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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古代搞建設》第98章
第98章相贈

  「段樞白這王八羔子,當真是沒腦子,本王不去招惹他,他偏偏還要在老虎嘴上拔毛。」聶琨氣得眼前一陣黑一陣白,差點就想派兵南下攻打宣州,打得他段樞白叫爺爺,可偏偏他現在的主要兵力正在永州搶地盤,實在沒有功夫去和段樞白爭一時之意氣。

  段樞白他一個泥腿子出身的莽夫將軍,如今好不容易得了權,不在他的地盤上吃香喝辣,却要弄什麽報紙,他是不是腦袋被驢踢了。

  聶琨猛灌了幾口茶,閉眼深呼吸良久後才平穩住心情。

  這世上就沒有不透風的牆,他先前做的那些事,的確有不少人知道,背地裡的猜測不知多少,只是一直沒有搬到檯面上講,段樞白突然的一手,打得他措手不及。

  把這種事情堂而皇之明目張膽添油加醋地寫出來,他段樞白當他是死的嗎?身在陽州,手還伸那麼長。

  這個泥腿子,真是不按常理出牌!

  「段樞白啊段樞白,我可真是小看了你。」聶琨食指在桌子上敲了敲,如今這件事情在平民中大肆曝光出來,就相當於撕破了一塊遮羞布,畢竟他之前可是藉著光復皇室的身份出兵動武的。

  「攝政王,已經有好幾個大臣等候在乾宇宮外,說是有些關於先帝的事要詢問大人。」一個小太監顫顫巍巍地走了進來。

  聶琨眉宇抬了抬,問道:「皇上呢。」

  「皇上正在武演閣和侍衛們玩騎馬游戲。」

  幼帝如今待在容州的行宮之中,攝政王聶琨在君側輔政,平日裡大臣議政,也在行宮之中。

  「你讓那幾個大臣先等著,本王馬上就到。」聶琨喝下一口熱茶,面色恢復了鎮定,好似剛剛的事情沒有發生過一般。

  齊華斌已死,死人是無法說話的,死無對證的事情,又如何能翻盤?聶琨只要抵死不承認,那齊華斌就是重病而死。

  就算百姓們默認齊華斌是他聶琨所殺又怎樣,他聶琨的天下又不靠他們去拼殺。

  齊家皇室民心盡失,哪怕坐實了他殺皇帝的罪名,也不會遭到過激的民憤,最多就是在他自詡「忠君愛國」的時候,駡他一聲沽名釣譽。

  而他手底下的官員,效忠皇室的,早已被他一步步清洗出去,留下的都是他聶琨的人馬,其他幾個孤立無援的老臣,量他們也翻不了天。

  但是段樞白此舉,最捅他心窩子的是關於北地幾個執掌地方權的齊姓皇家後裔,聶琨原本能藉著「齊」家天下的名頭來拉攏他們,用效忠皇室的四個字逼他們偏向自己,臨到這時段樞白搞出這一通,製造輿論,可不給他們遞上了一個拒絕自己的絕佳理由,活生生攪渾了他的好事。

  聶琨平穩住心神,在心中怒駡段樞白上千迴,他一甩袖子走出去,會見了幾名大臣,「義正言辭」地將他們打發回去,再過幾天,就讓這幾個老臣也病死。

  「四州聯報上有謀反言論,含沙射影詆毀攝政王……製作這些報紙的人其心可誅,楚徵,你立馬派人挨家挨戶清繳報紙,收集之後在城門口當衆焚毀,誰家要是敢窩藏四州聯報,一律以謀反罪下獄。」

  「是,攝政王。」

  聶琨轄管下區域的四州聯報被一一搜查清繳,在每個城門口燒毀,黑色的濃烟滾滾,報紙在衆人的目光下被焚毀,容州的老百姓們縮縮脖子,樂子已經看完,未來還是得夾著尾巴做人。

  但是那些報紙,也給他們帶來了極大的衝擊,上面描寫了陽州的清雅生活,百姓安居樂業,政治清明……如果陽州真如同報紙上說的那樣,他們舉家搬遷過去……

  有些在容州待不下去的人就起了小心思。

  「要不,我們收拾包裹陽州?」

  「家裡的地被聶老四那狗賊搶了,反正在這裡過不下去,我們去陽州吧!」

  悄悄逃往陽州的平民不知幾何,聶琨氣得肝火旺盛,損失了幾個吃不上飯的平民他可以不在乎,但是收到青南王齊宣和岳金王齊統的回信後,他差點掀翻了桌子。

  這群王八蛋前幾天還信誓旦旦說要和他裡應外合奪取上野,要爲他鞍前馬後,現在又變得搖搖擺擺,顧左右而言其他。

  更有甚者,說他謀害先皇,公告天下要與他為敵。

  這些人,個個都是逮著藉口就咬人的賤狗。

  聶琨忙的焦頭爛額,段樞白這一件事鬧得他消停不得,四州聯報在其他幾州擴散嚴重,就算他再怎麼銷毀,也不過是亡羊補牢,為時已晚。

  段樞白捅出來的這個簍子,讓聶琨手下的棋子幼帝變得越來越無關輕重,他養著齊家的皇帝,那是爲了利用皇室餘威,這一份報紙,攪和了民心,他以後再想以皇室的名義辦事,絕非易事。

  聶琨氣得肝火旺盛,摔了好幾本奏摺,大怒道:「段樞白不是弄什麼四州聯報嗎?本王也來搞一份報紙,來人啊,一個月之內,給本王弄出一個中州聯報。」

  這些時日來,聶琨已經意識到這個報紙媒介有多麽重要,傳播消息太迅速了,他不能光讓話語權掌握在段樞白手中,他必須主動出擊。

  「是。」

  手底下的人接了他的命令去辦事,慌忙著找人撰寫文章,找印刷坊刊印報紙,不出一個月,聶琨要的中州聯報面世。

  這份中州聯報對外售賣兩百文,基本賣不出去幾份,因爲做工不好,印刷不清晰,文章寫得也沒有意思,和四州聯報比起來,完全是一個天上,一個地下,礙於聶琨的威勢,容州的有臉面的名門世家不得不捧場買上幾份來看看。

  在民眾裡的傳播,微乎其微。

  原本接了這個任務的人,以爲這是個肥差事,可以從中牟利無數,奈何印刷的成本太高,再加上層層剝削,從中獲得的牟利少之又少,這根本就是個吃力不討好的苦差事。

  辦報紙的人也沒什麼心思辦下去。

  辦報紙一事受阻,還虧損無數,更讓聶琨氣得好幾夜夢裡都在駡段樞白,早上起來,妻妾說他鬢角突生了幾縷白髮。

  他對段樞白積怨頗深,心中有愁緒奈何發泄不出。起兵攻打宣州,去找找段樞白的黴頭?他是腦子有病才會撤銷北方的兵力轉而打宣州,段樞白在陽、雲、宣、原四州根基未穩,正抓緊時間休養生息,改革吏治,近期是絕不會再主動開戰。

  放弃北方的肥肉,爲了一時之氣去和段樞白硬碰硬,萬一雙綫作戰,拖垮自己,得不償失。

  可若是不找找段樞白的黴頭,他又咽不下這口氣。

  未辰殿中。

  聶琨坐在宴會上,四周樂曲聲清脆,貌美的舞姬穿著柔美的薄紗在前面跳舞,柔荑敲鑼鼓,身姿曼妙,樂舞婆娑,聶琨愁緒堆滿心,對眼前妖嬈的歌舞視而不見。

  他身旁的心腹陸燦知他心意,這時站出來獻上一計,爲他解憂。

  聶琨好奇地看他。

  陸燦賣關子一笑,手掌一拍,場上的美女舞姬散去。

  鑼鼓聲停後再響,換上另一批人馬上場,十二個高挑的白衣美人魚貫而入,步步生蓮,清雅動人,衣袖翩飛間,他們時快時慢,一靜一動奪人心魄。

  聶琨看著眼前的歌舞,蹙起眉頭,這一批白衣美人,十二個,眉心硃砂痣紅艷,全部都是雙兒。

  他有些不適。

  聶琨隻喜歡女人,不喜歡雙兒。

  舞停歌罷。

  聶琨問:「你是什麼意思?」

  心腹陸燦再一拍手,白衣美人中被簇擁的那個雙兒走上前來,那個雙兒容貌過人,懷中抱著一把鳳尾琴。

  聶琨凝神一看,這眉毛這眼睛,即便是個雙兒,也是個極佳的美人,瞧瞧這輕輕的一抬眸,幽幽動人。

  「清蓮見過攝政王。」白衣雙兒施禮開口。

  ……不如不開口,聶琨的眉頭皺的更甚,他方才差點被他抬眸的神光給吸引住,只是這人一開口,那聲音雖然好聽,却提醒了他這是個雙兒,同樣也是個男子。

  陸燦把這群人拉過來是要做什麼?讓他也學學段樞白,不玩女人,要雙兒?

  「攝政王。」陸燦介紹說:「這位清蓮公子原名蕭若寧,他的樣貌,與博陽侯家的公子雙兒,也就是如今段樞白將軍的夫人蕭玉和,有七八分相似……細究起來,段夫人和清蓮還屬於遠房兄弟關係。」

  和段狗賊的夫人有七八分相似……

  聶琨低眉沉吟,原來段狗賊喜歡這樣的雙兒,早就知道段樞白是個奇葩,好好的女人不要,娶了個雙兒做正妻,還不納妾,把別人送給他的美女都打發了,身邊只留下蕭玉和,唯獨偏愛他一人。

  那蕭玉和也是個凶悍厲害的,善妒不能容人,將段狗賊管教的服服帖帖,不准偷腥。

  可這世上哪有不偷腥的猫。

  到時候兩個美人圍坐在身側,左邊寵著,右邊哄著,無論哪邊都放不下啊。

  聶琨眼珠子一轉,心中主意出來了。

  想來陽州那窮鄉僻壤,找不出什麽水靈的美人雙兒,他攝政王聶琨這次就發發善心,免費送他十二個美人。

  「美人鄉,英雄塚……最難消受美人恩。」

  他聶琨以德報怨,對方送他一群廢物文人,他以美人相贈,盼望兩人重歸於……「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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