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誰打我的屁股?!」
中庭地白樹栖鴉,冷露無聲濕桂花。
夜裡,又高又黑的天空淡淡懸挂著一輪彎月,大地萬物都籠罩在柔和的月光中。
枯黃稀疏的樹林裡,有颯颯的聲響,似怨似嗔,似笑似哭。
那是女人歡愛時的細碎呻吟。
「嗯~阿魁……你的肉棒好大,操得我好爽……嗯~再快點……我要到了……」莎莎嬌媚的聲音因爲情欲變得喑啞。
阿魁雙手撑在草地上,胯部飛快地挺動著,發出噗噗的響聲。
「寶貝,聲音小點,被聽到了就遭了。」
軍隊裡不是不允許性愛,只是陸展太古板,不允許他手底下的人把精力投入到女人身上,一經發現,嚴厲懲罰。
小穴裡傳來的酥麻快感,和擔心被發現的恐懼交織在一起,莎莎小穴裡的淫水流的更歡快了。
她忍不住想浪叫,却又不得不忍住,埋 怨道:「陸展可真是沒情趣。」真不知道他和崔初螢上床的時候是怎樣的,難不成還要崔初螢主動?
阿魁也很贊同她的話,嘆息道:「是啊,我們私底下都猜測陸團可能不行。」
「什麽?陸展竟然性無能?」莎莎嘖嘖兩聲,「難怪他之前對我沒性趣,真是可憐初螢了,好不容易談個戀愛,還不能享受操穴的快感。」
躲在一顆大樹樹幹後的崔初螢:「……」
忍不住滿頭黑綫。
她家陸展性能力超棒好不好?把她操得欲仙欲死的!
真是吃不著葡萄說葡萄酸!
崔初螢悄悄探出腦袋朝那對男女看了看,她决定了,非要收他個十次八次的陽痿值!
讓他們說陸展壞話!
努力做活塞運動的男女幷不知道暗地有人正偷偷摸摸打算打斷他們的好事兒,還在互相調侃陸展的笑話。
「可不是麽,你這麽個欠操的大美人天天在眼前晃蕩,陸團都不能勃起,可不是性障礙麽?可憐了你這麽個騷貨沒人操。」
「討厭!人家不是正被你操著的麽?你的肉棒好大啊,我快被你操死了。」
兩人的淫言浪語聲漸漸大了起來。
崔初螢摸索著撿起幾塊比較圓滑的小石頭揣在懷裡,然後悄悄爬上大樹,刷的一下朝阿魁的屁股打了過去。
「哎喲!」感覺到刺痛,阿魁驚叫一聲,立馬抽出肉棒站了起來,「是誰?!誰他媽打我屁股?!」
小樹林裡靜悄悄的,只有風吹來帶動草叢樹葉吹響的颯颯聲。
「你感覺錯了吧?」莎莎驚疑不定地站了起來,左右望瞭望,「沒人啊!」
「……可我真的感覺到屁股被打了一下。」
阿魁不信邪地在四周都找了找,什麽都沒發現。
「真是奇了怪了,我明明感覺到有人打了我一下的,你看看我屁股上有沒有印子?」
莎莎借著月光掃了一眼他屁股上的一道紅痕,突然嬌嬌地笑道:「這可能是我脚趾不小心劃到的,你是沒操過女人嗎?真是大驚小怪。」
阿魁:「……」是這樣嗎?
不好意思地笑了兩聲,「哈哈,我的確是沒操過你這麽騷的女人,那……我們繼續?」
莎莎挑了挑眉梢,當然要繼續了,她還沒收集到精液呢!
不一會兒,底下啪啪啪的聲音又響了起來,還伴隨兩人的淫言浪語。
「你這麽跪趴著,肉棒進的更深了,好爽!」阿魁感嘆道。
最關鍵的是,這個姿勢,她的脚趾就够不到他的屁股了。
別說,之前那一下,還真有點疼。
「嗯~我也好爽……大肉棒要插到子宮裡了……好棒!」
「嘿嘿,那我就操操你的子宮,把精液都射進你的子宮裡!」
阿魁正要發力把肉棒往莎莎的子宮裡狠戳,屁股却突然又感覺到一陣尖銳的痛意。
他連忙抽出肉棒,破口大駡道:「是哪個龜孫子在背後算計你爺爺?!」
龜孫子崔初螢:「……」
「有本事出來單挑啊!你他媽有膽子偷襲,沒膽子出來?!」阿魁摸著有點痛的屁股,是氣得不行,媽的,差點就被嚇軟了!
崔初螢也很無奈,這阿魁怎麽還不痿?性能力這麽棒的嗎?連著兩下,肉棒還能硬?
「你到底在發什麽瘋?」莎莎不耐煩了,總是被這麽吊著不給她高潮,也不給她精液,還是個男人嗎?
「莎莎,有人偷偷打我屁股,真的,我剛剛又感覺到了!」阿魁瞪著一雙銅鈴般的大眼,「你到底是誰?想幹什麽?出來堂堂正正的說,別在背後偷偷摸摸的整我!」
莎莎冷笑一聲,「我看不是有人整你,是你他媽的想整我!不想操穴就直接說,別浪費老娘時間!」
莎莎氣極,不顧阿魁的解釋挽留,穿著衣服就往外走,然後突然停住,渾身開始顫抖,「……那,那是什麽?」
阿魁順著她的手指看了過去,一個穿著白色連衣裙的女人正吊在樹幹下,隨風飄蕩。
像極了恐怖片裡的貞子。
「聽,聽說,這一塊地以前死,死過不少女人……」
阿魁吞了吞口水,難道之前打他屁股的都是這個女人?
他身體輕輕顫栗,堅持不軟肉棒終於在這一刻痿了下來。
「叮!陽痿值+20!」
「鬼啊!」
莎莎發出一聲尖銳的喊叫聲,和阿魁兩人慌不擇路地跑遠了。
四下無人,靜寂地落針可聞。
崔初螢哈哈笑了兩聲,這才慢悠悠地把挂在樹幹上的白色連衣裙收進了空間裡。
幸好她有先見之明,早早地找小燕子要了一套裝鬼的衣物,以備不時之需。
不過還是不够啊!
想她大半夜不睡覺,辛辛苦苦地裝神弄鬼,也就只能收到20點陽痿值,還不如楊陽和小燕子在會所裡一夜收穫的十分之一呢。
如果,如果軍隊裡也有一個正規的妓所就好了。
和崔初螢有一樣想法的,還有莎莎。
她連忙奔回了後勤部,腦袋清醒後,才恍然覺得那也許根本不是鬼,反而像一條裙子挂在上面。
她有點懊惱,還是陸展的錯,如果陸展能允許男歡女愛就好了。
也許,可以找崔初螢想想辦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