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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成炮灰表小姐》第63章
第63章 撩人

  自己的侄女對兒媳婦下毒,這種事對朱氏而言,是十分不可置信的。

  然而證據確鑿,容不得她不相信。

  她想不通自己的侄女爲什麽會做出這種事情,却沒有辦法問。

  大哥走的時候那麽生氣,心裡定然記恨,可是面對那些鐵證她又能怎麽辦?

  朱氏想到這些便止不住的頭疼。

  她側身躺在小榻上,紅翠站在她身後,替她按摩頭部,以緩解痛楚。

  「夫人也不必太過發愁……」

  紅翠小聲安慰,「畢竟不是夫人的過錯,總不能怪夫人身上。」

  「我們朱家對侯府也是高攀的,侯爺曉得我常常幫著朱家,從來不過問,也沒有說過什麽。如今鬧成這樣,便說朱家恩將仇報,我一樣不知道如何辯解。」

  「大哥大嫂那個性子,只怕心裡憋著勁兒……」

  朱氏說著,又忍不住嘆氣,「侯爺心裡恐怕同樣不舒坦。」

  她不得不承認,作爲丈夫抑或父親,俞通海都可以說是十分不錯的。

  縱然俞通海心裡一直惦記著的人是顧氏,却也談不上對她不尊重、不諒解。

  「倩姐兒往日那麽老實的性子……誰能想到會發生這種事呢?」紅翠手中的動作頓一頓,「過得陣子想必便會好轉的,夫人不要太過憂心,免得損傷了身子。」

  傍晚,俞通海在書房單獨叫的晚膳。

  朱氏得知消息,等到亥時不見他回來休息,終是過去書房尋他。

  俞通海沒有不見朱氏。

  只是見到她時,表情稍顯冷淡。

  「老爺……」

  書房裡沒有僕從在,朱氏行至俞通海面前低聲問道,「您還不休息嗎?」

  「你困了便早點兒休息。」

  俞通海說話間慢慢抬頭望向朱氏說,「對了,有件事知會你。」

  朱氏拽緊手中帕子看著他:「老爺有什麽吩咐?」

  「不是吩咐。」俞通海重新低頭,「行哥兒過幾天會搬到外面住。」

  朱氏一驚:「這、這是爲什麽?」

  俞通海沉默不語,朱氏心中變得了然,反而噤聲。

  「這事你不必管。」

  朱氏明白「知會」二字的意思,沒有多言。她應下之後,沉默退出書房。

  ……

  翌日,朱嘉芸聽說朱倩被送回祖籍,頗有些好奇俞景行使了什麽手段,竟讓朱家願意屈服。只是,此番看到朱倩出事,她失了一個幫手,不免有點兒可惜。

  不過這也算是她預期裡最壞的結果。

  至少沒有波及到她身上,即便變成這樣她亦不大要緊。

  她和大皇子之間早已借著朱倩的手重新聯繫。

  他們甚至今日約好要見面的……

  朱嘉芸坐在梳妝檯前,看著銅鏡裡那一張臉,一時勾了勾嘴角。今日見面,勢必要大皇子答應幫她離開侯府不可。這個地方,她現今也當真是待不下去了。

  這邊厢朱嘉芸前脚出府,那邊厢俞景行已然收到消息。

  他隻吩咐自己的人繼續跟著,轉頭便又繼續去了忙搬家的事情。

  宋嘉月靠著引枕半坐半躺在床榻上,一雙眼睛隔著紗帳一直在看俞景行指揮丫鬟收拾東西。他似乎下定决心要在外面很住上一段時間,要帶走的東西不少。

  「有沒有發現什麽被遺漏的?」

  俞景行撩起一側紗帳,問宋嘉月道,「若是遺漏了,得提醒他們一聲。」

  「真忘了什麽要緊的,總不會不能回來取。」

  宋嘉月對此有幾分不以爲意,因爲她一時半會想不起來有什麽必須帶上的。

  「過來坐。」她伸手招呼俞景行,等他在床沿坐下,她拉著他胳膊問,「爹娘曉得我們要搬出去麽?看起來應該是曉得?所以你是怎麽說服他們的?」

  「也不用那麽麻煩。」

  俞景行伸手將宋嘉月頰邊的碎發撥到耳後,「知會過一聲便是了。」

  「嗯?」

  這般說法和宋嘉月的想像差別太大,她不確定問,「就這樣?」

  俞景行點頭:「就這樣。」

  「你出了這麽大的事,他們沒有攔我們的理由。」

  所以長輩會以爲,是因爲她出事,俞景行才堅持要搬到外面去。等他們從侯府搬走,外頭定然擋不住風言風語,好在他們兩個都不是會被這些影響的性子。

  「沒有吵架就好。」

  宋嘉月摸一摸俞景行的臉,又笑,「我沒有話要問了,你去忙吧。」

  ……

  等到宋嘉月身體好轉,他們便搬家了。

  那處宅子同在鄴京,離得談不上遠,多準備幾輛馬車,東西一次運過去。

  這地方既然是宋嘉月買下來的,她當然不是第一次到。宅子久不住人,有些舊,後來出錢找人修葺過一遍,如今再來發現處處都齊整不少,很是古樸典雅。

  馬車停在宅院門口。

  宋嘉月被俞景行扶著從馬車上下來,兩個人入得院門,穿過庭院,步上了回廊。

  青石板鋪就的小道兩側生長著綠油油的苔蘚。寬闊的庭院花木扶疏、草木蓬勃,淩霄花藤纏繞攀上廊柱,鮮紅而繁茂的花朵在翠綠的葉片間迎風而綻。

  「這兒看起來是不是也不錯?」

  宋嘉月手指拂過淩霄的葉片,笑吟吟問俞景行一句。

  俞景行看她一眼:「所以這麽好的地方,你當初光想著藏私?」

  「可現在不也是和你一起住進來的麽?」

  宋嘉月說話的語氣很是有恃無恐。左右被發現了,遮遮掩掩不過多此一舉,索性大方承認。如果俞景行準備和她計較到底,今天自然不會和她出現在這裡。

  穿過回廊走到他們住的房間,俞景行牽著宋嘉月的手進去。

  當看清楚房間的模樣時,宋嘉月却瞬間楞住。

  一整個房間被布置成新房的樣子。墻壁上新貼一個大大的囍字,下方的桌案上正燒著一對大紅蠟燭,另供著各式果品。紅光浮動中,床榻上鴛鴦喜被喜氣洋洋。

  這是做什麽?

  宋嘉月滿心不解,扭頭看俞景行,才發現對方也在看她。

  「後來一直想補給你。」

  俞景行微笑,牽住宋嘉月的手往前走,「可惜不能像當初那樣大操大辦。」

  宋嘉月根本沒有想過會有這一天。

  哪怕是這樣小小的、屬她和俞景行的婚禮,她同樣從未想過。

  難怪非要磨蹭到下午才出門……

  宋嘉月忍著泪,小聲埋怨:「你該早點兒告訴我的。」

  「告訴你還算是驚喜麽?」俞景行笑,讓宋嘉月坐到床頭,扶著她的肩,「雖說只有我們兩個,也要像模像樣才行。我讓秋月進來,幫你梳洗沐浴,好不好?」

  宋嘉月咬唇點一點頭。

  俞景行俯身在她臉頰印下一個吻,方才走得出去。

  半晌,秋月領著兩個小丫鬟進來。

  宋嘉月知道這是要做什麽,因而不聲不響,任由她們擺布。

  沐浴過後,在秋月的服侍之下,她換上一身大紅喜服,複又梳妝打扮一場。大紅蓋頭落下來的時候,眼前光綫變得昏暗,她一顆心莫名跟著緊張起來。

  「小姐,我們在外面候著。」

  秋月小聲說罷,領上兩個小丫鬟退出房間。

  未幾時,有人推門進來。

  宋嘉月光竪起耳朵聽脚步聲,便能分辨來的人是俞景行。

  紅蓋頭被挑開,她紅著臉輕輕抬眼,望向眼前的人。

  俞景行亦是一襲喜袍,身姿挺拔、霞姿月韵,一如往昔的令人心折。

  同一刻,俞景行眼底亦閃過驚艶之色。

  他看到那雙眸子,湖水一般澄澈透明,又有如璀璨星子,閃爍著明亮的光。

  宋嘉月感覺到他眼神裡的炙熱,被看得臉頰滾燙,禁不住垂眼。

  俞景行却笑,隨即朝她伸出手:「來。」

  宋嘉月毫不猶豫將手搭在俞景行的手心,她隨俞景行的動作而起身,跟在俞景行身後,走到桌邊坐下。桌面上擺滿山珍海味,一旁擺放著茶壺和酒壺。

  俞景行沒有鬆開宋嘉月的手,單手執壺爲他們各自倒一杯酒。

  他却不將酒遞給她,反而問:「要喝交杯酒嗎?」

  宋嘉月看一看俞景行。

  她不動聲色道:「你願意同我喝,我自然願意同你喝。」

  「我定然是願意的。」

  俞景行笑,把其中一杯酒遞過去給宋嘉月,「你若不願意,我也不答應。」

  宋嘉月接過酒杯,不和他計較,俞景行同樣端起自己面前的酒杯。兩個人互相看一看,便都笑著舉起酒杯,試探性伸出手,手腕相扣,小心翼翼將杯中酒飲盡。

  「爲什麽想補給我?」

  擱下酒杯,宋嘉月忍不住想要問俞景行這個問題。

  「你曾和舒寧說,如若可以選擇,不會願意嫁給一個自己不瞭解的人。那時你同我成爲夫妻,你不瞭解我。可是現在不同了,我們不是對彼此一無所知。」

  「所以想給你補上。」

  俞景行微微一笑,「而且我想你會喜歡,會覺得高興。」

  宋嘉月控制不住熱泪盈眶,視綫變得模糊。

  她也笑,認認真真說:「我很喜歡,也很高興……夫君,謝謝你。」

  宋嘉月身體尚未痊愈,不能多碰酒。

  俞景行也不多喝。

  兩個人用過一頓閒情逸致的飯。

  待擱下筷子,丫鬟很快進來撤走碗碟,又端來熱水給他們洗漱。

  洗漱過,宋嘉月坐到梳妝檯前,收拾妥當的俞景行走到她身後,輕手輕脚幫她卸去發間的環佩首飾。他似乎起了興致,取過雕花象牙梳,執意要幫她梳頭。

  宋嘉月拗不過俞景行,唯有隨他去。

  三千青絲如瀑散落在肩頭,襯得側臉、耳後、脖頸皮膚愈白,無端撩人。

  俞景行眼簾低垂,臉上一片鎮定幫宋嘉月梳好頭。臨了,他將雕花象牙梳遞回給宋嘉月,待她把東西收好、站起身,又去牽她的手,一雙眼睛直勾勾地看著她。

  「夫人,該安寢了。」

  一句話方落入宋嘉月的耳中,她來不及回答,已被俞景行打橫抱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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