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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棄少修仙》第72章
☆、第72章 幾十人的導師

  「這頭怪物是我們先看到的,之前我們一直追著它過來,沒想到它半路就沒體力死了,你應該不會想搶我們的獵物吧?」盔甲男子面上的笑容裹著幾分陰森,顛倒黑白倒是一把好手。

  其他人驚訝得瞪大眼睛,似乎都沒有想到常勝居然敢說出這種話,他又怎麼確定,這頭怪物不是這個男人殺死的。

  想是這麼想,誰也沒有拆盔甲男子的台,盯著怪物的屍體,眼裡只餘下一片火熱,他們要是能得到這頭怪物的屍體,那就賺大發了。

  「這位朋友,我朋友說的沒錯,怪物確實是我們先看到的。」陳閎井面色淡然的上前,與常勝並排。

  兩人都是小隊實力最強的人,並排一起,不論視覺效果,還是壓迫感,都是最大的。進入這片叢林一個月,他們靠這一招震懾了不少小隊。

  當然也是因為那些小隊實力不夠,不敢與他們打起來,萬一輸了,帶著傷勢在叢林裡走動更不利。

  藏在叢林裡的林雲滿臉錯愕,目光驚愕地看著說謊卻面不改色的陳閎井,印象中隊長一身正氣,剛進入叢林裡,他還時常提醒自己,告誡自己要小心,不要被利益所迷惑,可是他現在在幹什麼?

  其實早在陳閎井同意常勝的話,追擊這頭怪物開始,他就已經察覺到隊長身上一些違和感,只是不願意相信,現在卻由不得他。

  隊長從容說謊的模樣,顯然並不是初次。

  林雲由震驚,漸漸從失望到麻木,難道真是他把人想得太好了,世上能不被利益所誘的人,幾乎不存在嗎?

  「你們有什麼證據?」鍾離庭洲眼血液裡有些東西在蠢蠢欲動,令他眼前出現的血色越來越深,這些人的面孔,也慢慢的被血色覆蓋了。

  「那傷口就是證據!」盔甲男子指著怪物身上的傷口,嘩啦啦的濃血還在流,彷彿真是他們的傑作。

  「再給你們一次機會?」鍾離庭洲扭動脖子,骨骼咯吱作響。

  陳閎井盯著他,眼中的警惕並沒有減少,他雖然同意常勝的做法,但也是不敢小覷對方,見男人一個人還如此狂妄自大,面色深深一沉:「這位朋友,俗話說見者有份,雖然這頭怪物

  是我們先看到的,但是既然你比我們先到,我是我們小隊的隊長,我可以做主分給你一部分。」

  「隊長,跟他廢什麼話,他就一個人,我們人這麼多,還怕他不成,而且他絕不可能是殺死怪物的人。」盔甲男子不覺得他們會打不過這個男人。

  「你怎麼確定?」陳閎井反問,他其實也有一點猜測。

  盔甲男子冷笑一聲,「你看他全身上下,哪有一點狼狽,如果真的他殺的,怎麼可能毫髮無損,不過就是想撿便宜,還裝得跟真的似的。」

  陳閎井垂了垂眼眸,他也是這麼想的,這個男人身上太乾淨了,在這片叢林裡,他就沒有見過一個乾淨的狩獵者,哪怕是華國那群站在金字塔頂端的天之驕子也不可能。

  現在這片區域離入口處比較遠,就算這人是剛進來的,也不可能立刻跑到這裡來,除非他進來後一直躲著。

  「多一事不如少一事,我們這次的收穫已經足夠了。」陳閎井只是不想多生變節。

  「明知道對方只有一人,我們還要退讓,我不同意,人要麼走,要麼死!」盔甲男子寸步不讓,「我就不信,我們這麼多人,還打不過他一人。」

  「是啊隊長,我覺得常勝說的有道理。」另外幾個隊員紛紛附和。

  多一個人分一杯羹,他們這支隊伍裡,是按貢獻的力量進行分配的,常勝總是跑在他們最前頭出手,有時候連個機會都不給他們,照現在的收穫算下來,他們根本分不了多少東西。

  現在有這頭怪物,大家『出力相當』,他們都能分到一些,可是再多一個人的話,又要少分很多,大家心裡都不痛快。

  陳閎井抬起的眼裡覆上一層黑沉之色,瞳孔裡是怪物高大的軀體,就像一座寶山,最終他還是被說服了,與盔甲男子迅速地對視一下。

  一個月下來,兩人早就練就了默契,同時夾擊一個人也不是第一次。

  一人攻擊,一人打掩護。

  然而這是假的,真正攻擊的人是打掩護那一個。

  等對方以為自己弄錯人的時候,情況會再次反轉,攻擊的,還是那個攻擊的人,他們用這一招,無往不利地殺死過不少人。

  鍾離庭洲驀然掀起眼皮,看到這支小隊裡最強的兩個人終於動手了,下顎微微仰起注視著他們躍起的姿態,英俊非凡的容顏煥發出燦爛殘忍的笑容。

  離半個小時還有二十五分鐘,這些人還真是耽誤他的時間,他那個性格彆扭的男朋友肯定又要生氣了,還是速戰速決好了。

  如果盔甲男人和陳閎井換個角度度,就會發現,男人黑色外衣的衣擺下,濃青的血跡一直滴個不停,落入草叢便消失了,被充滿腥氣的濕潤泥土吸收了。

  林雲離得有點遠,並沒有聽到陳閎井和常勝他們說了什麼,但是看得出來,他們並不想分好處給黑衣男人。

  跟他們相處這一個月,他並不是沒有任何感覺,但到底是隊友,心裡還是不希望他們動手,因為這個男人給他很危險的感覺。

  見到他的第一眼,他就知道自己之前擔心的是什麼,原以為這股危險的感覺是怪物給他的,後來才知道,是這個男人。

  然而不等他出聲,陳閎井和常勝便動手了,兩人欲左右夾擊,一出手便是絕招。

  這種絕招他已經看過不止一次,兩人之所以這麼做,是因為想在引來更多人或怪物之前迅速解決掉敵人,只不過那幾次他們的敵人不是怪物,就是魔物或魔修,當時他並沒有覺得有什麼不對,這三者都是不被容於現世的,現在卻被他們用來對付一個人類。

  林雲心緒紛亂,直到一片血色如一道利箭飛濺至他附近,瞳孔驀然縮成一個點,表情漸漸被茫然與恐懼取代。

  一顆頭顱在那道血箭之後滾過來,頭朝下的望過來,常勝的表情還殘留著死前的獰毒,沒有一點變化就死了。

  他們想聲東擊西,再聲東擊西,計劃還沒開始,就死了一個,其他人也活不了了。

  林雲抱緊自己的雙腿,將自己蜷縮在草叢裡,他隱約聽到空氣中飄來陳閎井驚懼交加的聲音,好像在說男人的實力,還沒傳過來就消散在空中,尖叫聲很快也消失了。

  男人在血腥味濃郁的中心站了幾秒,接著開始收拾,那頭怪物幾下被他切成數塊,取走了最珍貴的部位。

  準備離開這裡的時候,男人走了兩步又回過頭來。

  林雲以為自己被發現了,駭得牙關顫抖,卻見他將陳閎井幾人的東西也撿走了,一口氣剛要鬆下來,空氣中傳來男人哼笑的聲音。

  「看在你全程沒有動過殺氣的份上,我就饒了你一命。」

  林雲瞬間嚇出一身冷汗,他發現了,他居然從一開始就發現自己的存在,不過男人實力那麼強,真的沒有發現,他可能要反過來懷疑,待男人走了,他才出來,走到一堆殘肢斷臂面前

  畫面如此殘忍,全是隊員們死不瞑目的表情,看得他頭皮一陣發麻,忍著噁心撿走男人沒有拿的幾個儲物道具,匆匆離開了此地。

  就在他前腳走後沒多久,到處都是血跡的濕地慢慢的塌陷下去,不過幾分鐘,所有肢體消失了,地面煥然一新。

  眼睜睜看著自己的修為流失的感覺,高寒這輩子都不會想再體驗第三次。

  幸運的是,因為姜大師幫他清理過雙臂上的散骨粉,所以他的修為沒有像第一次那樣,降得很快。

  半個小時既短又漫長,等到秒針終於走完最後一格,別墅的門開了,鍾離庭洲邁著他的希望逆著夕陽走進來。

  高寒幾乎是一秒不帶停頓的捏起鼻子,嫌棄道:「你身上怎麼這麼臭?」

  「哎呀呀,忘記用潔淨符了。」鍾離庭洲一拍自己的腦門,立刻取出一張符用在自己身上,很快那股臭味消失了。

  等他靠近,高寒又盯著他的眼睛看,「你的眼睛又是怎麼回事,不要告訴我,你今天戴了兩個美瞳。」

  「這都被你發現了。」鍾離庭洲感慨一聲,掏出兩個儲物道具扔給他,「看看我給你帶了什麼好東西來。」

  高寒沒去拿,盯著他的眼睛彷彿在看什麼新奇的東西,「你這眼睛究竟是怎麼回事,別再跟我貧嘴,怎麼一次比一次紅?」

  「既然你都問了,我只好實話實說,」鍾離庭洲表情嚴肅又認真,他突然正經起來,高寒反而有一點點不適應,「哎,還不是因為大白兔奶糖吃完了。」

  見鬼的不適應,高寒深呼吸一口氣,「不要告訴我,因為沒大白兔奶糖可以吃,你就哭了」

  「是啊是啊!」鍾離庭洲小雞啄米的點了點頭。

  「是你的大頭鬼。」高寒操起他扔過來的兩個儲物道具,用力的扔回去。

  鍾離庭洲躲開他的襲擊,來到他身後,雙手搭在他的肩膀上,低頭靠近他耳朵,「好啦好啦,我們開始吧,你快脫衣服,我已經準備好了。」

  高寒搞不過他,再次敗下陣來,摸了摸癢癢的耳朵,將他往後推了推,脫掉所有上衣。

  鍾離庭洲雙手放在他光滑的肩膀上,不知想到什麼,遲遲沒有動作。

  高寒詫異的轉頭,「怎麼了?」

  他的怒火來得快,去得也快,現在已經不生鍾離庭洲的氣了。

  「你有沒有發現,你對我的容忍度,已經越來越高了?高寒。」鍾離庭洲垂著自己的紅眼睛,深情款款的望著他。

  高寒怔愣住,這似乎是他第一次聽到鍾離庭洲認真的叫自己的名字。

  「我到現在還記得第一次見到你的時候,在超市裡,你板著一張冷冰冰的臉,拿著一罐奶粉在那兒用抹布認真的擦,當時我就在想,這個人是迫於什麼樣的生計,才會做著自己不喜歡做的事情。」鍾離庭洲像是在深情的告白。

  高寒覺得,如果這是告白,他一點也不喜歡這種告白方式,神他媽迫於生計,腦補要不得

  「你後來纏上我,不是因為我給你兩包大白兔奶糖吧。」高寒猜測道,他一直覺得這個藉口太L0W。

  鍾離庭洲看著他一副『你要是敢說是,我就弄死你』的表情,恃恃道:「我真要說是,你什麼想法?」

  「你覺得我是真傻嗎?」高寒平靜地反問。

  「當然不,我家男朋友是全地球最聰明的男人,比我還聰明。」鍾離庭洲又補充一句,「我說的都是真話。」

  高寒深深看了他一眼,「這麼說,你是真的因為兩包大白兔奶糖纏上我?也是因為沒奶吃了,所以眼睛才會越來越紅?」

  鍾離庭洲開心的點點頭,「你真的很聰明,就是奶後面再加個糖字就更好了。」

  高寒覺得他是瘋了,回頭決定眼不見為淨,「開始吧。」

  「好勒,小的馬上開始。」鍾離庭洲慇勤無比。

  這是高寒唯一一次沒有被鍾離庭洲挑起邪火的一次,離開別墅,他回頭看了眼藏在寂滅中的房子,眉頭緊緊皺起,雖然鍾離庭洲每次都是開玩笑的口吻,但這一次,他發現自己居然信了他的鬼話。

  假若他說的是真的,那麼有關大白兔奶糖的事,或許可以這麼理解。

  鍾離庭洲一開始纏上他,或許是以為他運氣好,跟著他有大白兔奶糖可以吃,後來發現不是那麼一回事,反而因為他暴露的煉器能力和實力,引起他的興趣,直到現在,大白兔奶糖吃完了,眼睛發紅。

  不過,沒有大白兔奶糖可能吃不是唯一啟動紅眼的條件,應該還有其他附加條件,這個附加條件是什麼,他暫時沒弄明白。

  所以,他對大白兔奶糖到底是什麼情結?

  高寒覺得不可能是大白兔奶糖裡面有什麼特別的東西,唯一的解釋,就是鍾離庭洲對大白兔奶糖有什麼心理情結,才能起到心理上的安慰作用,不過這是建立在他沒說謊的前提下。

  高寒揉了揉眼睛,回到宿舍,簡單收拾幾下就走了。

  之前申請的單人宿舍,今早已經下來了,學校給他安排了一間,眼不見為淨,他打算今晚就搬過去住。

  他一走,楊定三人就走出來。

  「我剛剛看到他在收拾東西,這是要搬走了?」張文表情驚訝。

  他們這三天原本打算極盡的施展冷暴力,讓高寒體驗一下得罪室友的滋味,結果他白天從不待在宿舍,晚上也直到很晚才回來,他們根本沒什麼機會,現在才三天,他就要搬走了。

  「搬走不是更好,以後就不用再看見他那張倒胃口的臉。」楊定在心裡詛咒他搬到更差的地方。

  另一名室友突然說:「高寒好像三天前就申請了單人宿舍,學校已經通過,他今晚應該是搬到單人宿舍區那邊。」

  宿舍瞬間安靜下來。

  張文張了張嘴,「……你怎麼知道?」

  「我看到的。」室友垂著頭,沒說自己怎麼看到的。

  「他不是沒錢嗎,哪來的錢去申請單人宿舍?」楊定憤憤不平地說道,這個假富二代,怎麼可能突然魚躍龍門。

  「人好歹也是唐家的親戚,應該不至於連這點錢也拿不出來吧。」張文嘆氣,「不同人,不同命啊。」

  楊定神色陰晴不定,手越攢越緊,嫉妒使他面目扭曲。

  新的單人宿舍比鍾離庭洲的別墅小很多,但擁有自己的私密空間,比四人宿舍強得多。高寒終於可以將一些東西拿出來放在宿舍裡。

  整理完,他躺在散發著淡淡霉味的床上,思索著與鍾離庭洲相識以來的種種畫面,不得不說,他的臉確實很合自己胃口。

  上輩子曾想過要不孤獨到老算了,這輩子突然被一個厚臉皮的人纏上,他從沒應付過這種人,他以為自己會一直無動於衷,但是時間一久了,他能感覺到自己封鎖的內心,其實已經有一絲心動。

  到底要不要接受這種似命運般的安排,高寒沒有想出結果,便一覺睡到天亮。

  第二天,出門前。

  高寒給羅欣欣發信息,跟她約了一個下午見面交易的時間和地點,便去法器學院上課。

  一進教室,裡面幾十雙眼睛便如森林之狼的綠眼,飢渴的盯著他。

  王輔導員受命,笑瞇瞇的叫他過去,開口的話就解開了高寒的疑惑,「高寒同學,經過全班的商量與投票,我們決定從今天開始,聘請你來給大家做實戰訓練。」

  馬則超,趙斌等人眼巴巴的看著高寒。

  「開什麼玩笑?」高寒擰著眉頭,「我是來學習的,不是來教人的。」

  雖然他這幾天在法器學院壓根沒怎麼學習過,但那也是因為資源級別不夠高,他看完第一節導師的指點後,便覺得對他沒用,就缺席了後面的課。

  「你先別急,先聽我說。」王輔導員也知道這件事很為難他,所以他們早就商量好方案,「這件事本來也不應該讓你來做,不過我們班的資源不多,九班那些導師很多都是對大家放任不管,我們想來想去,憑你第一日露的幾手本事,教大家是足夠了,為了不讓你的辛苦白白付出,大家籌了一筆錢,不多,也就五百萬,想請你每天抽出一個小時指點大家一下就好。」

  九班的同學很多不怎麼缺錢,湊五百萬出來並不難,他們缺的就是有人指點,否則按照他們的訓練方法,有進步是肯定的,但是要進步到能夠打敗五班六班,難度有點大。

  高寒想了想自己賬號裡只剩下六位數的存款,還有昨天的打算,在眾人期待的目光下,緩緩的點下頭。

  「我有言在先,我可以指點一些,但不能保證,所有人聽了都有用,如果有人覺得沒用,錢我是不會退回的,還有,我每週只上三次課,你們遇到不懂的,可以互相交流,如果還是不明白,私底下可以發消息問我,但我不一定立刻回覆,有時間我才會答,目前就這些,還有的話,以後會補充。」

  「太好了,高寒同學放心,不管有沒有用,錢既然給了你,就是你的了,你提的要求,我們都答應了,」王輔導員又暗搓搓地說道,「那我們什麼時候開始?」

  「就今天吧。」十分鐘之前,高寒絕對想不到自己有一天會給那麼多人當導師,好像從變成原主開始,他就離上輩子獨來獨往的生活越來越遠,這是好事,還是壞事,他不知道,只能走一步,看一步。

  「那我們要去對抗館嗎?」馬則超眼睛發亮地問道。

  「不用,今天先講講一些攻擊和防禦要點吧。」高寒想要速戰速決,決定從自己擅長的下手。

  大家立刻自覺坐回位置,沒人露出失望的表情,給他們上課的導師雖然也講過攻擊和防禦要點,但是他們都看過高寒揍梁王彭那一幕,和導師平時講的,總感覺有什麼不同,就是形容不出來。

  高寒講的當然和導師講的不一樣,他上輩子算是個殺手,殺手講的是一擊斃命,多餘的動作全不要,以及人體的各個要害點等等,和有些導師軟綿綿的理論式內容相距甚遠。

  對這群青春熱血的青年來說,他們更喜歡具有激情澎湃的東西,高寒教的東西怡怡迎合了他們的胃口,挑起他們血液中的戰魂。

  一個小時結束後,這些人立刻嗷嗷叫,爭先恐後地跑去對抗館,他們已經迫不及待想要試試高寒說的那些。

  別班的學生還以為九班集體得了狂吠病,嚇了他們一跳,紛紛遠離。

  「九班這群傻逼吃錯藥了?」

  「誰知道,他們哪天沒有吃錯藥,別管了,快上課了,今天又是女瘋子的課。」

  「那得快走,上次遲到一秒,有個學生被罰倒立著繞教學樓跑五圈。」

  圍觀的人群也迅速的散了。

  對抗館有多個,九班關起門來偷偷訓練,其他班都不知道,以至於後來校內排名賽上,九班集體表現轟動了全校,深藏功與名的高寒也被推到幕前。

作者閒話:

  鍾離庭洲:跟著媳婦有奶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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