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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棄少修仙》第66章
☆、第66章 老買賣

  「這件不正是秦代煉製的法器?」孔蘭英口中的秦代是他們煉器學院的學生。

  能從孔蘭英口中說出來的名字,自然不是普通人,秦代是煉器學院最有天賦的學生之一,剛入學那一年,差點就成為孔蘭英的學生。

  「豆豆,可以給孔伯伯看看嗎?」孔蘭英似乎對這法器有點興趣。

  鍾離和月立刻恢復高冷的表情,矜持的點點頭,「當然可以,孔伯伯。」

  說罷遞了過去。

  孔蘭英的手指在法器上輕扶而過,已經肯定這就是秦代煉製的法器,一年前能夠煉製出陣器的學生,只有他。

  「你們剛剛說的,這件法器有人修補過嗎,可以跟孔伯伯說說具體情況嗎?」

  鍾離家主聽到好友追問,心中不免詫異了一下,「怎麼,這件法器有什麼問題嗎?」

  「問題就是沒有問題。」孔蘭英話中有話地說道。

  鍾離和月和宋明明可能沒聽出來,鍾離家主卻明白好友的意思。

  孔蘭英讓他們先說說,鍾離和月什麼也不知道,知情的宋明明硬著頭皮站出來,欲哭無淚,他本來不想讓人知道小舅送他的法器壞了,結果還得當眾講出來。

  宋明明不敢隱瞞,在他面前是華國最聰明的兩個長輩,不提說謊,就算有這個念頭,也瞞不過他們。

  「那人是別人推薦的,我本來也沒抱太大期望,就拿豆豆的法器讓他試一試,結果他真修好的,我也很意外。」

  鍾離和月在兩位長輩看不到的地方,惡狠狠的刮了他一眼。

  宋明明吐了吐舌頭,有外公在,他現在才不怕她。

  孔蘭英摸著下巴並不濃密的鬍渣。

  「對了,我突然想起一件事。」宋明明驚呼起來,「他好像有個師父,他這麼厲害,他師父應該很有名,我本來想著回來再叫人查查青市有什麼厲害的煉器大師。」

  結果被家人關了兩天,要不是今天,他可能過一段時間才想得起來。

  鍾離家主輕輕點頭,看向孔蘭英,「你認識的煉器大師中,可有哪位最近收徒?」

  以前收徒的那些肯定不是,因為沒有一個出身青市。

  「據我所知,沒有,可能是哪位隱世不出的煉器大師吧,未曾想到,青市這個沿海小城市,居然也有天賦不比秦代差多少的年輕器師,我倒很想知道他的師父是誰。」

  被宋明明帶歪的兩位大拿,都以為高寒背後真的有一位煉器大師,誤會就這麼起來了。

  「地球靈氣缺失越來越嚴重,滋生的魔物卻越來越多,若真有一位隱世煉器大師,或許可以接觸一下。」鍾離家主淡淡的口吻,卻意有所指。

  孔蘭英笑了一下,「說的不錯,我也很好奇,若華國再出一位宗師級的煉器大師會是什麼情境。」

  宋明明和鍾離和月聽得一頭霧水。

  「孔伯伯,你們在說什麼呀?」宋明明性格比較急,立刻耐不住的問題。

  「這位幫你修補法器的器師,他叫什麼名字?」孔蘭英答非所問。

  宋明明的注意卻一下被帶走了,「知道知道,聽姑丈說他叫高寒,好像是唐家人。」

  「唐家人?」鍾離家主先皺起眉,「可是帝都唐家?你姑丈怎麼知道?」

  「不是,就是青市的唐家,聽說是帝都唐家的分支,」宋明明連忙擺擺手,「姑丈請他幫忙煉製一件一樣的法器給書亭表姐,一來二去,好像就有了交集。」

  「陳明德?」鍾離家主想起來。

  宋明明點點頭。

  「陳明德是個很精明的商人,他既然敢跟對方往來,這裡面多半有隱情,只是……」鍾離家主忽然頓了一下,看了眼好友,「僅憑一件法器,你就確定這個高寒的天賦堪比秦代?」

  孔蘭英笑了笑,將法器遞過去。

  鍾離家主雖不是器師,但是這些年也接觸了不少,仔細一看發現這是一件陣器。

  住宿的條件有好有壞,以原主的情況,住的宿舍無疑是最差的四人宿舍。

  蓬萊學院有四種住宿條件,單人,二人和四人,單人又分別墅和普通宿舍,別墅只有一班的學生有資格住,其他的可以申請,但需要交高昂的費用。

  高寒掏空身上的存款,從四人宿舍換到了單人宿舍,整個手續下來需要三天,這三天裡,他必須住在原來的四人宿舍。

  去宿舍前,高寒給鍾離庭洲發了一條信息,詢問他什麼時候過來。

  知他莫若鍾離庭洲,一看到他消息,就知道他今晚可能要動用靈能,回了等我兩個字。

  高寒放心的收起通訊器。

  蓬萊大學很大,從煉器學院走回宿舍,要花半個多小時,因為宿舍可住的人越多,地理位置就越偏。

  高寒是第一個回來的,雖是四人宿舍,但裡面的空間其實也不小,隔成四個空間,只是沒有門,別人一探頭就能看到你在裡面幹什麼。

  原主的東西很少,床桌子椅子和櫃子,該有的有,多餘的就是門口堆了好幾袋的垃圾,還有放在他房裡的雜物。

  這些都不是原主的東西。

  正想著,宿舍的門就開了,一陣說說笑笑的熱鬧聲隨著打開的門轟然擠滿宿舍。

  「喲,這不是高少爺嗎,新學期這麼早就來學校啦。」楊定是高寒的舍友之一,睡在高寒對面,房裡的雜物都是他放的。

  原主剛入學那會,學校劃給他的房間也放滿楊定的雜物,這次假期,他似乎沒有回家,又故計重施,他的房間當成放雜物的地方。

  楊定這話不無諷刺,原主算什麼高少爺,而且他上學期只是轉學晚,不過因為入學晚,這一個多月,他和宿舍三個的關係都不好,楊定三人也對原主一直愛搭不理。

  楊定發現高寒在看他床上的雜物,皮笑肉不笑地說道:「真是不好意思啊,我還以為你這學期也要過很久才來,我這會有事要忙,你要是不介意的話,我晚上再收拾收拾。」

  「我要是介意呢?」高寒倚著門邊,目光清冷。

  楊定臉上的笑容凝固了,「你說什麼?」

  「現在,馬上把你的雜物和垃圾收走。」高寒擲地有聲,一股不容忽視的氣勢撲向楊定。

  楊定臉色變了變,這個曾經懦弱得他說一句話都不敢坑聲的高寒,居然會反駁他了?

  「就不能等一會嗎,我現在有點事。」楊定心中不爽,沒好氣地說道。

  「覺得自己現在很有理?」高寒眼皮上掀,瞟了他一眼。

  楊定頓時說不出話了。

  「你這人怎麼樣,楊定都說了他有事,過一會再收拾會少塊肉嗎?」

  「就是,大家同一個宿舍的,楊定平時那麼辛苦,包容一下又不會怎麼樣。」兩個室友頓時看不過去。

  「他辛不辛苦與我何干,我們是朋友嗎?」高寒冷漠的目光在他們臉上一一劃過,面帶譏諷,最後定在楊定身上,「你在嫉妒,或者自卑什麼,需要到我身上找存在感?」

  楊定頓時有種衣服被扒光,赤身裸體站在他面前的錯覺,好像自己心裡最齷齪的想法被看得清清楚楚,不由怨恨起來。

  「就算你不把我們當朋友,也不需要這樣說吧,你一個九班的吊車尾,有什麼能讓我嫉妒自卑的,你在開玩笑嗎?」楊定嗤地一聲。

  「就是,文化成績好又怎麼樣,實力還不是爛泥扶不上牆,楊定可是一班的,需要嫉妒你什麼,你嫉妒楊定還差不多吧。」

  「一班的吊車尾嗎?」高寒瞇起鋒利的眼睛,似楊定這種人,他不是看不出來他在想什麼

  普通家庭出身的人,家裡可能有幾十萬存款,但要負擔起一個上蓬萊大學的兒子,這點家產肯定不夠。

  蓬萊大學遍地都是富家子,心性不夠堅定的楊定,在這裡生活了一學期,心態自然失衡得快。

  他辛辛苦苦,修煉賺錢,日夜顛倒,每天睡眠不足三個小時,為的就是保證自己不被踢出一班,失去尖子生的榮耀與光環,那些富家子卻什麼也不用付出,就能得到他努力得來的東西,甚至更多,叫他如何甘心。

  是以,發現原主也是富二代,性格軟,好欺負,楊定便將自己的壓力發洩在原主身上。

  卻不知,和他一樣出生平凡,在一班並不是沒有,他們怎麼就不像他一般怨天尤人。

  說到底還是心性的問題,以他這種心境修煉下去,日後的成就也不會多高,他拼盡全力保全進入一班的名次,掉下去只是時間早晚。

  楊定的室友簡直不敢相信,一個九班的吊尾巴,居然嘲笑在一班的楊定。

  可只有楊定知道,高寒意味深長的話正正戳中他心裡最恐懼的地方。

  「算了,收拾就收拾吧。」楊定拉住想要上前跟高寒理論的室友。

  「這種人活該被排擠,我們來幫你。」室友瞪了高寒一眼。

  明明是他們有錯在先,可幾句話下來,高寒反倒成了得理不饒人的壞人。

  三天後他就搬走,高寒也懶得跟他們多費口舌。

  這種護犢子般的現象不管放到任何地方,都再正常不過,朋友親人總會忽略問題的本質,不由自主的代入到自已人的立場上,從而無視對錯,所以才說旁觀者清吧。

  三人很快將放在高寒屋裡的東西收走,卻不打算幫他擦洗一下,被提醒了,又瞪了高寒一眼,才不情不願的清理乾淨。

  高寒搖了搖頭,也就這樣了。

  如若不是學校規定,他並不想來這裡看這些人的臉色。

  確定他們清理乾淨後,高寒便出門了。

  他一走,楊定三人又聚集在一起。

  「這個高寒怎麼跟變了個人似的,要不是你叫出他的名字,我都認不出他了。」室友張文忍不住對楊定說道。

  楊定勉強的笑了笑,他其實沒有仔細看,能認出高寒是因為宿舍只有他們四人,除了他們三個,只有高寒有鑰匙進來,當時說完才看到高寒,差點以為自己認錯了。

  高寒何止變了樣,整個人陌生至極,相貌和氣質,都發生了翻天覆地的變化,成為他印象中那群趾高氣昂,不把他們放在眼裡的富貴子弟。

  「現在的他看起來很不好相與,以後我們不要理他就是了,楊定,你也小心點,別去觸他的眉頭。」另一名室友也跟著說,他們這些沒背景的平民,都不太想惹麻煩。

  楊定沉下臉,垂著眼眸說:「嗯,我有分寸。」

  高寒離開宿舍,早上他已將蓬萊大學熟悉過一遍,很快就在學生回宿舍的必經之路找到一片空地。

  從彌生戒裡取出桌椅,擺上修補法器的宣傳牌子,就這樣等生意上門。

  學期才剛開始,那些缺錢的平民學生,不少也會這樣做,但他們有特定的擺攤地點,少有會像他這樣擺在過道上,顯得有點扎眼。

  高寒之所以不去那裡,有一個顧慮,法器學院的學生多有熟悉的器師,一般不會交給陌生人修補,想像在青市那樣搶李大他們的生意,是不可能的。

  吃完食堂回宿舍的學生,很快就注意到高寒的存在,尤其是女生。

  那張扎眼的俊臉,就是門面擔當,但因沒人認識他,都猶豫著沒敢上前。

  食堂,三個精力旺盛的學生一邊往外走,一邊說著話。

  「耗子,你真打算去找袁哲那傢伙?」余盛口中的耗子正一臉煩悶。

  「不找他又能怎麼辦,袁哲那傢伙擺明了吃定耗子,居然讓一班的學生不准幫耗子,再過一段時間就是校內排名比賽,這可關係到名次,能不能進一班!法器到時要是還沒修好,耗子的戰鬥力也會打上折扣,他就是知道這一點,才敢那樣做。」

  氣憤難平的還有嚴胖,全名嚴雲京,因為虛胖,外號嚴胖,氣得他又往嘴裡塞了一把薯片

  「可是,再回去找他,當初誇下了海口,豈不是打自己的臉,要不我們還是找別人吧,我就不信,整個蓬萊大學除了他們還沒有人了。」余盛猶豫地說道。

  「問題是上哪找。」章浩就是耗子,耷拉著腦袋,心裡也沒什麼主意,聽到他們的話又嘆了一口氣。

  「煉器學院裡,水平最好的都在一班,且跟袁哲關係不錯,誰要是敢幫耗子修法器,誰就是跟袁哲作對,連一班都沒人敢站出來,更別說後面幾個班級,他這是想逼死耗子。」嚴胖嘎崩嘎崩地說道。

  「切,他真以為一年級的煉器學院是他一言堂不成,大不了……大不了我們重新買一件法器。」余盛羞惱地說道。

  「問題是沒錢啊。」章浩幽怨地看了他一眼,要是有錢,他就不用找人修法器了,「而且一件中級法器就掏空我的家底,我上哪湊錢再買一件同等級別的法器。」

  余盛皺眉道:「我和嚴胖也可以給你湊點錢啊,總不能一直這樣下去,沒了法器,你也不好進行實戰訓練啊,這段時間落下了,誰知道會不會被後來居上。」

  「還是算了吧,我再看看吧,我現在用的法器就是你們當初借我錢才買到的。」章浩沉悶道。

  「其實,以耗子上學期的名次,這次校內排名,成績應該不至於掉出一班。」嚴胖安慰的語氣,還有幾分實話實說。

  章浩搖搖頭,「這不是掉出一班的問題,我們的資源本就少,如果不比其他人更努力,以後距離只會越拉越大。」

  說到這,余盛和嚴胖的表情也都有些黯然。

  他們雖然不像章浩那麼缺錢,但是卻沒有他的天賦,現在一個在二班,一個在三班。

  「哎呀,你們聽說沒有,前面有個煉器學院的學生在擺攤,號稱什麼都能修。」

  「不知道是不是真的,不過人長得很帥,就是遠遠看也很養眼。」

  「是嗎,那我一定要去看看,煉器學院有好幾個帥哥,是哪個帥哥啊?」

  「不知道呢,可能是新生吧,聽說都沒見過。」

  「新生第一天上學就敢出來擺攤,這人膽子挺大的,我們去看看吧。」

  兩個女生邊說邊從三人身邊跑過。

  章浩三人面面相覷。

  「新生?要不我們也去看看?說不定這人能幫耗子修法器?」嚴胖提議道。

  章浩有些猶豫,他們對新生什麼都不瞭解,萬一出了問題,對方會負責嗎?

  「去看看也好,到時再做決定也行。」余盛覺得看一看也無所謂。

  「行,那就去看看吧。」章浩一咬牙,也同意了。

  三人跟著兩個女生,來到高寒擺攤附近。

  「這件陣器是秦代一年前的得意之作,以器身為陣法的陣器,煉器學院至今也沒幾個能做到,沒想到它落在豆豆手裡。」孔蘭英笑著說。

  「哦?」鍾離家主又仔細看這件法器,以他的眼光,還是可以看出法器的二次修補,但卻趨近完美。

  「此人對陣器應當有一定的瞭解,但可能入門不久,不過能將這件陣器完美修復,足以說明此人天賦過人,」孔蘭英又說,「明明,可知此人現在在哪?」

  「我聽姑丈說,他好像也是蓬萊大學的學生,因為開學了,才離開青市。」宋明明咂舌不已,沒想到孔伯伯居然這般推崇對方,心中又得意了幾分,他果然沒有看錯人。

  「原來如此。」孔蘭英撫了撫鬍渣,「既然是蓬萊的學生,有此天賦,可能是個新生。」

  他聽宋明明的描述,還以為這個器師年紀不會很小,未料居然還是個學生。

  有這樣的天賦,無須一年就能名揚蓬萊,可他卻從未聽說,唯一的可能便只有新生。

  「孔伯伯要去找他嗎?」宋明明興致勃勃地問道。

  孔蘭英搖了搖頭,笑道:「他既是蓬萊的學生,相信不用多久,我們就能見面,你運氣倒是不錯,去個小小的青市,居然也能遇到一位年輕又有實力的器師。」

  宋明明得意無形的尾巴翹起來,被鍾離和月白了一眼,說你胖還喘上了。

  鍾離家主事後還是派人調查了高寒,似鍾離家這樣的名門望族,查一個人輕而易舉。

  不過一日,便有人將高寒所有信息交上來。

  「沒想到這個高寒居然是袁崢嶸的兒子。」鍾離家主看完高寒的生平,不由得發出一聲感慨,隨即將此事告知孔蘭英。

  「當年被流放到分支的袁崢嶸?」

  事情已經過去很久,但是對於袁崢嶸這個名字,兩人卻聽說過一二,煉靈者記東西本就容易,一說到名字,孔蘭英這個不怎麼關注學生的人,也都記起來了。

  因為袁崢嶸曾經也是蓬萊的學生,後來沒讀完,人就休學了,被袁家那位掌握大權的老爺子下放到小城市的分支。

  當時還覺得挺可惜的,因為袁崢嶸有煉器的天賦,如果不是發生了一些事,他的成就恐怕連秦代都不如。

  「袁天禮那個老傢伙也夠狠的,人都死了那麼多年,也沒有表態,看來是真的當沒有過這個孫子,可惜了。」孔蘭英感慨道。

  「袁家現在正如日中天,有天賦的子孫不止袁崢嶸一個,在袁天禮心中,一個不聽話的孫子,放棄便放棄了,袁家也不是賠不起。」鍾離家主神情威嚴冷漠,對這種連血親血脈也可以隨隨便便拋棄、不聞不問的家族,向來嗤之以鼻。

  「難怪他的兒子天賦高,原來是繼承其父的天賦,有意思。」孔蘭英越想越有趣,「袁家若是知道,他們當初下放的袁崢嶸居然生出一個出色的兒子,不知道會不會改變主意。」

  「哼,當年是袁天禮親自將人下放,以他的心氣,絕計不會承認。」鍾離家主說。

  「這倒也是,你不若將他拉攏?」孔蘭英玩笑的提議道。

  鍾離家主搖搖頭,「現在還不急,此人若真有本事,早晚會揚名蓬萊,屆時也不遲。」

  至於唐家,一個外姓,哪怕有一半血緣關係,身體另一半流的血還是外姓,唐家斷不可能把一個與唐家離心的外姓找回去培養。

  以高寒現在的層次,兩人還不至於親自出馬,鍾離家主會調查高寒,也不過是為了自己的外孫。

  此事過後,兩人便將這事拋卻腦後。

  等他們再次聽說高寒的事跡時,事情的軌道與他們設想的偏離了十萬八千里。

  高寒參觀完煉器學院,之後才去辦理住宿,蓬萊大學的新生需要在校住滿一年,方可到外面住。

  不過學校的住宿條件相對來說已經很不錯,很多資源也能就近享受到,到外校居住可能就沒有了,所以直接願意出去住的,反而沒多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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