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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棄少修仙》第83章
☆、第83章 要露出真面目了嗎?

  全場寂靜無聲。

  尤其是陳思琴的粉絲,被這突出其來的一幕嚇得完全沒了反應。

  前面打得如火如塗,陳思琴佔盡上風,眼看著就要贏了,怎麼有種只是眨下眼,女神就輸了的感覺。

  怪只怪一切發生得太快。

  台上那幾次過招,當事人看著慢,可在台下的人眼裡,只是過了幾秒。

  「嗷嗚嗚嗚!」九班的人瘋了。

  「寒哥威武,寒哥威武!」

  「寒哥果然是最屌!」

  「一班的了不起哦,還不是被我們九班的寒哥打爆了!」

  「就是,打!爆!了!」

  氣焰囂張的神情,狂妄的語氣,跋扈的態度,叫陳思琴的粉絲,眼睛頓時又赤紅了。

  「九班的,你們不要太過份了!」

  「不就是輸了一場,真當你們九班天下無敵不成,一班真正實力強勁的人還沒出來呢!」「就是,高寒打敗思琴算得了什麼,有本事跟一班排名前十的人打啊!」

  「哦?這麼說,你們也承認陳思琴沒那麼厲害了?那你們平時囂張個什麼玩意?」斯文敗類馬軍師冷冷的瞥過來,譏諷道。

  趙斌也冷笑道:「要不是你們主動挑釁我們,寒哥又怎麼會應戰,陳思琴就這麼輸不起嗎,那當初還挑戰個屁啊!回家吃奶不是更好。」

  上百個人,愣是被兩人說得啞口無言,漲紅了臉,憋不出一句反駁的話來。

  「走吧。」袁哲起身。

  「誒?不繼續再看一會?」魏開陽一邊說,一邊站起來。

  「喪家之犬的結局,有什麼好看的,陳思琴算是廢了,」袁哲輕聲的笑了,「被當眾打敗,以她的心性,也就這樣了,日後若能站起來,還有點救。」

  「這個高寒有點古怪,他看起來像扮豬吃老虎啊,當初是怎麼被分到九班的?而且他不是器師嗎,一個器師身手居然這麼好?」魏開陽更在意高寒。

  「查查吧,這裡面應該有其他原因。」袁哲也很好奇,之前沒查到的那些是什麼。

  「我知道了。」

  裁判確定陳思琴掉下台後,便當眾宣佈高寒獲勝。

  高寒走到台的邊緣,盯著倒在亂石堆裡,一動不動,好似昏迷過去的陳思琴。

  「不用裝昏,我那一擊沒有要你的命,也不至於令你昏過去。

  不敢睜開眼睛,怕看到自己失敗嗎?事實是,你已經失敗了,再怎麼逃避,也躲不過失敗者三個字。

  以後,一班的你輸給九班的標籤,會永遠跟著你。」

  陳思琴的睫毛劇烈地顫動起來,心裡明明恨得不行,還是不肯睜開眼睛。

  「你太過分了,思琴已經輸了,你還想怎麼樣?」

  「你說她裝昏,有什麼證據嗎?」

  陳思琴的愛慕者跑下來,想看看她傷得怎麼樣,結果聽到高寒的嘲諷和挑釁,立刻怒了。高寒將指尖的小石子彈射出去,砸中陳思琴受傷的地方,疼痛加倍漫延。

  「啊!」陳思琴忍受不了痛苦,猛地瞪圓眼睛地坐起來,四肢抽搐的抖動。

  「思琴,你沒事吧?」其中一個愛慕者立刻關心地問道,已經忘了自己剛剛說過的話,其他人面上閃過一絲尷尬。

  陳思琴理都沒理他們,目光淬著毒液盯著高寒,漂亮的臉蛋除了扭曲,就是猙獰,低聲吼道:「高寒,我陳思琴發誓,從此與你勢不兩立!」

  「不過如此。」高寒搖搖頭。

  「你說什麼!」陳思琴怒目圓睜。

  「你現在都輸給我了,還有什麼以後,你與我的差距,只會越來越遠。」高寒說了個大實話。

  陳思琴突然『啊啊啊』的大叫起來,聲音淒厲極了,把她的愛慕者嚇到了,維護心切的他們立刻開始罵高寒。

  說他已經贏了,還得意什麼,又說打敗一個女人,算什麼男人。

  還有說以後陳思琴的仇,由他來報。

  陳思琴統統聽不進去,滿腦子只剩下她完了的想法,下戰帖之前,她從來沒想過自己會輸

  看到高寒毫不猶豫的跳進她布下的陷阱,也是興奮極了,誰曾想,她布了六分鐘的局,卻只用幾秒敗給對手,這是何等的奇恥大辱。

  如果是辛辛苦苦的掙扎半天,最後才敗給對方,還不至於那麼難堪。

  可她到現在都不知道自己為什麼敗得這麼快,明明前面她佔盡上風。

  被高寒擊落台下時,她就無法面對自己失敗,以及觀眾席上所有失望與嘲諷的畫面,乾脆假裝暈倒。

  為什麼她已經敗了,還要戳破她!

  陳思琴眼底漫延著紅血絲,恨極了高寒。

  大抵情緒波動過於激烈,陳思琴這次真的昏了過去,立刻被愛慕者抬了下去。

  高寒離開比賽場,九班的人早就等在一旁,不等他走近,就迫不及待地衝上去恭賀他。

  高寒迅速伸手制止他們,掃了眼觀眾席某個角落,交代一句,快步離開這裡。

  剛剛靈能大幅度爆發,他的修為又開始下降,再過一會,說不定會直接跌破五等中級,到那時別人肯定看得出來。

  眾人面面相覷,只當寒哥不喜歡熱鬧,畢竟平時他也是來去匆匆。

  「居然是他,我就說鍾離庭洲是來這裡的吧,燁哥,剛剛那一幕你看到了嗎?」余鳴洋兩眼發亮。

  他們來得比較晚,沒有看到前面,陳思琴對高寒的壓制,倒是看到高寒精彩的反擊。

  司馬燁點了下頭,「反擊得很漂亮,我現在有些明白,鍾離庭洲為什麼會對此人另眼相看」

  「一個五等中級,還是剛入的實力,另一個都快突破五等了,居然輸給了對方,她手上拿著還是上級法器,嘖嘖嘖,現在一年級一班的實力都這麼水嗎?」余鳴洋輕蔑地說道。

  司馬燁有不同的看法,「不是她的實力差,而是對手太強,他的強,不在於修為,而是豐富的實戰經驗,正所謂道高一尺,魔高一丈,此女太小看她的對手,不過,此人身上有些古怪」

  「誒?」余鳴洋眨眨眼睛,「哪裡古怪了?」

  「他的修為似乎不是很穩,好似要跌破五等中級一般。」這一點讓司馬燁很不解。

  「這麼神奇,難道是用力過度?」余鳴洋就更不懂了。

  「應該不可能,或許有其他原因吧,」司馬燁也不知,「我們走吧。」

  高寒一刻不停來到一號別墅,鍾離庭洲分出勝負的前幾秒就離開了,正在別墅裡等他。

  就這一會,他的修為已經跌至五等下級。

  「麻煩你了。」高寒走到鍾離庭洲面前,脫掉上衣,裸露出精壯的上身。

  「你做什麼?」鍾離庭洲冷峻的眉宇立即緊皺。

  高寒愣了一下,「幫我抑制體內的散骨粉,平時不都是這樣的嗎?」

  鍾離庭洲腦海裡不由自主的想起他說過的話,他們曾經發生過親密的肉體關係。

  目光移回他臉上,無可挑剔的五官,內斂又暗藏放肆的光華,再聯想到他今天在比賽台上的表現,那一剎那的鋒芒四射,洗淨鉛華。

  他突然有點明白,『自己』為什麼會看上這個人。

  「褲子也脫掉。」鍾離庭洲內心想法只在一瞬,很快斂起思緒,一本正經的樣子,完全沒發現自己說了什麼奇怪的話。

  高寒像卡帶一樣,盯著他的眼神越來越怪異,「你再說一遍?」

  鍾離庭洲看不懂他的眼神,但還是從容的重複一遍。

  「脫上衣我勉強可以理解,為什麼還要脫褲子?」高寒暗想,這隻假白兔,真面目終於要露出來了嗎?

  果然是衣冠禽獸,黑衣鍾離只是讓他脫掉上衣,白衣鍾離更過分,居然連褲子也不放過。如果這傢伙不給他一個合理的藉口,別怪他拆穿他的真面目。

  「泡藥浴,」鍾離庭洲不知他心裡所想,「待藥性進入你體內,藥性有些霸道,會疼,過後我會引導這股藥性,暫時抑制住你體內的散骨粉。」

  「需要泡多久?」

  「—小時。」

  高寒並不知道,讓不愛說話的白衣鍾離,說這麼長的一段話代表著什麼,對這個理由勉強接受了,算他過關。

  他的性格倒也不扭捏,直接脫掉褲子,泡進藥桶裡。

  由於背對著,並未注意到鍾離庭洲並未移開的目光。

  剛泡進藥水裡,高寒沒什麼感覺,幾秒後才感覺到一絲疼痛,隨著時間,藥性的反應越來越強烈,像有什麼東西使勁鑽進他的皮膚裡。

  高寒全程面不改色,類似這種程度的痛苦,他上輩子便體驗過。

  鍾離庭洲並不知道,心中不免另目相看。

  一個小時後,高寒出水。

  鍾離庭洲借助藥性鎮壓他體內的散骨粉,鎮壓的時候,一股鑽心的痛感,比剛剛泡藥水裡加倍。

  高寒這才明白,他說的疼是指這個,也幸虧他是吃過苦頭的人。

  待結束,全身已濕透,透著一層薄薄的粉色。

  鍾離庭洲扔了一條毛巾給他。

  「多謝。」高寒擦乾身上的汗,迅速地穿上衣服,感受到修為不再下降,頓時鬆了一口氣有這樣的結果,他已經很滿意,失去的修為重修便是,憑他現在的體質,修為原來的境界,應該不用花太多時間。

  鍾離庭洲冰冰涼涼的目光從他身上輕輕的滑過,情緒未明。

  就在一年級因為高寒和陳思琴的決戰,掀起一陣熱論狂潮時,學校突如其來的政策改革,如巨大的海嘯淹沒了沙灘,將所有人的注意力轉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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