那畫面不是別的,正是原劇情裡白雨偷偷取走整株七星龍鱗草,將它交給冉詩詩以及其後的劇情。

  花斯年看著不斷變幻的畫面,一直看到淩陽炎將元修真尊引進上古弑神陣中才停了下來。

  幻境放的時候,元修真尊一直盯著花斯年的臉,他以爲花斯年會驚恐、看到自己剝他的皮時會憤怒,可在花斯年的臉上,這些表情統統沒有出現過。有的只是一種低沉的悲傷,直到看到自己被淩陽炎陷害,花斯年的眼角滾下了兩行熱泪。

  那泪水沿著花斯年潔白的臉頰劃過耳垂,落到床墊中,也滴打在了元修真尊的心裡。

  元修真尊的心陣陣抽痛,竟是忍不住想要上去抹去他的泪水。壓抑著這股念頭,元修真尊撤去了幻境,「當時魂飛魄散,我以爲自己死了,可萬萬沒想到再回過神來,竟然回到了這時候。」

  他慢慢靠近花斯年,掐住花斯年的下巴看向自己,「真羡慕你什麽都不記得了。」

  花斯年側頭看向元修真尊,眼中還有滾滾泪水,他深吸一口氣,「莊周夢蝶,不知是莊周化蝶還是蝶變莊周。師尊,我不可能做這些事情,那不是我,至少不是這個世界的我。」

  「因爲我愛著你啊,」花斯年的一句話讓元修真尊掐著他的手都鬆了開,就聽著花斯年繼續道,「這次也罷。那次在靈泉中是你對不對?我知道那就是您,就是因爲知道是您,我才什麽都不說,什麽都不做,任由靈泉對我爲所欲爲。您以爲我耽於那種快樂嗎?不是的,我是因爲知道那是您啊。我只想對您敞開身體,爲你張開雙臂。」

  元修真尊後退兩步,却被花斯年眼疾手快地抓在手裡,「師尊若當真怨恨我,只管告訴我便是。只要您一句話,就算讓我以死謝罪,我也不會有半句怨言。可是我不甘心啊,那些明明不是我做的,我想站在師尊身邊,看你扶搖直上九重天。」

  元修真尊定定俯視著花斯年,滿眼震驚。

  他任由花斯年攀在自己身上,一動不動。

  良久,元修真尊才回過神來,推開花斯年站了起來,「我倒是從不知道,白雨還是舌燦生花的辯者,真是巧舌如簧。靈泉中你發生了什麽我根本不知,休要胡言亂語。我此生就是看在你還算老實的份兒上才沒有殺你,別再得寸進尺。你不配對著我談愛,你說的沒錯,你現在只有一個身份,那便是我的爐鼎。」

  元修真尊說著一甩衣袖便從寢殿中走了出去,只留下花斯年一人。

  花斯年抹了一把臉,[可,你說……會不會元修真尊才是男主角?]

  可:[……不能吧。]

  花斯年:[那這個魂飛魄散了還能回到過去的外挂還不够主角???你逗我?!]

  可:[書魂一旦力量足够强大,扭轉劇情也不是不可能的……大概是元修真尊足够自强,所以就,呵呵呵……]

  …………

  當夜,元修真尊來到花斯年房中,殺伐果斷征戰沙場,花斯年情到濃時攬住元修真尊的脖子,哀求道,「師尊慢點,我疼。」

  元修真尊停頓片刻,冷道,「我說了,你現在只是我的爐鼎,除了生受著,沒有提條件的權利。」他嘴上雖是這麽說的,可動作却的確變緩了不少。

  又是一晚過去,清晨來臨之際,花斯年已經沉沉睡去。

  元修真尊披上外袍站在床邊,表情很是微妙。他看了熟睡中的花斯年許久,用於還是念了個淨身咒,爲花斯年換上舒適的衣服上才慢慢離去。

  他從未來而來,帶著仇恨想要翻手爲雲覆手做雨。

  原本這個徒弟他是打算直接斬殺祭煉的第一人,可看到他頂著自己的靈氣跪到他面前時,他却突然不想動手。

  爲什麽?因爲覺得殺了他太無趣?不是,因爲他下不了手。

  三千世界於他而言不過是萬千浮雲,琳琅靈寶對他來說也不過是塵埃了了。

  那前生對這些人的恨意,在看到此生的徒弟後,竟然就那樣被他强行壓抑了回去。

  那就權當他覺得殺了他太無趣吧,就當讓他完成最後的使命,讓他進入萬仙門。

  命令白雨將七星龍鱗草交給女修冉詩詩帶著他進入萬仙門,他當時想的不過是讓白雨和淩陽炎殘殺。反正這兩人,都是要死的。

  可不知爲何,他就是忍不住想靠近白雨。

  告訴自己這不過是因爲不信任他,抽出魂氣潜藏在他身邊偷偷監視著他,看著他睡夢中喊自己的名字,震驚地看著他念著自己的名字自瀆。

  幾乎是每日,花斯年都要伴著自己的名字入睡。

  可元修真尊發現自己沒有生氣,反而心底深處滾滾而出了一道道熱浪,那熱浪澆蕩著他的理智。

  只是打算暗中觀察花斯年的元修真尊忍不住出聲了,他抱著花斯年,手若有似無撩撥著他。看著花斯年强忍著欲-望一本正經的模樣,元修真尊的內心是很歡愉的。

  可他撩撥著花斯年,同樣將自己也撩撥了起來。每次假裝離開,躲在黑暗中,看到花斯年解開衣袍,褪下衣服,他都想要將他壓在床上,狠狠地蹂躪著,摧殘著。想要狠狠地淩虐他,報復這個忘恩負義的白眼狼。

  這種對花斯年的欲-望夾雜著自己恨意,時時摧殘著他。早在回來的時候,他便已有走火入魔之相,可這些感情摻雜在一起,無疑加劇了他入魔的步伐。

  若是再不解脫,他終將被邪念左右,那他的重生,也不過只是個笑話。

  既然是花斯年給自己帶來了這些痛苦,那就由他爲自己紓解吧……讓花斯年去靈泉修煉,他化作靈泉,毫不留情地霸占了他……

  花斯年說他知道靈泉裡的是自己,他又何嘗不知道花斯年早就知道?每次在霸占他的時候,花斯年總是喊著自己。他以爲他不著痕迹,可元修真尊早就看出他是故意的。

  花斯年說愛他?他也早就知道了。

  …………

  幻天鏡閃爍了幾下,將元修真尊的意識呼喚了回來,元修真尊看到幻天鏡皺了皺眉,却還是將靈氣鋪在上面,展開了幻天鏡。

  鏡子中憑空出現了一名七八歲模樣的少女,少女臉帶紅霞,大大的眼睛如同八月的葡萄。只是這雙眼睛中不是幼兒的天真爛漫,而是精明的算計和詭异。

  少女看到元修真尊的模樣後楞了楞,然後突然仰頭哈哈大笑起來,「元修真尊,你竟然,真的入魔了。哈哈哈哈哈哈,當年你口口聲聲說自己要斬盡天下魔修,現在也要斬了自己嗎?!」

  元修真尊側撑著頭斜倚在躺椅上,「在那之前,我會先斬了你,不信你可以試試。」

  「玩笑便不開了,你讓我找的東西我給你找到了,我已經讓淩陽炎給你送過去。」少女正了正色,頓道,「元修真尊,你陽壽快盡了。」

  元修真尊點點頭,不以爲意道:「我知道。」

  少女緊蹙起眉頭,「出了什麽事情?」

  「用了一個需要用命換的禁術而已,」元修真尊低頭看了眼自己受傷蒼白的脉絡,「說到淩陽炎,這個徒弟怎麽樣?」

  「不錯,謝謝你,我打算好好養在身邊了。」

  「哦?那就把鬼界交給他,可別讓他跑了,也千萬別讓他死了。」

  「自然。」

  元修真尊在淩陽炎第一次死的時候就發現了問題,天地變色,萬物蕭條,分崩離析之相。這是淩陽炎的死造成的,他是天命之子,所以不管做什麽,天道都會站在他那一邊。

  所以他才能以化神期修爲,幹掉了差點飛升的自己。

  而他是什麽?他恐怕只是天道用來歷練淩陽炎的一個障礙。他只是一個看門人,看守玄天閣千年,只是爲了等待淩陽炎的出現,等待著淩陽炎將自己收割,占有玄天閣的一切。

  崆峒神宮秘境中的靈寶是淩陽炎的,玄天閣中珍寶也全是他的囊中之物。這就是天道,沒有公平可言,只有早已內定好的成仙之人。

  這樣的天道,與其留著,倒不如直接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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