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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古代搞建設》第111章
第111章像誰

  曾經有人對簫若寧說過,只要那個男人喜歡雙兒,那就絕對抵抗不了他的誘惑。

  簫若寧對那些垂涎他模樣的男人不屑一顧,卻又時常將容貌當做自己的武器,美貌一直是他向上爬的工具。

  簫若寧見段樞白不上鈎,心中驀地一陣沉吟後,决定換一種方式來應對。

  他縮减了自己身邊清冷的氣質,兩條秀眉向中間攏,做出一副柔弱而略帶憂愁的神色,淡雅的瞳孔中,宛如有秋水在夕陽下閃爍出光芒。

  他咬著唇,低聲柔情道:「將軍……若寧在北邊就聽聞過將軍的累累戰績,心中無限敬仰將軍,對傳說中戰無不勝的段將軍心馳神往,這次得知能有機會侍奉將軍,若寧喜不自勝,一心隻渴望能够留在將軍身邊。」

  「只要將軍願意,若寧一輩子都跟在將軍身邊,將軍讓若寧做什麼都行。」

  段樞白:「……」

  段樞白被他看得胃裡一陣泛酸,一股强烈的不適感從心底冒出,一個姑且算是好看的「男人」來對他擠眉弄眼送秋波,嘴上還說著違心的奉承話,他是看得眼疼,聽著耳朵也難受,他是腦子抽了才來遭這種罪。

  他實在是搞不懂這些「好看」的美人都喜歡玩同一種套路,仿佛只要這些美人主動投懷送抱,對他表露心迹,他就一定要接收似的。

  一個兩個三個,都是這種套路。

  他,段樞白,從不欣賞柔弱清高的美人。

  和他們浪費口舌,真不如回家抱著酒壇子睡大覺--這是以前段樞白的光棍想法。

  不過現在不一樣了,他已經是有家室有夫郎有兒子的人,受了蕭玉和的影響,他開始學著對愛人體貼,但他也僅僅只學會了對蕭玉和一個人體貼,對於其他的人,段樞白還是持著以前的光棍想法。

  沒耐心和這些人玩什麼你憐惜我我仰慕你的情情愛愛小把戲。

  「你想留在本將軍身邊?」

  簫若寧面露喜悅,眼睛裡仿佛能放出光來,「只要能留在將軍身邊,無論讓若寧做什麽都願意。」

  這邊兩人的騷動,也引起了其他人的注意,蕭玉和以及其他的雙兒,全都看向了他兩人,夏蘊喬偏過頭來注意蕭玉和的臉色,蕭玉和臉色未變,靜靜地看著他們的事態發展。

  其他的雙兒,你看看我,我看看你,沒有一個人說話。

  他們心中都在好奇,段將軍真的會收下簫若寧嗎?若果是這樣,有一兩個人心中又秘密起了小心思。

  蕭玉和一邊注意段樞白那邊的情况,一邊留意著旁邊這些雙兒的臉上的神色。

  段樞白笑著繼續問道:「無論讓你做什麼你都願意?」

  簫若寧點頭,柔情似水道:「當然願意。」

  「你會用槍嗎?」

  簫若寧面色一怔,槍?這是什麽意思,「若寧不會使槍,但是若寧會彈琴,會唱曲,要是將軍願意,若寧現在還可以給您跳一支舞。」

  「本將軍不需要你彈琴跳舞,你會用刀,會練劍,會刺長矛嗎?」

  跟這些有什麽關係,簫若寧被他的一通問答給打蒙了,「若寧需要會這些嗎?」作為將軍的妻妾,他還需要練這些東西?

  段樞白鄭重其事地一點頭:「你要知道,作為一個將軍,手底下最需要的就是能上陣打仗的士兵……」

  簫若寧的表情僵在了那裡,啞著嗓子大聲道:「你要我去當士兵?」

  「你自己不是說仰慕本將軍的累累'戰功',我想你要是作爲士兵上陣,自己攢點戰功可能更合適,雖然你是個雙兒,但你到底還是個男人,長得還挺高,去軍營裡歷練歷練,不必一般男人差。」

  蕭玉和聽見他家夫君一本正經的調調扯這些不著邊際的話,忍不住笑出聲了,果然還是他熟悉的夫君。

  夏蘊喬:「……」

  簫若寧被段樞白一陣話給堵的,心情大怒,將自己原先的計劃拋開腦海,對著前面的男人怒道:「我是一個雙兒,怎麼能進軍營那種地方?蕭玉和也是雙兒,你難道也讓他去跟一群下賤的臭男人一起舞刀弄棍?」

  下賤的臭男人。

  段樞白看著前面這個跳脚的人冷笑了一聲,「玉和他是我的夫郎,是名正言順的將軍夫人,而你呢,你是什麽身份?」

  「說別人下賤,我看你自己倒是賤的可以,撒泡尿照照鏡子看看自己有多麽噁心,廢物一個,還敢侮辱我的將士,我手下的將士,個個都是光明磊落的大英雄。」

  「你要是不想待在這裡,我送你去個更好的地方,來人,給我把他帶下去。」

  守在一旁的侍衛得了段樞白的話,左右架住簫若寧,好不憐香惜玉地將他帶了下去,場上的其他雙兒噤如寒蟬。

  簫若寧的話讓段樞白動了肝火,侮辱他收下的將士,那正是撞了槍口上,戳中了他的逆鱗。

  蕭玉和見段樞白真的發了火,心中萬般後悔把他拉來了這裡,他打發走其他的雙兒,廳堂裡只剩下他和段樞白兩人。

  蕭玉和看著前面坐在喝茶,已經連他都不理的段樞白,懊惱和後悔占據了蕭玉和的心神。

  他反思自己是不是越來越恃寵而驕。

  作爲一個夫君,段樞白已經對他足够好了,別人送的美人都不要,獨寵他一人,答應了他一生一世一雙人,說到做到,從之前的蕭月晴到現在的這些雙兒,他從來都沒有做錯過什麽,反倒是自己,疑神疑鬼的鬧騰了許多事。

  段樞白一直都不喜歡和這些事情多攪合,能維護他到這種地步,足以見得他對自己情深似海。

  「夫君。」

  蕭玉和走到段樞白身邊主動做到了他的大腿上,雙手環住了他的脖頸,「看在我今天生日的份上,別生氣了好不好,是玉和做錯了。」

  段樞白拿起桌上的杯盞,看著低頭做小的蕭玉和,心中的怒火早已散去大半,「我沒生氣。」

  「還說沒生氣,你看你都不喝酒改喝茶了,肯定是氣糊塗了。」

  段樞白:「……」

  並沒有這種事。

  他捏了捏蕭玉和的臉,「今天是你的生辰之日,我本來不想弄成這樣的。」

  「夫君,我錯了。」

  段樞白嘆了一口氣:「我也有錯。」

  「不,是我的錯,我不該拉著這群無關緊要的人來煩你,本來打發這群美人,就是我這個主君應該做的事,我失責了,你罰我吧,就算你對我用家法我都毫無怨言,夫君,我錯了,要不我去找回那根細棍,你打我吧。」

  蕭玉和自暴自棄閉著眼睛認錯。

  段樞白看見他這幅「只要你不生氣你打我駡我都無所謂」的樣子,差點給氣笑了,他認真看看向蕭玉和的眼睛:「玉和,以後不許說這種傻話,上次親手打過你之後我一直很後悔

  ……」

  蕭玉和握著他的手,在他的手心裡畫圈:「夫君你打的不疼的,我犯了錯誤,活該受罰。」

  「我知道其實你心裡更難受。」

  段樞白把他抱進懷裡,「這是原則問題,我不該打你,那一次之後我就在心裡發過誓,我再也不會對你動手。」

  蕭玉和貼在他的胸膛,在上面蹭了蹭,小小聲說:「你可以不動手,動其他的……」

  說完之後,坐在大腿上的他往偏下的那個地方磨蹭了一下,段樞白抽氣一聲,覺得他家玉和已經越來越大膽,再也不是當初那個紅著臉不許他在厨房裡動手動脚的白胖胖。

  段樞白抱著蕭玉和的臉揉了揉,在揉紅了的臉蛋上親了一口,「我真的沒生氣,生誰的氣也不會生我家玉和的氣。」

  「你這樣子,我會恃寵而驕的。」蕭玉和終於也笑了出來,抱著段樞白的臉,在上面也親了一口。

  「你啊,哪天不驕?」

  蕭玉和滿臉笑著窩在段樞白懷裡蹭,活像一隻調皮的小奶狗,段樞白伸手抱穩他,怕他把自己摔下去。

  蕭玉和很快就好了傷疤忘了疼,還是忍不住開口問:「你就不覺得那個若寧長得像某個人嗎?」

  段樞白挑了挑眉:「長得像誰? 」

  蕭玉和一指自己,他心底很想知道,段樞白是如何看待與自己樣貌相像的簫若寧。

  段樞白笑著搖了搖頭。

  「你覺得我們不像嗎?」

  「你們不像,反正我沒看出什麽相似的地方。」

  蕭玉和眨了眨眼睛,「可我自己怎麽覺得一點像?」

  「估計是你眼瘸,你自己就是個大夫,給自己治治。」

  「你才眼瘸,這麽明顯你看不出來,我作爲一個大夫,給你治治還差不多。」

  段樞白抱著他的臉,左看看又看看,「你們哪裡像了?你看看你的眼睛,這麽漂亮標誌性的狐狸眼,輪廓這麽深,我還從沒在其他人臉上看到過。」

  蕭玉和的這一雙狐狸眼極其出衆,勾心奪魄的,你要是看著他的臉,就總是不由自主被他的眼睛吸引過去。

  「你這雙眼睛最特殊,尤其是哭起來的時候,最好看……「

  蕭玉和掰開段樞白的手,讓臉蛋從對方手中脫離,聽了段樞白的話後,眼睛慢慢凝成一條綫,再次心生疑竇,「你就是在陽城那個漏風的小破屋裡開始喜歡我的吧,你一直記得我哭的樣子,明明之前還在駡我呢,看見我哭了就馬上心軟了,那個時候,我是不是已經哭進你的心了?」

  「所以你在我喜歡你之前,就已經喜歡上了我,只是你不知道而已對不對?」

  段樞白:「… …」

  不知道爲什麽,蕭玉和總是執著的想找到或者確認段樞白早就喜歡上了他,好像確認了這件事,會讓他極其高興。

  這種相似的話,都說過好幾回了。

  說的段樞白自己,差點都要信了。

  段樞白正要開口說話,「你--」你知不知道你還有其他哭著的時候?

  蕭玉和仿佛搶先知道了他要說得話,徑直耍賴道:「今天是我生辰,你就承認了吧,讓我開心開心。」

  段樞白無奈:「行行行,是是是,你說的對,是我當初看見你第一次哭了的時候就動了心,再也忘不掉你了成不成,滿意了沒有?」

  段樞白覺得蕭玉和已經深諳洗腦秘訣,見縫插針洗腦傳-銷,再用不了幾次,段樞白都要對自己說的話信以爲真了。

  不過當時,他的確是因爲蕭玉和的泪眼怔了一回。

  蕭玉和的話,也說得通,會不會是他心底喜歡了,只是沒有發覺?

  段樞白:「……」

  完了,他自己好像都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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