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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古代搞建設》第123章
第123章醫書

  段樞白猛地一抬頭,看見單晨那副寡婦哭墳要哭不哭的表情,身體驟然往後一倒,差點被自己的口水嗆到:「咳咳咳咳咳咳……」

  就算是當初執行任務斷腿的時候,那些個老鄉們,也沒有人用這種「紀念革命烈士」的眼神看他,段樞白覺得,單晨這小子,再往他手裡塞幾朵菊花,再來一個花圈,那形象……

  呸!

  就算是哭,也是他家玉和給他哭。

  聽見段樞白咳嗽,單晨心中更急了,連忙上前端茶倒水,噓寒問暖,「將軍將軍,您感染風寒了?您咳嗽了?要不要去找軍醫來把把脈,將軍你可千萬不能病了。」

  「就算公務再重要,也不能這般傷害身體。」

  「剛聽人說張副將要過來了,您把那些不重要的,都讓張副將幫忙吧!」

  段樞白拍拍自己的胸脯緩過氣來,在單晨肩上錘了一下,「--停停停停停,我沒生病,也沒風寒,大清早被你這麼冷不丁地嚇一跳,心臟都被你小子嚇出來了。」

  段樞白接過單晨手上的茶喝了一口。

  「啊?」單晨丈二和尚摸不著頭腦,「將軍我怎麽了?」

  段樞白磨牙,一口氣憋下,對上這種二愣子,是不好用常理來說明的,「沒什麼,謝謝你關心啊,本將軍真沒事,你大清早這般叫嚷做什麼啊?」

  「哦哦哦!!!將軍你看,昨天你說的這個滑車,我和工匠做出來了,看看,來看看。 」單晨連忙把地上的大寶貝撿起來給段樞白看。

  段樞白看著眼前這個木頭做的弧形物件,似乎是和記憶中的趕海工具有些相像,「手挺巧的,做的不錯。」

  「咱們隊跟著柏哥出來的,誰的木工不好啊。」新陽城的木頭房子,可都是他們一點一滴蓋上去的。

  「是啊。」段樞白贊同,不想當木工的士兵不是好將軍。

  「將軍,你覺得可行不?要不要咱去試試看?」

  段樞白好笑的看著他,「試什麼試,潮水又沒退去,等下午吧。」

  單晨猛拍自己腦袋,「對對對,瞧我給忘了。」

  段樞白將手上的文書丟下,活動了一下手脚,「走吧,吃早飯去,吃了訓練。」

  聽到這話,單晨趕忙勸阻:「將軍,您這通宵了一夜,得好好休息,今日我帶人去訓練就好了。」

  段樞白回過頭冷眼睨他,一指自己,「你覺得我這樣子需要休息?」

  段樞白覺得自己明明還能沿著海邊跑三百圈。

  在段樞白幾乎要化爲實質的冰冷視綫下,單晨重重的咽了一口口水,繼而沉重地點了點頭。

  段樞白:「……」

  還真敢點頭。

  單晨瞥了瞥段樞白的臉色,試探性地繼續說:「將軍,你這般不愛惜身體,小心被夫人知道了,給您禁酒……」

  段樞白:「……」

  還學會威脅上了,這個傻小子什麽時候進化成的白切黑。

  單晨中心點題:「咳嗽了,就該找大夫看看,吃藥--」

  段樞白大手一揮,攬過單晨的肩膀,把他當做小鵪鶉一樣提起來掂了掂,用絕對的力量顯擺:「你看我這模樣,應該不像生病了吧?」

  單晨搖搖頭。

  段樞白莞爾,將人放下,居高臨下地看他:「小夥子,你不懂,等你以後成家了,你就知道……」

  單晨滿頭霧水:「……」

  知道什麼?

  「走啦!」段樞白拿起桌上的豪華大信封,推著單晨一起走出屋子,出了門外,將信封交給驛使,「快馬送回去給夫人。」

  那驛使接過段樞白手製的「豪華大信封」,心中無限納悶,他當過多年的信差,從來沒有見過這樣的信,裡面裝的,到底是什麽呢?為什麼這麼厚?

  莫非是一本書?

  是了,這是給夫人的,將軍以前就喜歡給夫人搜羅各種醫書,這信封裡裝的,一定也是一本醫書。

  驛使在心中自我解惑後,拿起信封,快馬趕路回新陽城。

  段樞白和單晨才把信封給了驛使,正巧遇上了剛回來的張長樂,段樞白眼睛一亮,「長樂,這麽快回來了?」

  張長樂身上風霜滿滿,眼睛裡也帶著疲憊,「趁夜趕路,比預定的提前一日回來。」

  段樞白示意單晨先走,他拉著張長樂又回了屋,「長樂,你回來的正好--」

  張長樂跟著段樞白大步流星走進房間,哪怕是一夜趕路,他老張的眼睛也是雪亮的,張長樂那雙銳利如鷹的眼睛第一眼就瞄到了桌子上堆積如山的文書。

  張長樂內心苦澀一笑,心頭拔涼拔涼。

  原來自家將軍的熱情迎接,竟是爲了這事,老張天生勞碌命。

  段樞白讓張長樂坐下,自己主動給勞苦趕路一天的心腹愛將倒了一杯茶,張長樂顫巍巍的接過茶,無事獻殷勤……

  張長樂內心:我是不是應該主動請命。

  段樞白自己也喝了一口茶,燦然一笑,再偏過頭來看張長樂,頓時,他被一張「小白菜」臉給嚇得讓茶水嗆了幾聲,「咳咳咳咳……」

  心腹愛將此時臉上的表情,活脫脫就是一個被剝削的「小白菜」,給他放上背景樂,就能直接唱出「小白菜呀,地裡黃呀,兩三歲呀,沒了娘呀……」

  擺出這麽一副視死如歸的表情是要作甚?

  這一個兩個的,是要嗆死他嗎?段樞白揉了揉自己的胸膛,想起自己要說的話,再次展顔一笑,「長樂,告訴你一個好消息!」

  張長樂嘴角一抽,不悲不喜,滿眼寫著「視死如歸」「聽天由命」,就等著段樞白高聲一呼:「長樂,這些不重要的公務,你都幫我處理了吧!」

  「將軍請說。」

  段樞白興奮道:「長樂,我又要當爹啦!」

  張長樂:「???????」

  張長樂:「!!!!!!!」

  知道自己懷孕後,蕭玉和安安心心待在將軍府裡養胎,醫館再也沒有去過一次,偶爾夏蘊喬他們會來陪他說會兒話。溫泉莊子已經開始對公衆開放,藉著報紙的傳播效應,溫泉莊子的名聲傳的越來越響。

  原本新陽城的普通老百姓,心想這種一聽就是達官貴人們享受的「溫泉山莊」怎麽也和他們扯不到半點關係,可是那段時間,新陽城裡各種店鋪,半數以上都有購買滿多少多少銀子,就送溫泉山莊的「登記游玩票」。

  拿著免費送的幾張票,便能免費帶著家人一起去溫泉山莊住上個一兩天。

  免費得來的東西,自然要去試試。

  溫泉莊子裡人員爆滿,天天客房都在排隊。

  等到了溫泉莊子裡體驗一晚後,所有人都覺得這一晚住的值,普通的陽州老百姓打聽一下價格,一夜也不過幾百文,如果只是單純來泡溫泉,那就更便宜了,偶爾咬咬牙來玩上一兩次,沒有人負擔不起。

  沒有溺水的風險,讓孩子來玩玩水滑梯水槍;大人們打打牌、看看風景,似乎也非常不錯。

  就這樣,溫泉山莊成了陽州一個新的熱鬧地方。

  其他幾個州的人得知了,同樣有人想過來玩玩。

  夏蘊喬等人,原本以爲自己來到這溫泉山莊當什麽「服務員」,不過也是和「青樓賣笑」沒什麽區別,等溫泉山莊開業後,夏蘊喬才發現他們的認知錯的很離譜,他們太高估自己了,溫泉山莊的魅力吸引人完全不屑於他們「賣笑」。

  來玩的,大部分夫妻老少一家子,看都不會看他們一眼。

  最多就是用看猩猩的眼神驚奇道:「這裡居然有漂亮雙兒哎……」

  驚奇幾句就走人了。

  溫泉山莊裡到處有守衛,同樣也沒人敢鬧事,最是和諧不過。

  夏蘊喬等人拿著自己應得的工錢,打從心底得到了一種這樣的認知:我可以用自己的雙手做普通的活來養活自己。

  虞楚後怕不已地拍拍自己的胸脯:「幸好我當初厚著臉皮留在了這裡。」

  溫泉山莊日進鬥金,賺了一波又一波的銀子,賬本都呈到了蕭玉和那裡,蕭玉和翻翻賬本,發現這個莊子可真賺錢。

  等到了冬天,還可以在莊子裡種青菜。

  蕭玉和有了身孕,身子特殊,就不好再去病人來往的醫館。於是張老等一眾名醫,就來將軍府裡見蕭玉和。

  「這些藥方,都是我自己寫的,小輩才疏學淺,也不知是否有錯,諸位長輩們可以幫忙看看……」

  張老看著一張張白紙上,秀美字體寫的藥方,在心中贊嘆無比,如果不是知道這藥方是眼前這個漂亮公子所出,不然還以爲是當世哪位手法老道的精誠大醫所撰。

  蕭玉和一襲鵝黃色的衣裳,如果是普通人穿這樣的顔色,容易顯得庸俗不已,但是放在眼前這個大家公子身上,却穿出了另一種叫人折服的氣質。

  張老捋捋自己的鬍鬚,得知段夫人有心主持編撰醫書,還願意將各種名醫手札孤本公開給他們觀看學習,就這份氣度,他心中都佩服。

  本朝以來,歧黃之術並不受重視,他們這些醫者的地位,也是岌岌可危,沒錢的看不起病,而給有錢的看病,卻是要命。

  來到新陽城,見到的是另外一幅天地,他們這些老頭子,來了都不想走了。

  「段夫人,你太自謙了。」

  蕭玉和坐在大廳裡和一衆名醫討教醫術,各自拋磚引玉,互相交流。

  「公子!公子!公子!」秋然急匆匆跑過來叫他。

  蕭玉和抬頭道:「怎麽了?」

  秋然知道自家公子心中看得最重的人就是將軍,這不,有將軍的消息送回來,他不趕緊來告訴公子,「姑爺有東西叫人送回來。」

  秋然從身後掏出那個外表「大巧不工」的古樸信封,呈上去給蕭玉和。

  蕭玉和拿著那個奇奇怪怪有些沉的信封,心中莫名,「這是什麽?夫君叫人送回來的?裡面裝的什麽?」

  「送信的人說,可能是醫書。」

  醫書?夫君確實總記得給他搜羅各種醫學孤本,蕭玉和溫柔一笑,猜測道:「莫非是雲顥經?」

  之前就聽說夫君在給他找這本書,難不成現在找著了,特意送過來給他做驚喜。

  「雲顥經?」

  耳尖的一衆人聽到這個名字,個個也是心癢不已,不是聽說這本書已經失傳,殘留的唯有零零散散的斷篇,他們只見到過隻字片語的斷篇,莫非段夫人這裡還能找到全本?

  張老楊老等名醫的眼睛齊刷刷看向蕭玉和,或者說看看向他手中的那個信封。

  蕭玉和笑了笑,毫不在意的當衆拆開了信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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