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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棄少修仙》第70章
☆、第70章 我馬上過來滿足你

  女生的法器問題並不大,高寒當場就給她修補完了。

  也因為如此,原本覺得他在故弄玄虛的路人,親眼看到他的手段後,這才相信,他是有真本事的。

  女生愛不釋手的摸著又完好無損的鞭子,心裡很高興,爽爽快快的付了錢,感謝完才走。

  「也幫我修一下吧。」就在女生前腳剛走,高寒的桌子上又放了一件法器,速度快得蠢蠢欲動的人措手不及。

  高寒抬頭看了眼來人,也是一個女生,那天他走得早,沒有看到與陳思琴對罵的女生長什麼樣,並不知道她就是羅欣欣。

  高寒看著她放在桌上的法器,直接斷成兩截,挑了挑眉。

  「你這兒不是號稱什麼都能修嗎,我這件法器還能不能修?不能修也無所謂,我就是問問看。」羅欣欣笑著問道。

  站在她身後的朋友扶著額頭,簡直無力吐槽,你到底是來幫人家的,還是來找茬,砸人家的招牌?

  羅欣欣並沒有看到高寒幫前一名女生修補法器的畫面,只是剛好路過,認出這位帥哥就是損陳思琴那位,看四周圍著幾個人,卻沒人上前,還以為他的生意慘淡到一個人也沒有,想起自己還有一件完全壞掉的法器,這才站出來。

  這件法器她找過不少器師,連高年級的器師也找過幾個,沒有一個能保證完整的修復,一直被她放在儲物道具裡。

  羅欣欣的原意是想幫高寒拉拉人氣,當時也沒有多想,等說完話才發現不太妥,才又補充了一句,哪想到,說多錯過。

  朋友擔心她又說錯話,趕緊把她拉過來,「你到底是來幫他的,還是害他,姑奶奶我拜託你別說了,高年級的器師都沒辦法,你以為他一個煉器學院的低年級就會?」

  兩人還不知道高寒是法器學院的。

  羅欣欣突然僵住,她好像好心辦壞事了。

  「這件法器對你很重要?」高寒看著斷成兩截法器,一般人早就把它丟了,會留著的,說明是有意義的。

  他突然開口,兩人又看了過來。

  羅欣欣愣了一下,面色複雜的看著兩截法器。

  「我明白了。」高寒說。

  「你明白什麼?」羅欣欣問。

  高寒不答,只是說:「這件法器損壞嚴重,我需要一點時間,材料也需另找,如果你不急的話,過兩天我修好再聯繫你。」

  羅欣欣和朋友的腦子就像加了一個齒輪,轉速突然被人調慢下來,半天才吐出一句遲疑的話,「你……真能修?」

  「這是什麼?」高寒示意他看自己的招牌。

  「什麼都修,修不好包賠。」羅欣欣眨眨眼。

  高寒點頭,「給我你的聯繫方式,修好之後我會給你發消息。」

  羅欣欣立刻報出自己的聯繫方式。

  「等等,」她的朋友突然喊道,沖不解的羅欣欣擠眉弄眼一下,才對高寒說:「帥哥怎麼稱呼,你是幾年級的,哪個學院,哪個班級的?我們這兩天比較有空,到時不勞帥哥了,我們親自過去拿也可以。」

  羅欣欣見朋友一連問了四個問題,終於反應過來,她怕高寒有問題,想提前預防一下。

  「高寒,一年級,法器學院,九班。」高寒毫不猶豫的報出自己的信息,卻忘了後面兩個在此情此景下有多麼恐怖。

  羅欣欣和朋友聽見,兩隻眼睛都快鼓出來了,異口同聲:「你是法器學院九班的學生!」

  「不對,一個法器學院的學生,為什麼會修補法器?」羅欣欣的朋友一臉『我書讀得多,你不要騙我』的表情。

  「有人規定,器師不能去法器學院嗎?」高寒反問。

  「這倒沒有。」羅欣欣趕緊說,「你真能修復我的法器?」

  「你若不信我,可以拿回去,當這件事沒有發生過也可以。」高寒無所謂地說道。

  「沒有沒有,我相信你。」羅欣欣心裡再震驚,也覺得他不像會拿這種事開玩笑的人。羅欣欣的朋友這次倒沒有說什麼。

  高寒收攤準備走人。

  「哎等等,不是還有一次修補的次數嗎?」圍觀已久的人群裡,有個人急忙叫住高寒。羅欣欣和她朋友一臉懵逼,什麼情況這是?

  「今天提前收攤,沒有機會了。」高寒淡淡地說道。

  對方一臉懊惱,「那你明天什麼時候再來?」

  「明天有課,看情況。」高寒想起明天煉器學院那邊有選修課,不一定會來,說完就走了「學長,高寒很有名嗎,你怎麼來找他修補法器?」羅欣欣是個有疑惑不問出來就不得勁的人。

  那人瞥了她一眼,就是她搶先一步,最後一次機會沒了,多半也是因為她,看在她是女生的份上才回道:「有沒有名我不知道,我只知道他修補法器的手法很穩。」

  「原來是這樣……」兩人面面相覷,原來她們搞錯了,高寒不是沒生意,只是她們不知道,這特麼就尷尬了。

  晚上高寒去別墅找鍾離庭洲,那天他說的闖空門就是開玩笑的。

  鍾離庭洲當著他的面,將他的信息錄進去,給予他進出別墅的權限,說下次需要他幫忙,只需給他發一條消息,他會準時過來。

  一分不多,一分不少。

  鍾離庭洲今晚也準時出現了。

  高寒一看到他,不禁露出詫異的表情,「你的眼睛怎麼了?」

  鍾離庭洲摸了自己的眼睛,笑瞇瞇道:「看不出來我戴了美瞳嗎?」

  「你覺得我腦門上是不是寫著白癡兩個字?」高寒表情神奇地反問。

  「怎麼會,你在我心中一直是最聰明的男朋友,我都愛死你的聰明勁了。」一個機會也不放過,鍾離庭洲還趁機表白。

  「別給我貧嘴,你身上還有血腥味,出去殺人了?」已經很淡,高寒還是聞到了。

  「這狗鼻子,真不愧是我男朋友。」鍾離庭洲歡喜鼓掌,他一路風塵僕僕,趕了四個小時,就算有什麼味,也早就散得差不多了,他居然還能聞到,再讚他一句神犬也不為過。

  高寒額頭滑下三道黑線,算了,這隻假白兔東拉西扯,明顯不想回答,再問下去也問不出什麼,「開始吧。」

  「等會,你先脫衣服。」鍾離庭洲給自己用了張潔淨符,將風塵僕僕的氣息清理乾淨了,轉身看到高寒已脫掉上衣,背對著他。

  白皙的皮膚有著緊致的肌肉,流暢的線條延伸到下面,消失在兩片挺翹的臀瓣裡,這不是重點,從鍾離庭洲的角度看下去,胸膛上兩顆玻拍色的突起正顫顫的挺立於空氣中。

  「我男朋友的身材越來越好了。」鍾離庭洲感慨萬分地說道,「連RT的顏色都那麼好看。」

  高寒忍無可忍,無須再忍,舉起胳膊肘,襲向他腰間,凌厲的氣勢和殺氣,絲毫沒有手下留情的意思。

  幸而鍾離庭洲反應很快,或者說早有準備,用手擋住了,不滿道:「太殘忍了,這要是把我的腎打穿了,你以後的幸福就沒有了。」

  「你還演上癮了?」高寒火冒三丈,恨不得用眼睛瞪死他。

  鍾離庭洲居高臨下看著坐下後矮他一截的高寒,側頭眼睛往上瞪的時候,有種異樣的鋒利的金屬冷酷線條感,端的是賞心悅目,輕哼笑出聲:「好吧,不逗你了,我要開始了,你快坐好,小心別把脖子扭到了。」

  高寒完全拿他沒辦法,這隻假白兔就像生來克他的,每次都克制不住自己的脾氣,氣得牙癢癢的,偏偏他這個真同性戀又不能像他一樣撩。

  「我最後一次警告你,別撩我,否則後果自負!」高寒鄭重警告道,口吻很嚴肅。

  「咦,我有在撩你嗎?」鍾離庭洲吃驚的表情。

  高寒五指握成拳,青筋都出來了,表情隱忍。

  鍾離庭洲終於閉嘴不說了。

  事情一結束,高寒就摔門走人,回到宿舍,又在廁所裡草草釋放掉,陰著臉回自己床上了

  楊定見他每晚回來臉色一次比一次難看,以為他在誰那裡吃了苦頭,心裡快意非常,祝願他早點完蛋。

  第二天早上,高寒去上課,九班的學習氛圍果然有了好轉。

  教室裡面全是背書聲,王輔導員第一天在監督,一邊看一邊滿意的點著頭。

  背完書,王輔導員又把後面的時間分成兩部分,一部分對抗賽,跟自己人打,一部分用學校的資源修煉,因為怕學生不自律,堅持一下就受不住,他全程監督。

  高寒下午沒去,去上了煉器的選修課,因為這一屆主修法器,選修煉器的奇葩學生只有他一個,學校不可能為了他特意弄幾門功課,所以他的選修課全程是和主修煉器的學生一起上的

  高寒來得早,偌大的教室並沒有多少人,隨意選了一個偏中後的座位。

  十分鐘後,陸陸續續有人來上課。

  這時有一個怪異的現象,每個坐下的人,不一會就會往後看,時不時回頭看看高寒,又震驚又驚訝的表情,還湊在一起竊竊私語。

  高寒沒看到,他正在整理原主留下的文化課筆記。

  學霸的人設是原主,雖然他有原主的記憶,但一時間也不可能像原主一樣。

  看到熟悉的內容,有些印象不夠深刻的,不一定立刻就能想起來,考試的時候要是這樣,多給一倍時間,也不一定能答完。

  好在離文化課的考試還有一段時間,時間充裕,足夠他慢慢來。

  「同學,你是哪個班的,走錯地方了吧。」不知過了多久,當人越來越多的時候,教室裡反而越來越安靜,直到高寒身邊出現一個人,囂張狂妄的聲音驟然響起,教室裡已經沒有半點聲音。

  高寒轉頭,看到一個耳朵上穿著三四個耳釘,頭頂染著一頭張揚的紅髮的青年,正不悅的看著自己。

  「這裡煉器班的課,那就沒走錯。」

  紅髮青年上下打量著他,勾起狂妄的嘴角,「那就是新來的,正好給你一個忠告,以後其他座位都能坐,唯獨這兩排不能坐,明白嗎?新來的?」伸手就要去拍高寒的臉頰。

  高寒鉗住他的手,難怪來了那麼多學生,唯獨他坐的這一排和後一排一個人也沒過來坐,原以為這些人怕生。

  「這是公共資源,我不是很明白為什麼不能坐,學校有規定,公共資源可以隸屬個人的嗎,如果你可以拿出證據,我就接受你的說法。」高寒甩掉他的手。

  「這就是證據!」一陣呼聲隨著紅髮青年猖狂的聲音打過來。

  說是出奇不意,可看在高寒眼裡卻慢得像降低了一半多的倍速。

  高寒輕易地鉗住他的手腕,和剛剛一樣,只不過這次是直接捏住他的手腕脈門,紅髮青年卻猶不自知,怒喊讓他放手,舉起另一隻手,還沒打到高寒,聲音就變調了,痛得臉扭曲著。

  「放開,信不信老子弄死你,知道老子是誰嗎,老子是袁少的人,你動了我,就是跟袁少過不去。」

  紅髮青年一邊喊痛,一邊拿袁少要挾壓人。

  高寒差點以為是袁晨霖,但是袁晨霖現在恐怕自身難保。

  姜大師很痛恨那些耍陰邪手段的煉靈者,得到他的同意後,就將證據提交給煉靈者組織協會,讓他們把袁晨霖抓了起來,這一會,人應該還在煉靈者組織協會的監牢裡蹲著,等袁正豪找人把他撈出去吧。

  他想到章浩說的袁哲,章浩也是一年級的,這位袁哲八成就是紅髮青年說的袁少。

  「你來找我麻煩,不就是那位袁少指使的,這些話就不必重複了。」高寒見快要上課了,甩開他的手。

  紅髮青年被甩得往後倒,幸虧站在他後面的小弟們接住了他,臉上有一閃而過的意外,剩下的全是怒火,「看來你鐵了心要和袁少作對,你現在給老子跪下來道歉,我說不定可以幫你在袁少面前求情。」

  「求你妹的情,不上課給我滾!」一支黑筆從天而降,精準地砸中囂張跋扈的紅髮青年,伴隨著一個中氣十足的怒罵聲音。

  紅髮青年一聽到這個聲音瞬間萎了,一群人灰溜溜的找座位,趕緊坐下,抽空瞪了高寒一眼,要不是他,他也不會忘記上課時間。

  扔筆的人是負責這節課的范教授,一個兩鬢頭髮黑白相間的老人,看學生們安靜如雞的畫面,便知道這位范教授很不好惹。

  范教授五十來歲的外表,這個世界的煉器者年齡不能單看外表,可能三十歲的人,其實已經六七十歲,這位范教授聲望很高,年齡想必更大。

  「我的課上,不管你們有什麼恩怨,都得給我嘻著,下次再讓我看到同樣的情況,就給我滾出教室,我不會再說第二遍,明白嗎?」范教授厲目橫掃了一片。

  「明白!」學生大聲喊道,皆是條件反射,被調教得很不錯。

  「很好,現在開始點名。」

  范教授聲音哄亮如鐘,每念一個,學生都大聲的回應,遲到的學生一律被罰站,包括紅髮青年口中的袁少。

  高寒本來並不知道他就是袁哲,范教授說出他的名字,並沒有因為他的身份特殊就讓他進教室,甚至頭也不抬的讓他滾出去罰站,這位袁少也沒有露出難堪的表情,還微笑著說遲到了罰站是應該的。

  黏性很強,高寒第一反應,就是比袁晨霖強得多,進退有度,但同時的,也意味著不好對付。

  范教授念到高寒的名字時,聲音明顯卡頓了一下。

  「大家把這位高寒同學記清楚了,他是唯一一個主修法器學院,選修煉器學院的學生,勇氣可佳,我很欣賞這樣的人,有魄力,但是!」

  他又重重的強調了但是兩個字。

  「有魄力,不代表有實力,希望他不是不自量力。」

  教室裡頓時響起眾人哈哈大笑的聲音。

  「笑什麼笑,有什麼好笑的?」范教授怒目掃過那些笑得最大聲的人,一個個瞬間縮成鵪鶉,「連一個主修法器學院的人都知道不放棄,你們這些主修的,要是被他超過,我看你們到時還有什麼臉皮在這個學校混下去,我都替你們覺得丟臉,出去別說是我的學生!」

  高寒瞇了瞇眼,這位范教授不僅性格彪悍,還很聰明,利用他來刺激這些學生,效果有沒有不知道,但至少目的達到了。

  被一個選修班的超過,對這群天之驕子來說,心裡肯定很難受,對他的好處卻一點也沒有,反而把他立與大庭廣眾之下,要是真拿個墊底的分數,那就真的是當眾丟臉了。

  高寒本來想低調行事,現在因為這位范教授,幾乎變成不可能的事。

  當然,他自己也不想想,得罪了袁哲和陳思琴,想要低調行事早就成為不可能的事。

  范教授是在針對高寒嗎,並沒有,他一個大牛犯得著去針對一個學生,只是性格如此,說話行事無所顧忌,說他性格衝動,倒也不會,最多是脾氣暴躁,動不動就罵人。

  高寒第一次上他的課,大開眼界,從上課罵到下課,幾乎超過三分之二的學生都被他罵過,他是第一次,很僥倖沒被罵到。

  下課前,范教授還留下了下節課的作業。

  高寒沒給紅髮青年報仇的機會,因為那隻假白兔,最近幾天,他都不想跟別人動手了,下課便跟在范教授後面。

  紅髮青年和他的小弟,果然不敢再跟上來,只是在後面狂比抹脖子的手勢,總之不會放過他。

  離開教學樓,高寒頭也不回的撤了,以至於沒有看到。

  知道他跟了一路,以為他有問題想問的范教授正氣呼呼的瞪著他離開的背影。

  高寒拐道去煉器房,準備將羅欣欣的法器趕出來。

  她的法器斷得太乾脆,他也是第一次修復這種斷成兩截的法器。

  高寒從彌生戒裡取出一本古籍,找出猿山老人隨筆記錄的各種法器修復情況,找到有關斷成兩截的法器修復記錄。

  上面提到,這種斷法的法器,其實法器已經毀了,本質上可以回爐重造,因為法器的靈光已經逸散,而靈光相當於法器的靈性,靈光越高,法器越好,沒有靈光的法器,就跟普通的武器差不多。

  古籍上還提到,想到修復靈光盡失的法器,需要用到一種材料,重塑法器靈光,這種材料叫做靈韻石。

  靈韻石是一種比較難找的材料,不過如果沒有,他也不會接下這單生意。

  他手上正好有一塊靈韻石,這塊靈韻石是從周大老闆那裡得來的,周大老闆給他的時候,並不知道這就是靈韻石,因為它裡面的雜質很多,以至於改變了靈韻石原來的顏色,叫周大老闆也看走了眼。

  靈韻石可以重塑法器失去的靈光,當然也可以增加法器的靈光,不過最終還是要看器師的手段,有些器師就算用了靈韻石,也未必能夠做到,因而高寒倒不吝嗇用掉它。

  在腦海裡將修補法器的過程演練了幾十遍後,高寒感覺自己有把握了,方才開始動手。

  和成年人的腦袋一般大的靈韻石,在他不斷提取掉雜質的同時,體積慢慢的縮小,當他再也提取不出雜質時,這塊靈韻石只剩下指甲蓋大小的一塊,一不小心丟了可能就找不到,修補羅欣欣的法器卻足夠了。

  三個小時後,斷成兩截的法器,煥然一新,斷裂處十分完美的銜接在一起,幾乎看不出來曾經斷過。

  只是因為是後來修補過的,靈光曾經散過,加上他也是第一次,這件法器的威力,並沒有和原來一樣,最多算九成完美。

  高寒看天色已晚,決定回去,剛站起來便腿一軟。

  下一秒,他臉色驟變。

  鍾離庭洲施加在他身上,抑制散骨粉的保護層,居然鬆動了,散骨粉開始吸取他的修為,又變回最開始修為狂掉的情況。

  高寒立刻撥通鍾離庭洲的通訊號,不料剛響兩聲,那邊居然掛斷了,他再撥過去,再次被掐斷,幾秒後,一條消息發到他通訊器裡。

  「寶貝,你就這麼想我嗎,別急,給我半個小時,我馬上過來滿足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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