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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反派之神的男人[快穿]》第41章
第41章 818那個想要折辱我的舞團團長3

  唐越秋坐在辦公室裡,看著青年將無聲伴奏的情况下將一首《東皇太一》表演完畢, 沉吟片刻後低聲道:「再跳一遍。」

  花斯年楞了楞, 却還是又再次跳了一遍。

  「再跳一遍。」唐越秋第二次開口提出了這個要求, 花斯年只得再次跳了起來。

  如此又跳了七八遍, 花斯年的頭髮開始被汗水打濕, 後背也被汗水浸濕緊緊貼在後背上,蝴蝶骨在衣服下露出漂亮的弧度,臉頰上的汗水沿著脖頸一點一點滑進衣服裡。

  「把上衣脫了, 再跳一遍。」

  花斯年胸膛上下起伏著, 皺眉看了眼面無表情地唐越秋, 遲疑片刻, 脫掉了外面的舞服, 裡面便只剩下一件白色背心。

  「再脫,讓我看到你的曲綫。」

  花斯年渾身戰栗, 在唐越秋看不到的角度低聲笑了笑,慢慢脫掉了背心。

  熱切的舞蹈, 曼妙的身軀, 跳動的汗珠……

  終於,花斯年氣喘吁吁, 唐越秋才斂下睫毛壓低嗓音道:「好了, 可以了。」

  唐越秋看著花斯年上下起伏的胸膛, 和藏在衣服下面的時候無法看到的腹肌,低聲道,「穿上衣服, 回去吧,明天上午我會告訴你結果。」

  花斯年看著鐘錶指針已經指到淩晨兩點,糾正道:「今天上午。」

  唐越秋呵呵笑了笑,一直凝著的眉微微放鬆,原本拒人於千里之外的表情瞬間融化了不少:「不,就是明天上午,這兩天是周末,明天才是周一。周一例會我會把結果告訴大家。回去吧,好好睡一覺。」

  花斯年點點頭,將汗水浸濕的衣服抱在懷裡,隻套了一件白色背心便離開了。

  他剛回到房間一頭便仰躺在了床上,從前天早晨七點起床後就一直睜著眼,全身處於高度的緊綳,連續四十多個時的運動,就算是**得到了强化,這個身體也已經到達了極致。

  全身都濕透了,可花斯年却連動一根手指的力氣都沒有。

  洗澡嗎?去他媽的洗澡,爺要睡覺!

  …………

  花斯年一覺醒來,拿起手機一開,竟然已經是第二天的上午,自己這一覺睡了整整三十個時。

  哎呦我去,難怪唐越秋要說明天上午,他是算准了自己起不來啊。

  周一例會一般是早上九點召開,花斯年看著時間已經到了八點半,趕緊穿好衣服匆匆趕往會議大廳。花斯年到的時候大廳中已經是人滿爲患,唐越秋還沒有到,花斯年隨便找個位置鑽了進去。

  墻上的時針指到9,分針和秒針指到1的那一刻,唐越秋踩著步子從側門走了進來。

  會議很短,唐越秋也不囉嗦,俯瞰了一圈衆人,就道:「我的接班候選人已經找到了,那就是羅子真。羅子真,過來。」

  花斯年在衆人的矚目中走到主席臺上,老老實實站在唐越秋的身旁,唐越秋又說了一點事情,全體會持續了不到半個時就散會了。花斯年見唐越秋示意,跟著他來到了辦公室。

  兩個人剛進了辦公室沒一會兒,就有個人推門而入,女人一見到唐越秋就用清脆聲音問道:「團長,您不是說過會挑選幾個接班候選人嗎?爲什麽隻選了羅子真這一個?他幷不是最好的選擇。」花斯年看了過去,說話的人不是別人,正是許逸伊。

  唐越秋挑起眉,「幾個的意思是不定項,也可以是三個,也可以是十個,也可以只是一個。」

  許逸伊揚著唇,握緊拳頭,「可他幷不是最好的選擇,他連基本功都做不到盡善盡美。」

  「那你覺得誰才是最好的選擇?你嗎?」

  許逸伊咬著唇角,「對,就是我。」

  唐越秋低笑了一聲,「你那段《幽蘭舞》的確演繹得很完美,但我還是更喜歡羅子真的《東皇太一》。」

  「《東皇太一》是一個無法超越原作的作品,既然無法超越原作,他又怎麽能帶給大家更多的精彩?可我的《幽蘭舞》不一樣,那是我的原創舞蹈,我可以給大家帶來更多的驚喜。」

  唐越秋看了眼許逸伊,又看看在自己身邊緊張站著的羅子真,低聲道:「你怎麽看,羅子真?」

  花斯年用眼角斜睨了唐越秋一眼,老狐狸,這是把球踢給他了。

  「三個月後不就是全國民族舞大賽嗎?既然你覺得我無法勝任,那不如正兒八經比一場。我如果能在比賽中奪冠,是不是就可以讓你心服口服?」

  許逸伊:「可如果是我奪冠呢?」

  花斯年楞了楞,看向唐越秋。

  唐越秋笑了笑,「既然這樣,那就由我的接班人做這次賭注的籌碼。羅子真如果奪冠,那他就是我唐越秋唯一的接班人。而許逸伊你如果奪冠,不,不用奪冠,你只要在最後的比賽中贏了羅子真,那就算你贏,我會鄭重地邀請你成爲我舞團的接班人,當然到那時你可以拒絕我。」

  許逸伊想了想後點點頭,「好!」

  送走了許逸伊,唐越秋看了花斯年一眼,「决定好比賽的舞曲了嗎?」

  花斯年:「還沒有。」

  「比賽一共分爲三部分,都是採用打分制。地區選拔賽,通過選拔可以參加賽區比賽。第二部 分賽區比賽,六十四賽區比賽,選出最後勝利者,進入六十四强,參加最後的角逐。角逐賽一共有三場比賽,第一場原創單人民族舞曲,第二場指定樂曲民族舞曲,第三場自由民族舞曲。總分最高者,成爲冠軍。」

  「既然你已經誇下來海口,能够奪冠,那就祝你好運。」唐越秋爲自己倒了杯茶水,看樣子是打算送客。

  花斯年呵呵一笑,「老師是打算置身事外了?」

  「老師?我什麽時候成了你老師?」唐越秋低頭看著青色的茶水,看著水波微微蕩開。

  「您都已經在大庭廣衆之下說了我是您的接班人,不是老師是什麽?」

  「呵,」唐越秋端起茶杯撇去茶沫抿了一口,「有礙公平。」

  「你是我的老師啊,親口承認我是接班人的老師啊,爲什麽要和那些外人比公平?」花斯年搓搓手恬不知耻地凑上前給唐越秋倒了杯茶水,「老師您說對不對?我這麽乖巧、懂事、認真的徒弟,您上哪找去。」

  「可我想讓那些質疑你的人輸的心服口服。」唐越秋盯著花斯年端過來的茶水看了幾秒才接到手裡,「這杯就當是你的拜師茶,從今天起,在人後你就叫我師父。你先回去吧,晚上在大門口等我,我帶你回家。」

  「回家?這裡不就是師父的家?」

  「呵,你還真當我窮的只剩下這個訓練基地了嗎?我在訓練基地之外有棟房子,只是不常去住。」

  ——兩人獨處的練習時光?那不就是機會嗎?!

  花斯年眼睛賊亮,重重點了點頭。

  到了下午五點,花斯年站在大門口,看著脚步輕盈的許逸伊,皺起了眉,「你怎麽會在這裡?」

  許逸伊乜了花斯年一眼,「團長讓我過來的,難道你不是嗎?」

  「團長也叫了你?」

  「難道你還以爲只給你開灶?」

  花斯年緊皺眉頭。

  ——**的,好好的兩人時光,多了一個這麽大度數的電燈泡。

  兩人等了沒多久,唐越秋便開著一輛轎車緩緩遲來,搖下車窗向兩人招呼了一下,兩人也不遲疑,趕緊鑽進了車裡。

  白色的轎車在路上慢慢行駛著,一路上一片寂靜,車開了三十多分鐘,就駛了一棟帶著院落的別墅裡。

  一棟複式別墅,三層樓高,帶著車庫,帶著一個院落,不算多麽奢侈,但是打理地十分簡單整潔。

  唐越秋將車停在車庫裡後便帶著兩人進了房子,唐越秋今天穿了一身白襯黑西裝,進了家門換了拖鞋將西裝外套隨手挂在衣架上。

  花斯年在後面虎視眈眈地看著他抬起手臂時若隱若現的肌肉,輕輕咽了口唾沫。

  一轉頭,就看到許逸伊也兩眼放光地盯著唐越秋目不轉睛。

  唐越秋剛脫了外套,就有一名五十多歲年紀的女人迎了出來,看到唐越秋領了兩個人回來後女人甚是驚訝,「先生,今天帶客人回來了?」

  「是啊,黃嬸。麻煩你收拾出兩間客房,他們今晚在這裡住下。」

  黃嬸掃了兩人一眼,笑眯眯答道:「好嘞,那我多做點菜?五菜一湯,絕對色香味俱全。」

  唐越秋笑了笑,「不用這麽大費周折,給他們兩個一人下一碗麵條,再炒一盤青菜就行。」

  花斯年:「……」喂……說好的待客之道呢?

  吩咐完黃嬸,唐越秋看向兩人,「你們兩個跟我來。」

  跟著唐越秋上了二樓,就見他隨手推開兩扇對著的門,兩人同時楞了一楞。

  兩間房子竟然是一模一樣的訓練間,地板、鏡子、隔音墻、播放設備,一件都不少。

  「既然是比賽,那就要公平。海選賽和六十四强我舞曲我不過問,如果連這兩個都進不了,那完全沒有繼續說下去的必要。我隻指導你們後面的六十四强比賽,給你們兩個選出最合適的舞曲。第二場是抽題,我就算是神仙也不知道你們會抽到什麽,這個就靠你們自由發揮。我能幫你們的只有第一場和第三場比賽。」

  「這裡的訓練室是我精心布置的,隔音效果很好。你們兩個先進去練習一個時,想想自己要跳什麽舞曲,我一個時後再過來。」唐越秋撂下這麽一句話,頭也不回走上了三樓。

  ……

  一個時後,唐越秋回到二樓,一頭鑽進了許逸伊的訓練室中。

  半個時後,唐越秋才從許逸伊的訓練室走出來,進了花斯年的訓練室。

  花斯年正在跳唐越秋的另一首代表作《逍遙游》,沒有歌曲伴奏,脚踏在地板上,隨著動作發出一聲又一聲的悶響,有力而緊凑。

  唐越秋帶著眼睛看花斯年跳完,這才招呼他過來,「我爲你選了三個舞曲,其中兩個是比賽用的,還有一個是爲了連寫你的神-韵表達。比賽用的你先放在一邊,你先練習這個《嫦娥奔月》。」

  花斯年只穿了件背心,將毛巾纏在脖子上擦了擦汗,「《嫦娥奔月》?我跳後羿?」

  「不,你跳嫦娥。」

  花斯年:「額……」

  唐越秋因爲無法完成很多高難度的動作,只能一個動作一個動作慢慢講述,時間過得很快,等唐越秋講完,差不多半個時過去了。

  唐越秋看了看時間已經到了八點,道:「先去吃飯,吃完飯消化一下繼續練習。」

  飯?這頓飯有什麽好吃的?!不就是一碗麵條嗎?!花斯年和許逸伊不到五分鐘就解决了晚飯,消化了消化後九點鐘又各自訓練去了。

  [哎,這個人真是清冷得讓我無處下手啊。]花斯年盤膝面對鏡子,愁眉不展,[難道我的一世英名,就毀在大女主故事這種設定上了?]

  可:[要不你試試誘惑他?]

  [怎麽誘惑?]

  可沉思:[跳點嫵媚一點的舞什麽的?]

  花斯年:[好主意啊親,脫衣舞怎麽樣?]

  可:[呵呵……你怕是要被打死的哦。]

  花斯年:[那要不來個肚皮舞?鋼管舞?]

  可翻了個白眼,[再見,你已經死了。]

  花斯年和可聊得正歡,訓練室的房門就被人從外面推開了,唐越秋捧著一件舞服走進來,遞到了花斯年的面前,「來,換上。」

  花斯年看到這潔白無瑕的舞服上面印著的月亮,頭都大了。

  「既然是跳舞,就要做到面面俱到,這是你的舞服。許逸伊的我已經給她了。給你們一天的時間練習,這幾天你們不用參加舞團的外出表演,就在這裡練習這個舞,等下十點半準時睡覺,你們的餐飲由黃嬸負責,明晚我會回來檢查你們的訓練成果。」

  唐越秋放下舞服,囑咐了幾句便離開去了三樓。

  花斯年盯著手裡的舞服,有些出神。

  可:[這不是你期待已久的lay嗎?]

  花斯年:[lay?什麽lay?]

  可:[异裝aly啊。]

  花斯年「啪」地將舞服扔在一邊,貼著鏡子面露憂傷,[你想太多了,這純粹只是對藝術的執著罷了。]

  ……

  第二天花斯年和許逸伊坐在餐桌前,面對一如既往的麵條青菜,花斯年的肚子憤怒地發出了一聲低吼。

  許逸伊也是略顯尷尬,她看看花斯年,欲言又止。

  終於,眼看著眼底的麵條越來越少,許逸伊抬起頭,出聲問道:「羅子真,請教你一個問題。」

  花斯年將臉不情願地從碗裡抬起來,「什麽?」

  「你們男生在做踢的時候,怎麽才能够做到舒緩又有力?」

  花斯年腦海裡突然閃過一個念頭,「團長不會給你挑了個男性舞蹈吧?」

  許逸伊哭喪著臉點點頭,「是啊。」

  花斯年乾咳一聲,「不錯,不錯。」

  許逸伊嘆了口氣,「你呢?」

  花斯年呵呵一笑,「我?我要上天啊。」

  許逸伊一臉懵逼:「啊?」

  …………

  當夜,唐越秋返回別墅,隨便整理了一下就去了許逸伊的訓練室裡。許逸伊白天請教了花斯年很長時間的舞蹈技巧,此刻跳起來也算是得心應手。唐越秋爲她選了一首《塞上曲》,雄渾壯闊的氣勢,她也算跳出了有八分有餘。唐越秋略一點評,便讓她休息去了。

  唐越秋每次都會先去許逸伊的訓練室,倒不是唐越秋喜歡許逸伊,反而是因爲唐越秋更加關注花斯年。

  好東西,他總喜歡留到最後慢慢欣賞。

  許逸伊滿意離開,唐越秋這才進了花斯年的訓練室,花斯年此刻已經跳到了尾聲,唐越秋進來的時候,花斯年剛好朝著房門的方向甩出水袖。水袖不偏不倚掃過唐越秋的臉,將唐越秋短暫的蒙在了一片冰凉觸感之中。水袖撤去,花斯年收臂回跨,不好意思地笑了笑,「師父你來了。」

  唐越秋點點頭,「許逸伊已經回去睡了,你開始吧。」

  唐越秋掃視了花斯年一圈,只見本來就偏瘦的俊秀青年此刻穿了一件女性舞服,腰肢一扭,十分嫵媚。

  羅子真張了一張臉大部分女人看了都要嫉妒的臉,他的五官很精緻俊秀,一般女孩子都不必上他好看。再加上羅子真本身就很清瘦高挑,頭髮也有些長,這麽一看只是站在那裡,就美極了。

  花斯年聽了唐越秋的話打開音樂,做了個準備動作就開始踩著拍子在地面上旋轉起來。

  水袖甩出,脚尖輕抬,女性的媚態盡現。

  這首嫦娥奔月情感主要分爲四個部分,後羿射日拯救黎民百姓後獲得長生不老藥的欣喜,惡霸搶藥時候的憤怒,爲了不讓惡霸得逞將藥全部吞食時的决然,以及知道永遠無法再和愛人相見時的絕望。

  一舞作罷,唐越秋的眉毛緊緊皺著,「再跳一次。」

  花斯年只得抬起水袖,又跳了一次。他剛跳到一半,唐越秋突然站起來,一把將他從身後鏡子面前。伴奏扔在演奏著,花斯年却被迫停了下來。

  唐越秋從身後捏著花斯年的下巴讓他看著鏡子,「徒有其形的舞蹈,就算跳的再完美,都是食不知味。你這個嫦娥奔月,連東皇太一的百分之一都達不到。對愛人那種放縱的感情呢?在哪裡?你是嫦娥,後羿的妻子嫦娥,不是玉兔!」

  花斯年看著鏡子裡的自己,臉頰微紅,而站在自己身後的唐越秋却是一臉肅容,「告訴我,你有喜歡的人嗎?」

  花斯年想了想,點點頭,「有。」

  唐越秋:「那就想想,再也無法見到愛人時候的絕望。想想如果和愛人天人永隔,再無法相見,從此之後,你們再也無法擁抱時候的絕望。」

  見花斯年點了點頭,唐越秋這才放開花斯年走回自己的位置,「再跳一遍。」

  快跳到尾聲的時候,唐越秋再次打斷了花斯年,「你這麽隱忍幹什麽?你是後羿戰神的妻子,你是一個連丹藥都敢全部吞下的女人。你對後羿的愛是由內而外宣泄出來的,不是瑟瑟縮縮藏在裡面的!你在害怕什麽?你在忌憚什麽?爲什麽對愛情的詮釋就像捆在罩中的人?」

  唐越秋望向花斯年,深吸一口氣,「方便告訴我你喜歡的那個女生的名字嗎?」

  花斯年搖了搖頭,「不是女生。」

  唐越秋:「那是女人?」

  花斯年:「額,不是女的。」

  唐越秋:「……告訴我你喜歡的人的名字。」

  花斯年低頭擰了擰脚尖,扯著了一抹勉强的笑容:「額,唐,唐越秋。」

  唐越秋:「………………」

  許久,唐越秋從呆滯中抽離出來,「和我重名?」

  花斯年又踮了踮脚,「不,就是您。」

  唐越秋:「呵呵,真是個好消息啊。」

  唐越秋活的簡直不像是個凡人,花斯年算是看出唐越秋眼中只有藝術的毛病了,要想得到這種人的青睞,要麽他就成爲藝術本身,要麽就要徹底將他從藝術中衝擊出來。

  唐越秋低聲笑了笑後站起來,走到花斯年面前捧起了他的臉,「你喜歡我?」

  「是,我喜歡您。」

  「你愛我?」

  「愛。」

  唐越秋笑了笑,「你成爲我的接班人,是想接近我?你這個變態。」

  青年眼眶微紅,「不是的,我從就崇拜著您,我是真的想成爲碎月之魂的主跳。」

  「是嗎?」唐越秋似乎幷沒有因爲花斯年的告白而困擾,「那我現在告訴你,我也喜歡你。」

  唐越秋說著,低頭重重吻住了花斯年的唇。

  良久,唐越秋鬆開嘴,撫摸著花斯年的臉頰,動作溫柔地像在撫摸一件瓷器,「喜歡我這麽對你嗎?」

  「喜歡。」

  「那我現在再告訴你,我剛才都是騙你的,我不喜歡你,我厭惡著你,我永遠都不想再見到你。」

  說完這句話,唐越秋的眼睛緊緊盯著花斯年的。片刻後,唐越秋失望地嘆了口氣,「不,你幷不愛我。你在聽到我厭惡你的時候沒有絕望和掙扎,你對我可能有愛慕,但還沒有達到所謂的愛,你根本不懂什麽是愛。」

  唐越秋放開花斯年,肩膀微微下聳,「算了,你回去休息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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