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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罪》第15章
Chapter 15

  回去的路上,顧近梟將車速飆得極高,一路上一言未發。後面兩輛隨行車都險些要跟不上。但不知道為什麼,顧言一點也不害怕,他就那樣忐忑而又迷戀地看著顧近梟在車光路燈的光影間明滅的側臉。

  即便做著如此危險的事情,顧近梟依舊給人一種強大的安全感,仿佛他天生自帶一股控場力以及對自我能力絕對的自信,仿佛只要有他在,就一定不會有任何危險發生。

  伴隨著一聲刺耳的刹車聲,車子在莊園門口停下。急刹車的同時,顧近梟伸手掌住小兒子的肩膀止住了他前傾的身體趨勢。

  他偏過頭,眉目間仍有未完全褪盡的冷意,即便在這樣昏暗的光線下,小兒子那張臉依舊漂亮得驚人,他就那麼一聲不吭地盯著小兒子看了良久,久到方才所有洶湧噴薄的瘋狂佔有欲都慢慢沉澱下來為止,他才淡淡地說:「現在連你的母親和外公都知道了,還怕別人知道我們的關係嗎?」

  顧言坐在座位上,心跳有些快:「……爸爸,你其實不必…」他想說你其實不必讓他們知道,萬一林顯海和林夢他們起了恨意,宣揚威脅對他不利怎麼辦。

  「顧言。」顧近梟打斷他,臉色倏然沉了:「從我碰了你的那天起,我就沒打算要藏著掩著,因為我不需要。我給過你反悔的機會,如果你現在害怕,我可以當成一切都沒有發生過,但我會把你送走,你不會再是我的兒子。」

  怎麼把上過床、被自己艸過的人再純粹地當成兒子看待?回不去的事情就是回不去了,所以他要逼著小兒子沒有愧疚,沒有恐懼,沒有隱憂地面對他們的關係。

  果不其然,顧言慌張地去抓顧近梟的手腕,語氣急得像是要哭:「不要!爸爸,我不怕了。」

  顧近梟盯著他看,眼裡又深又沉:「真的不怕了?」

  「嗯…」顧言握緊顧近梟的手腕,那堅硬的腕骨在他的掌心硌出痕跡:「隨便什麼人知道都沒關係,只要爸爸不再推開我。」

  他又看了一會小兒子,才慢慢地道:「記住你今天說過的話。」

  電話鈴聲在安靜的空間裡響起,顧近梟側頭看了一眼,是林顯海。他的眼裡閃過一絲狠厲和不悅。不動聲色地拍了拍顧言的臉:「先下車去吃飯,爸爸接個電話。」

  是夜。顧近梟處理完事務,穿著浴袍站在落地窗前,手裡拿著一杯伏特加。

  林顯海氣急敗壞下退而求次的威脅來得又急又蠢。

  「要麼讓顧言回林家,要麼我會把你們的醜事宣揚出去。」

  顧近梟略微蹙著眉,神情有些陰鷙,先不說林顯海有沒有這個膽量去宣揚,說了又怎樣,誰又敢多說一個字。

  有敲門聲響起,顧言出現在了門口。他穿著一件白淨的棉麻衫,赤著腳光裸著腿站在地毯上。

  顧言一手扶著門把手,眼神閃躲:「爸爸,我能不能…能不能在這裡睡?」

  顧近梟看著他片刻,朝他伸手:「過來。」

  顧言走到他身前,自然而然地伸手抱住顧近梟的腰,腳下還微微交替搖晃了起來。顧近梟放下酒杯,鬆鬆地回摟住小兒子。

  他忍不住短促地笑了一下,故作嚴肅:「怎麼這麼愛撒嬌,一個男孩子這麼粘人。」

  顧言在他懷裡仰頭看他,乖巧又溫順:「我不粘別人的。」

  顧近梟伸手刮了一下他的鼻子,隨即皺眉:「病還沒好,又不穿鞋。」

  顧言現在已經絲毫不怕他了,他做了個調皮的表情:「沒事的,爸爸,有暖氣。」

  這麼抱了一會,顧言欲言又止地,還是沒忍住囁喏道:「…爸爸,外公他們知道了我們……會不會對你不利?」

  顧近梟眼底的笑意退了些,他沒有直接回答,盯著小兒子看了一會,才說:「這些事不用你操心,他還不能拿我怎麼樣。只不過,」他的眉目又沉了些:「你外公一直想讓你回林家,他們知道了也好,我今天讓他斷了這個念頭。可能也斷絕了你往後對林家的繼承權,怪不怪爸爸?」

  顧言輕輕搖頭:「我不在意這些,」他看著顧近梟的眼睛說:「給我十個林家,我也不願意交換一個你。」

  顧近梟的神情裡難得地浮上了點溫情,他看著小兒子,抬手揉了揉他的髮頂。而後探手取過一旁桌子上的項鍊盒打開,撥開顧言後頸的碎髮給他戴上。

  這條項鍊實在當得起它的價格,在鑽石中,以無色鑽最為珍貴罕見。顧言之前的那一條,顧近梟第一次見到時就覺得它與小兒子十分相配。他甚至覺得這樣一件世所罕見的佳品再不會有人比顧言更合適擁有它。因此,彼時他做客陪同生意夥伴參加那次拍賣,本意不在拍賣,最後卻奪人所愛以高價將它拍了下來,為此甚至引起了對方的不悅。

  項鍊在昏暗的燈光下熠熠生輝,與顧言的臉龐交相輝映,更加襯得那張臉燦若玫瑰。

  顧言低頭看了看胸前,將項墜抓在掌心,仰頭看顧近梟,便像是一個十分甜軟的小癡漢:「爸爸,我愛你。」

  仿佛有無形的情潮在空氣裡湧動發酵,顧近梟一時間竟分不清到底是鑽石更加璀璨還是小兒子的眼睛更加奪目。

  他像是接收到了訊號,自然地俯身低頭與小兒子交換了一個綿密濕潤的吻。曖昧的水聲持續了足有幾分鐘,久到顧近梟忍不住抽離時,顧言仍不禁踮起腳揚著脖頸去追逐索吻。

  「好了好了,小祖宗,你想窒息是不是?」顧近梟有些哭笑不得,弄得他倒像是一個被輕薄了的人。他其實有些起了反應,小兒子還在生病,他便不敢再繼續下去。

  顧言面色潮紅,他實在是敏感得不行,不過才親了這麼一會,眼睛裡就染上了些許情動的迷離,他不自覺地舔了下嘴角,將半邊臉貼在顧近梟的胸前,邊伸出手指在顧近梟的胸肌到腹肌處肆意描摹勾畫:「…爸爸,我…我想…」

  顧近梟幾乎登時會了意,他一把抓住小兒子作怪的手,蹙眉道:「不行。你還在生病。」

  顧言就勢在他的掌心輕輕地抓撓:「沒關係的,爸爸,我自己的身體我清楚,可以的…」

  說著他順著本就沒繫緊的浴袍領口處,在他心口處落下一吻。

  顧近梟的眉心皺得更深:「顧言……」

  顧言沿著漂亮的人魚線一路又落下一串吻,逐漸蹲下身來到顧近梟的下腹處。那被黑色內褲包裹著的地方已然膨脹起一個可觀的弧度,鼓囊囊的,隱約散發著熱意。

  從顧近梟的角度看過去,小兒子因為方才長久的親吻而殷紅的嘴唇距離他逐漸發硬的器物不足一個拳頭的距離。鬢邊的黑髮完全掩蓋不了那仿佛要透過緋紅肌膚噴薄而出的熱潮。微咬著的下嘴唇顯露遲疑和羞赧。

  顧近梟渾身的肌肉霎時繃緊了一寸,連呼吸都仿佛被扼住:「顧言,別給我胡鬧…」

  顧言倏然將嘴唇貼上那巨大的一團,他甚至還伸出舌尖舔了舔,邊半抬起眼去看顧近梟。明明是先斬後奏,卻像是還要征得他的默許一般。那眼裡有羞怯,卻帶著一股天真的令人無法抗拒的勾人誘惑。顧近梟霎時喉嚨發啞,再說不出一個字。

  他就那樣一言不發地沉沉地盯著身前的小兒子看。沒有再遭遇阻止似乎給了顧言莫大的鼓勵,動作間透著羞澀卻也越發大膽。他用牙齒咬住內褲的邊緣輕扯,粗長的器官立即彈跳了出來。

  帶著崇拜與畏懼,顧言略顯遲疑地張口將那碩大的頂端含進了嘴裡,頭頂傳來的呼吸登時深重了許多。那性器實在太大,顧言只能勉強含進一半,頰邊就被撐得鼓了起來。他沒有什麼經驗,只憑藉本能胡亂地舔舐含吮,青澀毫無章法卻帶著滿滿愛意的口x反而令顧近梟的性器急劇地膨脹了起來,硬得發疼。

  顧近梟盯著小兒子看的目光越發地沉,手掌撫上顧言的後腦輕輕來回摩挲。曖昧淫靡的水聲與顧近梟的粗重喘息交織在一起迴響在房間裡,聽起來十分地令人血脈噴張。

  在顧言無意間猝不及防的一下吸吮裡,顧近梟猛然推開小兒子抽出自己。他強制按捺下自己射精的欲望後,差點就這樣被小兒子咬射的這個意識便令他十分惱怒。心底那股每每被小兒子勾起情欲時就會產生的凌虐欲就這樣升騰了起來。

  他面沉如水,眼底更沉,咬著牙道:「早晚有一天我會弄死你。」

  話音落下的同時他猛地抓起小兒子,將他面朝下地扔上床,屈膝從背後抵上他,貼著他的耳邊,語氣有些森寒:「這都跟誰學的?口X都會了,嗯?!」

  顧言的身體太敏感,顧近梟壓上他的那一瞬忍不住就開始細細發抖。顧近梟撩起他的襯衫下擺,掐了把他緊實的屁股肉又重重拍了一下:「說不說?跟誰學的這些有的沒的?!」

  顧言吃痛,混合著被打屁股的羞恥令他忍不住呻吟出聲,條件反射性地伸起腰身,卻逃脫不了強悍的桎梏。

  顧近梟手下沒停,又接連拍了兩下。

  這幾下屁股打的帶給顧言極大的心理上的刺激,他忍不住嗚咽,咬著唇輕輕喘息:「寢室…寢室他們…看片…我…我不小心…看到的。爸爸不要打…啊…」

  顧近梟驚訝地發現,小兒子被他打了幾下屁股竟然硬了。他幾下扒下小兒子的內褲,探手握住小兒子身前的器官,殘忍地使力擼了幾下:「怎麼就這麼浪?被爸爸打幾下屁股就硬了,嗯?」

  他的動作實在過於粗暴,以顧言的生嫩完全承受不住,只嗚咽著,意識迷離地在他懷裡難耐地扭動身軀:「爸爸…我不要這樣的…我想要你…要你…啊…!」

  顧近梟額上的青筋狠狠地跳了一下,但他還是壓下自己快要爆炸的欲望,邊揉搓小兒子的東西邊惡劣道:「要爸爸幹什麼?嗯?說出來!」

  顧言根本就沒什麼經驗,連自瀆都十分有限,很快就承受不住地要到達頂點。瀕臨高潮的前一刻,顧近梟掐住了它:「說出來!」

  這時的顧言整個人都泛著一層薄薄的紅,本就溫熱的身體更加滾燙。他只覺有無數熱流在體內湧動,不能射精的痛苦難耐讓他更加地陷入迷亂,終於崩潰哭喊出聲:「…要爸爸!要爸爸艸我…! 啊…」

  顧近梟得到了答案,終於滿意了,他輕輕笑了一下,貼著小兒子的耳廓吐息:「很乖。」然後他輕咬著顧言的耳垂,低低威脅道:「只能做一次,你乖一點,再招我連一次艸都別想挨。」

  說著他放開握著小兒子器物的手,那東西依舊硬著,但他卻不準備再給予他任何刺激。他摸索到那小屁股上的穴口,狠狠往裡插入了兩根手指,直接在嬌嫩的內壁裡翻攪起來。

  上次他就發現了,小兒子的後面十分容易情動,且不容易受傷。眼角瞥見小兒子想要去摸自己前面的手。他猛地拽過小兒子的手,語氣十分地冷酷:「不許碰,也不許射,你只能被爸爸艸到射。」

  說完,他拽著小兒子的手來到後穴處強迫他摸那已經微微濕了的穴口,然後握著顧言的手指從穴口邊緣又插了一根進去!

  「感受到你有多濕了嗎,爸爸上次就發現了,你根本連潤滑都不用就濕得不成樣,就這麼想被爸爸艸 ?嗯?」

  顧言在自己的手指插入穴口的瞬間,就塌下了腰肢,整個人都軟了下去,無意識地哭喊:「…不要這樣,爸爸!我不要這個…!」

  顧近梟的額際已然泛出薄汗,顧念到小兒子還生著病,他終於沒再折磨他。

  他抽出了手指,將那粗長可怖的性器抵上那濕得能滴下水的穴口,宛若一個要求獻祭的惡魔,下著最後通牒:「再說一遍,爸爸剛才說你要怎麼射出來?嗯?說出來,說起來我就艸進去。」

  抵在穴口的粗大性器最大限度地激發了顧言渴望被填滿的欲望,這種渴望已然將他的神識和羞恥都吞噬,他帶著哭腔嘶啞地妥協,斷斷續續道:「被…被爸爸插射…嗚…」

  尾音落下的同時,顧近梟一下子將整根性器都捅了進去!

  「……!」

  顧言揚起脖頸,連一點聲音都發不出來。他再度直接射了出來。而顧近梟在進入的瞬間,腦仁便仿佛要爆炸開來。因為還有些發熱的緣故,小兒子的身體內部十分地熾熱,加上射精帶來的絞緊,他差點沒直接交代了出來。

  他惱怒地直接開始又重又急的抽插,完全不給小兒子一點餘韻的喘息:「怎麼又這麼快?爸爸一進去你就射,到底是有多爽,嗯?」

  他俯下身劇烈地抽插,每一下都深深地抵到顧言身體的最深處,汗水順著他寬闊有力的背脊流淌。顧言上半身還穿著襯衫,那條項鍊從領口掉了出來,隨著他每一下劇烈的頂入而大幅度的搖晃,折射出耀眼的光芒。

  那晃動的幅度實在是有種說不出的情色意味,刺激地顧近梟就著插入的姿勢,猛然抬起小兒子的一條腿,將他翻過身仰躺著面對自己。

  性器在後穴裡轉過一圈帶來的刺激再度讓顧言崩潰哭喊,抓著床單的手指,連指尖都泛了白。

  顧近梟握住顧言的雙腿,略微抬起了一點顧言的腰身,以便能夠插得更深。他怕顧言的身體受不了,有意放慢了速度,這麼插了幾十下之後,有些緩過來的小兒子卻更加不知死活。

  顧言癱軟著身體,眼神失焦,整張臉都濕透了,他捧著肚子,仿佛隱約摸到了被頂入的隆起,無意識地呢喃「…爸爸…不要再大了,好漲…不要這麼深…」

  顧近梟看著他那模樣,額上的青筋突突地跳,眼底的火焰蹭地一下燒了起來!他猛地一把掐住小兒子的屁股肉,聲音裡滿是被壓抑的暴虐:「我說錯了,不是我會弄死你,是早晚有一天,你會把你老子我搞死。」

  說完他不再維持徐緩的抽插,而是俯下身又凶又狠地急劇頂弄,只想艸幹到小兒子那張嘴再發不出一個字來。

  因為只能做一次,顧近梟有意延長了射精時間,還病著的小兒子體力跟他完全無法相比,到了後面,除了無意識收縮著的內壁,顧言癱軟在床上,連動彈一根手指的力氣都沒有。

  在即將瀕臨高潮之前,顧近梟俯身粗暴地拽起那條價值連城擱在小兒子胸前的項鍊,遞到小兒子嘴邊,喘著粗氣低聲說:「寶貝,自己咬著它,爸爸要吻你的乳頭和紋身……」

  這是顧言失去意識前聽到的最後一句話,而顧近梟在小兒子昏睡過去後又抽插了一陣,才抽出自己射在了顧言的小腹上。

  顧近梟看著再度被自己艸幹到昏厥的小兒子,俯下身溫柔地親吻他的眼角,低聲絮語:「早晚有一天,你會要了爸爸的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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