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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古代搞建設》第12章
第12章暴露

  什麼叫他是個肩不能扛,手不能挑的嬌嬌公子,蕭玉和氣得臉一陣青一陣白,他隨手一指:「那邊那個女人都能待在這,我為什麼就不行。」

  蕭玉和指的那個人正是董姑娘董月雲。

  除了董月雲,還有一堆看好戲地叠羅漢似的躲在那木屋後面,段樞白真是無語凝噎,看戲地就給我麻溜地藏好。

  段樞白咳嗽了一聲,「你們不一樣,你從小錦衣玉食,哪裡受得了這樣的日子……」

  「你怎麽知道我受不了了?」蕭玉和橫眉怒目地打斷段樞白的話,他雙手叉腰,有老鼠的發黴屋子都住過了,還怕其他?「你住的地方在哪裡?帶我去看看。」

  這時張長樂躥了出來,嘿嘿嘿給蕭玉和指路道:「將軍住在那邊,那棟最漂亮的木樓就是了。 」

  段樞白咬牙切齒地看向張長樂,覺得自己手癢難耐,直想打人,他甩眼刀子警告:讓你帶著人繼續吃喝,結果你帶一群人來看好戲是想造反嗎?

  張長樂接收到了警告,眉目一凜,夾著尾巴就好像完成某項任務一樣,正經地帶著人默默退下。

  段樞白心道:還挺會裝模作樣的。

  蕭玉和得到了自己想要的答案,趾高氣揚地走向目的地,段樞白回頭瞪了那一群人一眼,警告他們不准跟著後,忙脚步匆匆跟上蕭玉和的步伐。

  木屋後面的那夥人嘰嘰喳喳麻雀似的聊天。

  梁風好了傷疤忘了疼,感慨道:「那是將軍夫人嗎?長得真好看,我還從沒見過這般好看的雙兒呢。」

  「我們陽城能有幾個雙兒,更何况像將軍夫人這樣的。」

  劉東:「我們夫人可是侯爺家的公子,模樣是一等一的好。」

  「我以前隻喜歡女人,現在我發現,其實雙兒也不錯……」

  「喂喂喂,你想什麽呢,那可是將軍夫人,能是你肖想得了的。」

  「沒沒沒,我哪敢肖想夫人。」

  「話說咱將軍剛剛還威風凜凜說要幹到我們一大片,現在眼巴巴地跟在夫人後面,這可真是……英雄難過美人關。」

  蕭玉和在雙層木樓前站定,他打量木樓外表,雖然沒有高門大院豪華,但也玲瓏小巧,說得上是一棟漂亮的小木樓,這木料的顔色很漂亮,上面的紋路蕭玉和有些喜歡,他伸出手,正打算將門推開--

  一個修長的臂彎將他攔住。

  蕭玉和回過頭,看見的是段樞白燦爛的笑臉,段樞白笑道:「玉和,你來的正是時候,我正帶著將士們喝酒設宴,你不如過來一起熱鬧熱鬧。 」

  「我先帶你看看這新陽城周邊,咱們等會兒再進去。」

  蕭玉和狐疑,眼珠子轉了轉,心中警鈴大作,那麽不願意讓我進去,莫非是裡面藏了什麼見不得人的東西,難道--他敢在這裡養外室?他們雖然現在還沒有夫妻之實,但若是段樞白在這裡養外室,這要讓他蕭大公子的臉往哪裡擱,這要讓他手底下的將士如何看他?

  想到這,蕭玉和叱道:「讓開。」

  他氣勢汹汹推開木門,大步流星地走進屋內,結果走沒兩步,黃色的身影彈簧一樣地縮回門外,跟在他後面的段樞白好似早有預警,在後面接住了他。

  蕭玉和用袖子掩鼻,一言難盡道:「這……這裡面是什麽味道。」

  段樞白乾笑著心虛道:「呵呵,昨天,哦不前天和幾個隊長在屋裡聚會喝酒,還沒來得及收拾哈哈哈,所以有點味道,打開窗戶通通風就好了,等會我去拿掃把掃個地哈。」

  蕭玉和目光呆滯地看著地上的動物骨頭以及食物殘渣,還有某些不知名的黑色物塊,這何止是沒來得及收拾,根本就是從來都沒收拾過。

  一時之間,蕭玉和心中又喜又悲,喜的是這木樓的模樣,表明段樞白絕對沒有什麽其他的女人雙兒,悲的是--他到底嫁了個什麽樣的人???!!!

  蕭玉和推開段樞白的懷抱,似有所覺得傾過身體衝著段樞白嗅嗅:「好像有什麼味道……」

  段樞白內心尷尬面上茫然地裝模作樣道:「什麽味道,沒有啊,我身上就一股酒氣,剛喝了幾大缸子酒,就差整個人泡酒壇裡面,這不除了酒氣還是酒嘛。」

  段樞白在腦海裡回憶他上次洗澡洗頭髮是什麽時候,好像是昨天?前天?大前天?大大前天?……來到古代之後,這一頭長髮,他不想剪也不喜歡洗,以前睡在愛乾淨的嬌嬌公子旁邊,他還勉强把自己收拾地乾淨妥當,咳咳,人一旦離開拘束的環境,就容易變本加厲地放飛自我。

  有個詞叫孽力回饋。

  這也不能怪他嘛,畢竟每天早起訓練開荒建房種田,傍晚回來直接喝酒睡大覺咯,日子不就這麽一天一天地……得過且過了下去。

  蕭玉和勉爲其難地信了他,他、段樞白以及秋然三人走進木樓。

  蕭玉和用帕子捂著鼻子,問道:「你房間在哪?你睡哪?」

  段樞白摸摸鼻子,還要上房間看啊……

  段樞白抬手指了指:「在二樓。」

  蕭玉和帶著秋然咚咚咚地沿著雕花木梯上了二樓,段樞白倚在扶手上,沒有跟上去,他垂下眼眸竪起耳朵,聽著咚咚咚的聲音消失後,在心裡默數三秒,三、二、一……

  三聲過後,世界一片靜默。

  段樞白睜大的眼睛,居然沒有聽到尖叫的聲音,真是奇也怪哉,他甩甩腦後的長馬尾,內心充滿了疑惑,手背支起下巴側頭向上看,還是一片風平浪靜。

  段樞白眨了眨眼睛,正當他打算上樓看看情况的時候,疾風驟雨的脚步聲越來越大。

  聽著脚步聲,段樞白心覺不妙,等他再看清楚下樓的人,只見蕭玉和抱著一個大木盆急匆匆地走下雕花木梯,木盆裡裝著堆積如山的衣服,而他身後的秋然也是如此。

  段樞白站在原地等他下來,臉上淡定的表情都快維持不住了,蕭玉和下樓的聲音就和棒槌一樣敲在他後腦勺,砸得他一陣頭暈。

  蕭玉和轉身看見站在梯口的段樞白,他的步調放緩了,一步一步端著木盆重重地往下走,姣好的狐狸眼死死地鎖定住某個偏過臉不敢看他的人,他一步一步靠近對方,聞著那愈發濃重的酒氣,一字一頓道:「段!樞!白!你還是個人嗎????」

  最後這句話,蕭玉和幾乎是吼出來的。

  段樞白被他的聲音震得後退一步,臉上帶著訕笑,雙手一攤,賠笑臉道:「我怎麽就不是人了?」最多偶爾……不愛乾淨了一點。

  再說了,男人的本性不就是邋遢嘛。

  像上輩子,被放生在野外生存特訓三個月的時候,十天半個月不洗澡是常事。

  蕭玉和磨牙看著面前冥頑不靈的男人,黑著臉道:「你看看你這些衣服,都是什麽味啊,京城難民都不帶你這樣的,臭氣熏天,都能把人給臭昏了,你看看你看看--還有發黴的米粒菜葉……」

  段樞白聞言尷尬地笑笑,禮貌性一看,仿佛那不是自己的衣服,旁觀者一樣的不做任何表示。

  蕭玉和深吸一口氣閉了閉眼睛,之前說好了的要和眼前這人好好過日子,但是日子還沒開始,他就有點過不下去了。

  蕭玉和撇過臉去,冷靜說道:「你那床單,等會丟了吧,上面不僅有沙子泥巴,還有那味道--就和酒缸裡泡過似的,我掀開來一看,」說道這裡,他頓了頓,眼睛裡神色複雜仿佛不願再回憶,然後用盡平生最大的聲音狂吼道:「長蟲了你知道嗎????!!!!!」

  段樞白被他震得耳朵一聾,抬手揉揉耳朵,輕輕地「哦」了一聲。

  蕭玉和斜了他一眼,冷哼一聲,帶著秋然從他身邊走過,頭也不回地踏出門去。

  留在原地的段樞白酒醒了一半,直楞楞看著蕭玉和遠去的身影,他打了一個激靈,不對啊,這是要帶著他的衣服往哪裡去???

  他連忙急匆匆在後面跟著。

  溪流邊,流水叮咚淌過,一股股流水衝刷在石子上,清澈見底,蕭玉和坐在一塊石頭上,用力地捶打石板上的衣物,悶悶的擊打聲混合著流水聲不絕於耳,對蕭玉和來說,手中的搗衣杵就跟打在某個人身上一樣,狠狠地發泄了幾下,他覺得解氣了不少。

  段樞白和個做錯事的孩子一樣矗在一邊,垂頭喪氣懊惱無比,影子孤零零地拉長在地上,那重重的擣衣聲,就跟打在他身上似的,他倒是寧願那棍子打在他身上,而不是敲在--

  段樞白看見蕭玉和拿起自己私密的衣服,以手摀額。

  簡直是光天化日之下的公開處刑。

  他剛剛怎麽就沒把人懟回陽城,太失策了。

  段樞白欲言又止了半天,終於擠出笑臉來到蕭玉和身邊蹲下,溫聲勸道:「玉和,你坐大半天馬車也累了,這衣服--不如我自己來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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