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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古代搞建設》第69章
第70章無題

  「????」

  覺得孩子要尿了就把孩子交給他?段樞白哭笑不得,他下意識摀住團團的小屁屁,繼而神色古怪,似乎多了一坨……

  蕭玉和:「怎麽了?」

  段樞白看了一眼蕭玉和:「被你說對了,他確實拉了。」

  蕭玉和也聞到了一股難以言喻的臭味,接而是小團團不舒服地哭鬧聲,段樞白無奈地嘆了一口氣, 「給團團換尿布去,幸好今天都兜著呢。」

  「真的啊?」蕭玉和似笑非笑,瞥見段樞白那一臉憋屈樣,特別開心,感覺自己扳回了一局,神清氣爽。

  他伸手去逗小團團,頗有閒情逸致:「乖寶寶,來看一眼爹爹,莫哭了,等你父親給你換尿布啊。」

  小團團乾嚎了幾聲,被蕭玉和白皙的食指吸引住,伸出小爪爪想要抓住他的手。

  在這臭氣隱隱瀰漫的時候,蕭玉和還有閒心和寶寶說笑,段樞白覺得這雙漂亮的狐狸眼睛真是又可笑又可氣,白胖胖記仇的倔强脾氣穩穩噹噹發作。

  「你啊你啊,和寶寶越來越有默契了。」

  「那當然啦,這可是我親自生下來的,夫君,你老老實實伺候團團換衣服去吧。」

  「你和團團一起坑我。」

  「誰讓你們父子倆前幾天先欺負我的。」

  ……

  兩個新鮮出爐不久的父親慢慢地給孩子換尿布換衣服,段樞白做這事還熟練一些,蕭玉和就不太行,坐月子的時候,他只管休養身體,伺候小團團的事情落不到他身上,現在出了月子,逐漸體會到了當爹爹的艱辛。

  到底是自己的孩子,有空閒也不捨得假手於人。

  兩人給小團團清理完畢後,讓奶娘抱著他喂奶去。

  段樞白拉著蕭玉和繼續看劃舟比賽,作爲一州之長的他給第一名頒獎,是一隊健壯的小夥子,「船劃得不錯,有力氣。」

  他給鑄了金銀銅牌,給前幾名隊長帶上。

  「謝謝將軍。」拿著小金牌的黑臉小夥子聶銳笑出一口白牙,皮膚黑得細膩,這皮膚,果真不愧是經常在水裡泡著的。

  其他沒得到小牌牌的羨慕嫉妒恨,尤其是那群翻船的,灰溜溜的跑了。

  看完比賽,他們去岸邊游船裡坐下欣賞江岸風景。

  兩人坐在方桌前,窗外江水滔滔,清風吹起他們額前的髮絲,蕭玉和手撑著下巴往外面看,段樞白左手按在桌子上,右脚長靴踩在長凳上,仰起頭,瀟灑地拎起一壺酒,咕嚕咕嚕地喝了幾口,拿著白瓷杯的蕭玉和正好能瞥見他俊朗的側臉。

  長髮垂蕩,在明暗交叠的光影中,身邊的男人更加迷人,鼻尖嗅著淡淡的酒香,蕭玉和移過頭去看外面的江水,碧水接連青穹,他心中也不禁生出一股豪情,咻地伸手奪過段樞白手中的酒,在對方詫异的目光下喝了一口。

  哪怕是生了孩子的小狐狸,還是那個滴酒沾不得一杯倒的小狐狸。

  蕭玉和眼神迷醉,細如烟絲,臉頰一下子就酡紅了起來,眉間的硃砂痣也紅的似血,渾身上下仿佛變得軟綿綿的,散發出誘人的媚意。

  我以爲自己酒量提升了的……

  蕭玉和低頭按眉心,頗爲後悔將那口酒喝了下去。

  他左右搖晃,嘴角泛起笑意,帶著濃濃的鼻音,「船是不是開始搖了?」

  段樞白走到他身邊抱著他,在他耳邊耳語道:「船沒搖,是你自己搖了。」

  蕭玉和巴掌大瓜子臉的左晃晃,又搖搖,打了一個嗝,繼續道:「夫君,你也在晃。」

  「我沒晃,是你在晃。」

  「就是你在晃。 」

  「好好好,是我在晃,玉和,頭暈不暈?」

  「有一點暈。」

  「想吐嗎?」

  蕭玉和左右搖搖頭,表示自己不想,但搖完頭後又捧著自己的臉,眩暈道:「現在想吐了。」

  「乖乖乖,別搖了。」

  段樞白看著差點把自己搖吐了的蕭玉和哭笑不得,雙手按在對方太陽穴上給他按摩,蕭玉和老老實實地倚在他懷裡,倒是乖巧的緊,段樞白居高臨下看自己喝醉酒了的小夫郎,長長的羽睫如同兩把漂亮的小扇子,在金黃的微光下仿佛帶著點點熒光,段樞白沒忍住,在他眼角邊親了一口。

  蕭玉和紅唇輕啓,發出些許微弱誘人的呢喃聲。

  他睜開眼睛,迷離的雙眸填充進了無盡的媚意,酡紅的雙頰如同敷上了一層嫣紅的脂粉,房間裡的氣氛被空氣中瀰漫的酒氣點燃,變得暖熏而曖昧。

  段樞白低頭吻住了他的唇。

  蕭玉和的手自動攀上了他的脖頸。

  自從知道蕭玉和有了身孕後,兩人已經很久沒有親密地貼在一起,唇舌相依,緊而不分地完成一個悠長的吻。

  「嗯哼……」

  蕭玉和衣衫半解,白晰的胸膛暴露在半空中,被窗外的江風一吹,他酒意闌珊,打破了微醺的思緒,他從醉酒中醒了過來。

  外面江水浩蕩,蕭玉和心裡發急,伸手往前推,光天化日之下的,「不要在這裡,我們回去。」

  段樞白不顧他的反抗,攔腰抱起他,轉到屏風後面去,屏風後面放置著一個供人歇息的軟榻,蕭玉和背觸軟榻,視綫掃過這勉强算是封閉了的小空間裡,加上許久沒親熱過,就這麽半推半就的……

  事後。

  蕭玉和徹底酒醒了,坐在床榻上,自顧自地給自己系腰帶,然後摸出一把雕花小鏡子,左照照,又照照,苦心孤詣將自己打理地整整齊齊。

  可不能讓外人看出他們倆在裡面做了什麽。

  「別整理了,已經很漂亮了。」段樞白沒有他偶像包袱重,衣服鬆鬆垮垮披在身上,一口酒一口酒喝著,對蕭玉和心細如發的行為略為無語。

  他笑著將蕭玉和壓倒,將人圈在懷裡,再蓋上被子,讓兩人一起並躺在榻上。

  蕭玉和跟個被摸了屁股的大猫一樣渾身炸毛:「你幹什麼?又把我衣服弄亂了。」

  段樞白摸著他的頭:「亂了就亂了,剛累了半天,不休息一會兒,嗯?」

  「你不要臉我還要臉呢,等會兒下船,離我遠點。」

  「誰說要下船的?這條游船是本將軍的,本將軍要帶著夫人在船上游玩一天。」

  蕭玉和翻過身,好奇的趴在他身上,「真的不下船?」

  段樞白點點頭。

  這游船上衣服準備好了,床榻也準備好了,蕭玉和眼珠子一動:「你是不是有事情瞞著我?」

  段樞白摸了摸鼻子,咳嗽一聲:「確實有事瞞著夫人。 」

  蕭玉和作勢要掐他脖子,惡狠狠道:「還不從實招來。」

  段樞白悶笑了幾聲,蕭玉和不滿地揉他的胸,「快說,老老實實說。」

  「玉和,你還沒發現嗎?我們早就不在碼頭。」

  「去年說好要帶你去宣州玩玩,結果中途出事沒玩盡興,我現在給你補上。」

  「怎麽了?還醉著嗎?感受不到船在前行?」

  「玉和,玉和???」

  段樞白坐起,發現蕭玉和奄奄一息的縮在他懷裡,驚訝道:「你怎麽了?」

  蕭玉和頭昏目眩,「暈船了……」

  段樞白:「!!!!」

  段樞白:「我剛剛騙你的,我們還在碼頭邊停著。」

  「哼,騙人,我已經感受到船在前行,頭暈。」

  段樞白哭笑不得地在他額角親親,伸手給他按壓穴道:「你這暈船也暈的太主觀了,方才拿小鏡子照啊照的時候,怎麽一點反應都沒有。」

  「我之前沒感覺到船在動,現在你說了,我就感覺到了。」

  「你啊你啊,早知道先不告訴你了。」

  蕭玉和輕輕從鼻子裡哼了一聲。

  「對了,團團呢,你也把他帶過來了嗎?」

  「找奶娘喂奶的時候,我就讓人帶著他去娘那邊。」

  放心了的蕭玉和把頭埋進段樞白的胸膛,找了個順眼的地方咬了上去,段樞白無奈:「你是小奶狗投胎的嗎?今天往我身上咬多少牙印了?」

  「牙口真好啊,小東西。」

  「等到七老八十,指不定我牙齒掉光了,你還是一口尖利的小鋼牙。」

  蕭玉和鬆了口,被逗笑了。

  「等到七老八十,我還咬你,不但咬你,還要你背我,到時候我肯定不想走路了,就靠你背著我出去散步,不過,就怕你到時候背不動。」

  「放心,你咬得動,我就背得動。」

  段樞白笑著,摸出一個小藥瓶,從瓶中倒了一顆糖丸出來,喂到蕭玉和嘴邊,蕭玉和嗅了一下,意識到這是什麽後,臉色大變,拍開他手中的藥丸,怒道:「你幹嘛要我吃這種避子藥,你要是不想要我給你生孩子,碰我做什麽?」

  「你和別的女人雙兒生去吧。」

  段樞白見他氣得眼泪都要出來的,暗駡自己沒說清楚,連忙哄道:「玉和你別生氣,你才生過團團,氣血虧虛,身體都沒養好,等再過幾年,我們再要第二個孩子好不好?」

  「你,你知不知道雙兒本來就生育艱辛,我這輩子,都不一定能有第二個孩子。」

  蕭玉和黑眸含泪,聲音沙啞,段樞白的心突然被揪了一下,「乖 莫哭了,我家玉和福氣足,想要幾個孩子就能有幾個孩子,再說了,我們倆,有團團就够了。」

  「……要是沒有團團呢?」

  「怎麼?」

  「我是說,要是沒有團團,等幾年你會不會找別的女人,雙兒畢竟還是--」

  「瞎說什麽,就算我們倆一輩子都沒有孩子,我也只要你一個夫郎,我是和你過一輩子,又不是和孩子過一輩子,孩子只是錦上添花,不管有沒有孩子,我都隻認定你一個人。」

  「再說了,要我爲了孩子去跟另一個女人在一起,本將軍才不幹。 」

  蕭玉和破涕爲笑,抱住他的脖頸,「我就知道,要不是當初我誤會了對你死纏爛打,你估計得和你的酒壇過一輩子。」

  段樞白哼笑著將他壓倒,在蕭玉和臉蛋上親了一口,「多謝夫郎對我不離不弃。」

  「我當初的確是個混蛋。」

  「可我就是喜歡你,夫君,我之前還做過噩夢,夢見當初我留在秦府,你,你和別的女人在一起了,你們生了許多孩子,你用膩死人的眼光寵愛地看著她……只要一想到有這種可能,我就非常難受。」

  段樞白抱緊他,「以後不許做這種夢,只能夢見和夫君白頭偕老。」

  「嗯。」蕭玉和幸福地依在他胸膛。

  「現在頭還疼不疼。」

  「不暈了,夫君,我發現,你要對我說情話,我就不暈船。」

  「好吧好吧,看來我以後帶你出門坐船之前,還得多背幾本情詩才行,爲防我家夫郎暈船,我得聲情幷茂地在他耳邊念啊念。」

  「好啊好啊,以後我監督你背。」

  段樞白:「我能不能申請簡單一點的?」

  蕭玉和:「我覺得顏立寫的話本上的情詩就挺好的。」

  「……我要回去把這小子趕出陽州。」

  蕭玉和偷笑。

  船至宣州,段樞白帶著蕭玉和下船,他們帶了好幾船的東西,段樞白讓人將早已備齊的禮品拿出來,先去拜訪過孫智心孫太守。

  段樞白這一次來宣州,有一部分原因是因爲陽州的碼頭建好了,他想要順著江水向上,組織商隊,去到原州、定州做生意,特意來找孫太守探討探討經驗。

  到了孫太守府上,孫夫人近日來有了身孕,孫太守可樂得合不攏嘴,高興地招待了他們。

  「段將軍,好久不見啊,你可真是非常厲害,陽州那個不毛之地,不過一年,就被你整治成了魚米之鄉,聽人提起你們那邊的情况,起初老夫還不信呢。」

  「孫大人最近也是喜鵲臨門,要當爹了。」

  ……

  除了貴重的金銀玉器,段樞白還給孫太守送了許多陽州的特産,比如他們那邊産的堅果、花蜜、海魚、椰子,還有釀好了的百香果酒等等。

  大腹便便的孫夫人穿一身秀雅輕快的衣服接待了他們,「玉和啊,一年不見,你就成了一個孩子的爹爹。」

  孫夫人已經是第三胎,前面有一兒一女。

  蕭玉和禮貌俱全地和孫夫人見過禮,孫夫人很喜歡蕭玉和,拉過他的手,「我這胎想要一個像你一樣的雙兒,我得多摸摸你,沾點福氣。」

  蕭玉和被弄得哭笑不得,孫夫人心大地很,男孩女孩哪個不好,要突變的男雙兒,不過現在孫夫人兒女俱全,想要一個雙兒,無可厚非。

  「你家孩子叫什麽名字?帶來了沒有?」

  「小名團團,大名段紹戎,個把月的孩子,哪能帶他過來,讓我娘看著呢。」

  ……

  段樞白和孫智心可是非常投緣的酒友,酒過三巡,段樞白提及來意,「十三水道中時有水匪出沒,禍害鄉民,重則殺人越貨,輕也要扒一層皮,向來往商船徵收過路費……孫太守就沒想過出兵剿滅水匪,除害一方嗎?」

  段樞白在心中冷笑,他就是過來借刀的,他做生意,還有人敢向他要保護費,做夢。

  「我曾經派過幾次兵,全都不了了之,這一夥水匪可不是簡單的江湖草莽,他們船備精良,指揮調度統一整齊,顯然是特別訓練過的,我打探過,這夥人根本不是什麽水匪,而是原州太守夫人的弟弟,水兵教頭郝興凡手下的兵將,明面上當成水兵訓練,暗地裡裝成水匪來爲郝興凡攫取過往錢財,搜刮我宣州百姓的錢財。 」

  「孫太守就沒有派人告知過原州太守他妻弟的惡行嗎?」

  「告了與不告有什麽區別?那郝興凡背後站著的人是誰?」

  「是我想岔了,郝興凡哪有膽子做這種事,背後主謀恐怕另有其人。」

  「唉……只要那邊死賴著是水匪不承認,我也沒法子啊。」

  段樞白十指相扣撑著下巴,出主意道:「但是任他們搶奪錢財本將軍心有不甘啊,孫大人,不如我們聯合出兵,一鍋端了這夥人。」

  「一鍋端了,那豈不是要和原州結仇?」

  段樞白笑:我們殺的是水匪,又不是原州官兵,結什麼仇,相反的,原州百姓還得感謝我們除暴安良。」

  段樞白也可以自己帶人剿了這波水匪,可他們陽州這邊出馬,到底師出無名,顯得多管閒事,而加上宣州就不一樣了,原州離陽州相隔多遠,宣州又離原州相隔多遠,邊邊角角水域挨著,誰也說不清楚。

  孫智心看著眼前的段樞白,覺得他真是有點「膽大心黑」。

  這一年來,孫太守也開始招人操練兵士,加強防守,勤於練兵,防範於未然。他知道段樞白的官位和他不一樣,他可是靠著軍功爬上了這個位置,用兵如神,戰無不勝,如果這個天下將要亂起來……

  他這個太守當了這麽多年,無大功無大過,他沒有太大的野心向上爬,可也不想栽個跟頭。

  幾日前,有一個親戚逃來了宣州,給他帶來了一個消息,朝中宦官作威作福,朝政昏庸,各州民憤四起,尤其是北邊,更是暴風雨的中心,大小起義不斷,而這一次,北邊三州似乎要聯合起來--清君側。

  到底清的是「側」,還是「君」,誰知道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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