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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反派之神的男人[快穿]》第60章
第60章 古代玄幻位面1.8

  湘兒醒來時, 發現自己已經回到了許府。

  周圍還是一如既往的陰暗,讓人心生懼意。

  湘兒仰面躺在床上,手撫摸著胸口, 心口像被刀剜了一塊般鈍痛不已。也不知爲什麽,止不住的泪水從眼角滑落, 落入口中,鹹澀極了。

  到底是爲什麽?她會這麽傷感?

  丫鬟見湘兒醒了之後就在那痴痴傻傻的哭, 也不敢問她什麽,只是按照那兩位道長的話將一個匣子拿到湘兒床邊, 低聲道:「小姐,這是那兩位救你回來的道長給您的, 他們說您會喜歡的。」

  湘兒勉强將自己從莫名的悲傷中掙脫出來,看了這個匣子一眼。

  只看了一眼, 她就有些移不開眼睛。不知爲何, 單看一眼這個匣子,便讓她有種莫名的安心和想要親近的欲望。

  手撑著床從床上坐起靠在床上,湘兒慌張奪過匣子,在看到裡面的星月菩提佛珠時她再也抑制不住內心的莫大痛苦,將佛珠捧在手心裡放聲痛哭起來。

  泪水順著臉頰滑落,滴打在星月菩提的佛珠之上,那佛珠安安靜靜躺在湘兒手中, 周身傷痕累累,却有一層光澤覆在其表。

  …………

  花斯年和桑虛再次被許老爺奉爲上賓,請如飯桌, 這次飯桌上却沒有了那麽多人,只有許老爺、許夫人和剛剛恢復意識的許家大小姐。許小姐因爲日前受了驚嚇,滿頭黑髮一夜變白,如今三千銀絲盤了個簡簡單單的髮髻,而她本人則是端端正正坐在花斯年對面,一串佛珠纏在手腕上,形影不離。

  湘兒小姐醒來已經快一天,如今雖然是頭髮變白,可精氣神却很足。剛才一見到花斯年和桑虛,湘兒小姐二話不說就要給兩人跪下,還是花斯年反應快,將她趕緊扶了起來,這才算作罷。

  「湘兒,你可還記得被那妖怪擄走之後發生了什麽?」飯桌上,許老爺看著湘兒大小姐的滿頭銀髮,眼中憂心忡忡,「你這滿頭銀髮,將來還怎麽嫁人。」

  花斯年暗忖:這許老爺,真是張口閉口就是女兒嫁人啊。

  湘兒努力回想了一下,搖搖頭皺眉道:「不記得了,爹。我現在唯一記得的就是兩位道長破門而入爲我驅除那條蛇和生了那個可怕的蛇蛋,後面的事情真的想不起來了。」她說到這裡,忍不住打了個寒蟬,手不由自主撫摸上纏在手腕上的佛珠。

  知道自己提起了女兒害怕的事情,許老爺打著哈哈,「忘記了就忘記了,那你可還記得這幾個月頻繁去大佛寺的事情,你在大佛寺都見了誰?」

  「大佛寺?」湘兒又是皺眉,「我除了每月十五去一次大佛寺,其他時候都在家中。爹,我何時頻繁去大佛寺了,您在說什麽呢?」

  花斯年握著筷子的手微微一頓,到了最後,星月還是清楚了湘兒小姐關於他的所有記憶啊。

  似乎是談到了讓她費解的話題,湘兒撫摸手中佛珠的動作越來越頻繁,花斯年見她魂不守舍的樣子,只要瞪了許老爺一眼,笑道:「湘兒小姐可喜歡我們送你你的這串星月菩提佛珠?」

  湘兒撫摸著佛珠的手頓珠,展顔笑道,「喜歡得不得了。」

  「這佛珠世上只有這一串,既然喜歡,就好好收在身邊,切莫丟了。」

  湘兒聞言牢牢捂住佛珠,小鶏啄米似地拼命點了幾下頭,「湘兒記住了,這串佛珠我一定不會丟的。」

  「對了還有,」桑虛咽了口糖醋鯉魚後放下筷子擦了擦嘴,「這串佛珠和你有緣,不過這佛珠年紀大了,身上疤痕累累。巧的是頻道這裡有一瓶上好的密封精油,大小姐你只需要每晚睡後將佛珠浸泡在精油中,浸泡九九八十一天,它身上那些坑坑窪窪的痕迹就可消失地一乾二淨。」

  湘兒小姐的眼睛亮晶晶的,「湘兒多謝道長!兩位道長的恩情,湘兒沒齒難忘。」

  「哎,可別急著謝我,」桑虛手在虛空中一抓就拿出了一個密封的小陶罐來,「精油就在這裡面了,我這精油,天上地下,隻此一瓶,稀少啊稀少。」

  湘兒聞言頓時明白過來,轉頭看向許老爺。許老爺聽到桑虛的話後也是乾咳一聲,表情十分尷尬,「額,那個,道長,黃金百兩可够了買這一瓶精油的?」

  桑虛笑眯眯的,站起來雙手將陶罐捧到湘兒小姐面前,「既然許老爺都這麽說了,我哪裡還有不給的道理。湘兒小姐,這精油可一定要好好保管,切莫摔了。」

  湘兒趕緊接過陶罐,將它小心放在懷裡,吃飯的時候時不時低頭看向陶罐,一頓飯下來也沒吃多少。

  「還有一事,許老爺,」桑虛把「精油」給了湘兒,花斯年又看向許老爺,「湘兒小姐的婚事你就不要太操心了,我前幾日爲湘兒小姐掐指算過,湘兒小姐洪福齊天,命中有貴人相助。姻緣也是水到渠成,時機一到,姻緣不請自來。至於那些冰人的保媒,許老爺切莫應允,否則造就一段孽緣,只會害了湘兒小姐。」

  經過這兩件事情,許老爺對兩人已經是深信不疑。他見花斯年表情凝重,也不敢再給自己女兒想什麽保媒的事情,「老朽知道了,知道了,可我這女兒到底要等到什麽時候?」

  「此乃天機,天機不可泄露。你只管知道,你這女兒,苦盡甘來。如今萬事皆畢,她不會再受到邪祟侵擾,日後更是無憂無擾便可。」

  湘兒一直是許老爺的一塊心病,現在聽花斯年這麽說,他頓時鬆了一口氣,「那老朽就放心了,多謝道長提點。」

  在他們不曾注意到的地方,那串佛珠突然閃爍了一瞬,露出一絲微弱的金光。金光乍現,不過眨眼功夫,又重新褪去。

  花斯年和桑虛還要趕路,內丹不可長期脫離肉體。他們在這個鎮子待的時間也足够久了,此事告一段落,桑虛將許老爺送給二人的黃金全都收進了虛空中,便就要打算離開。臨走前桑虛在這個宅子周圍布了一個陣法,將作爲陣眼的一幅畫挂在了許老爺的書房中,「這幅畫可保你們全家安寧,切莫亂動。你且看看,今年你們家還會不會有子嗣死去。」

  許老爺哪還有不聽的道理,趕緊就將這幅銀蛇飛天圖挂在了墻上,代替了之前的屠蛇圖。

  見兩人要走,許老爺親自送兩人出去,爲他們備上馬車和糧食,一直將他們二人送到小鎮鎮口前才算停下來。

  ……

  桑虛施了個小法術,取了一個黃豆化成馬夫驅趕著馬兒,自己則是和花斯年仰頭躺在了馬車裡柔軟的軟墊上,「那一罐血回去,可是心疼死我了。」

  「誰讓你的血有奇效,一瓶血換一個秘術,值得。」花斯年哈哈大笑一聲,剛笑道一半聲音却又戛然而止。原來八天已到,他的身後又伸出了八條尾巴。

  這次換做桑虛笑了,「真羡慕你,玄古道。」

  花斯年發了個白眼,「你那些的障眼法做的可牢靠?」

  「牢靠的很,我整整加固了十次障眼法,就算是二郎神在那裡,也看不出那瓶精油其實是血。我的血就連死人都能救活,更何况是幾個破損的珠子,最多九九八十一天,那個叫什麽星月的,必定可以重新化形。」

  「那陣法呢?」經常變狐狸變得久了,花斯年也習慣了,這才他倒是主動搖晃著九條尾巴花枝招展,「可牢靠?」

  桑虛見花斯年尾巴動個不停,不由地伸手抓住一條,拉到自己懷裡揉搓起來,「那日我聽許老爺講詛咒的時候就納悶,詛咒說的神秘些是咒術。說的普通點其實不過是些心理暗示。譬如說我詛咒你十天後一定會愛上我,之後你日日心想我不能愛上你、不能愛上你,心中想的皆是我的事情,自然而然會想起我來,對我上心。詛咒的首要一個條件,就是收出來讓受詛咒人聽到詛咒的話,這樣詛咒就成功了大半。可他們殺蛇時那蛇根本沒說什麽詛咒,怎麽後面這些人的家人却離奇死亡。」

  「原來是還有一條蛇。」桑虛拿著狐狸尾巴在自己的臉頰上掃來掃去,「那就解釋的通了,他們離奇死亡根本不是詛咒在作祟,而是有妖物不斷在殺他們。一年追殺上百人,却不趕盡殺絕,讓他們日日在驚恐中等待死亡。這蛇是恨極了這些人們。」

  「那陣法是我在昆侖山山洞的上古遺迹中看到的,可將妖物全部擋在府邸之外。不僅如此,日日待在此陣之中,身上也會沾染正氣,就算離開陣法,妖邪也不會不得近身。就算那蛇法力再强,想要進入此間,也要破除陣法。可破除陣法非要從內部破除不可,要破除陣法只能是人爲。」

  花斯年道:「陣眼的那副畫被人撕了不就好了?若是有人受到蠱惑,被控撕了畫,不照樣可以輕鬆破解?」

  桑虛哈哈大笑一聲,「我說那副畫是陣眼它就是陣眼?陣眼是那串快要散架的菩提佛珠!星月那個傢伙,凡人誰動得了他?」

  花斯年恍然大悟,無奈一笑,「哎,你這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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