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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古代搞建設》第131章
第131章得知

  段樞白的軍隊在永寧城附近駐紮。

  戰船統一聽從調配。

  「將軍將軍,你的辦法真好,島上的賊人們,都快被我們的戰鼓嚇瘋了!」

  「看著他們戰戰兢兢膽小如鼠的模樣,真是出了好大一口惡氣。」

  「痛快!」

  單晨梁風兩個人扎堆擠在一起,自己動手烤魚,嘴上還不忘絮絮叨叨有說不完的話。和梁風這個仿佛長了七八張嘴巴的人在一起待久了,原本話少的單晨,也好似從梁風那借來了幾張嘴。

  「來聞聞,我烤的魚真香,將軍要吃嗎?」

  段樞白笑了笑,衝單晨擺擺手拒絕,繞過這兩個扎堆烤魚的吃貨。

  掀開簾子,段樞白走進帳篷,他皺了皺眉頭,總覺得會有什麼不好事情的發生。帳篷裡堆滿文書的桌子前坐著張長樂,張長樂見到他進來,趕緊站起來匯報今日軍營裡的情況。

  段樞白點了點頭。

  張長樂又說起一些閒事, 「將軍,那天那個叫季振川的孩子,倒是個練武的好苗子,有天賦,人也好學……」

  「再等他長幾年,注定是一方英勇將領。」

  … …

  段樞白走到自己的桌前,攤開幾張地圖,將一堆文書放到一旁,拿起幾塊小石頭,在地圖上做標記。

  帳篷裡面很安靜,只能聽見張長樂翻動紙張的聲音。

  「將軍!將軍!不好了!!!!」

  此時,突然有一個人急匆匆的闖進帳篷,看他模樣打扮,是一個來報信的小兵,他神色慌張,口中一直叫著「不好了」 。

  段樞白和張長樂停下手中的東西,抬起頭看向來人。

  「將軍!將軍!不好了,新陽城出事了!」

  段樞白眉宇一皺。

  「將軍,城裡有刺客襲擊了夫人,夫人現在生命垂危,老夫人讓將軍趕快回去!」

  「你說什麼????」

  段樞白臉色震驚,仿佛有一顆重重的大石頭從咽喉落下,墜進五臟六腑。

  張長樂也是大驚失色,問道:「哪來的刺客?城裡有哪個不長眼的--」

  那小兵無語倫次,「是,是,是坎麥爾親王的人,他讓帝國的探子用重金收買了一群亡命之徒,在夫人上山去寺廟燒香祈福的時候伏擊了夫人。」

  「將軍,老夫人讓你趕緊回去,再不回去,就見不到夫人最後一面。.」

  段樞白抄起桌上的一本文書,手上動作用力一甩砸在哪個報信小兵的身上。

  「來人,把他給我抓下去!」

  一旁兩個守衛立馬將人扣押。

  那小兵神色驚恐,拼命掙扎,「將軍,夫人真的出事了!!!」

  「將軍你再不回去,將見不到夫人的最後一面!」

  「夫人要死了!!」

  段樞白快步走過去,一腳踹在那小兵的臉上,厲聲道:「滾!給我把他壓下去,嚴刑審問。」

  小兵摔在地上,吐出一口鮮血,兩旁的守衛將他押解出去。

  張長樂出聲:「將軍!」

  段樞白蹙緊了眉頭,淩厲的鳳眸如刀子一般銳利,他看著張長樂道:「這人說話神色慌張,眼神閃爍,他的話必定有鬼。」

  「他根本就不是我的傳信兵。」

  段樞白在心裡拼命讓自己冷靜,無論怎麽看,這一切都不符合常理,就算蕭玉和受重傷生命垂危,也輪不到岳母傳信來告知他,他手底下的人是吃乾飯的?而且那個傳令兵的行為語言處處充滿著古怪。

  誘使他回去?有什麼好處?

  雖然在心裡這般設想著,但是段樞白依舊心緒雜亂,不知怎麽的,他心中那股不好的感覺更加變强了。

  仿佛肚子裡鑽進了一把刀,在切割他的身體。

  段樞白猛地睜開眼睛,「玉和出事了。」

  「將軍,夫人吉人有天相,怎麽可能會出事,方才審問了那個傳令兵,他收了一個蒙面人的金銀,受奸人所使,才來軍營裡這般嚷嚷。」

  「他口中的話,不知真假,將軍千萬不要受他矇騙,否則就真中了敵人的奸計。」

  「玉和出事了。」段樞白喃喃地再次說出這句話。

  他感覺手背有些疼,低頭一看,上面不知從哪兒刮出一道血痕,一串細小的血珠從縫裡往外冒,傷口上的痛意越來越大。

  三個時辰之後,段樞白手底下真正的傳信兵到了。

  段樞白手指顫抖地拆開密信,密信上字體密密麻麻,他讀完幾句後,神色巨變。

  蕭玉和的確在上山祈福的時候遭到了伏擊,雖然沒到生命垂危的地步,但是他腹中胎兒可能保不住了……

  信的後面都是被活捉刺客的證詞,只是段樞白已經看不下去,他手中的數張白紙飄然而落。

  段樞白頽然地跌坐在靠椅上,他以手摀額,眼睛發紅,拳頭握緊,上面青筋虬結,仿佛有一團亂七八糟的氣體在身體裡面到處亂撞。

  他神思恍惚,眼前驀地出現一句句秀美的字體。

  「夫君,肚子裡面的孩子已經被我養得安安穩穩,你就等著幾個月後再一次當爹吧。」

  「這一個孩子比咱們的團團乖多了,從來不折騰我,以後出生肯定是個聽話的乖孩子,我們給他取一個什麽樣的名字呢?」

  「要是給他小名叫圓圓,他是不是也會像團團一樣肥嘟嘟的,玉和心中甚是擔憂…… 」

  ……

  讀起來帶著無限甜意的句子,仿佛蕭玉和嘴角勾起淡淡的笑容在他耳邊輕輕念這些話語,他能在腦海裡把對方說話時的所有神態描摹到極致。這些曾經讓他一次次看過的句子,一次次回憶過的笑容,此時在腦海裡浮現起來,却像是一把把銳利的刀子,生生割著他的身體。

  段樞白胡亂抹了一把臉。

  他不敢想像去蕭玉和此時會是怎麽模樣,他是那麽期待那個孩子。

  段樞白怔怔的看著桌子上平鋪著的陽州地圖,看見新陽城和他現在所在的位置,他情不自禁用手在上面比劃了一下。

  從這裡到那裡,只有半尺的距離。

  他直直地盯著上面出神。

  張長樂立在一旁,蹲下身體將地上的白紙一張張撿起,瞥見信上的內容時,他動作一頓,良久張長樂走上前把手中的信紙放在桌面上,他心裡難受,忍不住開口勸道:「將軍--」

  張長樂的話喚醒了出神的段樞白,段樞白抬手打斷了他的話,深吸一口氣後,段樞白坐直了身體,拿起石子在地圖上做了幾個標記,接而冷靜地發號施令,「明天把單晨他們幾個叫來,共同商議如何攻打安賢島。」

  帳篷裡的氣氛降到了最低點,一股極其濃烈的壓抑充斥在空氣中,好似有一座高山重重壓在他們肩膀上,張長樂呼吸一滯,他臉色極其難看,欲言又止。

  他看著眼前的段樞白,心中有無數或是勸慰或是同仇敵愾等等的話要說,但他怎麼也不知道該從那一句話開頭說起是好。

  詞語在唇舌間逡巡再三,還是重新重重地吞進腹裡。

  段樞白抬頭深深看了他一眼,啞聲道:「長樂,你出去吧,不要和我說話,我現在不想說話。」

  張長樂掀開簾子,臨走前回望了一眼段樞白,看著他面無表情重新拿起了那叠信紙,驀地想起那天段樞白告訴自己他又要當爹時的畫面,平日裡穩重的將軍難得上躥下跳地坐在桌子上,笑得像個貪玩的孩子似的。

  鼻尖一酸。

  張長樂扭頭就走。

  張長樂走後,段樞白緩緩地抱著頭趴在桌上,他閉上眼睛,心中雜亂如麻,從來沒有體會過的不知所措占據了他整個心神。

  像是有什麼東西從身體裡抽離,空落落的。

  他在心中無數次告訴過自己要冷靜,但是此時他想放縱自己軟弱一下。

  一盞茶功夫後,段樞白重新坐直了身體,事情已經發生了,現在再怎麽後悔,再怎麽暴跳如雷,再怎麽咒天怨地也是無濟於事。

  他咬著牙在心中咀嚼坎麥爾的名字,刻骨的仇恨寫進眼睛裡。

  段樞白一夜未睡,第二天把所有人招來主帳篷。

  所有的人都正容亢色,就連一向嬉皮笑臉插科打諢的梁風也變得不苟言笑,段樞白眉目肅然坐在正位上。

  段樞白指著地圖上的一個方位,正言厲色道:「明日攻島。」

  單晨出聲詢問:「明日,是打圖靈嗎?」

  段樞白頭也沒抬,「不,打安賢,除了安賢其他的不需要打,安賢是坎麥爾和圖坦的老窩,金礦也在那,他們所有的力量都在那,只要攻破安賢,其他的自然土崩瓦解。」

  「我們現在沒必要浪費時間去地上逐一撿芝麻。」

  「要打就打最大的。」

  蘇剛好奇:「要怎麼打?」

  段樞白開口,還未說話,他咳嗽了幾聲,張長樂給他倒了杯茶,段樞白抿了一口茶水,滋潤了乾渴的喉嚨。

  「明天,敲鑼打鼓的船隊當天照舊沿著安賢島沿岸騷擾。」

  「梁風和邵永清你們帶著一隊人馬從西岸靠近安賢,也就是這裡,這裡有個大海灣,非常適合靠岸登陸,你們給我氣勢汹汹地打上去,佯攻,梁風你最會演戲,把聲勢鬧得震天浩大,牽制對方的主力。」

  「單晨,你跟帶人我走東岸,東岸浪大風大,這裡正好是敵人防守最弱處。大船掩蓋小船,漁船也給用上,盡量多帶些人馬,到了這裡,水性好的帶著繩子,下船游過去,游過去解决掉爬上礁石,解决岸邊的巡邏手。」

  「在這裡,給我鋪一塊路出來,協助船靠岸。」

  ……

  張長樂出聲道:「用這個辦法,我和將軍估計過,得勝的機會有六成。」

  梁雷沉穩道:「就算是只有六成,我們也能做到十足十。」

  「將軍,你就放心吧。」

  一群人定下計劃,具體的細節安排再次逐一確認過,等一切結束 ,天色還未晚,段樞白隨便找了個地方躺了下去,埋頭就睡。

  失去意識前,段樞白腦海裡突然浮現當年蕭玉和站在瘟疫病人中,仰頭衝他得意一笑的畫面。

  明亮的光線打在他秀美的臉上,那是段樞白第一次覺得他生的極好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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