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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反派之神的男人[快穿]》第71章
第71章 古代玄幻位面1.19

  花斯年渾渾噩噩間, 做了個夢。

  夢裡他披頭垢面,染滿鮮血的手持著碎空劍將空間割開,手撕扯著空隙, 那空間另一面露出了和著滿目瘡痍世界截然不同的景象。

  時而金光閃爍、時而碧海藍天、時而彩霞迭迭,森羅萬象。

  在萬象之中, 一人高高而立,光芒萬丈。

  夢裡的花斯年, 手持碎空劍,衝過虛空, 飛身刺向那人。

  就在利刃馬上就要穿刺進那人身體之時,天空炸裂, 萬象俱散。

  …………

  花斯年猛地半身而起,就見不遠處地面裂開一處溝壑。似曾相識的院落此刻殘破雕零, 搖搖欲墜。

  在溝壑之中, 一男一女兩人相對而立,劍拔弩張。

  「他們兩人自醒來後便是如此,」花斯年背後剁來一人,銀髮惡面,不是別人正是星月法師,「可惜了我這處院落。」

  花斯年看著仇人似的九色鹿陸渺和胡月仙,又環顧一圈, 這才問道,「桑虛呢?還有紅長老他們呢?」

  「桑虛醒來後就出去了,說是有些事情要解决就離開了。至於那位紅長老和你弟弟, 被我安置在了其他房間。這個時候應該正在打坐養傷。」

  花斯年摸了摸別在腰間的碎空劍,只是點了點頭,便不再說什麽。

  這些人被星月法師救了後,跨越空間之時都進入了極短暫的昏迷,只有他昏睡了近一日。據星月所言,桑虛剛醒來就離開寺院不知去了哪裡。本應該在這裡的人不見來,倒是本不應出現的九色鹿却不肯離開。

  花斯年看著廢墟中的兩人,默不作聲。

  腦海中還殘留著夢中消散不去的記憶,如夢如幻、似真似假。

  「你早就知道他藏在了那牡丹妖的影子裡了吧?」星月見花斯年不做聲,手在虛空盈盈一握憑空取出一盞茶壺遞過去,「給,上好的龍井。」

  花斯年接過茶壺,直接對著茶嘴狂飲幾口,這才壓下夢境帶來的震撼,開口道,「那股鹿蹄子的騷味,就算藏在影子裡也能聞出來。只是看他沒有殺氣,便未曾點破。桑虛沒告訴你他去幹什麽了?」

  星月搖搖頭,「只說有點私事要處理,你既然醒了,便快些讓他們停手,我這禪院雖是法術所化,可一直碎碎修修的,也著實惱人。小姐若是這個空檔來,怕是要嚇破魂了。」

  花斯年訕笑,「都是死了一次的妖精了,還沒有看破紅塵。這和尚一旦開了情竅、嘗了葷腥,執念還真是强到可怕。」

  星月露出半張臉的臉頰唰的一紅,咳嗽兩聲指著那兩人道,「把他們叫過來,我有話要說。」

  花斯年站起身,輕輕嗓子朗聲道,「兩位,還請稍安勿躁,可否來此一坐?」

  兩個對峙中的人聽到花斯年的聲音,竟是十分配合地都住了手朝這邊飛來。

  剛落地,九色鹿陸渺便先行一步立在花斯年面前,臉上冷若冰霜,「孤的鹿角,也是你想要就能要的?」

  「我既答應了狐王,自然會爲他奉上鹿角,你休要猖狂。」不等花斯年回話,牡丹花妖胡月仙倒是擋在花斯年面前。

  陸渺怒道,「你明知道我這鹿角乃是日月精華所化,怎麽輕易許於旁人?」

  「如今這鹿角在你頭上也無甚用處,不過是用於裝飾的飾品,割了又不會傷你一分一毫,只是少了些法力。」

  「它長得這麽大你知道有多不易嗎?况且你奪回奪命蠱,我去幫你取回便可,何必勞煩外人?」

  「你若一直藏在我的影子裡,便該知道這奪命蠱是用來幹什麽的。」 胡月仙皺眉,「你到底想幹什麽,幫凶手找凶器,你怎麽想的?」

  「呵,你真的以爲那些蟲子能奈我何?」陸渺笑著舉起手露出手腕,另一隻手的指甲在手腕上輕輕一劃,就有幾滴銀色的液體沿著傷口流了出來。摻雜在這些銀色液體之中的,還有幾隻兀自掙扎的黑色蟲子,「我的血是天下至聖之物,也是天下最毒之物。以卵擊石,怎會成功。仙兒,你太小看我了。」

  奪命蠱的子蠱在地上掙扎了沒幾下就沒了動靜,胡月仙見到這一切,已經是待若木鶏。

  她花費了數百年,精於算計,機關算盡,到頭來在這個人眼裡,却只是個笑話。

  那她要那奪走的奪命蠱又有何用?

  一股頽然陡然生於心中,胡月仙聳下肩膀,再提不起一分精神。

  「雖然那奪命蠱沒什麽用,不過既然仙兒和你們有所約定,我們也不會有失於人,你們若是能將奪命蠱奪回來,我便忍痛割愛,給你一支鹿角。」見胡月仙頽廢模樣,陸渺手臂一攬將她收入懷中。這次胡月仙老老實實任由他動作,再沒有掙扎一分。

  「法師,仙兒有些不適,讓她到你房間好好休息一下吧。」陸渺揉了揉胡月仙的頭髮,看向星月。

  星月見胡月仙幷未反抗,點點頭手一揮,胡月仙便從這個院落消失了。

  等胡月仙離開後星月法師的衣袂又揮舞兩下,將他們帶到了一片漆黑的空間,這才道,「說起這位白霜滿,我和它還有幾分淵源。我是被大師摘得後穿成佛珠而成妖,這位白霜滿曾經也曾落座度化我的大師門下修行。當時我還化形,白霜滿已經有些年頭,深得大師喜愛。白霜滿這個名字,就是大師賜給他的。」

  「大師本來是當時最有可能成佛的一位,可不知怎麽地,突然有一日,大師闖入鎮妖塔盜了一件仙寶,從此脫離正道墮入魔道。大師墮入魔道後不久,白霜滿也離開了寺廟,後來聽說它藏身到了葉亭山,和一條白蛇精結了親。」

  「那座寺廟因爲有大師在才香火鼎盛,大師走後,寺廟日漸衰敗,沒過多久就成了一片廢墟。而我也被輾轉供奉到了其他寺廟中。再後來我的事情你都知道了,至於白霜滿,我也有所耳聞,它的娘子懷胎後胎心不穩,它離開葉亭山去尋找靈泉之水爲它養胎,可沒想到這短短的空檔,被巳比國的人鑽了空。白霜滿在大師座下時曾想過度化成佛,後來墜入凡塵,生了情愛,已經不曾在想過修行一事。原本只是打算和愛妻長長久久,却沒想到離開時心中歡喜,回來後却是孤家寡人。」

  「所以白霜滿身上才有天罡正氣,原來曾是佛門弟子。」

  「當年大師交給他的是歸元道,一生萬物,萬物歸一,不管是妖氣還是靈氣,皆是一氣而成。打在他身上也只會被他散去,對他幷無甚傷害。」星月法師掃了眼挂在花斯年,「能傷他的,只有佛光。但是我如今重修肉身,修爲不濟,救你們還可以,殺他却無能爲力。」

  「法師能出手相助我等已是感激不盡,我等又豈敢抱怨什麽。」花斯年搖頭,「那白霜滿想借我們這處寶地化形爲龍,得道成仙。」

  「古曾有一禁術,以活物爲祭,仙氣爲引,可出冥界。」陸渺道,「它要逆天成仙,又把巳比國將來的君子擼來,是要拿鐘離天海當生祭,復活它的妻子和孩子。剛才我們離開時白霜滿只有四爪,只是成了蛟,還未化龍。一旦它華成龍成了仙,我們再無人是他對手。」

  「那我們就這麽坐以待斃,束手就擒?」花斯年眉頭緊蹙,看向陸渺,「你活的時間最久,應該知道怎麽破解這個禁術。」

  陸渺遲疑片刻,「辦法倒是有一個,此法裡的生祭不是隨隨便便哪個都可以,生祭必須是陰冥之命,也就是陰年陰月陰日陰時生人,這樣才能打開冥府之道,引出魂體。一旦生祭沒了,此法便二缺一,不攻自破。而禁術中斷,施術者極有可能遭到反噬,非死即傷。」

  「意思是只要鐘離天海離開法陣?」

  「但也只是有可能遭到反噬。如果沒有反噬,以白霜滿的仙人之力,我們還是會死無葬身之地。」

  「管不了這麽多了,死馬當活馬醫,白霜滿闖入我山,傷我族人,這是我的家事。此事過於危險,幾位最好先行離開,我去把鐘離天海帶回來。」

  「以你現在的修爲就算去了也是白白送死。」陸渺笑了笑,「我隨你同去,雖然奪命蠱於我無害,但畢竟是仙兒花費了數百年爲了精心準備的禮物,怎麽能隨意遭到他人踐踏。」

  星月法師沉吟片刻,「我也同去,一旦你們救出鐘離天海,我即刻開啓傳送,方便離開。我去幷不單單是爲了回報當日你二人的救命之恩,而是爲了大師。當年大師稀裡糊塗墜入魔道,如今我依舊不明其中緣由。時隔千年,大師是否尚在人間我也不知。只是大師於我有恩,如今他的弟子在外猖獗,我該爲大師清理門戶。」

  三個人還在從長計議,却不知道桑虛已經隻身一人進了白霜滿的洞府。

  白霜滿滿頭銀髮,正浮於空中,吸收對他而言過於磅礴的靈氣。

  他聽到有人前來,猛地睜開眼睛,遲疑道,「桑虛?你是怎麽進來的?」

  桑虛一改在花斯年面前的英朗,一雙明亮的眸子此時如同幽深的海水,深邃不見底,「不曾想,千年時間,你竟成了這副模樣,小白。」

  白霜滿雙眸猛地一怔,滿臉的不敢置信,「師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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