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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龍聖祖》第434章
四百三十四 會長大人,您沒事吧?

  「其實吧,他陷入昏迷,原因並非如此簡單,如果我沒有猜錯的話,他剛來的時候,神智還是清醒的吧?」

  雲笑的臉色忽然變得有些古怪,不過還是說了出來,這話出口後,張泉擡起頭來,眼中滿是驚異之色。

  「你連這個也看得出來?」

  說實話張泉真是心驚膽戰了,眼前這少年不僅醫術了得,這眼力也未免太驚人了點吧,那病人剛來煉脈師公會救治的時候,確實是自己來的,神智也確實頗爲清醒。

  「唉,不是我說你們,他之所以陷入昏迷,乃是你們……用錯了方法!」

  這一刻雲笑彷彿重新回到了九龍重霄的龍霄戰神,或者說那個聖階高級巔峯的煉脈宗師,這口氣之中,還蘊含著一抹恨鐵不成鋼。

  「還請指教!」

  或許是被雲笑突然之間的氣場所征服,又或許是被那句話弄得有些不好意思,張泉直接是不恥下問了起來。

  值得一提的是,雲笑那搖頭晃腦的話語出口後,另外一邊原本一直閉著雙目的綠袍老者,竟然也睜開眼來看了他一眼,不過下一刻已是再次閉上了。

  「此人是修煉了霸道火屬性脈技,傷了陰脈,這個你們應該是能看出來的,對吧?」

  雲笑再次一指木臺上的病人,見得張泉點頭之後,便嘆了口氣,又道:「看出病源是好事,但錯就錯在不該用冰寒屬性的力量,去壓制這股火屬性氣息,這樣只會適得其反。」

  「以寒制熱,這有什麼不對嗎?」

  張泉臉色有些茫然,而且一想到當初使用這個辦法的那位時,其眼眸深處又掠過一絲古怪,暗道那位的手段,可是從來都沒有出過錯的。

  「豈止是不對,簡直就是大錯特錯,南轅北轍!」

  就在張泉心中閃過一個身影之時,雲笑的聲音已經是再次響起,而這一次卻是沒有留任何面子,只是依隨本心而發。

  「手太陰肺脈,原本屬陰,遇到火屬性的氣息,自然會產生排斥,這個時候從肺脈到肺部,盡皆爲陰性,再用冰寒屬性壓制,豈不是陰上加陰?」

  雲笑侃侃而談,接著說道:「你們只想到了用冰寒力量壓制火屬性氣息,卻沒想到這無形之中已經重傷的肺脈乃至雙肺,這才是導致他昏迷的真正原因!」

  「這……」

  張泉開頭想到是那位出的手,一直準備要開口反駁,哪知道雲笑這兩番話說出來之後,他忽然發現自己竟然已經被說服了。

  其實這是一個很淺顯的道理,手太陰肺脈屬陰,這是每一個煉脈師都知道的事實,可是在那病人被火屬性侵蝕之後,他們下意識地便想用冰寒屬性來壓制,卻不知道這樣一來,直接導致那人昏迷不醒。

  如果說最開始前來這裏尋醫治傷的這個病人,只是雙手受到影響,並沒有什麼大礙的話,那治療過後的他,簡直就是傷上加傷,弄得不好,還會一命嗚呼。

  想到這個可能,張泉臉上一陣青一陣白,神色好不精彩,這也是他第一次對那個人的手段和理念產生了動搖,或許沒有任何一個人,是無所不能的。

  只是張泉和雲笑都不知道的是,在他們這邊就這病人的病情討論之時,隔壁一個房間之內,某三道身影的臉色,也是如開了染缸一般,極度精彩。

  …………

  「會長大人,您沒事吧?」

  樑鬆和黎陽都是隱晦瞥了前方的老者一眼,最終還是樑鬆膽子大一些,開口問道,不過那其中的意思,就不言而喻了。

  既然是這兩位推出的病人,那他們二人自然是知道那個病人的情況,也知道在張泉都束手無策之後,正是這位會長大人親自出的手。

  以前這兩位還以會長大人出手,絕對沒有治不好的病症,雖然那病人陷入昏迷,但他們也認爲是正常的情況而已。

  現在雲笑在那邊侃侃而談,如果其所言爲真的話,那豈不是說眼前這位會長大人當初所施的手段,不僅沒什麼用,而且還起了大大的反作用?

  「啊哈,我能有什麼事?那小子胡說八道,你們不會當真了吧?」

  聽得樑鬆之言,會長大人回過頭來,仰天打了個哈哈,直接是矢口否認,而這樣的態度,讓得熟知這位的樑黎二人更加肯定了心中的想法。

  「這小子,年紀輕輕,口舌卻是不饒人,難道不能找個沒人的時候悄悄說嗎?」

  會長大人的喃喃聲隱約傳來,讓得樑鬆和黎陽二人都是一個踉蹌,同時心中掀起了驚濤駭浪,雲笑口中所說,竟然是真的。

  別看會長大人剛才否認了,但絕不是一個做錯了事不認的主,那喃喃聲似乎表明了某種肯定的態度,這樣說來,雲笑的手段,豈不是比會長大人更強?

  想到這一個驚駭欲絕的可能,黎樑二人似乎感覺到自己正在見證一個奇蹟誕生的過程,要知道隔壁那個少年,才只有十六七歲啊。

  「這小子手段和見識都不錯,或許可以讓他看看那位……」

  會長大人這一次的喃喃聲,黎陽和樑鬆並沒有聽到,因爲他們都沉浸在那個驚人的事實之中,無法自拔了。

  …………

  考覈房間之內的雲笑,完全不知道自己無形之中的話語,已經是「得罪」了某一個大人物,解釋了一番後,他直接是伸出手來。

  「張老,我這算是通過考覈了吧?」

  雲笑伸出右手,口中說出的話,也讓張泉回過神來,當下從納腰之中取出一枚黑色徽章,刻上雲笑的名字和一枚黑色彎月後,將之遞了過來。

  「現在,你已經是一名真正的靈階低級煉脈師了!」

  張泉說著這話,盯著面前的少年,不知爲何,心頭有些發虛,似乎自己這個靈階中級的煉脈師,在這少年面前,都有些擡不起頭來。

  「好像……才半個時辰不到!」

  雲笑滿意地接過徽章,將之收好後,喃喃了一句,便將目光轉到了這個考覈房間的左側,在那裏,坐著一個依舊緊閉雙目的綠袍老者。

  「請問,那邊是考覈靈階低級毒脈師的地方嗎?」

  見那綠袍老者依舊沒有睜眼,雲笑索性是直接向張泉問出聲來,不過他雖然是問話,其實心中已經有了某些猜測。

  「不錯,只是那裏已經有一個月的時間沒人過去了!」

  張泉點了點頭,一時之間並沒有意識到雲笑問話的意思,而是說出了一個事實,這也算是變向地說明那老者爲什麼一直不睜眼了,因爲睜眼也沒什麼意義。

  「嗯!」

  得到了心中想要的答案,雲笑微微頷首,然後便是徑直朝著左側走了過去,這一幕讓得張泉不由眉頭一皺。

  「那個傢伙,可不是個好相與的主!」

  長年和那綠袍老者在這裏考覈,張泉自然是知道那人的脾性,到了此刻,他都沒有認爲雲笑要去考覈靈階低級毒脈師,而是認爲這少年只是感到好奇,想走近看一下罷了。

  「小子,既然通過了醫脈師的考覈,就請速速離去吧,這裏沒什麼好看的!」

  就在雲笑跨出數步的當口,那綠袍老者眼睛未睜,口中卻是發出一道冷冷的聲音,而後彷彿是警告一般,又道:「這裏的東西全都蘊含劇毒,可莫怪老夫沒有提醒你!」

  這綠袍老者說的也沒有錯,考覈毒脈師的東西,無論是藥材還是藥鼎,恐怕都或多或少蘊含劇毒,普通的修煉者只要一碰,非死即傷。

  只是對於綠袍老者的話,雲笑彷彿根本就沒有聽到似的,徑直走到那老者身前數尺距離,這才施施然開口道:「我想考覈靈階低級毒脈師,不知道要怎麼考覈?」

  「嗯?」

  此言一出,不僅是另外一邊的張泉滿臉呆滯,就是那一直緊閉雙眼的綠袍老者也是陡然睜開眼來,眼眸深處,閃過一絲明顯的墨綠色光芒。

  張泉之所以吃驚,那是因爲剛才雲笑已經考覈過醫脈師了,那一手治病救人的手段,還有比自己都高上一籌的見識,明明就是一個成爲醫脈師的絕世天才。

  可這才轉眼之間,雲笑就跑到了毒脈師考覈的地方,開口說要考覈靈階低級毒脈師,這可有些匪夷所思。

  「你要考覈靈階低級的毒脈師?」

  那綠袍老者睜開眼來,盯著雲笑看了半晌,問出這麼一句莫名的話語,似乎是沒有聽清剛才雲笑的話。

  「不錯,這是我的凡階高級毒脈師徽章!」

  雲笑倒不以爲意,攤開了左手之中,躺著一枚綠色的徽章,上面三顆綠色星星甚是顯眼,這代表他確實有資格進行這靈階低級毒脈師的考覈。

  看到這枚徽章,張泉和那綠袍老者再無懷疑,這少年真的不是在開玩笑,他是真想要考覈靈階低級毒脈師。

  只是這房間之內三人都不知道的是,隔壁房間內的一個老者,那眼眸之中的興奮已是愈發濃郁了幾分,口中也是不斷出聲。

  「嘿嘿,真是越來越有意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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